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黄昏时分,孙荃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封刚送到她手上的信。窗外的落叶仿佛在讲着时光一去不返的事儿,信里那张发黄的纸,却好像有股穿越时空的魔力,一下子就把孙荃的思绪拽回到了24年前。24年前,她才24岁,满心欢喜地嫁进了郁家小楼,成了新娘,哪能想到这门亲事会有那么多磨难和挑战。
孙荃过了八年的婚姻生活,这八年,对她而言,既是爱的见证,更是磨难的开端。她和郁达夫的感情发展,一开始的时候懵懵懂懂又热热乎乎的,可到了后来就变得疏远又冷淡,这一步步好像都在暗示着最后要分开。等到离婚判决下来了,孙荃就自己默默挑起了生活的担子,还守着和郁达夫的回忆不放,虽然这些回忆里甜和苦都搅和在一起了。
订婚之约是一切的缘起郁达夫,这时候他的内心满是无奈和焦虑。按老传统来说,新郎在婚礼上应该满心都是喜悦和期待的,可他因为好多原因,没办法尽情沉浸在这种喜悦里。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依照礼节,去迎接从花轿里慢慢走出来的孙荃。他俩目光碰到一块儿的时候,好像各自心里都藏着好多没法说出口的东西。
婚礼办得又简又快,没多少庆祝活动,也没大摆宴席,就好像所有的仪式只是为了把任务完成似的。亲友们送上祝福的时候,还夹杂着对这段婚姻的未来有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期待。不过,孙荃和郁达夫心里都明白,他俩结合,更多是家庭的安排和期望促成的,可不是两颗心自然而然就走到一块儿的。
婚礼一完,郁家的小楼就又像以前那样安静了。孙荃被领到了她的新住处,那是个布置得特别简单的屋子。屋里的每样东西,看着都又陌生又冷清,就跟她对这段婚姻的感觉一样。往后的日子里,她开始了新生活,每天都使劲儿让自己适应这个新环境,虽然心里满是不安和迷茫。
郁达夫没过多久就急急忙忙回日本去了,把孙荃一个人留在这个新环境里自己慢慢摸索。孙荃开始参与郁家的日常事,和家人相处。虽然交流不太多,但她一直都很有礼貌,也很尊重家人。在郁达夫不在的日子里,孙荃渐渐成了家里不可缺少的一员,虽然她的存在是那么安静、不张扬。
时间一天天过去,孙荃慢慢习惯了和郁家人一起的生活,可心里老是惦记着远在日本的郁达夫。她靠着书信知晓他在日本的生活还有工作状况,每次拿起笔写回信的时候,她都会特别仔细地挑字眼儿,既想把自己的关心和思念传达给他,又怕说得太直白会给他造成压力。
漂泊的生活:处处是家郁达夫在日本没待多久就回中国了,然后开启了在各个高校任教的生活。他的妻子孙荃一直陪着他。从安庆温馨的时光,到北京热闹的街头,再到武汉有湖有山的美景,还有广州那充满热情的地方,孙荃和郁达夫一起领略了中国南北的风光人情。这一路走来,他们的生活好像老是在行李和课堂之间切换,每到一个地方就得重新去适应,重新开始生活。
孙荃在这期间,给郁达夫生下了俩儿子和俩女儿。孩子们一出生,这个老是搬家的家庭就有了更多的欢笑,可生活负担也加重了。孙荃得照顾孩子的生活,还得应对经常搬家带来的各种难题。每回搬家,都得在新地方找住处、摆家具,还得给孩子找合适的学校。这些事,孙荃都默默地扛着,从没抱怨过。
生活那么艰难,可郁达夫好像没彻底改掉自己的生活作风。一有机会,他就沉迷在那些跟文学不沾边的玩乐享受里了。他这么做,本来就不容易的家庭生活就更没个准儿了,麻烦也更多了。但不管怎样,孙荃一直都支持、理解郁达夫,她默默地挑起家庭的担子,想法子让这个家正常过下去。
孙荃和郁达夫在这样的生活里,走过数不清的城市和校园,全中国好多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每到一个地方,郁达夫就一门心思扑在教学和文学创作上,孙荃,就在背后悄悄支持他,还得照料全家老小。生活里不确定的事儿多,也很辛苦,可孙荃一直坚持着,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把一个妻子和母亲的坚韧与付出展现得淋漓尽致。
情感有了裂痕,最后就变成陌生人在郁达夫的人生里,杭州可是个转折点。他在这儿碰到了王映霞,就因为这事儿,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应,结果郁达夫和孙荃的婚姻就这么破裂了。郁达夫和王映霞的感情那升温可快了,他俩兴趣和想法都差不多,所以就越凑越近,最后就决定一块儿踏入婚姻的殿堂了。
孙荃可没错过这段关系的发展。日子一天天过去,郁达夫和孙荃之间,本来就因为生活压力和个人生活方式有差别而积攒下的问题,变得越发显眼了。郁达夫的心,慢慢就离孙荃远了,倒向着王映霞去了。这外面的感情纠葛,再加上郁达夫不把家庭责任当回事儿,让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婚姻关系更是糟糕透顶了。
决定性的时刻来临,郁达夫决定和王映霞在一起,这对孙荃的伤害那可太大了。孙荃遭遇这样的背叛后,想了又想,最后下了个特难的决心——和郁达夫彻底断绝关系。她可没到处嚷嚷这段婚姻完蛋了,就带着尊严和一股决绝的劲儿,结束了和郁达夫长达八年的婚姻生活。这个决定,就意味着她和郁达夫在人生路上彻底分道扬镳。
之后,就由孙荃一个人挑起了抚养孩子的大梁,郁达夫,他和王映霞开始了新生活。外面的人对郁达夫这个决定说啥的都有,非议,讨论,可这俩人的关系就这么维持下去了,在郁达夫的生命里又开启了新的篇章。
《抗战与牺牲:遥远的新加坡》1940年代初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郁达夫的人生开启了全新篇章。他决定离开已变得陌生的中国大陆,奔赴新加坡。这一决定,既是想寻找新生活的机会,更是源于他强烈的抗日救国使命感。新加坡是华侨聚居地,战时是抗日活动的重要前哨。郁达夫文学功底深厚、口才雄辩,没多久就在当地华侨社群里出了名,成了抗日运动的领袖人物之一。
他踊跃地投身并且带头搞了好多抗日救亡的活动。他用文学作品和公开演讲来振奋人心,号召华侨出钱出物,支援抗日战争。他这么做,不但在华侨社区里赢得了广泛支持,还被日本占领军给盯上了,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在这个时候,郁达夫这三个字,可不只是代表着文学家,更是抗日英雄的标志。
可是,这样的光环没给他带来安全保障。1945年8月,太平洋战争都到最后阶段了,就因为汉奸告密,郁达夫的行踪被日本兵知道了。他被抓以后,就被悄悄带到苏门答腊岛的丛林里,他的生命就在那儿走到了尽头。在那片被战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土地上,郁达夫特别悲壮地结束了自己充满传奇的一生。他的牺牲,在华侨抗日运动里可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也让后来的人对这位文学大师的记忆,多了一种又沉重又深远的意义。
郁达夫突然就走了,这对远在大陆的孙荃来说,可真是个天大的打击。虽说他俩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可在孙荃心里,郁达夫还是有一定位置的。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孙荃尽管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接受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但是真消息传来了,那震惊和悲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孤独守望:等待的意义》郁达夫离开后,孙荃的生活就变成了漫长又孤独的守望。日子慢慢过着,外界咋变跟她没多大关系。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对去世丈夫的回忆,还有对孩子们未来的盼头。一年又一年,她就安安静静地待在满是回忆的小屋里,精心抚养着郁达夫留给她的宝贝——他们的子女。
孙荃把这份证书当成家里的宝贝,保存的时候特别小心。这证书,既是郁达夫生前斗争的见证,还成了激励孩子成长的精神动力。在孙荃用心的培养下,孩子们慢慢长大成人,在社会上都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就说长女郁黎明吧,她遗传了父亲的文学天分和母亲坚韧的品质,当上了一名很棒的教师,特别受学生和同事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