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校园言情文——《交错体温》

冰冰评小说 2025-03-20 04:05:39

总书评数:129 当前被收藏数:4899 营养液数:266 文章积分:73,990,080

文案:

寄住梗| 追妻| 暗恋|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坚强独立 X 理想主义]

岁淮有一个喜欢很久的人。

日久生情,她以为她等得起。

直到少年跟别的女生越走越近。

女生是他久未蒙面的小青梅,家世样貌旗鼓相当,周聿白跟她说话时唇角微勾,谈天说地,两个人看起来相配极了。

岁淮喜欢周聿白的这个秘密戳破在一个暴雨天。

她红着眼,慢慢地问他:“我跟你就没一点可能吗?”

他也只是淡淡地移开眼:“没可能。”

-

岁淮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放弃的那一天。

可等那日来临时,也不过是亲情爱情一场空,极致的痛过后便是新生。

她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谈了一场短暂的恋爱。

恋爱对象说:“我会帮你忘记周聿白。”

她轻轻说:“好。”

终于就在她快要忘记那个人的时候,周聿白再次出现了。

潮湿闷热的雪夜,男人神色淡淡。只是视线下移,落在她脖颈处半露的吻痕时,眼神错愕,震惊不已。

冷漠破了功,取代的是近乎疯狂的愤怒。

周聿白握着她的腕肘,淡定理智的人竟也失了控,“是谁?”

话还未出口,他突然就红了眼眶。

因为他知道,来不及了。

[我爱你时,你不爱我,等你爱我时又有什么资格求我爱你。]

阅读指南:

1.双C,HE,酸甜可口文学。

2.女主跟男二有短暂恋爱,有稍微亲密接触。

3.女主身世背景后文慢慢解开。

试读:·

  雨后初霁。

  高三开学第一天,风和日丽,一中整座校园充斥着学生熙熙攘攘的喊声,豆浆油条香从教室弥漫进走廊,几个迟到的男生飞奔着上楼,地板都在震动,其中一个停在理科(7)班的教室门口,手把着门,大喘气:“警报!老班在办公室让学委收作业了!”

  “卧槽!”

  “死了死了!”

  教室里稀稀拉拉地爆出国粹声。

  每回开学第一天的清晨,必定是一场硬仗,忙忙碌碌地补作业好像是每个学生都会做的事,重点中学的好学生也不例外,总有那么几个好吃懒做的家伙。

  余伟首当其冲。

  一手拉着章盈的语文卷瞄选择题,一手拉着岁淮的卷子抄理综,左上方是程清池的数学大题。至于周聿白的他不抄,说是大神答案痕迹太明显,抄了怕被发现。

  学委刚好从办公室里回来,经过窗户看余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抄作业的狼狈样,翻了个白眼:“傻逼。”

  “你骂谁呢孙蕊!”

  “猪也想知道啊?还是快点抄你的作业吧!你抄不完我可不等你!”孙蕊略略略几声,走到讲台敲了敲黑板,“各组组长把每科的卷子收齐,登记没交暑假作业的学生名单,试卷和名单都交给课代表,课代表再交给我,快点啊。”

  余伟:“卧槽,这姑奶奶认真的!”

  章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无情地抽走自己的语文卷,她是语文课代表,接下来有的忙了。程清池沉默地抽走了自己的数学卷,他是数学课代表。

  余伟气笑了:“好好好,塑料袋都比你们的情谊深。”

  转头可怜兮兮的看向岁淮,“岁岁救命。”

  “打住。”岁淮一根手指戳住他脑袋,以免他得寸进尺,提前讲好条件:“帮你抄作业可以,按钱计数。”

  余伟不差钱,慷慨得很:“多少你说?”

  “五十一张。”

  “你怎么不去抢啊,你他妈缺钱缺疯了吧岁淮。”

  “那算了。”岁淮笑嘻嘻地抽走了自己的理综卷。

  余伟欲哭无泪,抱着一大摞卷子去找周聿白告状,声泪俱下的说小分队的其他三个人是怎么欺负他的,又是不给他卷子抄,又是坑他的钱,委屈啊,心灰意冷啊,情义比纸薄啊。周聿白刚开始还在玩手机,听得烦了,翻出耳机戴,余伟一看嚎得更大声了,周聿白扫他一眼。

  余伟立马闭上嘴巴。

  周聿白叹气,认命地拿出一支笔帮他抄理综,“下不为例。”

  “聿哥我为你当牛做马。”

  “你干嘛答应他啊,平时对我你怎么耳根子就没软过?”岁淮郁闷地走过来。

  周聿白忙着抄题,头没抬地笑了下,“平时对你耳根子软的次数还少了?岁岁,咱讲点良心。”

  岁淮撇嘴,拉开周聿白旁边的座位坐下来,抽出两张卷子就要帮着抄,余伟吓得一把摁住:“别!岁淮你给我手下留情,五十一张我真抄不起。”

  “不要钱,免费。”

  “……真的?”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不让周聿白帮你抄了。”

  余伟做出一个拉链封嘴的姿势,笑得狗腿。

  忙忙碌碌一个早晨,总算是帮余伟把十几张卷子抄完了,岁淮累得手酸,甩了甩,“余伟。”

  “在。”

  “欠我一个人情啊。”

  “那是那是,”余伟给周聿白和岁淮一人一根阿尔卑斯,拍着胸脯说,“以后找到赚钱路子第一个孝敬您老人家。”

  岁淮拆了棒棒糖塞嘴里,看了两眼忙地团团转的章盈,“盈盈忙得要起飞了,你也不去帮帮你女神?”

  “马上!”

  章盈桌上堆满卷子,乱七八糟漫天飞,她险些炸毛。余伟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去献殷勤,点头哈腰的:“盈盈我帮你!”

  章盈真要哭了,“那你要多帮一下我。”

  余伟最看不得章盈委屈的样子,心疼的不行,挺直腰,恨不得下油锅彰显自己的士气:“盈盈你放心,有我呢!”

  “呜呜呜余伟你真好。”

  余伟这傻孩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另一边的程清池也忙得不相上下,不过他那人沉稳内敛,做事井然有序。其实最开始数学课代表还是周聿白,不过那会儿总有些女孩子借着问题目交作业的由头跟他说话,说就说吧,还拉拉扯扯,有回被巡查的教导主任看见了,那骂的叫一个狗血淋头,周聿白平白无故手写了一万字的检讨,之后他就主动辞了。数学老师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换了班上跟周聿白数学成绩差不多的程清池做课代表。

  三人小分队里,章盈余伟和程清池忙得像陀螺,岁淮和周聿白隔空对视一眼,乐得自在。

  岁淮挑了下眉,用口型问:“出去透气?”

  周聿白放下手里的笔,合起书,跟岁淮一起从教室后门出去。

  两个人去了小卖部,买了点零食,岁淮在前面拆了袋巧克力吃,周聿白在后面拎着零食袋走着。路过的学生朝他俩投来几道眼神,再无甚波澜地收回,一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岁淮和周聿白的关系,一个家里住着,青梅竹马,所以没人会觉得这俩人暧昧的像谈恋爱。

  有时候老师撞见了也没什么反应。

  对一中的师生来说。

  周聿白和岁淮就是一对没血缘关系的兄妹。

  今天但凡把岁淮换成别的女孩,都能在一中传出些浪来,必定是理科(7)班的周聿白终于铁树开花啦,想上的姐妹们,快冲!

  岁淮:“你说老班收那些卷子真的会一张一张检查吗?”

  “不会。”

  “那他收起来干嘛?”

  周聿白从兜里拿出手,指了下男寝室后墙那块的三辆大货车,几个赤着胳膊的男人正把几箱东西往车上搬,积了灰的箱子掉出一本书来,“看见了吗?”

  “什么?”

  “卖钱啊,一斤书几块,”周聿白都把自己说笑了,“咱们老班赚钱的法子不比咱俩少。”

  “……”

  -

  周聿白和岁淮回教室的时候,作业已经收的差不多了。

  班主任从办公室里风风火火地过来,

蓝色衬衫配黑色西装裤,脸上架着一副黑镜框,典型的高中男班主任的样子。见到岁淮和周聿白拎着一袋零食在外面晃悠,啧了啧,“像什么样子!”

  周聿白:“老师好。”

  岁淮笑嘻嘻:“老班好!”

  “好什么好,要上课的点还在外面乱晃,周聿白你也跟着岁淮学坏。”徐晋桦假模假样地骂两句,摆摆手,“回教室坐着,马上来换位置。”

  岁淮:“一般不是开学考试根据成绩换吗?”

  “高三没升学考试,你还当跟高二一样逍遥快活呢,还给你敲个警钟。高三只有模考月考还有平时的周考。”徐晋桦手上卷着一摞草稿纸,敲了敲手掌心,“不过没有开学考试,你们也别以为就能把开学这一个星期混过去,半个月之后就是全市统考,到时候你们谁暑假偷懒谁暑假弯道超车,我倒要好好看看。”

  徐晋桦走前门进了教室。

  岁淮和周聿白从后门进,岁淮悄悄说了句:“咱老班一看暑假伙食就很好。”

  周聿白看了她一眼。

  “笨。”岁淮两只手在自己肚子前边画了个弧,“放假前他啤酒肚哪有这么大。”

  周聿白明白地“哦”了声,脚步慢慢悠悠的,在教室后门把零食给了岁淮,冷不丁问一句:“老班说的全市统考,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不是还有半个月吗?”岁淮从袋子里倒出最后两颗巧克力,一个给周聿白,他摇了下头示意不吃,岁淮懒得跟他掰扯直接塞他手里,最后一个自己吃了,甜腻的巧克力香在口腔中弥漫,“再说,我暑假也没偷懒好吧,一百多张卷子,我全部都认真做完了。在魔鬼的监督之下。”

  周魔鬼笑了下,“行吧。”

  然后一只手把巧克力扔进嘴里,咯嘣一声咬碎,手重新揣回兜里,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徐晋桦这人特极端,最爱把“光阴如梭”几个大字挂在嘴边,灌你鸡汤的时候又愿意浪费一节课。

  这学期倒是转了性子,雷厉风行。

  一节课的时间还没过去,七班全部学生都换了座。

  没有了根据开学考试成绩选座位的说法,这就意味着小分队会被拆散。之前座位这事儿徐晋桦还是挺人性的,不信奉什么“男女绝对不能同桌”的毒瘤说法,主要是把“成绩帮扶”放在第一位,根据实际情况来安排。周聿白和程清池是老师重点培养对象,一直是同桌,没变过,以前岁淮提出想跟周聿白一桌被徐晋桦无情驳回,理由是怕她把周聿白带坏。后来周聿白和程清池在教室里面的第一排,章盈在第二组的第一排,岁淮和余伟一桌,第一组的第三排,小分队几个人离得很近的。

  这回徐晋桦好像被毒瘤思想侵袭了,严格遵守男女不同桌的想法,而且因为高三最后一年,没有什么帮扶同学的说法了,都是自己冲刺,小分队被拆的七零八碎。

  周聿白和程清池两个国宝级别的存在,位置照旧,第一排。

  章盈换到了第一组靠中间的位置,同桌从一个男生变成了女生。

  余伟跟岁淮像是发配边疆,被安排在靠走廊的最外围一组,余伟倒二,岁淮中间。

  跟周聿白他们可谓是天涯海角。

  中午吃饭的时间,余伟趴在后门的窗户开始嚎了:“老徐什么意思啊,把我一个人放在犄角旮旯里。”

  岁淮:“我比你没好多少。”

  “咱俩犯了什么罪了?”

  “老班这回是顾全大局的安排,这么坐肯定有他的道理。想换位置等到考试后吧。”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程清池站得笔直,望着走外的樟树出神,整个人清凌凌的。半晌转回头,难得开一次口:“半个月后,全市统考。”

  九月流火,真正的高三生活开始了。

  开学第一天林姨就回了别墅,负责照顾两个孩子的日常起居。门口的白地毯按照岁淮的意思换成了耐脏的深灰色,客厅和书房添置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物件,还换了新的桌布和窗帘,别墅里总算多了点人气。

  墙壁上还挂了个老物件。

  是昨晚岁淮拆的新快递,周聿白后来挂到了墙上。一个深褐色的古钟,还带点红棕,像是清朝年间老古董的高仿,不知道岁淮从哪里淘来的,摆在客厅里倒也不突兀。林姨看着两个孩子围着古钟聊天聊地,心里直乐呵。

  早晨,岁淮和周聿白是六点起的,学校早读时间规定在七点。林姨早早起床做了双份的早餐,还打包了一份水果给两人带到学校里吃。

  走前,林姨问俩小孩:“晚自习几点下课啊?”

  “十点半,比高二多了一个半小时。”

  “下了课就回来啊。”

  “知道啦,我跟周聿白走啦,林姨拜拜。”岁淮托着周聿白出门,两人共撑着同一把遮阳伞,坐车离开。

  周家的车停在学校外的一条街。

  对面是公交车站,再往后是鼎鼎有名的小芳理发店。

  别看人家名字俗气,在这条街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号,谁剪了个帅气或好看的发型,指定出自老板娘小芳之手,比那些在几平米的破店面里拿着对讲机的lucy啦jack啦的理发师好了几百倍。更别说老板娘小芳漂亮着呢,人家是豆腐西施,她是发廊西施,四十岁的年纪潮流时尚,之前一中有个大龄未婚的男老师出来抓上网的学生,刚巧一眼看见了小芳,哦豁,这一眼就是万年啊,沦陷了。听说追了一学期,老板娘小芳还没给个答复,人家没结婚的心思。

  岁淮下了车,习惯地朝理发店看了眼,生意红火。

  一转头,周聿白也在看那边。

  老板娘小芳刚巧出来倒垃圾,朝这边扫过来一样,红唇一弯,笑得明艳动人。

  岁淮拿手挡住周聿白的视线:“不许看。”

  周聿白把她手拿下来,“想什么呢。”

  他抬了抬下巴,往街头一指。

  远处几道身影从公交车上下来,章盈跑在第一个,余伟追在第二个。程清池戴着耳机,捧着一本书不慌不忙地走在最后,看见周聿白和岁淮,点了个头。

  “岁岁!”章盈一把抱住岁淮,手欠地拨了拨岁淮的高马尾,“girl你好靓啊,我刚在车上大老远看见你和周聿白觉得你俩好像一对!特别养眼!”

  岁淮一僵。

  余伟:“你俩穿得特像情侣。”

  岁淮不留痕迹地瞥了眼周聿白,人站着,背往后靠,一个肩膀松松垮垮地挎着书包。程清池在他旁边,取下一只耳机,周聿白说了几个岁淮没听过的专业词汇,程清池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拿着书的手抬了抬,一行字映入岁淮的眼——梦的解析。

  《梦的解析》,弗洛伊德所写,一部心理学著作。

  周聿白对这个感兴趣不奇怪,他那个人就是天马行空,各种别人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见过的没见过的他都知道一点,简直就是行走的小百科。以前岁淮就见过周聿白看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书,什么《FBI侧写》、《变态心理学》、《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没想到程清池也喜欢。

  不过想想也对,这两人要是气场合不来,也成不了死党。

  在岁淮看来,程清池其实比周聿白还要清冷许多,话少,疏淡,内敛,这样一个男孩子好像天生就干净得他的世界里只有书籍和学习。

  两个人聊到一个点,丝毫没被这边章盈和余伟的话影响,岁淮乱跳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哪里像了,不就是校服,你们不也穿了。”

  “不一样,你俩站一起有校园青春剧的氛围感。”章盈说完瞄了眼余伟,眼白一翻,“谁像他啊,好好的白色校服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丑死了。”

  余伟为自己正名:“这叫男人的勋章好吧!”

  “狗屁。”

  “盈盈你凶我。”

  岁淮听两人一来一去的斗嘴,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打算拱火两句,肩膀突然一重。周聿白身子朝她这边靠过来,夏季的短袖露出胳膊,两个人直接肉贴肉,这个动作太亲昵了,太微妙了。

  这是一种别样的触感,黏腻,细密,摩擦,还有他的体温。

  像一股细微的电流从皮肤渗进骨子里。

  岁淮整个人一瞬间僵住,始作俑者却浑然未觉。周聿白低着头笑了几声,懒洋洋的劲儿叫人恨不

得钻进他心里,狠狠扒开,看是不是骨子里也这么散漫,自己勾的别人脸红心跳、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他倒好,云淡风轻笑得跟个混球没两样。

  周聿白:“我说,你俩真没谈还是假没谈?”

  章盈和余伟双双怔住,一个咳嗽不吱声,一个眼巴巴地看着恨不得当场挣个名分过来。

  “伟哥,”周聿白淡笑地拍了拍他的肩,“任重道远啊。”

  余伟立马炸毛:“都说了别叫这称呼,跟大力丸似的。”

  “你长得也不差,章盈怎么就不答应你?”

  “周聿白你给爷爷我注意措辞,我余伟何止是长得不差,帅呆了好吧。”余伟长的阳光帅气,身高腿也长,说起来还真长得不差,就是那张嘴太贱,时常叽叽歪歪叫人想捶他。提到章盈不答应这事儿,满腔的气势一戳就瘪,挠了挠脑袋,“她说她爸妈不允许她早恋,那事儿高考后再聊。我寻思着是这么个理,就答应了。”

  周聿白:“你还挺有原则。”

  余伟:“那当然了!我可是一心为女神着想的伟大追求者!不过我真挺好奇的,你跟清池这样的,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

  周聿白把书包往后拨,转了转手机,把战火往程清池身上引,“清池肯定有,你问他。”

  飞来横祸,程清池不予搭理。

  余伟欠了吧唧地笑:“程清池同学,请问你有中意的妹子吗?”

  程清池无奈地看了眼周聿白,半晌继续看书:“无聊。”

  一个情绪特别稳定的人被你说得急眼儿,这种欠打又上瘾的事情,余伟常常做,还拉着周聿白一起,时间久了,两个人还真发现这事儿的趣味性,尤其是看程清池一本正经又无可奈何地说“无聊”俩字的时候,就特好笑。周聿白和余伟这会儿就笑得不行,还学程清池那语气,一口一个“无聊”。

  然后程清池又板着脸说了句“无聊”。

  两个人笑得更猖狂了。

  少年人放肆张扬的笑声回荡在安怀市的夏天。

  只有岁淮还在想着那个问题。

  周聿白有没有中意的姑娘。

  要是有。

  那个姑娘姓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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