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白月光成了脱衣舞男,还说给他30万就陪我玩玩

招财花花 2024-09-22 13:26:21

“别做这种事了,我给你钱。”

叶风萧瑟,我站在一栋豪华别墅前瑟瑟发抖,将一张卡塞到李昭京手里。

李昭京拿起卡,对着月光看了看。

“储蓄卡?”他眼泪都笑了出来。

“郭晓晓,多年不见,你还这么土-的-掉-渣。”

他把“土的掉渣”四个字拉得很长,霎时间把我拉回我贫穷的少女时代。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在我面前晃晃。

“郭晓晓,我再落魄也轮不到你这种东西来救济。”

“她们能给我黑卡,给我兰博基尼。”

“你呢?一张30万的农行储蓄卡?”

他把我塞给他的那张卡扔在地下,独自上了那为他留了一盏灯的豪华别墅。

奇怪,明明天气很冷,我却脸颊发烫。

其实他说错了,那张卡里不是30万,是15万,我用来救命的,仅有的15万。

1

我做夜场化妆师已经三个月,从初期的害怕、新奇,到如今已经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波澜不惊。

毕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来这里工作呢。

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遇到我的老熟人,我的白月光。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李昭京穿着剪裁合体,价格昂贵的西装,扣子一路扣到脖颈。

音乐响起,伴随着优雅的鼓点,西装外套、马甲、领带一件件落下。

男人随着节奏舞动,最后的衬衫也一点点滑落。

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一点点显露。

薄如蝉翼的衬衫滑落,最终落在了舞台上。

周围人都在屏气凝神,我在后台倚着墙,却只觉心如刀绞。

一曲完毕,口哨声响起,台下的男男女女都被这男人所折服。

李昭京拿了帽子下去收小费。

有人趁机摸了他的胳膊,有人趁机摸了他的胸口,他都笑着应对。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累了,我的眼睛有些模糊。

恍惚中似乎看见了曾经穿着白T在操场上打篮球的矜贵少年。

思绪翻涌中,台下的李昭京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借着灯球的光线,看清了坐在他面前的人,心中一惊,慌忙绕过舞台跑到台下。

“呦,原来是李大少。”

孟童搂着穿着清凉的美女坐在卡座上,向身后的小弟伸了伸手,一大把钞票递到了他的手上。

“想要吗?”孟童晃了晃那沓钞票。

李昭京视线低垂,点了点头。

孟童冲他招了招手,李昭京随即蹲下。

见他如此听话,孟童笑了,将手里的钞票塞给旁边的美女。

“你舔她的鞋,她高兴了,我就把钱给你怎么样?”

听了孟童的话,我心中一惊,不由得攥紧拳头。

我望向半蹲着的李昭京,刚跳完舞的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曾经笔挺的脊背,如今也低下了。

李昭京许久没有回答,孟童等的有些不耐烦。

“怎么,李大少爷给大家跳脱衣舞可以,对我却卸不下面子?是嫌钱少,还是觉得我不配?”

此话一出,周围无人再敢说话。

我抬头望向后台,经理赵哥站在那里,见我看他,避过了我的视线。

T市,现在无人敢得罪孟童。

赵哥这样一个小人物,更是犯不上为一个脱衣舞男得罪这个大主顾。

孟童收了搂着美女的手,不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张开了嘴。

我飞奔过去,半蹲在孟童和美女面前。

“孟总,小李是新来的,不懂事,惹您生气了,我给您赔不是。”

孟童将头转向我,在看到我的脸后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

我的心猛跳起来,但幸好,他没有认出我,短暂的疑惑之后换上了满脸阴霾的表情。

我大着胆子继续说:“我看这位美女的鞋脏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之前在剧组干过造型师,对处理这类鞋子颇有心得,我来给这位美女擦擦鞋。”

孟童冷哼一声,抬起脚踹向了我的胸口。

我翻倒在地,头磕到了一旁散落的酒水瓶,酒瓶渣划破我的头皮,血和残留的酒一起流了出来。

“扫兴。”孟童站起身,从我身上跨过,走出酒吧。

2

化妆间,武琳帮我处理着头上的口。

“我看你是疯了,那是谁,孟童!你出去干什么。”

我挠挠头,“就一时没忍住。”

“一时没忍住?”她用棉签使劲戳了戳我的伤口。

“你是那多管闲事的人吗?我看你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吧。”

“哪能啊。”我眼神有些闪躲。

“最好是这样,我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帮他这么大一个忙,他连拉你一把都没有就自己走了。”

“心肠这么冷说不定还在心里埋怨你破坏了他赚钱的好机会呢。”

“不,他不是这种人。”我小声呢喃。

武琳是做歌手的,耳朵极尖,“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慌忙摆手。”

“我跟你说,长成他这样的男人最会骗人了,你可别……”

她又开始唠唠叨叨,直到电话响起才放过我。

“你先走吧,一会我和孙彦军一起回去。”

孙彦军是她的男朋友,两人一直如胶似漆。

我了然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穿上外套,我只身走出酒吧。

酒吧门口居然是早就下班了的李昭京。

见我出来,他掐灭了烟。

我装作没看见,越过他向前走去。

“等等。”他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

我没有停下,反而加快脚步。

“郭晓晓!”

时隔六年,我再次从他的嘴里听到了我的名字,脚步不自觉停下。

“我就知道是你。”

男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帮我干什么?可怜我?看我笑话?还是对我还有幻想?”

我知道我的表情开始有了裂痕。

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吧郭晓晓,你还喜欢我?你不会没谈过恋爱吧。”

见我沉默,他似乎更肯定了他的猜测,眼泪都要笑出来。

他拉起我的手,贴上他的脸。

“郭晓晓,想要我吗?30万,我陪你玩,怎么样?”

我猛然抬头。

“李昭京,你真是个贱种。”

3

浑浑噩噩回了家,我从抽屉里找出药片囫囵吞下。

大粒的药堵在我的喉咙口,我找不到水送服,只得走向水龙头,就着自来水将药送了下去。

我瘫倒在床上,泪水止不住留下,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年秋天。

十六岁的我和姥姥相依为命,姥姥靠挑煤去街上卖赚点辛苦钱养活我。

因为常年帮姥姥挑煤,我的身上、衣服上总有一层洗不掉的煤渣,同学们都叫我“脏丫头”。

一次姥姥卖煤回来的很晚,我把饭菜热了又热,才在巷口看见她一瘸一拐的身影。

我慌忙跑到外面,把她迎进屋子,原来姥姥今天的煤摊被几个小混混踢倒了。

姥姥为了拾那些煤,摔了一跤。

“不过今天运气还怪好的,遇到一个帅气的小朋友,穿着你们学校的校服,帮我一起把煤捡起来了,我听他的同学都叫他‘李少’、‘京哥’。”

“晓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摇摇头,但是心里知道,能被同学们这样叫的,应该就是李绍京了。

那天开始,我有了一个习惯,默默在我自己的角落观察李绍京,把他写进我的日记。

他喜欢打篮球,喜欢坐窗边,喜欢看推理小说,不喜欢吃芹菜……

同桌用手肘戳了戳我。

“你怎么又看着窗边那排发呆。”

我掩饰的拿起课本,下面却藏了一本日记,我开始奋笔疾书。

余光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孟童,发现他脸色有些难看。

是的,我和孟童是同桌,甚至在有一段时间里还是朋友。

他的童年并不快乐,抛弃他的妈妈,酗酒的父亲让他在整个学校“闻名”。

没有人愿意接近他。

姥姥时常教育我,要帮助他人。

于是我时常多带一个鸡蛋,或是一个馒头,偷偷塞进他的书桌,毕竟他实在是太瘦了,瘦的可怜。

不过这小子执拗的可怕,我放在他书桌里的东西,他一次没吃过,全部贡献给了垃圾桶。

起初我以为他怕食物被人下毒,特意写了小纸条。

“食物没毒,请放心吃。”

不过他丝毫没领情,连食物带纸条,一起扔进了垃圾箱。

我叹了口气,趁大家不在教室,偷偷把食物从垃圾桶里拿出,去校门口喂大黄。

“果然是你。”

就在我抚摸着大黄脑袋的时候,孟童突然出现了。

“净做些无意义的事。”

我被他的语气激怒,丢下大黄,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我从包里掏出鸡蛋,大口吃着。

孟童坐在旁边,冲我伸手,“我的呢?”

我惊异地瞪大双眼,心想这小子唱的是哪出。

我把多带的那个鸡蛋给了他,这小子狼吞虎咽地吃掉了。

我俩的革命情谊从这天开始,我一直以为会持续下去,直到那天。

那是个女生都能有所体会的日子,我向体育老师告了假,捂着肚子走回教室。

孟童居然也没去上体育课,他正在我的座位上,翻看着我那本秘密日记。

“孟童!”我顾不上肚子痛,飞奔过去想要抢走他手里的日记本。

孟童却站起身,将拿着日记本的手臂抬得高高的。

我蹦着去够,却发现怎么也够不到。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虽然瘦弱,但是长得却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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