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了升职，把65岁的我送到他领导父亲家做保姆。
回村后，老头子却说我搞破鞋，当着全村扒了我衣裤，撒尿浇我。
儿子嫌我丢人，骂我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把我赶出家门。
后来，他们跪在养老院门口求我回去。
但我没空搭理他们，
因为我正穿着干孙女送的定制旗袍，跟老教授跳交际舞呢！
1
六十五岁的我只穿着背心裤衩，被当家的拽着头发拖出家门。
「进城两天，腿上的泥还没洗干净，就爬人家的城里人的床！你个不要脸的老烂货！敢让老子当王八？我打死你！呸！」
王奎一口腥臭浓痰，顺着花白的头发，溜进我额头皱纹里。
晌午正是吃饭的时候，不少邻里都端着碗出来看热闹。
有了观众，王奎更来劲儿，一只手拽着我的稀疏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带着泥粪的鞋底，卯足劲儿的抽我干瘦的脸。
皱纹像是被干旱的土地被抽的裂开，我徒劳的用手挡脸，被王奎一脚踹头。
「你还要脸？！老娼妇！老破鞋！老烂货！我今天就让乡邻们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脑子一阵眩晕，我再无力抵挡，身上是儿子淘汰下来的白背心，被王奎扯烂。
乡下老女人没有带奶罩的习惯，我的身体直接暴露在众人眼里。
泪在满是灰土的脸上冲刷出两条污浊的痕迹，我挣扎着滚趴在地面，企图给自己留一丝颜面，又被王奎扯着翻过来，他拽着我的胳膊，不让我遮挡。
「你还知道害臊？！你往人家那席梦思上爬的时候，你寻思啥呢？！」
年前，儿子王顺说在城里给我找了个保姆的活，王奎不愿意，因为我走了家里就没人给他做饭、洗衣、干活了。
「我一个月有八百块钱退休工资！不用她出去挣钱，够吃饭嘞！」王奎说的颇为自豪。
他年轻时是镇螺丝厂的工人，在工厂的时候被机器压断了腿，他娘去工厂闹了一个月，王奎成了村里为数不多有退休工资的人。
但儿媳撇嘴
「去城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包吃包住一个月两千五呢！你孙子都快上小学了，你这个做爷的不给他攒钱娶媳妇？」
听到孙子，王奎没了话。
王奎四十岁跟我二婚，因为他头婚的婆娘生不了孩子，当时我已经三十了，是村里的老姑娘，生王顺的时候我三十一。
王顺又是三十才结婚，村里跟我们一样大的有的重孙子都抱上好几个了，我们这个独苗孙子弥足珍贵。
听到两千五，王奎又说「那我去！你娘哪拿的出手！」
「端屎端尿伺候人的活。」儿子王顺劝道「咱们男人怎么能去伺候人呢。」
王奎听到屎尿，又点点头「那倒是跟你娘般配。」
我跟着儿子、儿媳进了城，儿媳还破天荒的带我去城里的澡堂洗了澡，一个人要十块钱！
小孙子问他妈「怎么不叫奶奶回家洗？」
我怜爱的摸孙子的头，儿媳一把给孩子拽怀里，用鼻孔看我「你身上要是有虱子跳蚤咋办！」
儿子还给我买了件新衣服，城里的衣服真贵啊，打了半天价还要六十块！
我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儿子挣钱不容易，我不肯要，儿子往我怀里一塞「让你穿就穿！啧！非得弄那套瞎客气！」
2
我穿着新衣服高兴的像是做梦一样，习惯了儿子语气的不耐烦。
我想着要是真能一个月给我两千五，我给儿子、儿媳两千，老头子四百…
孙子缠着他妈要的五十块的奥啥特，我也能给他买了。
还剩下五十块钱，去给爹娘上个坟，正经买些贡品烧纸。
不是不孝顺，总要先顾活人。
要是下个月还能剩五十，就能去集上牙医那拿掉我的槽牙根了，它烂透了时不时的疼肿我半张脸，嚼花椒粒也不管用。
我的雇主是个八十岁的老头，他说他儿子是老板很有钱，又说我干活不用那么卖力气，想吃啥喝啥自己拿，把这当自己家。
我当是老天爷开了眼，让我遇到活菩萨，干活更卖力气，瓷砖缝我都刷的干干净净。
过了半个月，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掀开我的被子。
老头躺在我身边，褪下秋裤，他叫我的名字
「秀娟，帮我嘬嘬，我给你加钱。」
我逃一样跑出雇主家，我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儿子就在城里，可住哪我也不知道。
我胡走了一路，清早遇到几个好心的孩子，说是大学生。
其中一个吊着高马尾的小姑娘问我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帮我联系家人，但我记着儿子手机的电话薄在家里。
她又要帮我报警找家人，我生怕那恶心事儿被人知道，我一张老脸没地方放。
我说我要回村，学生们送我到了汽车站，又帮我买了回村的票。
儿子打电话回来时，我刚到家，一天的路程我晕车吐的死去活来。
我有满肚子委屈，恶人却先告状。
儿子质问我为啥要给他丢脸。
原来，那老头子告诉他儿子，说我半夜骚扰他，他不堪其扰才把我赶走的。
他放屁！
我宁愿死也不能背负这样的名声！我说要去公安局和他说个明白！
儿子却更气愤了。
「你多大岁数了，人家要你做那事！说出去谁信啊！你还嫌给我丢人不够啊！」
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儿子喷出来的风。
从古至今，这种事儿丢人的都是我们妇女。
王奎支着耳朵在边上听，儿子没说完，他大耳刮子已经扇到我后脑勺。
「你是死了男人呢？！去外边勾勾搭搭！」
王奎说我这样的，要不是看在给他生了儿子，就该被浸猪笼。
之后的日子王奎比原来几十年更为暴躁。
不管不顾的喝酒，一旦我劝说，他马上就拿起这件事说。
今天也是这样，我说了一句「喝坏了身子，还不是我伺候你，少给孩子们添点儿麻烦吧。」
他恼了，打了我的脸不行，还要将我的骨头也踩在地上。
村里的青壮年都去了城里打工，剩下的都是和我们一样没用的老东西。
见我被修理，男人们笑的露出满口黄牙，添柴加火
「顺子爹，你这是老了要玩出点花样哩！」
村头老光棍更是抓着自己瘙痒的嘟噜，舔着脸往前「嫂子！奎哥不心疼你，晚上过来这院里，兄弟疼你！」
王奎一瘸一拐的，除了我他不敢跟任何一个人耍威风。
见我被人言语占了便宜，他更为窝火「浪！我让你浪！老子今天给你你败败火！」
王奎解开裤腰，在人们的嫌弃声里，骚臭滚烫的滴答淋了我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