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眼中乖巧懂事的女儿是我,
学生眼中温柔大方的钢琴老师是我,
歌舞厅中的头牌舞娘也是我,
但我最爱最后一个,我享受着那些饥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炙热的仿佛在灼烧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喜爱这种巨大的反差,并在此中不知疲倦。
我是天生的演员,我热衷于扮演我的每一个身份
你,要来看我的舞蹈吗?
1
我推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林岞喊住我。
“这么晚,你想去哪?”
我回头望去,看见他蹲着水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对他微微笑了一下,“出去聚餐。”
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我不愿再听,径直出去拉上了门。
走出门的刹那,我就脱掉身上厚重的风衣。
我里面穿着很短的吊带,下身是极短的超短裤。
走出楼下的时候,我感受到有人从上面传过来的炙热视线。
我心中轻笑一声,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坐上了去歌舞厅的车。
等快到的时候,我熟练地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具戴在脸上。
下车的刹那,门外的尖叫声响彻我的耳朵。
有人对着我吹口哨,我大大方方地走到他们面前,任由他们的视线将我淹没。
谁又能想到,作为众人眼中乖乖女的我,是歌舞厅的头号舞娘呢?
我站在台上,看着下面那些面露癫狂的男性伸着手,对着我呐喊。
我的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喜欢他们把目光放在我身体上的滋味!
那样让我感觉我仿佛正在被奸视
我的呼吸逐渐加重,我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玫瑰花,向着他们指去。
我勾着红唇,面具下的眼睛打量着他们每一个人。
“先生们。”
我嗲着声音,将玫瑰花撕扯开,把那些鲜红的花瓣按在我的嘴唇上。
下面的喊叫声越发之大,甚至有人抑制不住,想要冲到台上来。
身边的保安拦住他们冲上来的动作,他赤红着眼睛对着我喊:“娇娘!我喜欢你!我好爱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施展着我的动作。
我用鲜红的嘴唇对着下面说:“希望大家今晚玩的开心。”
“这小贱蹄子,太浪了。”
“谁说不是呢,卧槽,这不比看片有意思。”
“老子总有一天要上了她,你说按着她这浪荡的性格,也不会反抗吧。”
“哈哈哈哈哈,我猜也是。”
污言秽语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我脱掉自己的吊带,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抹胸。
我单手勾着那枚吊带,将它仍在下面的一个男人身边。
他猛地扑过去,伸手抓住衣服。
他低下头,在上面陶醉地吸着。
我眯起眼睛,我发现他好像十分的面熟。
像是我钢琴班上一位学生的家长。
他抬头,向着我的眼神看过来。
“我认识你。”
我看着他无声地说,他的嘴唇裂的很大,像是笃定我会害怕一样。
我抖动的更厉害,可这不是害怕。
这是亢奋。
我找到了,今天的猎物。
结束表演后,我站在后台,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有动,站在那里吸着香烟。
他从后面抱住我,伸手抚摸在我的大腿上。
“小骚货,台上的时候就很想要了吧?”
我反手将香烟塞在他的嘴里,单手拿下面具。
我看着他的眼神变直,我攀上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问:“先生,结婚了吗?”
他粗壮的呼吸在我耳边响起,他单手拉住我的手掌,急促地说:”放心,我是离异。”
“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不跟有家庭的联系。”
“你之前还碰过谁?”
我伸手点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着问:“我跟她们比,怎么样?”
“你最厉害了。”
他抬起我的腿,狂热的视线看着我的眼睛。
“娇娘,你不知道你在舞台上面多么的迷人。”
我很满意这个答案,我低笑着,默许了他的动作。
今天注定了是个美妙的夜晚。
2
我到补课班的时候,那群孩子还没有到全。
我去厕所把披着的头发挽成一个团子,从包里拿出简单的白体恤和牛仔裤套在身上。
我对着镜子调整着嘴角,直到它维持在一个温和的角度。
“陈老师!你今天好好看!”
小孩趴在我的腿上,不吝啬地夸赞道。
我微笑着低头,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坐在最高处,看着那群孩子眨着纯洁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抬起自己的手指,敲在琴键上,对着他们说:“好了,开始上课。”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走到外面去接水。
我看见昨晚的那个男人,他站在我的身后。
我知道他一直把视线放在我身上,连着身边的同事都发现了。
隔壁的吉他老师走到我身边,堵住他的视线。
他弯腰在我耳边问:“他是你的新猎物?”
我没有回答,将接好的水微微往过侧了一下。
他没有躲避,而是急促着呼吸抓住我的胳膊。
我轻轻推掉,从他的臂弯处钻出去离开。
课程结束后,等到那群孩子都离开后,那个男人不出所料地推开了教室的门。
他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抓住我的手腕问:“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我暗自道了一声不妙。
我以为,像他这种游走在歌舞厅的男人,是不会把视线一直放在我身上。
没想到他还真的上心了。
我心中暗骂着他傻逼,面上却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手。
我弯腰在他耳边缠绵地说:“先生,晚上是娇娘,而我现在是您孩子的钢琴老师。”
他立刻上头了,了然地对我笑了一下,脚步漂浮地走了出去。
在他离开后,门又一次响了起来。
是隔壁的吉他老师。
他急迫地抱住我的腰,将我按在钢琴上。
“陈繁,你好久没有喊我了。”
我喜欢他,喜欢他有边界感的性格。
我伸手点在他的嘴唇上,轻声说:“今天不是喊了吗?”
我转身背对着他,双手搭在钢琴上。
“你想听什么?”
我缓慢地敲着不成调的曲子,“我可以弹给你听。”
他掀开我的衣服,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我感到他勾着我的吊带,我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我抬起胳膊,让他脱掉我的白体恤。
他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粗糙的衣服磨的我有些不舒服。
“《克罗地亚狂想曲》”
他喘着粗气,双手扒着我的裤子,“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个教室见面的时候,你就给我弹的这个。”
我双手按在琴键上,流畅的曲调从我的手下响起。
随着曲子逐渐到达最高的部分。
我的尖叫声也隐藏在炸裂的曲调中,模糊的听不清楚。
他掐着我的脖子,手下逐渐加重。
我感到耳朵传来一阵电流,他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脖颈,“陈繁,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
我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我摸着他宽厚的脊背,感到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我喜欢这个感觉,我喜欢拥抱,肌肤相贴的感觉。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上头。
3
因为那个男人的原因,我决定离开这个补课班。
我不喜欢他们将我晚上和白天的身份混淆,这会让我很难办。
连着那个歌舞厅,我都没有再去过。
那个男人应该是从补课班负责人那里,找到了我的电话号。
他不停地给我拨打着电话,疯狂地发着短信。
【你在哪?为什么要离开!】
【浪货!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人!】
【我他妈之前就应该搞死你!你是离开男人就活不久吗!】
接连而至的谩骂出现在我的手机上,我无所谓地看着他发疯。
慢慢的,他的短信开始变了样子,求着我回他。
他说他错了,他说他爱我。
他发誓,不会再来烦我,只要我愿意见他一面。
我看够了笑剧,开始感到厌烦。
我拿起手机给他发到:【先生,游戏结束了。】
发完后,我熟练地拆掉手机卡,将它折成两半,丢进垃圾桶里。
“陈繁。”
林岞敲敲我的房门,“爸妈喊你去吃饭。”
我从床上下来,穿着拖鞋打着哈欠往外走。
路过他的时候,他猛地伸手拽住我的胳膊。
他伸手指着在我的脖子上,语气危险地问:“这是什么?你要告诉我是蚊子咬的吗?”
我伸手摸了一下,感到皮肤有些刺痛。
应该是吉他老师那个狗崽子咬的,他每次都要在我身上留下一些东西。
我往上扯了一下衣领,盖住那个印记。
我想往前走,却发现林岞还是拉着我的胳膊不动。
“那是什么?”
他有些锲而不舍地问,我不耐烦起来,甩开他的手。
“你认为是什么,它就会是什么。”
我往下拉开自己的另一半衣领,调笑着看着他,“哥哥,你也想标记一下吗?”
果然,他后退了一步。
我心中暗骂着他闷骚,脚步轻快地走到桌子前。
我后爸给我盛汤,我笑着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我妈给我疯狂使着眼色,示意我给林岞盛汤。
我站起身,舀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我含着笑意,眼神盯着林岞的眼睛说:“哥哥,喝汤。”
我妈满意地点头,她跟后爸打趣着说:“你看这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亲兄妹,但是关系好着呢!”
可不好着呢吗?
我拨动着勺子,轻笑一声。
林岞的眼珠子都快伸我衣服里面了,这关系,可是太好了。
吃完饭后,我爸妈就出门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我跟林岞两个人。
我转身准备回房的时候,林岞又一次拉住我的胳膊。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脸问:“你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反击道:“你是小孩吗?现在还要告状?”
他被怼的一顿,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他组织着话语说:“你还是要小心一些,不然——”
“哥哥。”
我打断他的话问:“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听话吗?”
他迷茫地看着我,我伸手按住他的纽扣压低声音,含笑说:“我只有在床上的时候……”
我缓慢地解开他的扣子,补上后面的话,“才最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