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19岁退学嫁人,婚后遭遇出轨家暴,晚年在凄凉中去世

可爱喵呜求抱抱 2024-12-14 10:53:21

璀璨之星的闪耀起点:怎料命运风云突变?

在浙江宁波那片土地上,冯家可是响当当的名门望族,文化气息如同浓雾般弥漫在每个角落。

1914 年,苏青在冯家呱呱坠地。她的名字承载着“鸾凤和鸣,有凤来仪”这般美好的寓意,仿佛生来就被命运赋予了非凡的使命。祖父身为举人后投身商海,使得家族家境优渥。然而,命运却在此刻悄然埋下转折的伏笔,她出生之际,父亲毅然远赴美国留学,于是她的幼年时光大多在乡下的外婆家度过。外婆家的天地广阔无垠,小苏青无拘无束的尽情享受着成长的欢乐。八岁那年,留学归来并任职上海银行经理的父亲,将她接到上海接受教育。

各类英语、音乐、舞蹈、礼仪课程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父母满心期望将她雕琢成摩登都市的“贵族”小姐。苏青在学校里无疑是一颗闪耀的学霸之星,各科成绩出类拔萃,尤其是文学创作方面天赋异禀,在校刊上发表的习作屡见不鲜,同学们都亲昵地称她为“天才的文艺女神”。十四岁时,她早早地订下了婚约,彼时的生活看似一帆风顺,如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但谁能预见,一场犹如龙卷风般猛烈的命运风暴正在暗处悄然孕育,即将把她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究竟是什么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推动这一切呢?

1933 年,苏青凭借自身的聪慧与才华,成功考入国立中央大学外语系,而她的未婚夫李钦后也顺利考入东吴大学法律系。苏青出落得亭亭玉立,荣获“宁波皇后”的美誉,身后的追求者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这一情况让李钦后心急如焚,内心的不安与嫉妒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他频繁地穿梭于苏青的学校,甚至联合双方家长对苏青展开逼婚攻势。

与此同时,苏青的家庭遭遇变故,经济状况急转直下,学费和生活费瞬间成为压在她心头的巨石。李家提出婚后资助她完成学业的条件,在这种无奈的境地下,1934 年苏青与李钦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本以为是幸福新生活的开端,却未曾料到竟是噩梦的起始篇章。婚后不久,苏青便惊悉丈夫与外婆的长孙媳妇暗通款曲,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内心。祸不单行,她很快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可她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喜悦之色,因为她深知这可能意味着学业的戛然而止。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在学校和婆家的双重强大压力下,她不得不含泪退学,回归家庭。

后来举家迁至上海,可生活并未因此改善,反而愈发艰难。公婆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因她接连生育女儿,便对她冷言冷语,百般嘲讽。而李钦后更是变本加厉,风流本性暴露无遗,一次又一次地出轨背叛,还沾染上各种恶习,常常数天不见踪影,归家后便对苏青拳脚相加,甚至连基本的生活费都吝啬给予。苏青仿佛被困在黑暗无边、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她拼命地挣扎,试图寻找一丝曙光,可每一次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她究竟该如何才能挣脱这如同恶魔般可怕的婚姻牢笼。

深陷婚姻痛苦泥沼的苏青,唯一能在心灵上给予自己慰藉的便是读书。1935 年,为了宣泄生育女儿后的内心苦闷与压抑,她精心创作了《产女》一文,并满怀期待地投稿给《论语》杂志,后经修改定名为《生男与育女》得以发表,这也正式拉开了她文学创作生涯的大幕。此后,她笔耕不辍,将女性在婚姻中遭遇的种种困境与挣扎毫无保留地通过文字展现出来。1942 年寒冬,她的《论离婚》一文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成功引起了《古今》杂志的高度关注。这篇文章言辞犀利,如同一把锐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析了婚姻中的种种症结与矛盾,将那些隐藏在婚姻背后的丑陋真相赤裸裸地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下。也正因这篇文章,陈公博对她赏识有加,慷慨地赠予她一张十万元的支票,还诚挚地邀请她担任上海市政府专员。

然而,苏青并未贪恋这份殊荣,毅然选择辞职,但陈公博依旧照发工资,这份经济支持成为她文学创业的重要资本。凭借这笔资金,苏青果敢地创办了《天地》出版社,并亲自出任主编和发行人。起初,杂志的销售之路布满荆棘,销量不尽人意。在困境之中,她灵机一动,将目光投向了当时红遍上海滩的张爱玲。她怀着一颗诚挚的心,亲自上门约稿,或许是被她的真诚所打动,张爱玲欣然应允,两人自此结为挚友。在苏青的不懈努力与精心经营下,《天地》杂志的作者阵容愈发强大,胡兰成、纪果庵等一众名人纷纷慕名而来,为杂志撰稿。而她自己创作的小说《结婚十年》更是创造了出版界的奇迹,在《风雨谈》杂志连载后,瞬间在上海市民中引发抢购热潮,累计印刷达 36 版之多,其销量远远超过了张爱玲的《传奇》和《流言》。

苏青在文坛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奋勇厮杀,从一个被婚姻折磨得疲惫不堪的柔弱女子,一步步蜕变成为与张爱玲齐名的上海文坛双璧。她究竟凭借何种魔力,能够在竞争激烈的文坛中脱颖而出,取得如此辉煌耀眼的成就。

命运似乎总爱与人们开玩笑,而且这个玩笑往往开得格外残酷。1945 年,抗日战争的硝烟刚刚散去,陈公博的汉奸身份随之曝光。由于苏青与陈公博过往关系密切,她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了这场舆论的漩涡之中。一时间,众人纷纷对她的人品产生质疑,各种指责与谩骂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被抓去接受严格的审查,甚至被关押起来,还被冠上了“文妓”“落水作家”“性贩子”等不堪入耳的恶名。曾经那个在文坛上风光无限、备受瞩目的苏青,瞬间从云端直直地坠入了黑暗的谷底。往昔那些对她趋之若鹜、追捧有加的粉丝与朋友,此刻都如同躲避瘟疫一般,远远地离开了她。

她的文章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再也找不到发表的渠道。1949 年,新中国成立,张爱玲选择远走他乡,而苏青却毅然决定留在上海,试图重新开启自己的人生篇章。她满怀希望地加入了“妇女生产促进会”,然而这个组织所提供的微薄收入,根本无法维持家庭的基本开销。她无奈之下向香港《上海日报》投稿,可最终却连一分钱稿费都未能收获。1951 年,她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进入上海市文化局戏剧编导学习班,经过刻苦学习毕业后进入芳华越剧团工作,她改编的《屈原》和《宝玉与黛玉》在演出后收获了如潮好评。但命运似乎并未打算放过她,1966 年,她再次遭受重创,家中被抄,自己被批斗,还被剧团无情地辞退,至此她彻底失去了生活的经济来源。苏青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艰难航行的孤舟,刚刚侥幸躲过一场惊涛骇浪,却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巨大而危险的漩涡之中,她是否还有力量再次挣扎起身,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人生方向呢?

苏青的晚年生活充满了无尽的凄凉与悲苦。她与女儿、外孙一同挤在上海市区瑞金路那狭小逼仄、仅有 10 平米的破旧房子里。房屋破败不堪,墙壁斑驳脱落,屋顶还时常漏雨。不仅如此,她还不得不与邻居共用厨房和卫生间,在日常生活中常常遭受邻居的无端刁难与欺负。她的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被各种疾病缠身,行动不便,只能终日卧床。她与外界的联系几乎完全断绝,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在角落。她在给老友的信件中倾诉着自己的痛苦与绝望,称自己整日躺在床上,面对食物毫无食欲,身体的病痛让她苦不堪言,甚至只求能够早日解脱,结束这痛苦的生命。1982 年,在孤独、病痛与绝望的重重折磨下,苏青悄然离开了这个世界。据传闻,她的灵堂冷冷清清,没有奏响哀乐,没有摆放花圈,前来为她送行的亲朋好友寥寥无几,仅仅只有四五个人。曾经那个在文坛上熠熠生辉、才华横溢的苏青,为何最终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呢?这不禁让人深深感叹命运的无常与残酷,仿佛命运是一位无情的刽子手,肆意地斩断了她所有的希望与梦想。

苏青的一生就像一部情节跌宕起伏的长篇大戏,开场时满是希望与憧憬,如同绚丽的朝霞照亮了天空;中间经历了辉煌与荣耀,恰似璀璨的星光在夜空中闪耀;然而结局却充满了悲哀与凄凉,宛如寒冬腊月里的残烛,在风中摇曳直至熄灭。她在传统礼教与新思潮相互碰撞交融的时代浪潮中成长,在婚姻的荆棘丛中饱受折磨,身心俱疲。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对文学的热爱,在文学领域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这无疑彰显了她内心深处的坚韧与不屈。然而,她又不幸地被时代的洪流裹挟其中,仅仅因为与陈公博的一段关联,便名誉扫地,晚年生活陷入了极度的困苦之中。这也让我们深刻地认识到,在历史的长河中,个人的命运往往如同风中的落叶,难以完全由自己主宰。但苏青在困境中始终坚持不懈、努力奋斗的精神,犹如一盏明灯,为我们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无论是面对糟糕透顶的婚姻困境,还是在竞争激烈的文坛中拼搏,她都从未轻言放弃。同时,这也为我们敲响了警钟,提醒我们在生活的道路上,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审慎地做出每一个选择,切不可被眼前的短暂利益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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