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翱对于“性”也作出了一个较为系统、全面的论述。他在《论语笔解》对孔子之性的表述做出了注解,说到“谓人性本相近于静,及其动,感外物有正有邪。动而正,则为上智;动而邪,则为下愚。寂然不动则情性两忘矣。”同时李翱还延用了《中庸》里“诚”的概念,以其为核心,以达到“至诚”之最高理想境界为目标,他说:“方静之时,知心无思者,是斋戒也。知本无有思,动静皆离,寂然不动者,是至诚也。”
李翱认为人性本趋向于静,而这种“静”仅是指一种内心相对静止状态,并未达到寂然不动之状态,当人有感于外物时,就有可能产生“上智”或是“下愚”的差别。所以在李翱这“性”是没有不善的。此外,韩愈的性论也只是从人伦角度强调了对于中品之性的改造,而对于“性”与“天”联系的研究却很模糊,这也是唐以前除了《中庸》以外,儒家学者们言性所缺乏的。如孟子说“尽其心者,知其性也。
知其性则知天矣。”对于性是如何能知天的,也只是简单地说“天命之谓性”。李翱则弥补了韩愈这一缺点,继承思孟学派的思路,以“诚”为本,并用“诚”连接了天、人。他说:“是故诚者,圣人性之也。寂然不动,广大清明,照乎天地,感而遂通天下之故行止语默,无不处于极也。”李翱认为天道、人道都具有“诚”之特征,“诚”之统一“天”与“性”,已初步具备了本体论的萌芽。接着他说:“人之所以为圣人者,性也;人之所以惑其性者,情也。”他认为,人之本性受禀于天,本然为善,而成圣之关键就在于“天命之谓性”。所以,他说:“百姓之性与圣人之性弗差也。”
这也就肯定了凡人之本性也为善,然而圣人和百姓是有差别的,只不过在于面对外界诱惑时,是否能保持了天然之本性,因此他在《复性书》中以水、泥以及火和烟为例以证明“性”只有没了情的遮蔽才能充分发挥出来,百姓也就有了成圣的可能性,这也为他所说的人皆本善的说法加强了可信度。韩愈言人性虽也论及性善之内容,但并不认同善性人人都有,这就是他与李翱的根本差别。
他的性三品论中,性、情皆有善恶之分,李翱对于这种性情论是不认同的,他认为韩愈的性三品之说太过于绝对化,因此他改造了韩愈的性三品说,保留了韩愈所认为的圣人绝对至善之观点,并提出了“人之性皆本善”的主张,将圣凡之性归为一类。
可见,李翱的人性论是建立在孔子性论之基础上;又在整体方向上继承了孟子的性论;同时又汲取了《中庸》中“诚”之思想,改造和修正了董仲舒、韩愈的性三品说,主张人性是人与生俱来的纯善无妄的至善,从而弥补了汉代以来性三品论的理论缺陷,推动了儒学人性论的发展。
李翱认为天道、人道都具有“诚”之特征。所谓的善,是与大道同步和谐运动,凡不做到的,叫不善,凡不善会淘汰,进化久之,本性善。诚,代表没有私心杂念,相信大道,坦诚相照,同步协作,理所当然,比如:水讲话,我一大股洪水要借道向低处走,你应该绝对相信它讲的话,不需要太聪明,果断让道。就那么简单!如果你不让道,也可以,你需要估算洪水有多少,天道你能算明白吗?所以,上古,大舜父亲治水,靠堵,大舜,靠疏。老天宏观上是很诚心,诚实的,出事的原因,在于你不诚心,诚实。人是天道的一部分,天道影响了人,所以真人本性就是天道,就是名词:善。把自己看作信息,把天道所有的看作信息,那么,彼此在交流而已,而人们强调了人与人交流,而忽视了人与天道也在交流互动
心诚的人,比如:李白,看见老人磨铁棒,得道于铁杵磨成针的道理。万物都有道理
简单一个道理:不心诚,不诚实,不诚恳是不可能有完善自己,客观认知世界的动力的。石猴求道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