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三年三月中旬的那么一天,几位新四军的大将哥儿们,一块儿溜达到了新四军总部,说是要找军长陈毅聊聊。你瞅瞅他们那脸拉得,一个个跟斗鸡似的,满肚子怨气,恨不能把天给捅个窟窿。
陈军长,我听风就是雨地说,您打算把咱们费老鼻子劲才逮住的韩德勤给松绑啦?
军长您听听,韩德勤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大恶霸,咱们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酱解解气,说啥也不能轻易饶了他!
陈毅嘿嘿一笑,从椅子上溜达起来,慢悠悠地吐字如豆:“我说啊,咱得把人给放了,不光得放,还得好吃好喝地送出去,再捎上点盘缠!”
【韩德勤是谁?新四军将领为什么那么仇恨他?陈毅为什么主张放人?后来他的命运如何?】
韩德勤,老家江苏泗阳,跟蒋介石身边的红人顾祝同那是同乡加铁哥们儿,俩人还拜了把子,韩德勤年长两岁,自然是大哥的身份。
嘿,您瞧这俩哥们儿,打心底里就憋着股劲儿,一门心思要投身军营。都是从保定那军官学校溜达出来的,第六届的同门师兄弟。
嘿,您知道吗?这所军校,它的年头比黄埔军校还要老得多。从这儿出去的,那可都是响当当的将领,数都数不过来。比如说蒋光鼎、唐生智、陈诚他们,还有蔡廷锴、白崇禧、叶挺这些个大佬,顾祝同、刘文辉、薛岳也是响当当的名字。这些人啊,在历史上那可都是唱大戏的主角,一个比一个出彩!
可话说回来,龙生九子还各有各的样儿呢,这所学校出来的学生,自然也是啥鸟儿都有,就拿韩德勤来说吧,他就算是那不起眼儿的一茬。
一九二八年那会儿,“小老弟”顾祝同可真是时来运转,噌噌噌地就成了国民革命军的军长大人,还一脚踏进了国民党军事委员会的大门,风光无限。反观韩德勤呢,嘿,那会儿他还只是个副旅长,跟顾祝同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啦!
多亏了小弟的极力夸赞,韩德勤这才捞上了52师师长这个位子。你说这事儿巧不巧,原本韩德勤还在那儿转悠呢,小弟一句话,嘿,师长的大帽子就扣他头上了。这不,韩德勤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成了52师的“一把手”。你说,这推荐的力量大不大?
在他那军旅日子里,能摆上台面的胜仗没几个,倒是打败仗成了家常便饭。你说这事儿,是不是挺逗?战绩簿上,败绩那是一串串的,胜利嘛,就稀松得跟秋天的树叶似的,数都数得过来。
要说最倒霉那会儿,还得是蒋介石琢磨着第三次围剿咱们那会儿。
那一仗,52师可真是栽了大跟头,全军都玩儿完了。韩德勤这家伙,自己也被抓了。不过他机灵,混在一堆小兵里头,这才捡了条命,偷偷溜了出来。
大伙儿都知道,咱们党的规矩那是顶好的,对待俘虏,你要是乐意加入红军,大门敞开欢迎你;要是想回家,路费咱也给备上。瞧瞧那位韩德勤,平日里养得白白胖胖的,国民党那边的高官厚禄他是舍不得,红军的清苦日子他肯定受不了,参加红军?门儿都没有!这家伙倒是机灵,借着咱们红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装模作样当了个马夫,捞了两块大洋,脚底一抹油,就开溜了。
打那以后,韩德勤算是落下个“败军之将”的名头,谁也不敢再轻易提拔他。多亏了他那老乡顾祝同的拉扯,让他在顾祝同的老部下陈继承手下,第一军里混了个副师长的差事。
抗战一打响,国民党那些将领们大都呼呼啦啦地奔前线去了。可你瞧韩德勤这位,正经八百的军校出身,愣是没谁让他去前线凑热闹。倒是多亏了顾祝同大哥慧眼识珠,一把将他拽起来,给安排了个江苏省民政厅长的美差。
哎,说真的,韩德勤那带兵打仗的本事,可真让人没法夸出口。要说他的军事才华,嘿,还真不敢轻易点赞呐!
抗战那会儿,局势一天比一天紧,军界里头人才短缺得跟啥似的。韩德勤这家伙,直到1938年才走运,被提拔当了第89军的军长。他手下管着俩师呢——第33师和第117师。到了1939年,他的队伍又壮大了,多了个独立第6旅。嘿,这升官速度,也是没谁了!
那会儿,王耀武领导的国民党顶尖部队74军啊,就是后来的74师的老祖宗,人数也就仨师晃悠着。
多亏了顾祝同的拉拔,韩德勤这家伙一跃成了鲁苏战区的二把手,还当上了江苏省的老大,手下管着三十三个县市呢。他手里攥着一个半军,就是第八十九军和五十七军里的第一百一十二师,外加苏北那块的十个保安旅、六个区保安司令部,还有个税警总队,拢共加起来,兵马得有十万之众。这排场,可比王耀武阔绰多了!
要是韩德勤那小子真铁了心跟小日本干,他手下那帮大军,肯定能给小鬼子们添上不少堵,让他们头疼不已。
可是呢,韩德勤那家伙,打鬼子没啥真本事,一说到找新四军的麻烦,拦着咱们党抗日,嘿,那可真是一把好手,干得那叫一个利索。于是乎,人家就得了个响当当的外号——“捣乱高手”。
瞧瞧那韩德勤,嘴上喊着抗日,私下里却跟反共较上劲儿了,这不是明摆着玩双面派嘛!新四军一看这情形,干脆利索,1940年秋天,一场黄桥大战,那是说打就打。韩德勤的部队,那叫一个惨,人马折损大半,地盘也缩水缩得跟漏了气的皮球似的。这下子,老韩可老实多了,反共那套收敛了不少,到后来,居然还厚着脸皮找共产党求援来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九四三年的春儿,那日伪军上万人马,浩浩荡荡从宝应、兴化那边儿往淮安东边的韩驻地界儿“溜达”来了。韩德勤这家伙指挥得那叫一个乱套,手下大军多半儿都让给收拾了,剩下的那点残兵败将,只能往北窜,边跑还边喊着找新四军救命呢。
外头敌人正嚣张,新四军可不含糊,他们把过去的疙瘩都给扔了,转手就朝韩德勤伸出了大拇哥,说:“哥们儿,咱们一块儿上!”
那日,小日本鬼子一瞅准机会,就对韩部动手了。新四军呢,讲信用,说到做到,立马就跟日寇和伪军干上了。咱们新四军,说打就打,绝不含糊!
新四军这一出手,可真够瞧的,直接把日伪军的火力全给拽过去了,韩德勤那帮人算是捡了条命,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新四军这边呢,还挺够意思,上演了一出“及时雨”的好戏,让韩德勤那帮散了架的残兵败将,到新四军的地盘上喘口气,整整队。
嘿,您知道吗?新四军那帮子人,那真是没得说,不光管吃管住,还发军饷呢,待遇好得让人眼红。可您瞧瞧韩德勤这家伙,典型的用完人就扔,吃水忘了挖井人。新四军为了救他,愣是跟日伪军干上了,火力全开,把日伪军都引到自己地盘上了。结果呢,韩德勤这家伙不但不念好,反而在背后给人来那么一下子,这不是“捅刀子”嘛!
三月份中旬那会儿,韩德勤带着他的第89军、独立第6旅,还有保安第3纵队,浩浩荡荡四千多人,西边过了运河,一鼓作气占了新四军淮北抗日根据地的老窝——青阳镇东北那块的金锁镇、界头集、山子头。说起来,这青阳镇啊,现在就是泗洪县城了。
新四军的大佬们火了,一合计,得给韩德勤点颜色瞧瞧,好好收拾收拾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三月十七号晚上,彭雪枫师长和邓子恢政委俩人一合计,带着新四军第4师的精兵强将,还有第2、第3师的部分兄弟,冒着大雨就上了。他们的目标是盘踞在山子头那一带,还有盛圩那条线上的韩家军。说干就干,一顿猛攻,打得韩家军是晕头转向,那场面,热闹得很!山子头现在归泗洪县管,但那天晚上,它可是咱们新四军展示威风的舞台。
韩德勤那哥们儿,打仗的本事实在不敢恭维,外头跟人家干架不行,家里头闹矛盾也是一塌糊涂。他手下那帮兄弟,战斗力弱得跟小鸡崽似的,一捅就破,简直不堪一击嘛!
开战才半天光景,韩军的大本营,还有那第六旅、第三保安纵队啥的,就一个个被咱们给端了。一千多个敌军成了咱们的囊中之物,就连韩德勤那小子,也乖乖地举了白旗。嘿,这速度,比咱们预想的还快呢!
战事儿还没打响呢,陈毅私下里给大伙儿使了个眼色,传了道秘令:碰着韩德勤那小子,甭管他,别动刀也别绑票,就当他是路边的一棵草,瞅见了也当没看见,悄悄地,咱们给他来个“放生”。
【为什么这样做?】
韩德勤那军事本事,嘿,真是一言难尽!跟咱们队伍碰上,从来都是只有挨打的份儿,从没见他翻过身。这家伙,纯粹是个常败将军,不折不扣的“输家代言人”。
说实话,在国民党那些将军里头,他的带兵本事可真够呛,算是垫底的了。要是把韩德勤给放了,就凭他和顾祝同那铁哥们儿的关系,他在国民党里的位子啊,稳当当的,权力一分不少,更甭提离开他的老窝江苏了,门儿都没有!
嘿,说白了,新四军这回碰上的还是那韩德勤,对付这家伙嘛,咱们依旧是手到擒来,轻松得跟玩儿似的。你瞧,对手还是老一套,韩德勤那小子,咱们收拾他,根本就不用动真格的。咱们就像捏软柿子一样,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儿。这家伙,咱们早摸透了他的底儿,收拾他,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咱们新四军啊,对付他,继续是游刃有余,毫不费力。
要是死盯着韩德勤不放手,蒋介石那家伙准保得再找个能人,去江苏掌舵。新来的这位,甭管怎么着,总比韩德勤那两下子要强得多吧!
说起来,老蒋心里早有了盘算,要是韩德勤那小子不争气,他就打算让汤恩伯来顶替他。汤恩伯这家伙,可比韩德勤机灵多了,连日军都把他视作“头号头疼人物”。这么一来,新四军那边可就得小心了,压力山大啊,对咱们队伍可不是啥好事儿。
再者说,蒋介石那家伙,新四军简直就是他肉中刺,梦里头都想把这股力量给灭了,可偏偏找不着由头。要是韩德勤不小心被我们给逮了或是干掉了,那可不就正合了他的心意嘛,他就能借着这事儿,名正言顺地朝咱们根据地大举进攻了。
咱队伍可不怕那国民党军,但话说回来,眼瞅着外敌就在眼前,自家兄弟还动起手来,这不是明摆着让外人看笑话,自个儿心里也堵得慌嘛!这样做,对国家、对民族,那是一点好处没有,纯粹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
所以说,咱们陈毅军长那可是真有眼光,心眼儿活泛得很。他一拍大腿,做了个决定:要是逮住了韩德勤这家伙,咱就来个不显山不露水,悄悄把他混在俘虏堆里,让他自个儿溜达着逃跑去。
嘿,你瞧,韩德勤那老小子,脸上又没贴标签,新四军里头能认出他的人,少得跟大熊猫似的。虽说陈毅大将军早下了命令,要咱们留神,可韩德勤这家伙,运气背得跟吃了霉豆腐似的,最后还是让新四军给逮了个正着。
新四军的小伙子们,虽说没见过韩德勤这位大爷,但人家可是国民党军队里响当当的高级头头儿。走起路来,那派头,说话那嗓音,一举一动,嘿,跟普通小兵蛋子那是天壤之别,跟那些小军官儿也是两码事儿!
国民党军队里头,官兵差别大了去了。那些当官的,一个个跟大爷似的,眼睛长到头顶上,走路都带风,那派头,装了十几年高级指挥官,跟下头的小兵小将,一眼就能瞧出差别,这可不是装腔作势能装出来的。
韩德勤刚被逮那会儿,心里头直打鼓,生怕被新四军的小子们给认了出来,连名字都不敢吭声。可哪成想,新四军那帮子人眼睛跟鹰似的,一眼就瞅出这家伙不是池中之物。指挥员们乐得跟捡了宝似的,赶忙向上级汇报,说咱们这回可是捞到条大鱼喽!
陈毅一听手下那描述,心里头就琢磨着,这家伙准是韩德勤没错。他赶忙跟手下兄弟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别急着拆穿韩德勤那老狐狸的真面目,咱得沉住气,装作跟他素不相识似的。
而后呢,陈毅就把自个儿的那些念头,一股脑儿地跟党中央唠了唠。
陈毅琢磨着,韩德勤这家伙倔得跟头驴似的,想让他回头是岸,那简直是白日做梦。眼下这家伙已经成了咱们手里的败将,他那江苏省大佬的宝座也快坐不住了。咱不妨跟他来个小买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回去继续当他的江苏小霸王,咋样?
这么一来,韩德勤指定得对我军心存感激,非得给我们让点儿步不可。
得嘞,韩德勤这家伙,那可是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主儿。不过呢,咱这儿有个妙计,何不趁这档子事儿,诱着他悄没声儿地签下个私下协议,嘿,这不就捏住了他的小辫子嘛!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韩德勤就算跟咱们军队闹翻了脸,他心里头也得掂量掂量。咱可不是吃素的,他得悠着点。
高层们一通商量后,点头应允了陈毅的法子。不过,上头可再三叮嘱了,得让韩德勤白纸黑字签下协议,不能跟他假装不认识,就这么轻轻松松放他走了。
韩德勤这时候心里头琢磨着,干脆亮出自己的底牌算了,他琢磨着,这样一来,自个儿兴许能踏实点。要不然,万一哪天蹬腿儿了,那不成了闷声不响的倒霉蛋了嘛!
嘿,您听好了,我这儿自我介绍一下啊,韩德勤就是我!我呢,苏鲁战区的副司令长官,还兼着江苏省的大当家呢。我呀,非得见见你们那位彭师长和邓政委不可,就是新四军第四师的头儿彭雪枫和政委邓子恢嘛!
这话一秃噜出来,新四军的哥们儿姐们儿全愣了,敢情这位就是那位满手血腥的狠角色韩德勤啊!这家伙,简直就是条大鱼中的鲸鱼!这回咱们可得把他给彻底收拾了,直接送他上西天旅游去,好给那些牺牲的战友们出口恶气,报仇雪恨!
可您猜怎么着?陈毅大将军一听这事儿,立马拍板定了个规矩,说啥也得把韩德勤给护得严严实实的,一根汗毛都不能少!得嘞,这命令一下,谁也不敢怠慢,生怕有个啥万一。
嘿,您知道吗?后来啊,有那么个风声,说是陈军长打算放走韩德勤。这一传开,可不就得了,就跟咱们文章开头写的那样,新四军那些英勇的将士们,一个个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眼了。他们成群结队地往陈毅军长那儿赶,直截了当地说:“军长,这事儿咱们可不答应!”就这么简单直接,没有丝毫含糊。
打从一九二七年那会儿起,一晃眼就是十多年喽,你说韩德勤这家伙,到底宰了咱们多少共产党兄弟?这笔账,咱得好好算算,不报此仇,心里头能舒坦吗?
陈毅瞅着底下的伙计们,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不能多啰嗦,要不然那机密事儿准得漏出去。他只得摆摆手,简单地说:“得了得了,这事儿是中央军委发的话,咱就照着办吧!”
将士们一看,嘿,这可是上头下来的指令,还能说啥呢,只能是闷头照办喽。
可就在这时,新四军那位政治部主任饶漱石,他跳出来唱了个反调,说咱得悠着点,先别急着放人。他心里头的小九九啊,是想跟国民党做点买卖,拿韩德勤去换皖南事变那会儿被逮住的叶挺大将军。
您瞧瞧这事儿,说起来也是缘分不浅。想当年皖南那档子事变,新四军被围得跟铁桶似的,这时候饶漱石老兄跳出来,非要叶挺大将军下山,跟国民党那帮子人坐一块儿聊聊。叶挺大将军也是个爽快人,心想谈谈就谈谈呗,谁承想这一去,嘿,就被人家给“请”去喝茶了,这一喝就是好些年,到现在还没放回来呢。这事儿,您说逗不逗?
高层琢磨了这条建议后,琢磨出用韩德勤去换叶挺,这事儿八成悬乎。于是乎,陈毅一拍大腿,决定赶紧放人,省得夜里做梦都麻烦。
您瞧瞧,国民党那头啊,老早就心里犯嘀咕了。为啥呢?韩德勤那家伙身边整了个电台,跟战区副司令官似的(顾祝同当上了第二十四集团军的总司令,韩德勤这不就成了战区里的头一号人物嘛)。他啊,跟国民党上面的大佬们,那简直是天天热线,一天不唠嗑都不行。
韩德勤一被逮住,那电台自然就成了摆设,连不上喽。陈毅琢磨着,趁着国民党那些大佬们还在那儿瞎琢磨呢,咱得赶紧跟韩德勤把事儿给办了,干脆利索地放他回去算了。
说起来韩德勤亮了他的老底儿,一看新四军那帮头头脑脑的根本不搭理他,心里头就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这回八成是栽了。情绪那叫一个低落,先是抹眼泪,接着耍赖皮,最后还玩起了绝食那一套,跟哭丧似的,闹着要上吊投河啥的。
嘿,说时迟那时快,四师政治部的头儿吴芝圃大踏步进来了,直接就跟咱聊上了。
韩德勤这回可真是演技爆棚,对着吴主任那是眼泪鼻涕一把抓,哭天抹泪地说自己反共那是没办法的事儿,央求新四军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接着,咱们彭雪枫军长跟他好好聊了聊,这一聊,韩德勤心里头那个美呀,觉得自个儿的小命算是保住了,立马儿就换上了副笑脸,大吃大喝起来,那叫一个痛快!
陈毅瞅着时机成熟了,嘿,3月31号那天,他脚底生风地窜到了新四军第4师的大本营,直奔韩德勤那儿去了,俩人算是正式碰了个头。
韩德勤一瞅见陈毅,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舔。他说自己跟陈毅比打仗,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还说自己那十万大军,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影儿,反观贵军,嘿,从几千号人愣是壮大到了好几万。这话里话外的,既夸了陈毅,又把自己给捯饬了一番。
接着,咱就直截了当,爽快地答应了跟陈毅照张相,再把那协议给签了。
陈毅啊,他那是从大伙儿的民族情义上着手,跟韩德勤说,咱们得跟共产党肩并肩,一块儿打鬼子,可别再跟共产党对着干了。这不是自己人往自己心上捅刀子,让敌人乐呵嘛!咱可不能干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得明白点事儿理儿!
而后头,韩德勤那边的参谋长出头,跟彭雪枫代表新四军那疙瘩坐一块儿,开始嘀咕上了,琢磨着咋写个协议。到头来,陈毅跟韩德勤俩人,你写封信,我写封信,咔嚓一下,都点头答应了这协议,谈判这事儿就算尘埃落定,圆满收官啦!
四月一号那天,韩德勤晃悠到了第4师的窝儿里,陈毅拉上彭雪枫、邓子恢,一块儿摆了个小局,给他送行。嘿,说是饯行,其实就是哥几个聚一块儿,吃吃饭,聊聊天,给韩德勤热热肠子。
饭桌上,韩德勤拍着胸脯,一脸认真地说,要是再跟新四军过不去,那他就成了“不忠不义的小人”了。
嘿,他那边儿还跟我提了仨要求呢:头一桩,给我整点儿俘虏来;第二桩,得给我拨点儿枪,为啥呢?您瞧,我这手头儿上的家伙什儿全给豁出去了,就这么空着手儿回去,那多寒碜人啊,脸上无光不是!
陈毅一听这话,乐呵呵地就点头应承了下来。
为啥陈毅那么爽快就点头了呢?要是韩德勤那小子不守信用,跟咱新四军翻脸,嘿,那些人马和家伙什儿,眨眼功夫还得乖乖回到咱手里头。
嘿,您知道吗?有那么些个俘虏,咱们好好调教了一番,现如今都是咱队伍里的好汉了。放他们回去,那不正好给咱当个眼线嘛,潜伏在敌方里头。
所以啊,陈毅干脆就来了个成人之美,心里头那叫一个乐意。
宴会一完事儿,新四军挺贴心,整了辆牛车直接给人送回去。韩德勤那参谋长呢,愣是没走,非得跟咱们聊聊,说要把抓的那些人和枪给咱还回来。这家伙,不光还东西,还替韩德勤张了口,说是借钱。咱们陈毅将军那是多大方,二话不说,直接拍板给8万,连韩德勤那手表、皮包、手枪,一块儿打包给送还了。这事儿,办得利索!
嘿,你猜怎么着?就在那一天,韩那边的代表,吕汉劲老兄,还有咱们的彭雪枫大哥,俩人一合计,咔嚓一下,把那份《新四军陈毅大军头儿跟韩德勤聊天的十个小提醒》给签上了。
新四军手里攥着韩德勤的小辫子,这家伙被放出来后,学聪明了不是一点半点,再也不敢跟新四军大闹天宫了,老实得很。
这事儿啊,明摆着告诉咱们,陈毅那主意,可真是绝了!那叫一个高明,让人不得不佩服。
一九四九年的那个三月啊,韩德勤脚底一抹油,溜达到了台北。您瞧,这历史的车轮一转,他就换了地界儿。没辙,时代变了,人也得跟着挪窝儿嘛!
一九八八年八月十五那天,韩老爷子在台北自个儿家里头,安安静静地走了,享年九十六岁高龄。您说这事儿,也算是喜丧了,老人家一辈子活得通透,到最后走得也利索。九十六岁啊,咱们得羡慕多少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