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中国历史中“最有趣的灵魂”,大多数人会想起苏轼。这位“命运多舛”的文学家,一生在仕途上被贬流放,却始终保持乐观,甚至将每一次逆境化为艺术的高光时刻。答案或许藏在一个始终陪伴他、用爱守护他一生的身影中——他的弟弟苏辙。
多难童年与兄友弟恭提起苏轼,人们常把他当成天生的才子,仿佛他从小就站在历史的舞台中央,注定写下流芳百世的诗词。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才子的一生竟然始于苦难。他的故事,要从一个普通的四川家庭说起。
苏轼出生在一个叫眉山的小地方,家境虽不算贫寒,但也绝不宽裕。父亲苏洵原本是个颇有志气的读书人,可年轻时沉迷享乐,直到30多岁才幡然醒悟,发奋读书。这个“浪子回头”的父亲,后来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才子,也为苏轼兄弟俩打下了文化底子。
苏轼比弟弟苏辙大两岁,在那个年代,两岁足以让他承担起“小老师”的责任。小时候的苏轼聪明得让人羡慕,几乎是过目不忘。弟弟苏辙刚开始认字,就被哥哥牢牢盯住,“不识字?”“读错了!”苏轼耐心又严格,简直比私塾先生还认真。有一次,弟弟背书卡了壳,苏轼直接放下手里的书,笑着说:“要不换我来教你这个‘笨脑袋’怎么背?”说完,还真给弟弟编了个顺口溜,让苏辙一听就会。弟弟从小心里就明白:“我这点聪明劲,全靠哥哥拎着走。”
苏轼不仅是个称职的老师,还是弟弟生活中的贴身保镖。兄弟俩小时候总喜欢到山上玩。一次,调皮的苏辙想要试试趟溪水,结果刚伸脚下去,水流急得让他站不稳。危急时刻,苏轼一下拽住弟弟的手,脱掉自己的鞋,领着他小心翼翼地踩过石头。后来苏辙回忆起这件事,感慨万分地写道:“小时候,每次去山里,哥哥总会走在前面开路,就像一座护住我的山。”
父亲苏洵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但也有隐忧。作为家长,他最怕的是兄弟长大后因利益闹翻。一次,夜深人静,苏洵对着还在挑灯夜读的兄弟俩说:“你们是亲兄弟,这辈子就要互相照顾。如果连你们都不帮对方,谁还能靠得住?”这话是天下父母的心声,苏轼听后点了点头,放下书接着去睡了,但苏辙却记在心里。后来他真成了哥哥一生的守护者。
仕途坎坷与兄弟守望北宋是一个讲究“文人当官”的时代,但也是一个讲究“文人受难”的时代。苏轼这一生,从考中进士到被贬海南,仕途就像一场崎岖的旅程,高潮总伴随着低谷。可无论他遭遇什么,他的身后总站着一个人——他的弟弟苏辙。
公元1057年,21岁的苏轼和19岁的苏辙,跟随父亲苏洵一起赴京赶考。这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在科考考场上,苏轼的文章《刑赏忠厚之至论》一鸣惊人,连主考官欧阳修都被惊到了。他说:“此人文章之妙,必将独步天下!”果然,兄弟俩双双高中进士,一时间风光无限。
但好景不长,刚入仕途的苏轼就碰上了北宋官场的“暗礁”——新旧党争。站错队、说错话,轻则被贬,重则丢命。偏偏苏轼是个“直肠子”,他刚一做官,就上疏皇帝,批评新法。你以为皇帝能听进去吗?没有。他的奏章惹怒了变法派的王安石,结果苏轼被迫离京,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被贬”。
第一次被贬的时候,苏轼心里还觉得挺新鲜。毕竟离开京城,他可以远离那些政治斗争,专心读书写诗。可接下来的几十年,他才发现自己根本躲不开这些“命运安排”。苏轼的仕途像个跷跷板,他不是在贬谪的路上,就是刚刚从流放地回来的路上。
乌台诗案是他仕途最黑暗的时刻。这次,他因为几首无意间触怒朝廷的诗,被扣上“愚弄朝廷”的大帽子,关进了大牢。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就写了两首诀别诗给苏辙,诗里说:“这辈子做兄弟很幸福,希望下辈子还能继续。”可苏辙看完,眼泪直接涌了出来。那时的苏辙还只是个小官,可他不顾一切上书求情:“哥哥是被冤枉的,如果非要处置,请用我的官职来换他的命!”
苏辙这番拼死相救,不仅感动了朝野大臣,就连政敌王安石都跳出来帮忙,说:“怎么能杀这么有才的人呢?”最终,苏轼逃过一劫,被贬到黄州。可苏辙也因此受牵连,被贬到了偏远的筠州。
苏轼后来回忆起这段经历时,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有弟如此,死又何憾?”但苏辙却不这么想。他知道,只要哥哥还想当官,就逃不过官场斗争的漩涡。而唯一能护住哥哥的方法,就是自己往高处爬。于是,这个内向谨慎的弟弟开始用心经营官场关系,步步为营,从地方小官一路做到“国家二把手”。
苏轼的一生注定坎坷,可每一次风雨,总有苏辙撑着伞,站在他身旁。兄弟俩就像他们的名字寓意:苏轼是车,勇敢向前;苏辙是车辙,默默为哥哥留下痕迹。这份守护,从未停止过。
困境中的豁达与依靠被贬黄州是苏轼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这片偏远的土地几乎是北宋官场的“冷宫”,但苏轼却硬是把这里过成了度假胜地。他种菜、做豆腐,和朋友泛舟赤壁,写出流芳百世的《赤壁赋》。人们说:“苏东坡啊,被贬得像去旅游。”可是,当时的黄州并不如诗词里那么美好——当地土地贫瘠,百姓困苦,苏轼每个月的俸禄少得连饭都快吃不起了。他的豁达,背后离不开苏辙在京城的默默支撑。
那个时候,苏辙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跟在哥哥身后的小男孩了。他在官场里兢兢业业,为哥哥争取每一丝生存空间。黄州的俸禄不够用,苏辙托人送米送粮;苏轼受排挤,苏辙冒险上奏为他辩解。苏轼写信给弟弟时开玩笑说:“我在黄州做了东坡肉,这一辈子,除了有你这个弟弟,也就这块肉还能解我忧了。”信里有调侃,但更多是感激。
到了惠州,苏轼的境遇更糟。这里气候炎热,疟疾流行,很多被贬官员甚至因此客死异乡。但苏轼硬是从这里的苦日子里“熬”出了滋味。他带着家人住进简陋的屋子里,挖池塘、建花园,还结交了一群热爱美食的“朋友”。他发明了荔枝蜜、清炖羊肉,甚至连下雨天都能写出“冲泥带水的春雨竟别有一番滋味”这样的句子。
可实际上,苏轼的“洒脱”只是外人眼中的表象。在被贬路上,他失去了自己的幼子,那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几次痛哭。但他把其他的苦闷藏在心底,因为他知道,身后还有弟弟撑着一整个大家庭的重担。惠州的百姓敬佩苏轼的才情,对他多有照拂,可所有人都明白,这种敬重背后还有一层深意:他有一个在朝为官的弟弟苏辙。谁都不敢对苏轼太过苛刻,因为没人想惹怒这位“国家二把手”。
而苏辙呢?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辛苦。哥哥的孩子、妾室,甚至家里的每一件琐事,他都一肩挑下。哥哥被贬海南时,苏辙连自己的孩子也顾不得,第一时间跑去找人打点,只为让哥哥的“贬所”变得稍微好一点。苏轼在海南写诗感叹:“南溟瘴疠地,百越杂人烟”,但其实,这种“不算太糟”的环境,背后少不了苏辙的努力。
有人说苏轼是风,是月,无拘无束,洒脱自在。但那阵风之所以没有散,那轮月之所以能长久发光,是因为有一片安静的夜空守护着它。而这片夜空,就是苏辙。没有他,苏轼的潇洒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生死别离与永恒守护1097年的夏天,苏轼和苏辙在藤州再次见面。两人都已经年过六十,头发花白,却依旧是从前的模样。苏轼一边摆弄着船上的酒壶,一边回头对苏辙喊:“子由啊,今晚我们就睡在船上吧,听听夜雨打船篷的声音。”苏辙点点头,眼里有泪光闪过。他知道,哥哥并没有说出口的话是: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这一年,苏轼再次因为党争被贬,这一次是更远的海南。一路向南,瘴气遍地,孤岛无依。有人劝他,“海南那种地方,连野兽都不愿待,您去了还能活几天?”可苏轼笑了笑,反倒安慰起别人:“南风适口,椰子清甜,我去那儿正好清净些。”可只有苏辙明白,这不过是哥哥的玩笑。苏轼心里一定也清楚,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兄弟俩在藤州分别,苏辙一路护送到海边,直到看着哥哥的船远去,才转身离开。他的步子有些蹒跚,走出几步后,终于忍不住回头,远远地喊了一句:“子瞻——保重啊!”可是海风太大,他听不清哥哥的回应,只能看到船影一点点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谁都没想到,这一别竟成永诀。三年后,苏轼在北归途中病逝。他弥留之际,已经不再提自己的诗词文章,也不提仕途恩怨,唯一放不下的,是苏辙。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这一世,我们做兄弟,是最大的幸运。可惜,再也见不到他了。”说完,眼角滑下一滴泪,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噩耗传到苏辙耳中时,他几乎不敢相信。哥哥去世那天,他正忙着处理政务,听到消息的一瞬间,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他以为他们会一直相互扶持下去,至少等到两人年老,能在雨夜里同榻而卧,聊聊年轻时的风花雪月。可现在,这个约定再也无法实现了。
苏轼生前曾写信给苏辙,说想把自己葬在嵩山,因为他知道,弟弟晚年会在那里生活。苏辙看着信上的字迹,泪如雨下。他突然明白,哥哥早已料到自己的结局,而这封信就是他最后的交代。带着无尽的悲痛,苏辙为哥哥写了墓志铭:“惟吾兄,文盖天下,性豁如光。”这一笔一划里,写满了怀念与思念。
第二年,苏辙将哥哥的遗体安葬在嵩山下,他嘱咐后人:“将来我去世,也要葬在这里,与哥哥作伴。”十一年后,苏辙病逝,依嘱葬在苏轼墓旁。两座墓碑在山风中静静伫立,见证着兄弟情谊的延续。
结语苏轼与苏辙,这对北宋的传奇兄弟,不仅书写了家国动荡中的文采与忠诚,更以深厚的手足之情感动了后人。
我擦,你要是真懂历史,你去看看北宋有哪个士大夫被杀?北宋重文轻武,赵黑子立国就定下规矩,不杀士大夫。
因为苏轼,苏辙都快爬到皇帝的龙榻上了[哭笑不得]
苏辙“从地方小官一路做到“国家二把手”。”?苏辙做到了太子?
说白了 苏东坡一生就是爱作死 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性格不适合做官偏偏还有官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