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去领结婚证时,她把我一个人丢在民政局,只因她的初恋威胁她要割腕

爱睡觉的小辣椒 2024-04-17 14:02:50

跟女朋友去领结婚证的路上,她丢下我跑了。

只因她的初恋沈牧,在电话中威胁她要割腕。

1

在民政局门口,我卑微地扯住秦嫣的袖子,恳求她别走。

秦嫣眉头紧蹙,“南箫,沈牧他会死的,我不能看着他死。”

我心中大恸,脱口道:“他只是想用自杀威胁你罢了,你别被他骗了!”

秦嫣的眸光骤冷,连声音亦冷了几分,“顾南箫,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你的通情达理去哪儿了?我答应你,我会回来,这还不够吗?”

她要为了别的男人扔下我,竟然还要求我通情达理。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疼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紧攥着秦嫣衣袖的手指,被她狠心地一根根掰开。

望着她狂奔而去的背影,我的心中一片荒凉。

我和她的这两年,在她眼中,究竟算什么呢?

我在民政局门口等到日落西山,也未等到秦嫣回来。

我想,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回家的路上,沈牧给我打了通电话。

“我早说过了,只要我想,秦嫣就会回来我身边。

“她宁愿在医院给我削苹果,都不愿意跟你领结婚证。

“顾南箫,你永远都争不过我。”

听筒里他得意又嚣张的声音,仿佛一把刀子,狠狠地戳着我的心脏,直戳得我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等我找到病房时,沈牧正和秦嫣搂在一起。

秦嫣声音温柔,“傻瓜,我怎么舍不得丢下你不管呢?”

沈牧哼了一声,“如果你真的舍不得我,为什么要跟顾南箫结婚?”

秦嫣轻笑,“当初你说爱我,却更爱自由,不想被爱情束缚,所以选择抛下我出国。

“如果我不演这场戏,怎么能逼你承认,你对我的爱已经超过了自由?”

“演戏”二字,犹如一道惊雷,炸得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们的婚事竟然只是她用来刺激沈牧回头的筹码。

疼痛的情绪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到我几乎站不稳。

沈牧又问:“你对他就没一点动心?”

秦嫣语气轻蔑,“我妈喜欢他而已,我就把他留在身边,给我妈当个保姆也不错。”

呵。

原来,我对她而言,只是免费的保姆啊。

心痛和悲愤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了。

须臾后,病房里传来两人唇齿交缠的声音。

恶心。

太恶心了。

2

我再也无法忍耐,冲入病房,愤怒道:“秦嫣,你还是人吗?”

见到我后,秦嫣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

她还没说什么,沈牧先绿茶兮兮道:“南箫,你别怪秦嫣,要怪就怪我吧。

“但我不是故意要跟你抢秦嫣的,我们俩只是……情难自禁。”

好一个情难自禁啊。

胸腔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我直接给了他一拳,“不要脸!你们俩真让我恶心!”

沈牧仍在假装弱势,“南箫,你骂我没关系,但你怎么能骂嫣嫣呢?”

秦嫣的眸光猝然变得阴冷,用尽全力推了我一把。

我被推倒在地,后脑勺恰好磕到桌腿,传来尖锐的刺痛。

秦嫣面色阴沉,“顾南箫,你怎么跟流氓一样?谁给你的胆子碰沈牧?”

我恍惚地笑了笑,“如果我是流氓,那你们算不算一对狗男女呢?”

秦嫣眉头紧蹙,“原本我对你还心有愧疚,但现在……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

真正应该失望的人,是我才对吧?

我按耐住心中的酸涩,扶着桌子站起来,“秦嫣,现在是我不要你了。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之间,再无瓜葛。”

我浑浑噩噩地出了医院,漫步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刺耳的鸣笛声。

等我反应过来时一辆迈巴赫堪堪停在距我几公分的位置。

司机探出头,没好气道:“先生,你是不是疯了?不看路的吗?你想找死也别来触我的霉头行吗?”

一整日积攒的悲愤再也无法被抑制,我崩溃地跌坐在地面,捂着眼睛无声地掉了眼泪。

那司机见状扬声道:“哎,你这是要碰瓷呢!”

我无暇顾及他,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片刻后,迈巴赫的后座响起一道清冽的女声,“小李,闭嘴。”

被唤作小李的司机立刻噤了声。

几秒后,后座上的女人推开车门,下车,缓步朝我走来。

女人穿着手工定制的套装和高跟鞋,气质矜贵,举止高雅。

她行至我面前,屈腿蹲下,递了块手帕给我,“抱歉,我的司机有些失礼了。”

她声音温和,完全不同于方才斥责小李时的冷冽,“你有没有伤到?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哭了会儿,心情舒缓许多,道:“我没受伤,抱歉,耽误你们的行程了。”

清醒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失态。

道完歉,我用手帕擦干了眼泪,起身。

她也随我站起来。

或许是起身时太急,抑或是在病房时头部撞击太重,我蓦然觉得头晕目眩。

腿一软,竟直直地朝旁边栽去。

手臂被她及时拽住。

因为惯性的原因,我们俩撞到了一起,她整个人都贴在我怀里。

我慌张垂眸,正对上她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

她的模样看起来清清冷冷,声音却温柔,“小心。”

这样亲密的姿态叫我浑身不自在,我推开了她,退后两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若有似无地勾了下唇,“该道歉的不是你。”

说完,她微偏头,清冷的眸光扫向一旁的司机,“小李。”

方才还冲我大呼小叫的小李,态度登时天差地别,连声道歉。

我摆了摆手,“不用,不怪他,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没忘记自己弄脏了她的手帕,原本想问她要联系方式。

转念一想,如她这般高贵典雅的气质,必定是非富即贵的身份。

怕她觉得我另有所图,于是转头问小李,可否加他的微信,等我把手帕洗干净了好还回去。

小李慌兮兮地看向她。

女人眸光深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面色平静地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调出二维码。

我立刻心领神会,点开了扫一扫。

填写备注时,我手指顿了下。

她轻启薄唇,吐出三个字,“陆雨彤。”

3

我愣了下。

原来她就是陆雨彤,杭城四大家族之一陆家的千金小姐,陆氏的总裁。

我所在的公司多次尝试竞争陆氏旗下五星酒店的供应商,却一直被拒之门外,连陆雨彤的面都没见到过。

不曾想,今日倒叫我撞上了。

我现在经历背叛,身心俱疲,暂时无暇思考工作上的事。

隔天我又向领导请了假,窝在家里颓废了整整两个礼拜。

半个月后,再想起秦嫣这个名字,我的内心已是平静无波。

原来,不爱她,也没那么难啊。

为庆祝自己脱离苦海,我独自跑去酒吧放松。

酒喝到一半,跟一个醉汉起了冲突,那人上来就要动手。

陆雨彤便是这时候出现的。

那醉汉拿着碎裂的啤酒瓶砸我时,陆雨彤及时替我挡了一下。

陆雨彤的助理立刻冲上来,狠狠地踹了醉汉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

陆雨彤关切地问我:“他有没有伤到你?”

我可能是喝多了,摇了摇头,觉得不对,又点了点头了。

陆雨彤周身的气压瞬时变得很低,她眯了眯眼睛,对助理使了个颜色。

助理心领神会,将那流氓揍得挺惨,嗷嗷叫着喊疼,就差给陆雨彤跪下磕头求饶了。

陆雨彤的声音冷得仿佛淬了冰,“滚远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这个城市消失!”

那人吓得瑟瑟发抖,夹着尾巴逃跑了。

我看到陆雨彤的手臂被碎酒瓶划出一道红痕,正往外渗着血,慌张道:“陆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见我焦急不已,她立即敛去了周身戾气,甚至勾唇浅笑了下,打趣道:“去晚了,我这伤口怕是要愈合了。”

业内传闻陆雨彤清冷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如今看来,传言也不可尽信呢?

我们一起去附近的药店买碘伏和创可贴。

我给她的伤口消毒时,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不忘安慰手指颤抖的我,“一点小伤,你别这么紧张。”

我抿了抿唇,“对不起。”

她弯唇浅笑,“你真的很喜欢说对不起。”

虽说只有几面之缘,但她似乎一眼就看透了我。

先道歉,是我自幼养成的习惯。

幼时我哥闯了祸,便会推到我身上。

不论我如何解释,我妈都会选择相信我哥。

她只会认为我在狡辩,气急了还会狠狠打我。

后来我就学乖了,先说低头认错,免得承受皮肉之苦。

久而久之,“对不起”这三个字已然成了我的口头禅。

我讪讪道:“我这样的性格很讨人厌吧?”

陆雨彤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多时候你并没做错什么,不需要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

“就像今晚我救你,是出自于个人意愿。就算我受伤,也是我自己造成的,并非你的错。”

从来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哪怕是跟秦嫣恋爱两年,她也从不肯让着我,每次争吵过后,也几乎都是我先道歉。

我眼眶一热,低声道:“谢谢你,陆小姐。”

陆雨彤微挑起眉,“如果你拿我当朋友,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必这样见外。”

我一个小喽喽,直呼商界大佬的名讳,说实在的,还真不习惯。

陆雨彤却不以为意,柔声说:“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4

正聊着天,意外接到秦嫣的电话。

她喝多了酒,连脑子都不清楚了,不停地喊我“老公”,可怜兮兮地说她胃里难受,叫我去酒吧接她。

挺可笑的。

我提醒她,“秦嫣,我不是你老公,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她在我和沈牧之间,选择了沈牧。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果断摁断通话,随后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送我回家的路上,陆雨彤也接到一个来电。

那边的女人嗓门很高,“陆大小姐,说好了来替我庆生,你到现在还没影,搞什么鬼呢?”

陆雨彤声音依旧淡淡的,“送朋友回家。”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男性朋友。”

听筒里传来一声“卧槽”,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疑问:

“我没听错吧?咱陆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不近男色,周围连只蚊子都是母的!

“什么时候认识的男性朋友?进展到哪一步了?打算什么时候请姐妹们喝喜酒?”

我头有些蒙,这人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陆雨彤亦是无语,“喝你的酒,我等会儿过去。”

说完便掐断了通话,没再给那边说话的机会。

她转眸凝了我一眼,“你别介意,她就是没个正形,但心眼不坏。”

我干干地笑了两声,“没关系。”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向她道谢。

她下车,绕到副驾旁,替我拉开车门,“不必跟我这么客气,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点了点头,“嗯。”

5

跟陆雨彤渐渐熟悉起来。

赶上一个周末,她约我去爬山。

中午我不小心崴了脚,我们只好先停在原地休息。

陆雨彤递了瓶矿泉水递给我,“先喝点水吧。”

我有些抱歉,“对不起,我又耽误你了。”

她的语气温柔而坚定,“南箫,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总是说对不起。

“是我主动邀请你爬山的,自然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你。”

我偏头看她,“大家都说陆氏的总裁高冷孤傲、不近人情、不苟言笑。

“虽然我认识你不久,但我觉得你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她眸光微动,颇有兴趣地问:“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

我如实作答,“温柔体贴,又细心,又有耐心。”

她目光灼灼凝着我,“事实上,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没想过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怔住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敢自作多情,可她眼眸中流露的情绪已昭然若揭。

但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才一个半月啊。

陆雨彤却不以为然,“有些人,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确定了。”

我心脏忽地漏了一拍。

大概是在秦嫣面前卑微太久了,我根本不敢相信,像陆雨彤这样的天之骄女,会青睐我这么平凡的男人。

陆雨彤温柔地笑笑,“顾南箫,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不比任何人差。”

她似乎总是在鼓励我。

不像秦嫣,永远都在打击我。

记得前年冬天,我心血来潮,给秦嫣织了条围巾。

她却死活不肯戴,吐槽说:“丑死了!顾南箫,你手这么笨,就别学人家织这些玩意儿!”

现在回想起跟秦嫣的过往,只觉得十分后悔浪费了两年的青春。

休息半晌后,陆雨彤体贴地问:“脚好点了吗?”

我动了动脚,发现已经不疼了,颔首道:“可以,我们走吧。”

6

等到下山时,我的脚腕又开始隐隐作痛。

陆雨彤朝我伸出手,“来吧,我牵着你走。”

我面露犹豫,陆雨彤打趣道:“怎么,怕我占你便宜啊?”

我赶忙摆手,“当然不是了!我是怕对你影响不好。”

她觉得好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的也是。

她这样落落大方,我再拒绝就太矫情了。

于是,我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指修长,皮肤细腻。

触碰到的那瞬间,我手指轻轻颤了一下,红晕渐渐爬上耳垂。

我们手牵着手往前走。

没想到会在山腰处碰到秦嫣和她的同事们。

秦嫣的视线落在我和陆雨彤牵着的手上,眸光骤然变得阴冷。

很显然,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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