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心腹韦贤抓捕李克农,见了面反倒敬了军礼,还将其护送到重庆

牛辅饭前娱乐 2024-12-29 04:17:44

1941年“皖南事变”之后,局势紧张,国共两党彻底决裂,蒋介石将封锁和抓捕共产党员视为重中之重。

我党顶尖特工李克农,也被盯上了,国民党特务头子戴笠特意派出自己的心腹韦贤抓捕他。

可当韦贤见到李克农后,不仅没有逮捕他,反而向他敬了个礼,然后一路安全护送他到了重庆。

韦贤为什么这么做?李克农最终有没有逃脱追捕?

特工之王

1941年初冬,“皖南事变”让抗日战争的局势骤然变化。

原本维系着的国共合作关系,在这一场血雨腥风中彻底决裂。

蒋介石下令全线封锁延安根据地,想要将共产党在外的所有力量一网打尽。

其中,李克农成为他特别下达搜捕命令的“头号目标”。

作为国民党特务头子,戴笠自然被委以重任,他结果任务后非常重视,马上叫来了自己的心腹韦贤

“李克农正在桂林活动,他是共产党情报网的核心人物,这一次绝不能让他逃回延安。”

韦贤接到命令后,他迅速派出手下特务展开严密追踪。

他们一边派人盯住八路军驻桂林办事处的剩余工作人员,一边沿着从桂林通往延安的各条主要交通路线布置检查站,甚至将桂林到重庆的道路上每隔数十公里设置哨卡。

韦贤甚至亲自坐镇一个检查点,以确保万无一失。

但李克农不是普通的情报人员,他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之王”。

他决定反其道而行,用极为大胆却极为有效的手段,来突破这场“死亡封锁”。

李克农带着八路军驻桂林办事处的其他同志,主动进入了白崇禧控制的广西地区。

白崇禧是桂系军阀的领袖,虽然名义上听命于蒋介石,却始终对蒋抱有戒心。

国民党的军队也不敢轻易在这里抓人,于是李克农成功躲过了韦贤第一轮的眼线。

他们小心翼翼地转换行踪,但这并未让韦贤放弃。

得知李克农可能已经从广西出发,韦贤下令所有哨卡进入最高警戒状态,任何经过的车辆都要逐一排查。

敌人的护送

李克农一行的汽车一路疾驰,抵达了韦贤亲自把守的一个检查点。

车子越靠近关卡,气氛越发凝重,车内的几名同行者面色紧张,目光频频投向李克农,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大家坐稳,什么都别说,交给我处理。”李克农的语气平静而坚定,让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随后,他从座位上拿起了一件整齐崭新的军大衣,披在肩上,整个人的气场立刻发生了变化。

这件军大衣并不普通,它是当年国共合作时期发放的十八集团军军服。

李克农

汽车缓缓驶近关卡,早已在此等候的国民党士兵迅速拦住了去路。

一名士兵走到车前,抬手示意司机停车:

“下车检查!”

李克农不慌不忙地推开车门,大步朝士兵走去。

他的神情带着几分不耐烦,用低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呵斥道:

“你们想干什么?还不赶紧查完放行,耽误了我的任务,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士兵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场震慑住了,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正在检查站办公室内的韦贤听到外面的动静,皱了皱眉头,连忙走出门查看究竟。

当韦贤的目光落在李克农身上时,他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李克农肩上的军大衣上显眼的“十八”标志让韦贤瞬间产生了误会。

他的脑海中立刻联想到陈诚所统领的十八军嫡系部队,而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穿戴整齐的人物,定是蒋介石麾下的重要军官。

韦贤愣了一下,随即立正敬了个军礼,恭敬地说道:

“长官好!实在抱歉,不知道是您,冒犯了,请多见谅!”

李克农看着韦贤,依然保持着上位者的架势,他不急不缓地掏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调令”,将它递给韦贤:

“陈诚将军派我紧急赶往重庆执行任务,这是调令,要不要看?”

韦贤连忙摆手,满脸堆笑:

“不用,不用!既然是陈诚将军的命令,我哪敢耽误您?”

他对李克农的身份深信不疑,甚至还主动提议:

“长官,前面关卡众多,您是否需要我们派人护送?”

“那就辛苦你了。”李克农用沉稳的语气回应,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的目光扫过韦贤,淡淡地说道:

“等到了重庆,我一定会向陈将军提到你对我的帮助。”

听到这句话,韦贤顿时面露喜色,他不仅安排手下放行,还特意调了一辆车护送李克农一行人。

就这样,李克农带着队伍顺利穿过了检查点,继续前往重庆的路上。

敏锐的侦察

穿越重重关卡后,李克农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重庆。

在进入重庆城区时,李克农从车窗中观察着四周。

街道两旁的商铺门口偶尔会站着几个看似漫不经心的人,他们表面上像是闲聊,实则目光机警,正在悄然打量着路过的每一辆车和每一个行人。

“我们不能久留,这里的情况复杂。进城后立刻换车,分散行动。”李克农对身边的人低声吩咐道。

不久后,车子在一处隐蔽的巷子里停下,李克农没有让车辆直接驶入中心城区,而是提前换了一辆不起眼的普通马车。

马车穿行在狭窄的小巷中,李克农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低声提醒同伴:

“别东张西望,动作自然点。真正的危险不是从后面追上来的,而是可能已经在我们前面等着了。”

话音刚落,马车进入了一个更昏暗的小巷,巷子尽头隐约传来几声狗叫。

李克农敏锐地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轻轻敲了敲车厢,示意车夫停下,随即跳下车,示意其他人原地等待。

他一个人沿着巷子的边缘向前走,发现一扇窗户后隐约有微弱的光亮闪动,似乎有人正在窥视。

李克农迅速判断出,这条巷子很可能已经被布下了暗桩。

他没有急于返回,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沿着巷子慢慢踱步,甚至点起了一支香烟。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更安全的路线。

走到巷子拐角处时,他注意到不远处的阴影中,站着几个身穿便衣的男子,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

“这是埋伏。”李克农心中笃定,他转身返回马车的方向,步伐却更加迅速。

回到马车后,他迅速说道:

“换路线,立即转向另一条巷子。”

车夫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调转马车方向,驶向另一条街道。

没过多久,隐蔽的马车成功穿过了重庆城区外围的警戒线。

为了彻底摆脱可能的尾随者,李克农指挥同伴分成三组,从不同方向进入市区的指定地点汇合。

他的每一步安排都充满了周密的考虑,既避免了集中暴露,也为突发情况预留了足够的应对空间。

当李克农终于站在指定的接头点时,同行的几名同志已经陆续到达。

他看着周围安全无虞,确认没有任何异样后,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轻松神色:

“到重庆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大家务必打起精神。”

就这样,他带着队伍悄然从重庆的黑暗中消失,重新踏上了通往延安的归程。

戴笠的怒火

与此同时,重庆的国民党特务机关里,气氛却异常紧张。

“你是猪吗?”戴笠死死盯着眼前的韦贤,声音低沉却蕴藏着山雨欲来的怒火。

他抬起手,用力拍了拍桌子,仿佛要把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一个李克农!我交给你亲自抓的人!结果呢?不但没抓到,居然还敬礼护送他到重庆,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韦贤低着头,脸色煞白,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往下落。

他再也不敢争辩,只能硬着头皮听戴笠咆哮。

“这不是抓人,这是放虎归山!你把我辛苦布下的网,撕了个大洞!”戴笠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尖锐,脸上的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到了愤怒的极点。

“报告!”突然,一个特务慌张地推开门,手里拿着刚送来的情报文件。

他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刚收到线报,李克农已经顺利离开重庆,目标可能是延安。”

“李克农……”戴笠喃喃着这个名字,目光变得阴冷而复杂,“这人绝不是普通的特工。他每一步都在算计我们,甚至还利用我们内部的漏洞。”

他转头看向韦贤,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讥讽:

“连这样一个人你都能放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韦贤的头埋得更低了,他知道戴笠的怒火是他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的,他试图辩解:

“戴主任,这、这确实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到他会冒充我们的人,还能用假调令……”

“闭嘴!”戴笠一声厉喝,打断了韦贤的话,“什么调令?就是一张白纸!”

他说到这里,声音再次提高,“可笑的是,咱们一帮人被他耍得团团转,居然还护送他离开!这传出去,我们特务机关的脸都丢光了!”

室内再次陷入死寂,韦贤的冷汗湿透了后背,连大气都不敢喘。

戴笠没有再理会韦贤,而是重新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支钢笔,低头写下几行字。

写完后,他抬头冷冷地说道:

“通知各地特务机关,全面追查李克农的行踪。这个人,不能再有下一次机会。”

“这个人太危险了,放走他就是在养虎为患。”戴笠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却充满杀意,“早晚有一天,他会把我们整个情报网摧毁。”

这一夜,戴笠彻夜未眠,下一次,他绝不会再让这个人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可是他不知道,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里,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谁又是猎物。

最终,他只是一个被拉入局中的人,而李克农,早已远走,筹划着下一场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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