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会爆发冲突,万斯撕碎遮羞布,欧洲最大的敌人已经出现

韩知许说文史 2025-02-18 19: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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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就在上周,美国副总统万斯在慕尼黑会议上的一番发言,让整个欧洲为之震动。

万斯没有给欧洲留一点面子,公然撕开了它们的遮羞布。

在台上他公然指出欧洲最大的敌人不是中国也不是俄罗斯,而是他们自己。

万斯为何这么说?美国这是要对欧盟动手了?

14号,第61届慕尼黑会议终于开幕,今年这会上可是真热闹。

美国副总统万斯上台一顿发言,不说别的就是对着欧洲一顿输出,要知道会议是在德国举行,此时的德国就相当于,别人跑到你家里来骂你。

台下的欧洲代表们更是如坐针毡,如芒在刺。

这场被欧洲寄予厚望的多边对话,最终演变成单极霸权与战略彷徨的角力场。当万斯以近乎训诫的口吻抨击欧洲的“价值观倒退”。

此时的德国总理朔尔茨愤怒回应与全场爆发的掌声,两个人的对话非常讽刺——昔日的盟友正在用彼此的语言,书写着同盟解体的序章。

真是应对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万斯的演讲策略堪称一场精准的外科手术。他避开了欧洲最关切的乌克兰危机与对华战略议题,转而将火力集中在欧洲内部的政治病灶上。

这种“选择性忽视”与“定点爆破”的结合,暴露出特朗普政府重构全球权力版图的野心:通过激化欧洲社会的分裂,为美国主导的新秩序扫清障碍。

当万斯指责德国主流政党“筑起排斥极右翼的高墙”时,其潜台词实则是为极右翼势力争夺政治话语权铺路。

这种打破外交惯例的干预行为,不仅让德国代表团措手不及,更揭示了华盛顿对欧洲传统政治精英的彻底不信任。

朔尔茨的反击虽赢得掌声,却难掩欧洲的集体无力感——在美军基地遍布欧洲大陆、能源命脉受制于人的现实下,任何“捍卫民主”的宣言都显得苍白。

欧洲的困境远不止于价值观之争。冯德莱恩在演讲中强调“欧洲市场的战略价值”,试图以经济筹码对冲美国的压力,却暴露了欧盟的致命软肋:当“战略自主”沦为向华盛顿讨价还价的谈判话术,所谓的“多极化”愿景便成了空中楼阁。

这种矛盾在慕安会的“多极化”主题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会议虽试图拥抱非西方世界的崛起,但西方代表们的讨论仍深陷“中国威胁论”与“俄罗斯干预”的旧叙事。

正如参会学者所言,当伦敦市长已是移民后代,当欧洲城市街头充斥着多元文化符号,西方精英却仍在用冷战思维解读世界变革,这种认知错位注定使“多极化”沦为空洞的口号。

特朗普政府对极右翼势力的扶持,正在改写欧洲的地缘政治生态。从波兰加速军事前沿化到意大利兄弟党与华盛顿的秘密接触,美国正以“分而治之”的策略肢解欧盟的凝聚力。

这种战术与冷战时期中情局在第三世界策动政变的模式一脉相承,只不过如今的战场转移到了欧洲议会与各国选举中。

德国选择党获美方暗挺的闹剧,不过是冰山一角。当万斯在闭门会议中与波兰副总理密谈时,马克龙推动的“欧洲军”计划正在北约的阴影下艰难喘息。

这种分化策略的高明之处在于,它既避免了与欧洲的正面冲突,又通过扶持代理人实现了战略目标。

而欧盟对此的回应,却仍停留在“反对干涉内政”的外交辞令层面,未能形成实质性反制。

欧洲的战略彷徨在防务领域尤为显著。

特朗普强推的“北约军费2%”标准,像一道紧箍咒锁住了欧洲的自主空间。

德国在俄乌冲突后紧急追加千亿军费的决定,暴露出其安全政策的投机性——所谓“战略自主”,不过是危机倒逼下的应激反应。

这种矛盾在英国的国防辩论中同样尖锐:当民众质问“为何军费要优先于教育与医疗”,政客们既无法描绘清晰的安全愿景,又难以摆脱对美国的路径依赖。

这种集体性焦虑,使得欧洲的防务改革始终在“口号”与“妥协”间摇摆,最终沦为华盛顿谈判桌上的筹码。

亚太局势的演变,则为美欧博弈增添了新的维度。

美国试图构建“亚太北约”围堵中国,但其盟友体系已显力不从心。

日本民众对军事介入台海的冷淡态度、澳大利亚对核潜艇部署的谨慎解释、菲律宾对美军基地使用的限制条款,这些裂痕暴露出美国联盟网络的脆弱性。

当美国智库推演西太平洋冲突结果时,多数结论指向美军的劣势,这种现实判断正在动摇盟友的信心。

而对欧洲而言,亚太既是机遇也是陷阱:既想通过“印太战略”拓展影响力,又忌惮过度卷入中美博弈的风险。

马克龙提出“不做美国附庸”的豪言,却在军售与技术合作领域继续依赖华盛顿,这种精神分裂式的政策取向,恰是欧洲战略困境的缩影。

慕安会的喧嚣落幕之际,全球秩序的重构已进入深水区。金砖国家的扩容、去美元化浪潮的涌动、全球南方技术合作的深化,这些趋势正在侵蚀西方主导的国际体系。

然而,欧洲的应对之策仍困在旧秩序的窠臼中——当冯德莱恩强调“与美国共同应对威胁”时,其子辈却在华尔街操盘做空欧元区国债;

当欧盟官僚起草第一百版防务一体化文件时,波兰农民正用拖拉机封锁边境抗议粮食政策。

这种精英与民意的割裂、口号与行动的脱节,使得欧洲的“多极化”抱负始终缺乏落地的根基。

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当美国试图通过撕裂盟友体系维系霸权时,反而加速了旧秩序的崩塌。

万斯在慕安会的表演,与其说是美国实力的展现,不如说是单极时代终结前的最后狂欢。

只不过苦了美国的那群“欧洲”小弟们。

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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