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做手术,老医生手抖,梁思成惊问:抖这么厉害,能手术吗?

雨后清风扬 2025-02-27 18:27:45

1937年对林徽因而言,是成就斐然的一年,她在这一时期达到了生命的巅峰状态。

六月,烈日炎炎,她与梁思成自北京启程,乘火车抵太原,继以汽车颠簸百公里余,再换骡车,历尽崎岖山路,终寻得那远离尘嚣、无香火之寺庙。拍照之际,惊扰了阁楼内数万蝙蝠,尘土似罩覆体;绘图测绘时,惊动了遍地臭虫,恶臭袭人,几欲窒息......历经艰辛,他们在年中终获硕果,发现了唐代木构建筑瑰宝——佛光寺。林徽因与梁思成不顾臭虫叮咬的伤痛,欣喜地相拥庆祝。但离开佛光寺时,他们惊闻七月七日山河沦陷的噩耗,心中满是震惊。急忙返回北平不久,他们再次踏上了颠沛流离的旅程。

原拟赴长沙,但因战事发展,西南联大转迁至昆明。途中,林徽因一家滞留晃县,她高烧达四十度,无法继续前行。林徽因接连遭遇不幸,被诊断出患有肺结核,此病在当时极为严重。加之战事紧迫,她难以获得妥善治疗。梁思成见妻子尚且年轻,心中焦急万分,而林徽因反倒宽慰他道:“我的命运自有天数决定,别太担心。”梁思成为养病携全家移居李庄,面对医疗困境,他自学静脉注射、操持家务,并设法减轻妻子痛苦,院中晾晒的众多手帕,便是他悉心照料的明证。抗战胜利后,李庄终于恢复通航至重庆。梁思成立即携林徽因前往,这是她五年来首次出门,且因身体原因,需被抬上船。在重庆,林徽因与梁思成偶遇了久别重逢的好友——美国汉学家费正清夫妇,他们彼时正居住在重庆,夫妇二人即费正清与费慰梅。因此,两户人家共居一处。天气宜人时,费慰梅便驾驶吉普车载林徽因外出兜风,让她得以畅享清新空气。

重庆战后重建正如火如荼,费慰梅得知善后救济总署有名美籍胸腔外科专家艾娄塞。经多番努力,她成功邀请艾娄塞医生为林徽因进行诊疗。经过细致检查和询问,艾娄塞得出了诊断,随即悄悄叫出费慰梅,告知她林徽因的生命预计仅剩五年。得知此消息,林徽因已有心理准备。此后生活中,她虽未显悲观,但潜意识中仍为那日的到来做了些许准备。林徽因恢复常态,全心投入工作,眼神焕发神采;与人交流时,她才思泉涌,热情满满,尽显活力与智慧。1947年,林徽因肺病恶化,医生诊断其肺部与双肾均重度感染,需摘除一坏死肾。她接受了手术决定,并致信费慰梅,信中流露出诀别之意。

为她主刀的医师乃一位老者,步入手术室之际,梁思成骤感惊恐。见老医师手颤不止,他心猛地悬起,焦急询问:“手抖如此,能顺利进行手术吗?”面对众人发现自己缺陷,老医生毫不慌张,眼神坚定地望着梁思成,嘴角微微上扬,不发一语,随即与病人一同步入了手术室。手术历时两小时,梁思成在外焦急等待,感觉如隔一世。指示灯熄灭,他急忙上前,门随即打开。老医生沉稳而出,宣告:“手术成功”,并展示坏肾:“已完全脓化。”梁思成如释重负,紧握老医生的手,眼眶泛红,连声道谢。这位外科专家虽平时手抖,但一操手术刀,却稳若磐石。在病房醒来的林徽因,望着身旁鼾声震天的护工大姐,无奈地笑了。她明白,入院的日子里,这位大姐已疲惫不堪。康复中的林徽因急忙给身在美国的费慰梅寄去报平安的信,信中她幽默写道:“我这卧榻边,倒也让旁人睡得挺香。”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林徽因满怀盛世喜悦投身工作,不顾病体,常熬夜至天明,这段时期成为她生命中最为辉煌的成就时刻。国徽设计中,林徽因作为唯一女性参与者,带病完成了绘图、讨论、试做及修改全过程。当庄严国徽悬挂之时,她已虚弱得几乎无法从椅上站起。她强忍病痛,靠药物维持,领着学生遍访各工厂作坊,终使精湛绝伦的景泰蓝工艺得以延续,而彼时,她肺部已布满空洞,鲜为人知。她全身心投入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不辞辛劳,直至任务圆满达成。这项成就,不幸成为了她人生旅途中的最终篇章。重又躺回病床上,林徽因玩笑般地说:“本以为只剩五年光景,没想到一晃眼十年都过去了。”言罢,她合上眼帘,打算安心地小憩一番。

清华大学校庆时,建筑系展览铺满整一层二楼,令林徽因倍感兴奋。她渴望亲眼见证自己曾参与的作品,无奈二楼高度,让她力不从心,难以攀登。学生们落泪了,众人迅速取来一把椅子,扶她安坐其上,而后小心翼翼地抬起椅子,稳稳地将她送了上去。此时的林徽因体重已减至仅50斤。回到病房后,林徽因病情恶化,始终处于半醒半昏迷状态。与此同时,梁思成也因病入院,他们的病房仅仅一墙之隔。1955年3月31日,春意盎然,窗外花朵绚烂,林徽因仍躺在病床上沉睡。至深夜,隐约可闻虫鸣声,她缓缓苏醒过来。护士恰逢查房,见林徽因微动挣扎,伸手示意。她连忙上前,林徽因以微弱之声说:“我想见思成。”

护士轻轻把手放回被窝,细心整理好被子,温柔地说:“夜深了,有什么话我们留到明天再聊吧。”林徽因未能等到那一刻,4月1日拂晓前,她已静静地长眠,再未醒来。四月,乃春季之中最为繁盛之时,然而林徽因之风采,却超越了这一绚烂季节,成为春日里独树一帜的存在。她虽因美貌备受争议,却以才华立身行事。身体欠佳之际,仍心系祖国,不离不弃,这份坚持令人钦佩。实际上,她的诗作更适合作为自我倾诉:这是爱,带来温暖与光明,它象征着希望,恰似那明媚的人间四月天,充满生机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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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zy 3
    2025-03-05 22:56

    敬仰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