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肛瘘被送去急诊,接诊大夫竟是大侄子

一颗大榴莲 2024-08-29 16:18:13

那年夏天,我把大侄子看光了。

后来,我得了肛瘘,大侄子又把我看光了。

再后来,闺蜜送我情趣内衣,让我去勾引她儿子。

我穿着情趣内衣,顾慎出现在我面前。

他顿时黑着脸,「陈小曦,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许久之后,顾慎厚颜无耻的说:「是我急不可耐。」

啧!真香现场哈哈哈!

1

我蹲大号,把自己蹲晕在厕所里了。

原因是,失血过多。

「陈小姐,根据我们初步检查,你这是肛瘘,必须立即手术。」医生拿着化验单,告诉了我这个噩耗。

可我绝对不相信,不是说是痔疮吗?

「肛瘘?医生你要不再好好查查,我可是小仙女,仙女怎么可能得肛瘘。」

「陈小姐,你放心,我们肛肠科有最好的外科医生,保证能给你一次性治愈。」

这不是治不治愈的问题。

这是面子里子的问题好吗?

我若是住院了。

到时候我的朋友们来看望。

问:「陈曦啊,你怎么住院了?」

我总不能说,我得了肛瘘吧。

那还不得被他们承包了本年度的笑点?

果然。

我的老闺蜜吱吱姐闻讯而来。

「小曦,别怕啊,就一肛瘘哈,我儿子保证帮你治的干干净净的。」

这话一出,不得了了。

我急忙说道:「吱吱姐,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儿子是你的主刀医生。」吱吱姐说。

天啊!

老天爷。

来道雷劈死我吧。

我叫陈曦,自由撰稿人。

俗称网络作家。

而吱吱姐,是我的合作者,专门为我的小说画插画封面啥的。

别看她五十多岁的人了,内心依旧是美少女,这也就是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闺蜜的原因。

很难想象吧?

我一二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竟然和一五十多岁的老太做闺蜜。

说出来,别人只会以为我是抽象派的幻想家哈哈哈。

但这都不是主要的。

最最最主要的是,吱吱姐有个儿子。

也就是我单方面认领的大侄子,比我都还要大的那种。

不知道咋回事。

我很怕他,每次看见他,我都紧张得要命。

唉!

说起这个,我和吱吱姐认识那么久了,我到现在都还没认真看过她家儿子的脸。

不是我不想看,是我不敢看啊。

紧张!

2

「吱吱姐,要不换个主刀医生吧?」我弱弱的问。

「咋滴!怀疑我好大儿的医术?」

我连忙摇头。

厚脸皮的说道:「主要是吧,让大侄子给我做手术,怪难为情的。」

我在心里哀嚎!

命运怎会如此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啊!

而就在我刚说完话,就看见了床帘旁边站着的身影。

吓得立马坐了起来。

「哎呦!」我惨叫一声。

用力过猛,扯到那啥位置了。

疼得我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这时,旁边的人低沉的说道:「之前医生没嘱咐你,不能剧烈运动?」

我心说,这不是看到你,激动了嘛。

「儿砸,你快帮曦曦瞧瞧,是不是又出血了?」吱吱姐完全没get到我的烦恼。

这会儿还不忘火上浇油。

「妈,你先出去吧,我给她检查一下。」

吱吱姐出去后,房间出奇的安静,我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僵硬的趴在那里。

直到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把裤子脱了。」

我:「……」

男人带着无菌手套在我的菊花处忙碌。

而我就像是架在火上烤的鸭子,浑身滚烫,满脸通红。

这下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老子的一世英名,算是彻底毁在这大侄子手里了。

这是在把我公开处刑啊。

顾慎,绰号顾冷面。

当然了,这绰号,是我单方面取的。

在我印象里,他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从来没见他笑过。

这都不是我怕他的原因。

3

每次见到顾慎,我都紧张。

是因为,有一次的突发事件。

那天,吱吱姐叫我到她家和她一起商量插画的事情,等我到的时候,吱吱姐还在外面。

好在我知道她家门的密码。

就自己开门进去。

那是一个夏天。

天热,我吃了冰淇淋和西瓜,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借用了一下吱吱姐家的卫生间。

我以为家里没人,所以就没反锁卫生间的门。

当我刚拉起裤子时,门锁转动了一下。

说时快,那时快。

我下意识往浴缸后面一躲。

顾慎走了进来,他在打哈欠,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他进来后,走到马桶边,解皮带,开拉链。

掏出了他的水龙头。

放水。

还发出来「哔哔」的声音。

该死的是。

我躲的角度,正好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

还看入迷了。

忘记非礼勿视了。

别看我言情小说写的一溜一溜的,小甜文写的杠杠的。

但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我。

对于男人的身体结构,还是从初中课本里了解过,然后就是在各种言情小说里看到过相应的桥段。

所以,当我实打实的亲眼所见之后,我忘却反应了。

在我看得出神之际。

顾慎也像是有所察觉的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

然后。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俩,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大眼瞪小眼。

然而此时,从我的角度看去。

他的水龙头上还挂着水珠。

大型社死现场。

「该死。」他反应过来后,咒骂了一声,立即背过身去。

片刻后。

我站起身,而他也转过身,死亡般凝视着我。

只见他抬手,朝我伸过来。

我以为他要打我。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别打我,你还没洗手呢!」

然后,空气又瞬间凝固了。

我这该死的嘴啊,永远都比大脑反应快。

我红着脸,感觉更热了。

他收回手,轻「呵」了一声。

甩门出去了。

自那以后,我们虽然都心照不宣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但还是找不到最初的感觉了。

在此之前。

我眼中的顾慎,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一样,清冷,矜贵。

因此,他还很荣幸的成了我小说中的男主角原型。

但自那之后,我心目中的神,不复存在了。

破灭了。

4

我的内心都是羞耻感。

不停的哀嚎。

果然,欠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

自己种的因,自己只能含泪把苦果努力往肚里咽了。

当初把人看光,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好了,没什么问题,从现在起,禁饮禁食,等会儿护士会来给你灌肠,准备一下。」顾慎检查完后,一边脱手套,一边叮嘱我。

而我依旧装鹌鹑,一动不动。

几乎羞愤欲绝。

这种羞愤和绝望,一直持续到手术台。

那种感觉。

怎么说呢。

就是我趴在手术台上,能清楚的感受着一双手在我的菊花上缝缝补补。

关键是,我还无能为力。

那时候我就在想,为啥不给我来个全麻?最起码,我还能掩耳盗铃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以为手术做完就over了。

谁知道。

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手术第二日。

早上8:00。

一群白大褂走进了病房,以顾大侄子为首。

浩浩荡荡,乌压压一大片。

「陈小姐,今天恢复得如何?」顾慎手里拿着我的病历,一边问我。

我红着脸,不敢看他,瓮声瓮气的回答他:「疼。」

这种「疼」感觉很奇妙。

又胀又疼还痒。

总之,让人无法言喻。

「疼很正常。」只见他合上病历,递给旁边的人,然后又从另一个人的手中接过无菌手套。

一边戴手套,一边对我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这话一出,我涨红着脸,朝乌压压的众人看去,迟迟不动。

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反应。

那就是不能让这么多人看光的我小菊菊。

忍不住在心里将顾慎骂了无数遍。

顾慎,你个王八蛋。

迄今为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脱裤子叫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关键是,我还无法反抗。

好在最后,顾慎这孽子还算有孝心,知道给我拉上床帘。

但是的但是,哪怕是那么多双眼睛隔着帘子看我,我依旧无法适从。

「恢复得还可以,可以适量吃些流质饮食了。」他好心的给我提上裤子,然后跟我讲解术后的注意事项。

总之,我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只顾着尴尬了。

在病床上趴了一个星期,顾慎这王八羔子总算当回人了,宣布我可以办理出院了。

谢天谢地。

终于从魔爪里解放了。

吱吱姐张罗了一桌子人庆祝我出院,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反正我只管看着,他们胡吃海喝。

我准备偷偷夹一块儿红烧肉,却被吱吱姐用筷子打了一下手背,「干啥呢。」

「吱吱姐,你那眼睛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吧。」我说。

「你若是再管不住嘴,小心又血崩回医院了。」吱吱姐翻了个大白眼。

我实在是馋的很,无辣不欢的我,已经连续喝了一星期的白粥了,「我就尝尝味道,不碍事的。」

吱吱姐见我可怜。,只好妥协,「好吧好吧,那就每样只吃一口。」

「嗯嗯。」

二十道菜,每样吃一口,满足了。

「对了,小曦,这位是季老师,你的《深海有光》已经定档了,男主由季老师主演。」我的编辑老莫指着她身旁长得尤其英俊的季川对我说。

也就是在老莫说完这话之后,我这才反应过来。

其实刚开始上饭桌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季川了,只是我不认识他,却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可我又没任何印象。

季川同我握手,说道:「陈老师,还记得我吗?」

我:「哈?」两眼迷茫。

「你那天,在男厕所晕倒了,是我把你送去医院的。」

我:「???」

这下,我是更加懵逼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您怎么会出现在男厕所?」

我努力回忆那天的经过,好像还有些印象。

当时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再加上肚子疼,上洗手间的时候急了些。

会不会是那时候,我上错洗手间了?

可是,我对这位叫季川的真的没啥印象啊!!

「呃!季川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走错厕所的是你,不是我?」我厚着脸皮,镇定自若的狡辩道。

心想,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真是巧子给她妈开门,巧到家了。

桌上的人都望着我们。

季川也是一愣,随后笑着说道:「那可能是我走错了。」

「没想到二位竟然如此有缘,来,大家干一杯!」老莫笑着调节气氛。

我内心吐槽:孽缘吧!

第二日,我成功被干趴下了。

原因是,辣的吃多了,上火,肛门火辣辣的疼!

我家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当我看到走进来的人时,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

「你、你咋来了?」我说不利索的毛病又犯了。

顾慎手里拧着换药的东西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般看着趴在沙发上的我。

「陈小姐,我妈打电话让我来给你看看。」

听见这话,我郁闷了,吱吱姐把我给出卖了,这损友!

他把药放桌上,就让我脱裤子。

虽然我在他面前什么隐私都没了,但还是很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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