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裁员专家的我突然被指控谋杀拿枪带走,绑匪居然是个大美女

蓝戴 2024-11-15 15:37:04

我开了个裁员外包公司,专帮不肯给员工N+1的老板0赔偿裁员。

金主赞我裁神,被裁的骂我瘟神。

我从无数倒霉蛋的离职补偿里抽佣,短短1年赚了沪市一套房。

可正当我准备出国爽玩,却因为漏接1个电话被枪顶脑门、指控谋杀。

(1)

清晨,我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那电话不依不饶一直响。

可我头天晚上跟同事办party玩嗨了,凌晨3点才到家。

这时我太阳穴痛得一跳一跳,那电话铃在我鼓膜里被无限放大。

我下午的航班飞瑞士,跟女神一起。

我梦里都是跟女神在雪山之巅相拥,哪有心情跟这些骚扰电话瞎缠?

这年头骗子多,一个个都想不劳而获。

也不怕遭雷劈。

听着电话铃声又催命地响,我忍无可忍打开免提骂,

「想骗老子的钱没那么容易,老子发家的时候你还在尿裤子呢孙zei!」

要不是烦透了我从不骂人。

甚至不说话。

生意需要,我一向文质彬彬、知性优雅,被人泼一脸热茶依然面带微笑。

为了赚钱我很久都没做过自己了。

我是做梦也没想过自己居然栽在骂人这事儿上。

人最惨是没后眼。

早知道骂个人还能让我被人拿枪指着头,我是打死也会扮演温柔接线员的。

当时刚骂完我浑身通泰,哼着歌去洗澡。

可我刚把自己扒干净就听大门咣地一声巨响,空气都被震得发抖。

我一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要死了,我家门被炮轰了。

我定了定神,围上毛巾隔着门问,

「谁啊?」

话音刚落大门就被人猛地踹开,外头烟雾缭绕。

等我看清楚时后背一阵寒意从腰直冲天灵盖。

因为我发现自己被一群带着头盔的人举着武器,瞄准,

「趴地上!手背身后!」

沉闷的命令声从那带头大哥的头盔里传来。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照做。

接着几双大手揪头发的揪头发,扯胳膊的扯胳膊。

他们力气大,拖起我就走。

围在我腰上的浴巾瞬间掉落。

那一刻,我化身大卫被莫名其妙拎出了家门塞进了车。

出家门那一刻邻居正好开门,见到这么刺激的情景他吓得尖叫连连。

但我听得出他夸张的尖叫里满是得意。

「警察同志,我的信息及时吧?不然这要死的跑了就真要死了!」

我听到他得意洋洋跟警察邀功。

这看着憨憨的邻居实际上是个虐狗狂。

我知道他盯着我家的小狗毛毛很久了。

「刘一鸣,凌晨1点你在哪?」

我光着膀子暴露在聚光灯下,周围漆黑一片。

对面那人声音低沉。

是个年轻男人,鼻音很重。

「长乐路,M酒吧。」

「谁能作证?」

「我同事。」

我想了想,

「刘佳,李敏,张悦他们都可以作证。或者你们去查M吧监控。」

正对面传来一声冷哼,

「是么?我们见的案子多了,证据都可以作假。你最近赚了那么多钱,买通几个人很容易。」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我什么也没做,为啥需要买通人?

不过这社会不太平,案子多。

听上去有人跳楼这事儿事发突然,估计他们也只是按章办事找我问话,还没来得及细查。

我耐住性子,动了动僵硬的手腕,

「警察同志,凌晨1点我真的在M吧。麻烦你们再查查,我是良民。」

正对面的语气很不耐烦,

「邓佳明,现在是讯问不是跟你说笑!有人看到你凌晨1点从君临江畔21楼把张引娣推下楼。你怎么解释?」

我正思考,对面又发问。

这次他的语气更加阴冷,

「邓家明,你跟张引娣老妻少妇。下午领证晚上你就杀人,吃绝户是不是太心急了?」

我呆住了。

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我邓家明34年母胎单身,正在追女神。

我哪来的老婆?

(2)

我急道,

「我单身未婚,你们肯定搞错了!」

对面嗖地扔过来一个红本,

「到现在还嘴硬,你自己看!」

结婚证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我颤抖着手翻开,

注册页上有星星点点的红,有些地方已经发黑。

持证人,邓家明,张引娣。

登记结婚日期,昨天下午。

「民政局还录下了你俩手牵手去柜面的视频,想看看吗?」

我脑子嗡地一下。

昨天下午四点半我开车去郊外陪孙静然喝咖啡。

当时身份证被我们前台行政周静借走了,说要去办个什么工商变更,法人身份证必须到场。

可我这个老婆又是谁?

结婚证上的照片好像被美颜过,我一时半会儿认不出。

可这名字……

有些耳熟。

「看到证据,你没话说了?不嘴硬了?」

对面冷笑。

我不是没话说。

是说了也没用。

短短几分钟我已经反应过来有人在搞我。

有人盗用了我的身份证跟这个什么张引娣登记结婚。

再从君临江畔把她推了下去,推到我身上。

对面接着说道,

「你那裁员公司不是挺赚钱,张引娣就是个保洁,名下就一套40平的小房子。」

他顿一顿,

「这也值得你谋财害命?」

说到保洁我忽然有点印象。

去年,我服务过一家公司叫安远集团,老板杨安远。

安远做口罩。

它靠着疫情发家致富,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把赚的钱统统洒向人海。

公司情况急转直下。

老板杨安远经人介绍找到了我,他递给我一张裁员名单。

总人数50人,应付离职补偿1000万。

我的规矩一向是按照20%抽,掐指一算,这油水还挺足嘿。

我顺着名单往下看,其他没毛病,只有1个岗位很奇特。

保洁。

我还记得当时半开玩笑问过杨安远,保洁还需要他一个董事长亲自裁?

杨安远当时的解释是因为之前公司资不抵债,再不裁人公司就要死了。

别说一个保洁,如果一只苍蝇在耗公司的电,他也会自己踩到桌子上拍死。

这保洁的月薪只有4000块,研发倒是一个个月薪五六万。

而且保洁没了,可这楼又不退的喽。

谁扫地?

不过这大概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杨安远大手一挥,让我赶紧去谈。

最好下班前全搞定,他付全款。

这么爽快的老板还真是难得一见,我带着团队开始麻溜干活。

下班前,我搞定了N-1。

坏就坏在最后一个上。

最后的1%坏了我的99%。

(3)

劝人自动离职无非举证员工错误,搞搞攻心战。

再下作一点的手段,员工错误都可以无中生有。

带薪上大号这种事,谁说就不是错呢?

那些似有若无的错误通过反复灌输的方式,可以让意志力薄弱的人自我催眠。

接这单之前我心里有些发憷。

因为高知可不好忽悠。

但杨安远很贴心。

他特意给我降低了难度,因为他自己把离职话术都给我写好了。

「知道你忙,这些词你背背就行,连功课都省了。」

我差点感动哭了。

这不是上赶着给我送钱吗?

安远的这些员工基本是业内知名的专家和研究人员,要面子。

离开公司不受竞业限制,还能去下家继续发光发热。

总比跟公司翻脸,业内封杀强。

4小时过去,面无人色的助理来敲门,说还剩一个。

我有些不耐烦。

不就开个人吗至于这么抖抖索索的。

「理由不都写好了吗?还剩谁,这都搞不定!」

助手嗫嚅,脸色白得发青,

「保洁,张引娣。」

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这样的职位一向我都是交给助理去办。

我去谈的都是那些难缠的高级知识分子。

助理说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妇女情绪很稳定,

「要么你们赔我走,要么你们不赔我告。你选。」

这几句话可不像是一个低水平的农村妇女能说出口的。

其实张引娣这单我也不是非要做。

毕竟就她那点薪资,给个N+1也没几个钱。

犯不着跟她瞎缠。

我摆摆手让助理算了。

此人此单放弃,咱公司也不差这万儿八千的。

可助手杵在门口没走。

在我惊讶的目光逼视下,小伙子哇地一声哭出来,

「她……我说完她就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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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戴

简介:素质堪忧 三观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