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干部，习仲勋用锄头刨坑是为了播种；顾林刨坑是为了埋人。

找到中央红军前，习仲勋，徐列，秦木兰，刘志丹这些革命英雄被顾林和方一江关押，还闹出人命。

本以为顾林诚恳道歉，在大会上做了检讨会正视过去的错误，谁能想到习仲勋到绥德不久，顾林也跟着来了。

人还是同样的人，顾林和方一江，工作是负责审查干部。

绥德师专是他们重点审查对象。

事情起因是绥德师专老师杨碘被人用石头砸破脑袋，顾林认为学校里混进反革命特务，要对学生老师挨个调查。

一天上午，12岁女孩刘国秀被带到顾林面前，顾林戴眼镜坐在桌子后面，刘国秀坐在离桌子不到两米远的地方。

刘国秀身后站着方一江和两个警卫战士。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给你说，顾林拿出一叠材料摔在桌子上，朝刘国秀大吼。

小女孩懵了，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不是特务，是不是跟着你老师成了特务，你老师是大特务，你是小特务，顾林眼睛瞪大，越说越气。

小姑娘吓得直哆嗦。

赶紧承认，不承认你就回不了家，我们已经掌握证据了，方一江在后面帮腔。

小娃娃浑身颤抖，说话语无伦次，只能说自己是三青团的人随后被带走。

顾林开始埋怨习仲勋，说他只顾着下乡抓农业，不管学校里的事，学校里都是特务。

人常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顾林是高级干部，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做出来的每一个决定都要经得起推敲，得站的住脚。

想判定一个人有没有问题，需要人证和物证，不能信口开河。

刘国秀只有12岁，12岁的孩子从来没有出过绥德，也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她哪里知道什么是三青团，什么是特务？

别说刘国秀，即使是绥德当地的成年人又有几个人知道这些。

刘国秀之所以说自己是特务，是害怕顾林和方一江派人吓唬她，打她。

这是明显的屈打成招！百分之百的胡闹。

导致刘国秀有家不能回，有学不敢上，整天被顾林叫来喊去，失去自由。

聂初眉是天津人，是齐心的同学，一起来到绥德师专求学。

也被顾林拉去审讯，理由是聂初眉和舅舅见过面，聂初眉舅舅是特务聂初眉也是特务。

还有一条理由，聂初眉被国民党抓进去坐过牢，在牢里叛变做了特务。

聂初眉战战兢兢一句话不敢说，方一江一把拽住她肩膀按在凳子上，逼问她说不说。

如果不说不仅不能休息，不能上课还会挨打。

顾林和方一江这么做简直就是土匪，和国民党反动派有啥区别。

聂初眉害怕挨打也只能承认自己是特务，如果不是习仲勋及时出现，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被顾林害死。

照顾林这么说，凡是被国民党抓住坐过牢的，或者接触过他们那些人的都有可能是特务 。照这个逻辑，绥德地区是特务的人也太多了。

顾林这样的人不是太坏就是太蠢，仗着自己有点权利无法无天，同样的错误连续犯了两次。

如果不是中央出面，又会闹成和当年一样的惨剧。

幸亏布鲁儿最终查出杨碘脑袋被砸，和教室墙上那张贴子都是他自导自演。

周总理曾经说过，错误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不要重复错误。

顾林有权力怀疑任何一个人，这是他的工作性质，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实事求是，先调查取证，用事实说话，而不是凭空想象捏造事非，通过陷害好人找存在感。

看到顾林这样的人，除了无语就是想让他赶紧走远，有多远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