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子妃,我活的不如他侧妃身边的一条狗,后来我换了夫君,他怎么还哭了?

远山不是黛 2024-03-19 10:11:28

我和太子成婚五年,活的不如他侧妃养的一条狗。

只因拒绝侧妃染指御赐之物,他不顾我是为东宫考虑而将我软禁。

在我生辰病的下不了床时,更是对我不管不顾。

我派人去求他,只等来一句他的滚。

后来我死了,摇身一变成了他人妻。

他却满眼血丝,病态偏执:【我求你,回来好吗?】

1

我是太傅之女,亦是太子妃。

人人都说我身为太傅之女,嫁给东宫太子是莫大的殊荣。

就连我自己也曾这么认为。

十年前,三皇子起兵造反,叛军直逼天子寝宫。

命悬一线时,是我父亲联和禁卫军将叛贼擒获,平息了这一场宫变。

也正因此,皇上对我父亲信任有加,将我许配给太子。

成婚五年,我与太子相敬如宾。

可我知道,他并不喜欢我,只因为是皇上赐婚,他反抗不得。

所以他对我从不亲近。

我知他是恨我的,只因我抢了他心爱人的位置。

那个曾经与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侯府嫡女,季姝儿。

近日定京送来贡品,皇上便将一些好东西赐予给我。

可东西还没到我手中,便被季姝拦截住。

【姐姐,太子说了,妾身喜欢什么拿便是,

姐姐不会这么小气的是吧?】

看着她趾高气昂地样子,我莞尔一笑。

【妹妹喜爱,本宫自是舍得给的,只是这是陛下赐给本宫的,

本宫若是给了妹妹,那怕是会惹怒了陛下。】

在季姝儿的注视下,我派人将东西抬走。

当天季姝儿便向太子裴执告状,添油加醋地说了我一顿。

裴执当天便前来找我:【沈绾绾,姝儿只不过喜欢一件物品而已,

你作为太子妃,怎的如此小气?】

裴执开口便是质问,神情是藏不住的嫌弃。

有那么一刻,我的心是痛的。

阿娘曾说,绾绾阿,人的心都是肉做的。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久了阿,他便会待你好的。

可阿娘并未告诉我,装睡的人叫不醒,装傻的人也骗不了。

永远不要高估自己在别人心中的位置,因为你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

而裴执是我永远也感动不了的人,他的心里只有季姝儿。

他的柔情也只给了季姝儿。

我压下心中酸楚,【殿下可知,私自将御赐之物赠于他人,可是大不敬之罪?】

【父皇仁慈不会轻易下罪。】

裴执却跟得了失心疯般,一口咬定是我不愿给。

我赌气:

【太子殿下,臣妾就是不给她,你能奈我何?】

裴执走了,被我气走了。

第二日他便将这京城最好的金银珠宝统统送给季姝儿。

赤裸裸的在打我的脸,可我不在乎。

因为我已经病了。

2

【太子妃,您不要和太子生气了,

您就服个软吧,奴婢求您了。】

芍药抽噎地跪在我旁边。

我忍不住轻咳几声:【芍药,没用的,

哪怕我求他,他也不会为我找太医,他巴不得我死掉好给季姝儿腾位置。】

这些时日,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芍药是我带过来的贴身丫鬟,自小与我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可您的身体在这样下去,您会死的。】

我莞尔一笑,不就是个死吗?又有何惧?

在这东宫五年,我过的生不如死,死了倒是解脱。

【太子妃,您不在意自己,难道您也不在意淮之少爷吗?】

我猛地怔住,是阿,我的弟弟沈淮之。

当初父亲为了救陛下,挡了一剑,可却也伤了要害。

没过两年父亲便病逝了,阿娘得知殉了情。

临终前,将刚出生不久的淮之托付给我。

也正因如此,无论裴执如何待我,无论季姝儿怎么百般为难我,我都忍了。

可如今我若是死了,淮之他该何去何从。

当天我便让芍药告知裴执我病了,让他帮我请太医。

可等来的便是他的一个字:【滚。】

寒冬腊月,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大雪。

芍药跪在门外整整四个时辰,最后被下人拖着送回来。

看着芍药苍白而脆弱的脸颊,我心头一痛。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绝情能到什么程度。

如今我看到了,他想我死。

3

第三日,我已经下不了床。

整日咳血,肺部的疼痛让我不敢说话。

芍药就陪在我身边:【小姐,是芍药没用。】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是五年里芍药第一次叫我小姐。

曾经因为她一句小姐,被裴执说不懂得礼数,将她打了二十大板。

是我祈求裴执,才免了她后面的处罚。

【傻芍药,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有用。】

是我高估了自己在裴执心里的位置,我以为他会看在这五年的情分对我有那么几分怜惜。

【芍药,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吧。】

第五日,我开始贪睡,甚至清醒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

这天,裴执难得心血来潮来到我的寝殿。

【太子妃,姝儿心疾犯了,今日睡不好,

太医说你的血玉可以助她睡眠,拿出来给她。】

我躺在塌上憔悴地看着裴执,好一个拿出来给她。

【太子,我病了,我也睡不好,我也需要血玉。】

裴执闻言一顿:【沈绾绾,不要装可怜想要博得我的同情,

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会相信。】

闻言我一笑:【哦,被你发现了芍药,将血玉拿过来。】

芍药犹豫不愿拿,被裴执呵斥:【聋了吗?】

我看着芍药从木盒中拿出血玉,裴执带着激动的神情。

我拿过芍药递过来的血玉,看了看。

【太子,你说的是个这吧?】

裴执闻言一顿,随即蹙眉,语气带着不耐烦:【明知故问。】

我轻轻笑着,拿起那枚血玉狠狠地摔在地上。

清脆的声音响起,血玉瞬间碎成了碎片。

【沈绾绾,你。】

我勾唇,几乎用尽身上所有地力气开口。

【季姝儿想要,我偏不给,哪怕是毁了它,我也在所不惜。】

最后裴执走了,狠狠地摔门而去。

而我在那天,也病入膏肓。

4

裴执得知我死的消息,是在第二日。

芍药找到他的时候,他不屑,「死了?死了更好。」

我知道他更多的是不相信,以为我在和他玩苦肉计。

可芍药却不顾一切,将我的尸体背到了他的面前。

【太子殿下,如您所愿,太子妃真的死了,

您可以立季侧妃为正妃了,太子妃再也不会干扰你们什么了。】

裴执当天犹如失了魂一般,站在我尸体面前许久。

就连往日他疼爱有加的季姝儿安慰他,他也不为所动。

我死的消息,在第二日便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皇上闻言心痛至极,派人将我入葬。

而芍药以照顾淮之为由,离开了东宫。

我死的消息,在京城传开,有人说我是遭遇不测。

有人怜惜我,说我是京城的才女,正宫的太子妃却被一个侧妃压在头上,替我抱不平。

也有人说我是被害,是季姝儿嫉妒我,便害了我。

其实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季姝儿备受太子宠爱。

毕竟一个侧妃,被太子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过门。

就凭这一点,就让百姓们看在眼里。

而我死的第二日,被人从棺材中带走。

带走我的人,正是当朝的摄政王,裴知衍。

【醒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裴知衍?】

裴知衍嘴唇微挑,清冷地声音响起。

【敢唤本王大名的,你是第一人。】

我闻言一顿,随即微微轻笑。

【敢从棺材中劫人的,王爷也是第一人。】

在东宫那晚,我的确死了。

我本叫芍药帮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将淮之带走。

带他离开京城这遥远之地,从此不要再回来。

可如今我起死回生,这让我十分诧异。

哪怕是面前的裴知衍,哪怕他有天大的本事。

能将一个死人救活,足以让我觉得诧异。

【王爷,臣女已经死了,

不知王爷是如何将臣女这已死之人救活的?】

【臣女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无法帮助王爷谋划什么,

对王爷是无用之人,王爷为何费力救臣女呢?】

无数个想不通的事情在我脑海中徘徊。

无论如何,我也想不通裴知衍为何要救我。

如果说我与裴知衍两面之缘,他救我,我更想不通。

毕竟,这两面之缘都我们都不太友好。

第一次见,是在我父亲领我入宫,而我们之间交谈非常不愉快。

第二次见,在他遭到遇刺而受伤,我们躲在一个山洞中。

而我不仅骂了他,甚至打了他一巴掌。

裴知衍勾唇,脸颊轻轻探过来。

声音带着挑逗:【因为.本王觉得你是个很有趣的猎物。】

5

自从那日,我便住在了摄政王府。

得知我是中了毒,名为麦仙翁。

此毒会引起浑身剧烈疼痛,运动困难,咳血等症状。

而此毒会有假死征兆,若是在五日之内不解毒,便会真正死亡。

可中了此毒,很多人都会以为真的死了。

就算不死,在棺材中呆久,也会窒息而死。

如此狠辣的毒,来自西楚。

而季姝儿的祖父,便是西楚人。

【沈绾绾,当初你打我那个劲儿哪去了?

如今嫁给裴执,就变的如此窝囊?】

裴知衍坐在桌案前,手持着一杯茶缓缓喝下去。

我低头:【王爷,您这话怕不是还在怪罪臣女当初打了您?

臣女当初年少无知,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只是王爷,您究竟要臣女为您做什么?】

裴知衍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走了过来。

他那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谭,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极淡的红晕。

只见他缓缓开口:【要你做本王的王妃。】

我:【.】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本王命格不好,无人敢嫁,

只是本王不能失了先皇的遗愿,所以你就当还恩情好了。】

那双桃花眼带着漫不经心,可我感觉他此刻浑身有些紧绷。

【可王爷,我曾经也救了您?一命抵一命,也算还了吧。】

闻言裴知衍一愣,随即勾唇。

【可你还揍了本王,骂了本王,

难不成,你觉得本王揍你一顿也可?】

果然,心狠手辣莫非当今摄政王裴知衍。

若是让他揍上一顿,只怕我的命也会再次交代在这。

我还不能死,好不容易离开了东宫。

我还要找阿淮。

【哦,那还是算了。】

【只是王爷,臣女曾经是太子妃,您不介意么?】

裴知衍闻言嗤笑:【你算哪门子太子妃?连个洞房都没有,

只因为一个口头名义,便是太子妃了?】

【更何况,本王要的人,管她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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