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言
今年国庆节,早早的就做好了家庭旅游计划。
儿子知道我有个“北京梦”,特别想进京看升旗仪式,而国庆自然比往常要更加热闹。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出发的当天,我带着我的小行李,准备往车上搬的时候,儿媳却突然说道:“妈,这车坐不下,而且高速那么拥堵,你非得要去,那你就去前面挤一挤好了。”
可我打开车门,才发现,后面那么宽敞的地方,就一条宠物狗多多趴在那。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接下来的日子,我究竟要怎么过。
01
我常常会想,如果老头子还活着,我的生活是不是会不一样?
他走得早,那年儿子才七岁。
工伤事故来得猝不及防,早上他还说着要给我买个新电饭煲,嫌家里的旧了,煮出来的米饭不够软。
可谁能想到,出门后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最开始的日子特别难熬。
人前我假装坚强,独自承担起家里所有的责任,可到了夜里,总是在被子里偷偷哭。
我没有时间去为自己悲伤,儿子还小,他需要我。
我也曾想过要不要再找个人搭把手,但一想到儿子,我就打消了念头。
我心里只想着,自己撑下去就好,把儿子拉扯大,让他将来成个好人,有出息,这样我受的苦就都值得了。
这些年里,儿子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他从小懂事,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小学到大学,我都没操过心。
对我也特别体贴,常常帮我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心里感到莫大的欣慰。
可是我没想到,一切从他交了女朋友之后,悄悄地开始变了。
02
儿子第一次带那个女孩回家的时候,我心里还挺高兴的。
那时候,她看上去温柔文静,说话也礼貌,总是笑着喊我“阿姨”,还给我带了水果和营养品。她的性格看起来挺好,进门就帮着我忙里忙外。
我想着,儿子能找到这么好的姑娘,将来肯定能过得幸福。
那段时间,我对这个儿媳妇充满了期望。
婚前,儿媳对我很是殷勤。
每次来都会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过节也给我买衣服、送礼物。
她总说:“阿姨,您照顾儿子这么多年,真不容易,以后我会跟他一起孝顺您。”
我当时听着心里高兴,觉得自己熬了大半辈子,终于能享福了。
可是,婚后不久,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儿子和她结婚后没多久,我正好退休,儿子体贴地说:“妈,您一个人在家没人说话,不如搬来和我们住吧。
我和她都能照顾您,您也能帮我们看着孩子。”
我想了一下,觉得儿子这话有道理,自己年纪大了,独自住着也确实寂寞,儿子既然有这份心,我也没什么理由推辞。
03
搬过去之后,生活一开始还算顺利,但时间一长,我发现自己慢慢从家里的“长辈”变成了“保姆”。
最初,我是主动帮他们做点家务。
毕竟年轻人工作忙,我也不想闲着。
但渐渐地,家里的活儿似乎全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身上。
每天早上我得早早起床做早餐,吃完饭洗碗,然后清理屋子、洗衣服、带孙子,几乎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操心。
儿媳有时候下班回来,只是简单问一声孩子的情况,然后就去看手机、追剧,完全不帮忙。我累得腰酸背痛,可是却没人关心。
我记得有一次,我刚洗完一大堆衣服,累得满头大汗,想着趁孙子睡觉休息一下。
可刚坐下,儿媳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几件衣服,对我说:“妈,今天我又换了几件衣服,您帮我一起洗了吧?”
我心里顿时一阵委屈,刚洗完的一盆衣服让我腰都直不起来了,她竟然毫不在意地继续往我手里塞更多的衣服。
我硬着头皮笑着点头,但心里却堵得慌。
类似的小摩擦还有很多。
比如,有一次我买了些菜,想着做顿好饭给他们吃,结果儿媳回来看到我做的菜后,直接皱起了眉头,说:“妈,您怎么做这么油腻?现在大家都讲究健康饮食,得吃清淡点。”
我当时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做了一天饭菜,换来的却是她的嫌弃。
我心里明白,她并不是故意针对我,可是她的这种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不合时宜的外人。
04
更让我感到无奈的是,我每个月6000元的退休金,也被儿媳“接管”了。
刚开始是儿媳提出来,说家里开销大,儿子要供房、还贷款,生活压力大,她也在上班,收入并不多。
我想着,既然住在他们家,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可是渐渐地,儿媳的要求越来越多,她开始直接把我的退休金当成家庭开支的一部分,甚至有时候还说:“妈,您也没什么大花销,钱放在您那儿没啥用,还是由我来帮您打理吧。”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满,可是看到儿子为了家庭忙碌,我又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只好默默接受。
时间一长,我觉得自己彻底失去了经济上的独立,甚至连买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都得看她的脸色。
那时候,我就隐约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了,我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个“帮手”,一个既要出钱又要出力的保姆。
终于,事情在国庆节的假期达到了顶点。
05
国庆节,儿子说要带我们全家出去自驾游。
我心里挺高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能和他们好好相处。
平时虽然忙着带孙子,但总归有机会一起出去玩,这样的机会不多。
我满怀期待,准备好了衣服和行李。儿媳开始说车上的座位不够,建议我留在家里休息。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觉得自己也是一家人,为什么就要我留在家里?
我坚持要一起去,儿媳勉强答应了。
可是,出发那天,等我走到车前,看到后座上竟然坐着一只狗——是儿媳养的宠物狗。
看到这只狗,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全都涌了上来。
儿媳看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妈,狗不能离开人,我们得带着它,只能让它坐后面了。
您看,前排您就挤一挤吧。”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描淡写,似乎觉得我“让位”给一只狗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忍不住苦笑,原来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连一只狗都不如。
我转身默默把行李放下,没有再坚持。
我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在这个家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存在感。
让我更难过的是,儿子站在旁边,全程一言不发。
他见我把行李放下,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对儿子的沉默感到彻底的心寒。曾经那个孝顺懂事的儿子去哪儿了?
他为什么不替我说一句话?
我知道,他不想和儿媳起冲突,也许他觉得这是小事,不值得争论。
但他不明白,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次出游的问题,而是多年来我在这个家中渐渐失去的尊重和关心。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痛苦。
我看着窗外,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失落。
多年付出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冷漠和忽视。
我突然明白,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不能再继续忍受这样的生活。
06
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要搬回自己的老房子。
我不能再继续留在儿子家里,继续充当那个无偿的保姆。
我的晚年不该是这样,我必须为自己活一次。
我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和儿子儿媳说了我要搬回去住的决定。
儿子一开始不解,问我是不是他们做得不对。
我看着他,内心既复杂又痛苦:“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只是我觉得自己一个人住更自在,我想过自己的生活。”
儿子还想再说什么,但我没有给他机会。我知道他内心其实是松了口气的,或许对他来说,我搬走反而让他轻松了。
08
搬回老房子的第一天,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这里没有人再让我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也没有人再对我颐指气使。
我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
每天早晨,我都会去公园散步,结交了一些老朋友,大家一起聊天、锻炼,生活过得充实而自在。
下午,我喜欢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读一本书,或者给自己做顿可口的小菜。虽然这些事情看起来很平常,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新的自由。
有时候,我会想起儿子和孙子,但那种焦虑和牵挂已经渐渐淡去。
我不再为他们的生活操心,也不再期待自己从他们那里获得什么。
我明白了,生活是属于我自己的,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它的意义。
结尾
自从搬回老房子之后,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轻松。
每当想到那次国庆旅行,我不再感到愤怒或委屈,反而觉得那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
正是因为那只狗,我才彻底意识到,我不该继续忍耐,而是应该为自己而活。
有时我梦见老头子,他站在我面前,微笑着对我说:“你终于懂了,要为自己活。”
每次醒来,我都觉得自己做了对的决定。
是啊,我终于懂了。
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