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作者丨太空游神)年后第一次爬山却成了孤家寡人。不过非常顺利,没有遇到大的曲折反复,而且“无心插柳柳成荫”,意外收获420克羊肚菇以及其它。
我们驱车到达老张饭庄是九点一刻,便开始沿坡路向上。因为疫情对山里的变化只有多年来在QQ上的足迹提醒。进到山里绿色染遍山坡、谷地、峰颠,那种醒目的黄花和鹅黄的嫩绿已经不再,暮春的深绿如朝气蓬勃的青年,更令人欣赏。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有人发现了羊肚菇,便一头扎进潮湿的山坡林下,这是大家进山的一个重要目标。我对此兴趣不大,等待大家半个多小时后大家依然兴趣高涨,我留下午餐,开始独自穿越,也是预先告知的。
十一点半开始爬坡,半个小时后向峰顶冲击,于十二点半登顶。这个时候听到峰顶西边有人,呼叫几声,听到回音,便马不停蹄向跑马场进军,遇到华州的一批资深驴子准备登顶。招呼过后,各自行动,在跑马场北缘午餐,却意外发现到处是羊肚菇。于是泡上茶水,一手拿饼、一手采菇。简餐用过,也停止采菇,因为下一段路况不明,不敢大意。果然这一段路径模糊,跌跌撞撞用了一个多小时下来,在两边山坡的收缩中找到了山径。继续沿着小道,经过几家无人的房屋,看到一户人家修房子,才放下心来休息一会,时针指向两点,走出红眼岔已经是三点一刻。沿着石头峪山路,经过几个村子、军营,到姚郝村口商店,快五点半了。喝了一罐啤酒、喝了一杯水,一口气到310国道乘车,回到家已经六点二十。虽然路线简单,但毕竟是年后第一次,也很成功。
今天独自穿越,除了意外的羊肚菇,还有:
1、国家对老百姓关心的无微不至。
石头峪位于秦岭北麓华州境内,沟深30余公里,有几个村民小组。有些岔沟就住有人家,例如红眼岔。前几年由于精准扶贫的需要,村民们陆续搬出到县城西的新民小区,只是主沟里留有一些老者,其岔沟几乎全部搬离。于是坡地荒芜、小道於塞、房舍坍塌,唯有清明时节祭祖,才有弯曲的路痕。
天长日久,连电线也老化破损,有几年几乎失去了烟火。而这次经过红眼岔,到了往日村民集中区,发现有几户人家重新翻修了房屋,屋里也有人。其中一户正在热火朝天地修葺,门外有三轮车拉的建材,停放有摩托车电动车。电杆电线焕然一新,门外墙上多了土蜂箱。闲聊中得知村民要广置蜂箱收集蜂蜜,闷热或闲暇时可以住一阵子。为有利于生活和脱贫,政府拓宽了道路,更换电力设施,吃水不成问题。
村民们县城有房子,家乡有别墅,他们的满足和幸福挂在眉宇间,对党和政府的感激溢满唇舌。
无独有偶,去年在西藏北部,与一位修路的咸阳包工头闲谝。说政府为了一两户住在远离主道几十或近百公里的藏民,专门修一条专线方便这一两户,而投资往往是几百万元,还有电力和通讯以及维护。这里有国家战略,也与藏民根深蒂固的传统无法割舍。
国家对民众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甚至不惜代价啊!从中可以感受到国富才能民强。
2、关于跑马场的说法。
在太平峪和石头峪相通的垭口附近,有传说中的王伯当跑马场。我听到的有三处:一处位于太平峪老张饭庄西南一里多的一面独立平台,形成阶梯状;一处位于石头峪垭口下一里许的一片洼地群山环伺;另一处则在垭口向上朝东南大约千米的一面较大的斜坡处,附近有一滩水,称作天池。
这三处地方现在要么密布乔木,要么灌木纵横,或者蔓藤丛生。地方都不很大,地形也较为复杂。周边不是悬崖河谷,就是山坡阻挡,要说是跑马场也只能遐想而已。因为千拾年的沧海桑田,大自然的斗转星移,改变的不只是人类社会,也包括自身。
与那几位资深驴子照面,他们对跑马场的争论似乎也有一阵,好像由我仲裁才可定论。其实我们都是一些户外爱好者,那些经年沉淀的历史遗迹,仅仅是我们的一些路线标识,至于确切位置,可能无人能够厘清,似乎也无必要。就像天池,可能就是当年人们为了蓄水而挖的池子中一个、留存下来而未被破坏,被好事的户外人赋予雅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