《2025计划》是传统基金会为特朗普第二任期180天内改革政府和政策制定的保守指导方针。对2025计划的跨党派分析依赖于公正的批判性思维,重新审视过时的假设,并在分析和批评2025计划时使用理性,科学证据和数据。传统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的“2025计划”(Project 2025)中关于情报界的一章几乎与宣传的主题毫无关系,而几乎完全聚焦于过去和未来可能的保守派总统。它回顾对唐纳德·特朗普所做的所谓错误,而不期待保护美国免受未来的威胁。这一长达32页的章节是特朗普第二届政府更大蓝图的一部分,读起来像是特朗普和他对美国情报界的不满的报复宣言。与关注国家安全的相关章节一样,《2025计划》对情报界的建议只注重保护一个人(特朗普),却会让美国和世界其他地方变得更不安全。国家安全机构的任务应该集中在保护美国人。如何最好地做到这一点的细节可以而且应该进行辩论,但将核心从保护国家安全改为保障总统权力却让所有美国人大跌眼镜。从高层开始,2025计划建议特朗普的国家情报总监直接隶属于总统。“保守派总统必须决定如何授权个人有效地监督和管理情报界。”报告指出,“为了取得成功,DNI(国家情报总监)和ODNI(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必须能够领导情报界以执行总统的情报优先事项。”这段话的核心是情报界要效忠总统,但这不应该是情报界的忠诚所在。情报界需要独立行动,保持各机构和总统之间的隔离墙。
“2025计划”建议,下一任保守派总统在任命他所选择的人担任国家情报总监之前,“应与即将上任的国家情报总监达成协议,让总统人事办公室为国家情报总监选择其监管的机构的主官”。
它还建议加强国家情报总监在总统授权下监督国家情报计划预算执行的作用,其中“在总统授权下”是关键字。根据这一计划,特朗普将选择一位副总监,“不需要参议院的批准,就可以立即开始执行总统的议程。”这将包括停止目前的所有招聘,以防止即将离职的政治人员“埋下钉子”。尽管“2025计划”是一个未来计划,但传统基金会已经开始接受简历并纳入总统人事数据库的工作。候选人甚至在被考虑担任总统班子中职位之前,都要通过特朗普忠诚度测试。在“防止为党派目的滥用情报”的章节中,“2025计划”点了三个人的名字:前中央情报局局长约翰·布伦南、前国家情报总监詹姆斯·克拉珀和司法部长梅里克·加兰。报告称:“委员会必须恢复对其政治中立性的信心,以纠正前委员会领导人和工作人员在2016年大选后特朗普与俄罗斯勾结的说法,以及在2020年大选期间压制亨特·拜登笔记本电脑调查和媒体揭露其存在的行为所造成的损害。”
这份报告指责曾在奥巴马总统手下任职的布伦南“在他卸任后将行动局最小化,并利用情报分析作为政治武器,严重损害了中央情报局”。2025计划引用了布伦南在一封由51名前情报官员在2020年大选前签署的信中所扮演的角色,信中“将亨特·拜登的笔记本电脑视为‘俄罗斯的虚假信息’”,声称这封信诋毁了中央情报局(最新报告披露,51名前美国情报官员撒谎以帮助拜登!并揭露了“一些前中央情报局官员中令人震惊的政治化程度”。克拉珀还因在国会回答有关政府监控项目的问题而受到审查。2025计划建议司法部“应使用其掌握的所有工具来调查泄密事件,并应取消司法部长梅里克·加兰德(Merrick Garland)的破坏性指导,该指导限制了调查人员识别未经授权向媒体披露机密信息的记录的能力。”
2025计划中有几段赋予了国家情报总监在整个情报部推动必要改革的权力,“以应对美国最紧迫的威胁,包括来自某国的威胁”,但没有提到俄罗斯、伊朗或国内恐怖主义。由于对“近年来情报收集权力政治化”的担忧,其中一些章节建议修改《外国情报监视法》(Foreign Intelligence Surveillance Act),以及对“过度保密”的抱怨,试图限制材料的保密。这听起来像是对特朗普、他的私人助理兼贴身男仆沃尔特·诺塔和海湖庄园维修主管卡洛斯·德·奥利维拉涉嫌在特朗普担任总统后不当处理机密文件的40项重罪指控的公开承认。
《2025计划》中有关情报机构的章节是关于让下一任保守派总统对我们的情报界有更多的控制权,以及对那些伤害过前总统的人进行报复,而不是提供安全保障的保证。这让我对那些离职的情报界人士感到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