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弄死爷爷,还逼妈妈喝尸水

摘星者 2024-11-26 14:06:17

《公公死了,让儿媳喝尸水》

爷爷刚过80大寿就死了。

我爸为了名声,办了喜丧。

到了入殓那天。

逼我妈喝给爷爷擦身体的尸水。

一大海碗尸水,浑浊不堪,

油污和死皮让人望而却步。

我妈恶心的狂吐不止,

结果被咸猪手按在地上一顿狂灌。

爷爷下葬后,每到入夜家里响起敲门声。

奶奶打开门,吓的一个趔趄坐在地上。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回来索命。

我和妈却什么都没看见……

灯下黑,那就别怪我们黑吃黑!

1

爷爷今年80岁,身体硬朗,家里家外都是一个拿事的好手,在村里很有威望。

我爸是个大孝子,吃的穿的都给爷爷安排最好的。

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奶一声响破天际的哭嚎,打扰了一家人的美梦。

“天德,你快来啊,你爸没了……”

我爸不慌不忙从被窝爬起来,气定神闲的穿好衣服。

一出房间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风云变换,写满了悲伤和不可置信。

“爸,爸啊,你怎么走了呀。”

我爸扯起嗓子哭嚎,痛心疾首的跪在地上双手捶着地板,脸上却不见一滴眼泪。

我妈和弟弟吴志才也来了。

我爸剜了我妈一眼,我妈赶紧拉着弟弟跪在地上,也开始大哭起来。

“爸啊,你怎么就走了啊,志才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爷爷啊。”

我爸哭了没几声,突然想起来什么,站起来踹了我一脚,骂骂咧咧的让我去商店买三挂鞭炮。

不敢耽搁,我立马站起身去买。

没跑两步,脚上大两码的男士帆布鞋突然飞出去,绊的我一个趔趄。

“吴厌女,这点事儿都干不好,老子要你有什么用!”背后传来我爸的怒吼。

我不敢还嘴,哆哆嗦嗦穿好鞋子,一溜烟跑出院子。

我大名就叫吴厌女,我妈怀我的时候请了人相看,那人说是儿子,没想到生下来却是个女儿。

一看是个丫头,爷爷和爸爸一脸失望,连名字都懒得给我取。

最后还是我爸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给老大取名叫“厌女”,女孩就不敢再来我家,我才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我汗流浃背抱着三挂鞭炮回来。

鞭炮炸响,吓得院子里鸡鸣狗吠,一时间寂静的村子喧嚣起来。

按照村里的规矩,三声追魂炮响,就是告诉村里人,家中有老人过世了。

村子不大,家家户户离得不远,不一会我家院子里就围满了人。

“天德啊,节哀啊,老爷子身体一直很硬朗,没听说有什么病。”

“怎么说没就没了啊?”

“是啊,这也太突然了,上个月才刚过了80大寿。”

“呜呜,老天爷啊,多好的人啊,说走了就走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又干嚎起来。像干雷暴一样只见打雷,丝毫不下雨。

男女老少,个个掩面啜泣,拿着手帕虚张声势的擦着黝黑粗糙的脸。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我爸拨开人群挤到爷爷床边,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

“都别哭了,这是好事,是喜事啊!”

2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我爸继续解释道。

“乡亲们,我家老爷子走了,大晚上睡梦中走的,没受一点儿苦。”

“老爷子过了80岁,而且我们老吴家孙子刚考上了高中,算得上家族兴旺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好反驳什么。

爷爷上个月80大寿,我爸大手一挥办了16桌,十里八乡都带来礼物祝贺。

那时候村里人都说爷爷福气好,一定能长命百岁。

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月……

在我爸的敲定下,爷爷的葬礼办喜丧。

村长虽然没办过喜丧,但村里几乎所有的红白喜事,都由他安排操办。

不一会儿,村长就安排好了人手,采买、请乐队戏班子、看墓地、挖墓地……井然有序。

才一个上午过去,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和红布,就连花圈都是大红的,买的纸人也都穿着大红色的衣服,一排喜气洋洋。

还请了锣鼓队,喜庆的鼓点让在场的人容光焕发,干起活来都格外起劲。

第二天一大早,寿衣买回来了,找人专门从县里买的定制款。

爷爷只有我爸一个儿和三个女儿。

女儿没有资格给老爷子穿衣服,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爸身上。

爷爷前天晚上就走了,在床上已经躺了三四十个小时,浑身的肌肉早就僵硬浮肿。

苍老的脸上布满尸斑,一揭开被子,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让人忍不住干呕。

我爸一脸凝重的解开爷爷里衣的扣子,一股更浓郁的臭味呛得他眉头紧皱,连忙屏住呼吸。

试了好几次,爷爷的旧衣服像焊在身上一样。一件都没脱下来,我爸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再也没有耐心,拿起床头的剪刀,把衣服全部剪碎抽了出来。

终于脱完了。

全程我爸出去吐了三次,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我妈吩咐我早就打好了热水,妈妈作为儿媳必须配合奶奶给爷爷擦身子。

爷爷已经80岁了,平时又不爱洗澡,身上梯田一般的褶皱藏污纳垢,深深浅浅的紫褐色尸斑遍布全身。

远远看上去,就很渗人。

我妈拿着毛巾,手不停哆嗦,左右犹豫,根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奶奶率先拿起毛巾给爷爷擦脸,浑浊的眼泪滴在爷爷身上,这是爷爷死后我看到的第一滴眼泪。

“拿毛巾擦上半身,你愣着干嘛,啥事都要我教吗?”

“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还真不如……”

我爸适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奶奶的责骂。

我和我爸都知道奶奶要说什么,她总说我妈不如秀娟。

秀娟是我爸的第一个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现在村里人都在,奶奶说这种话,不光让我妈难堪,也会让我爸难堪,所以他才会出言阻止。

我妈双手紧紧地攥着毛巾,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终于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开始给爷爷擦身体。

一下一下。

眼见我妈的脸色越发苍白,极力忍耐着令人作呕的味道。不一会她前胸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原本就瘦弱身体显得越发摇摇欲坠。

“妈,我来帮你吧。”我嗫嚅着开口。

这个家里只有我妈对我好,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那么难受。

“死丫头,现在有你什么事,再添乱老子打死你。”我爸果然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瞪着我。

“滚一边去,去堂屋把衣服拿进来。”

当我整理好四件上衣、三件下衣,全部拿到屋里之后。

爷爷的身体,终于擦好了。我妈不在屋里,应该是出去吐了。

我爸这回学聪明了,鼻孔里塞了卫生纸,外面还带了一层口罩。

这才在弟弟和另外两个壮汉的协助下,给爷爷穿好了寿衣。

我瞥了一眼长度只到手腕的袖子,爷爷身体早已浮肿的不成样子,衣服最少小了两个码。

“爸,衣服给您穿好了,多合身啊,您就舒舒服服上路吧。”

在我爸的带头下,几个姑姑和姑父开始大哭起来。

3

寿衣穿好了。

还不等我妈松口气,毛巾还在手里攥着。我奶从厨房拿了一个大碗,直接用命令的口气对我妈说。

“吴欢颜,用这个碗洗毛巾,小心点,水别撒出来了。”

吴欢颜是我妈的名字,我奶就喜欢指名道姓叫我妈。

我妈没嫁给我爸的时候姓唐,叫唐欢颜,是个城里姑娘,不光名字好听,人也白净水灵。

不像现在。

看着我奶手里的大海碗,我妈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妈,这个碗还能用啊,家里总共没有几个大碗。毛巾擦过尸……”

“要不扔了吧。”

我妈意识到说错了话立马海口。我爸还是听到了表情不善,吓得我妈瑟缩着身体往后退了半步。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嫁到我们这这么久,还不知道规矩吗?”我爸满脸鄙、双眼冒火,恨不得在我妈脸上啐一口。

“天德家的,毛巾用碗里的水洗洗干净。”邻居王嫂子好心提醒道。

在左邻右舍的督促下,我妈小心翼翼的涮起毛巾来,大半碗水很快浑浊发黄发灰,黏腻恶心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一切准备就绪,村长像是主持人一样,站出来走后续的流程。

“吴欢颜,作为吴家长房儿媳,这碗水是给你准备的。”

只是他一开口,我和我妈都傻眼了。我妈一脸茫然的样子很显然没听懂,不明白什么叫给她准备的。

“吴家办喜丧,是老人的福气,更是你们夫妻的福气。吴家儿媳,喝下这碗水,表了你的孝心,老爷子就可以入殓了。”

村长接过奶奶手里的大海碗,递到我妈面前。

我就站在我妈旁边,顺着她的视线,水里不可名状的沉淀物清晰可见,掺杂了皮脂和陈年污垢的尸水让人闻风丧胆。

谁有胆子喝下去?

周遭胆小的人纷纷忍不住干呕,只见我妈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面如死灰,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每个头发丝都在无声地表达拒绝。

碗口距离我妈的脸越来越近,呛得她狂吐不止。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我妈把求救的眼光投向我爸。

“天德,求求你了,我真的喝不下去!”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当场跪下。

闻言,我爸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忽视她求救的眼神。

紧接着,我妈又看向了站在我爸旁边的弟弟吴志才和奶奶。除了吴志才有片刻动容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冷漠的回应她。

“开始吧,别耽误了入殓的吉时。”村长看了一眼手表,嘴里一边催促着,一边咄咄逼人的把碗又向前递了十几厘米。

碗口碰到了我妈的嘴唇,她像被烧开的热油溅到一样,猛的后退,一个站立不稳跌在地上。

我妈这个表现彻底激怒了我爸,他再也顾不上脸面,抬脚踹在我妈的肚子上,不解气似的紧接着又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喝!让你喝!”

我妈疼的整个人缩在一起,嘴角鲜血直流,葡萄一般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天德,求求你,求求你了。”

面对我妈的一再求饶,我爸根本不为所动。

当他再次举起巴掌的时候,我鼓足全身的勇气冲出去,挡在我妈前面。

不出意外,火辣辣的巴掌落在我脸上。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没哭,更没退让,死死把我妈护在身后。

我从小就知道,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再怎么哭,都不会有人心疼。

“把厌女拉走!”

我奶上前拉我,我执拗抱着我妈不松手。

“吉时到了,该入殓了。”村长对我爸以及姑父们,使了个眼色。

男人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就等我爸一声令下。

“麻烦了,这娘们性子烈,平时就不太听话。”他略带歉意的开口。

4

得到命令的几个男人一哄而上,一个人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妈,另两个人死死拽住我妈的手和脚。

“啊,不要——”我妈很快被几个彪形大汉制服,都是干农活的庄稼人,有的是力气。

眼见我妈被控制住,我爸上前一把掐住我妈的脖子,让她求救声都发不出来。

豆大的汗水和眼泪混在的一起,我妈就像一只被钩子拉到半空中垂死挣扎的鱼。

“好好让你喝,你不喝,你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吗?贱皮子!”

“喝!”我爸一声大喝,又黑又粗糙的手指恨恨地捏住我妈的下巴,把她的嘴往开掰。

混乱中,我看到有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在我妈的胸上,屈辱和痛苦让她脸涨得通红,额头和脖子青筋暴起,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声。

“我…啊…要……杀了你……啊,畜生……”

她的声音变形哽咽,在场的人,只有我听清楚了妈妈话里的内容。

我挣脱不了奶奶和姑姑们的束缚,只能任由我妈被一群男人逼迫欺辱。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绝望闭上眼,心口就想被恶鬼掏了一个大洞,不停的往外冒冷气和血腥气。

我……也想杀人。

吴天德根本不配当我爸,他平时对我妈拳打脚踢,我妈为了我和弟弟只能苦苦支撑。

但是,这一次强迫我妈喝尸水,不是把她往死了逼吗?

耳边传来咕咕噜噜吞咽的声音,还有我妈痛苦的呻吟。

整整一大碗浑浊发臭的尸水,除了被我妈喝下去的,其余少部分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

眼见我妈咽下了最后一口,停留在她身上的咸猪手,才意犹未尽的拿开。

我妈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失去支撑瘫倒在地上。只有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大口喘息,看起来像个活人。眼神一片死寂,眼角未干的泪痕像洪水冲刷过后的河床。

没人再管我妈,吴天德和众人开始忙碌。爷爷的尸体被抬到灵堂的棺材里,不一会儿响起叮叮当当钉棺材钉的声音。

“妈,妈……”

我妈还是那个姿势躺在地上,怎么叫都没反应。

妈妈明明那么瘦小,一米六五的身高只有不到九十斤,可是我使劲全身力气,还是无法把把她抱到床上,只能暂时把她挪到床边的角落里。

“妈,难受你就哭出来,你起来,咱们去吐出来就好了。”

“妈,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不能保护你。”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我妈脏污不堪的衣服上。

我妈就像个死人一样,不吃不喝,在地上躺了一下午。

吴天德经过的时候,踹了她两脚,依然没反应。

晚上,几个嫂子才偷偷帮我把我妈抬回床上。

吴天德说,我妈想装死就让她装。

他倒想看看,为了尽孝喝点老人擦身子的水,怎么就这么矫情,要死要活。

这点孝心都尽不好,把吴家的脸丢完了,还好意思装死不干活。

5

今晚是爷爷的棺材停在家里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晚就要入土为安了。

墓地早就选好了,七八个壮劳力一早就就挖好了墓穴。

“天德,你最孝顺。你爸明天就下葬了,晚上你去墓穴给他暖暖地吧。”奶奶一脸悲痛,满眼乞求看着吴天德。

天快黑了,爷爷的墓穴在上山,周围除了其他坟墓,既没有灯也没有人。

躺在刚挖好的墓穴里一晚上,又冷又阴森,确实难受。

果然,吴天德眉头皱了起来,一脸不悦,但他又想装大孝子。

“妈,我这儿走不开,最后一晚上,我再不陪陪我爸就没机会了。”

“让志才去吧!”

“长孙也可以给自己爷爷暖地。”

吴天德发话了,他的话在这个家就是圣旨。

吴志才即使吓得面色惨白,还是不得不拿起手电筒朝山上走去。

听说我弟弟去山上暖地了,我妈终于有了反应,拖着虚脱的身体勉强坐起来。

让我赶紧拿一床棉被、两个馒头、用保温瓶装上热水给我弟送去。

山里昼夜温差大,在墓穴里睡一晚上肯定会生病。

“你快去啊!”见我犹犹豫豫,我妈着急的都快哭了。

我只好先去准备东西。

虽然我也有些心疼弟弟,他才十几岁。但我还是恨他,下午没有和我一起保护我妈。

一想起他那冷漠的表情仿佛在说,那被按在地上的人,和他毫不相干。

我就恨的牙痒痒。

我妈平时对他,比对我还好。

收拾好东西。

我支支吾吾开口:“妈,我……害怕。”

我妈抬起手缓缓摸了摸我的头:“妈实在没有力气,我的厌女已经是大姑娘了,要勇敢。”

仅仅是摸了摸我,她的额头就起了一层薄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声音绵软无力,脸色青灰,像个垂死之人。

那一海碗尸水,里面有多少细菌!

“妈,我走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弟弟。”

不能再让我妈担心了。

我给她的床头放了一碗剩饭、一碗清水,半夜饿了渴了可以吃喝。

我拿着大包小包出门,迎头就撞倒了畏畏缩缩的吴志才。

吴天德也看到了,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怒气冲冲冲吴志才吼:“你怎么回来了?”

吴天德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吓得吴志才话也说不利索。

“爸,我……我害怕,墓地有鬼。”

“我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小孩走来走去。”

吴志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抓住吴天德的大腿。

“爸,我求求你了。”

吴天德虽然不信他编出来的鬼话,但明显还是心疼了。

他向来很看重这个唯一的儿子。

正在他为难之时,余光看向背着大包小包的我。

“哎哟,东西都拿好了。厌女你代替你弟去吧!”那毋容置疑的口气丝毫不容我拒绝。

吴天德不耐烦的吹了吹手里的香。

“快去吧,一个丫头片子,难得有给爷爷尽孝的机会,你还有啥不愿意的?”

我直愣愣站在原地,脚像灌铅了一样。

“找死啊!”吴天德见我没动,一把将手里燃烧的香火朝我扔过来。

火星子射到我脸上、手上,迅速起了几个水泡。

疼痛和惊吓让我腿脚一软,我也想顺势跪下来,抱着吴天德的腿哭着求他。

可是,我知道,他从来都不会为了我心软。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我跪着求他不要打我妈,跪着求他让我继续上学……

每一次他都更加不耐烦的踹我、骂我。

他对我妈也是一样。

在这个家里,他只会对他的宝贝儿子心软。装作大孝子,对他爸尽孝。

明明是女人生的他,女人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偏偏他最看不起女人。

心如死灰……

我越过跪在地上的吴志才,只身向着漆黑的小路走去。

6

小路蜿蜒向上,很不好走。

但是,我早就走惯了。

从小就帮我妈打猪草、砍柴,这条路我和我妈佝偻着身子走了无数遍。

嘴里反复念着我妈让我勇敢的话,满身的汗水被夜风吹干了一次又一次。

我终于看到了墓穴,在夜色的笼罩下深不见底。

两米多长的深坑,像一张深渊巨口,连接着地底世界。

仿佛只要我一下去,灵魂就会被魔鬼拉到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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