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霸王别姬》录音棚,34岁的李宗盛为林忆莲试唱《当爱已成往事》,唱到“爱情它是个难题”时突然哽咽。彼时已有妻女的他,为避嫌特意打开录音室大门,却不知林忆莲的助理早已偷录下他泛红的眼眶。这段禁忌之恋的代价,是朱卫茵带着两个女儿远走温哥华,而李宗盛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时,钢笔竟生生折成两截。
为挽回林忆莲,他追至加拿大寓所楼下枯守整夜,零下20℃寒风中将《为你我受冷风吹》歌词写在烟盒背面。保安回忆:“那位先生冻得手指发紫,还求我别赶他走,说要等爱人回心转意。”
2001年香港半山别墅,5岁的李喜儿趴在钢琴上画满涂鸦。彼时李宗盛正为莫文蔚制作《十二楼》,连续三个月未归家;林忆莲在香港红馆筹备个唱,女儿生日当天仅视频通话三分钟。保姆透露:“喜儿把蛋糕砸在镜头上,尖叫着说再也不要做他们的孩子。”
这种撕裂感在父母离婚后愈发强烈。14岁被送往英国贵族学校时,李喜儿在机场甩开母亲的手:“你们当年私奔有多潇洒,现在抛弃我就有多容易!”留学期间她将金发染成荧光绿,在社交平台晒出舌钉照,配文“遗传了某些人的叛逆基因”。
相较于李喜儿的张扬,同父异母的姐姐们选择截然不同的人生。长女李纯儿考入联合国翻译司,在日内瓦会议上精准切换六国语言;次女李安儿创立环保服装品牌,被《Vogue》评为亚洲最具影响力女性创业者。而李喜儿在Ins简介写着“专业反叛者”,最新动态是她在地下室改装机车的视频,背景音是父亲写的《新写的旧歌》。
这种反差让网友两极分化:有人痛批她挥霍星二代特权,也有人赞叹“这才是真朋克精神”。李宗盛在采访中苦笑:“她三岁就会篡改我的歌词,把《爱的代价》唱成‘让我独自浪迹天涯’。”
如今在伦敦东区Livehouse,李喜儿的烟嗓版《不必在乎我是谁》成为招牌曲目。台下观众不知,这个画着烟熏妆的摇滚少女,会在演出后独自缩在后台听母亲唱的《至少还有你》。有乐迷拍到她纹身遮盖下的旧疤,疑似青春期自残痕迹,她却笑着展示新纹的牡丹花:“看,伤口也能开出花来。”
从录音室的禁忌之恋到地下酒吧的嘶吼,这个被贴上“问题少女”标签的星二代,正用属于自己的方式解构着“李宗盛女儿”的宿命。当被问及是否想超越父母成就,她转动唇钉笑道:“我的战场不在领奖台,在每处能自由呼吸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