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红薯遇见多年未见的小姨子,她悄悄跟我说:姐姐嫁到台湾去了

十九卡纯娱 2024-11-07 05:29:05

作者:19K纯娱 素材:陈守山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陈守山,今年38岁,是浙江省江山县石门乡陈家村的农民。说起我这一生,最让我念念不忘的就是1985年那个秋天,我挑着红薯去赶集时遇见的那个人。

那天早上,我天不亮就起来了。十月的江山,早晨已经带着些许寒意。我穿着件发旧的蓝布棉袄,从菜园里拔了几根青菜,煮了一锅稀粥。匆匆吃完早饭,我就开始收拾要去赶集的东西。

我家种了十几亩地的红薯,这几天正是收获的时候。昨天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红薯,个头都不小,薯皮红亮,看着就喜人。我挑选了些最好的,装了满满两大筐,准备挑到集市上去卖。

"咯吱、咯吱",竹匠编的扁担在我肩上发出熟悉的响声。天边才泛起鱼肚白,我就挑着红薯,沿着村口的小路往镇上走去。路上还能看到几颗露珠挂在路边的狗尾巴草上,在晨光中闪着微微的光。

说起我这红薯地,还是当年结婚时,岳父看我老实本分,特意从他们徐家的良田里匀出来的。那时候,我刚和徐秀梅结婚没多久,年轻气盛,干起活来特别起劲。这十几亩地,我一个人种了五年,年年都是村里的好收成。

徐秀梅,这个让我牵肠挂肚的名字。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可如今,却在千里之外的台湾。想起她,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说不出的难受。

我和秀梅是在1980年结的婚。说起来,我们之间还真是有些缘分。那年我25岁,正是要成家的年纪。一天,我娘领着媒婆来到我地里,指着不远处田埂上走过的一个姑娘,神神秘秘地说:"守山啊,你看那姑娘怎么样?"

我偷偷瞄了一眼,见那姑娘身材苗条,穿着件蓝底碎花布衣裳,远远望去,身段极好。走路时,裙角随风飘动,像朵在风中摇曳的小野花。那时候,农村姑娘都比较羞涩,可徐秀梅却大方得很,被我们看着,也不慌不忙,依旧从容地走着。

媒婆说,这姑娘叫徐秀梅,是隔壁清水村徐家的大闺女,今年23岁,识字,在生产队当会计。徐家在清水村是数得上的人家,家里有十几亩水田,是种田好把式。听说这姑娘性格开朗,能说会道,在村里很是出挑。

这样的姑娘,按说是看不上我这种庄稼人的。我家虽说不算太穷,但也就是个普通农家,和徐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可没想到,没过几天,媒婆就带来了好消息——徐家觉得我老实本分,愿意把闺女嫁给我。

婚后的日子,过得挺和美。秀梅勤快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农忙时,她就跟我一起下地干活;农闲时,她就在家纺纱织布。日子虽然清苦,但因为有她在身边,我觉得什么苦都能咽下去。

可是好景不长。1984年,县里来了个台资企业,在镇上办了个服装厂。那时候,能进厂当工人是多少农村姑娘的梦想。秀梅年轻时读过几年书,会算会写,很快就被厂里看中,招去当了统计员。

刚开始,我还替她高兴。工厂每个月能开百八十的工资,比种地强多了。可是渐渐地,我发现秀梅变了。她开始嫌弃我们村里的生活太苦,嫌我没出息,整天就知道种地。每次我说地里的收成如何,她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厂里来了个台湾老板,叫宋有德。这个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但穿着打扮很是气派,说话也温文尔雅。他好像特别照顾秀梅,经常让她加班,还给她加工资。

我心里不是没有怀疑。可是秀梅说,老板是看她工作认真,才特别提拔。她说我小心眼,疑神疑鬼。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毕竟秀梅从小就聪明能干,受老板赏识也是正常的。

直到有一天,我挑着红薯去镇上,在半路上看见秀梅和那个台湾老板坐在一辆小轿车里。那时候,整个镇上都没几辆小轿车,更别说我们村了。我远远地看着那辆车开过去,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

回家后,我旁敲侧击地问秀梅今天去哪了。她说在厂里加班,还说我不支持她工作。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这些年的甜甜苦苦。

一个月后,秀梅提出要离婚。她说,她和宋老板早就好上了,现在宋老板愿意带她去台湾。她说台湾那边发达,不像我们这里这么穷,她不想再过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了。

我不肯离,她就把娘家人都搬来做工作。她爹说,秀梅跟着台商去台湾是享福的机会,让我别拦着。他们说得好听,说只要我同意离婚,地还是我的,房子还是我的,他们不要一分钱。

就这样,1985年春天,我和秀梅办了离婚手续。没过多久,她就跟着那个台商走了,说是去台湾享福去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问过她家里人,他们也说不知道她在台湾过得怎么样。

日子还得过,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种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村里其他庄稼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忍不住想起往事,想起秀梅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到了1985年秋天。这天我挑着红薯去赶集,走到半路上,突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件米色的夹袄,远远望去,背影和秀梅有几分相似。我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秀梅的妹妹秀娟。秀娟比秀梅小七岁,今年28岁,还没有成亲。她站在路边,好像在等什么人。看见我,她愣了一下,然后叫了声:"姐夫。"

我摆摆手:"别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姐都离婚了。"

秀娟低着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过了好一会才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姐夫。"

我放下担子,靠在路边的大树上,看着秀娟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秀娟和秀梅长得很像,但性格却大不相同。秀梅爱说爱笑,性子急;秀娟却文文静静的,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温柔劲。

秀娟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说:"姐夫,我有话要跟你说。"她四下张望了一下,见路上没人,才接着说:"姐姐她...去台湾后,日子过得不好。"

我心里一惊:"怎么回事?"

秀娟叹了口气:"那个台商早就结过婚了,在台湾有老婆孩子。姐姐过去才知道,根本不可能明媒正娶她。现在...现在姐姐在台北一家小工厂打工,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

我听得心头发紧:"这事你爹娘知道吗?"

"知道。"秀娟的眼圈红了,"可他们有什么办法?姐姐也不愿意回来,说回来要让全村人笑话。"

我站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既心疼秀梅,又有说不出的酸楚。当初她那么坚决地要走,现在却落得这般田地。

秀娟擦了擦眼泪,又说:"姐夫,其实...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秀娟的脸突然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其实早就..."她说到一半,又咬住嘴唇不说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一阵慌乱。赶紧转移话题:"你家里最近还好吧?"

秀娟低着头:"还跟往常一样。爹娘老了,地里的活越来越干不动了。"

我想起以前在徐家干活的日子。虽说已经离婚了,但毕竟一场缘分,徐家老两口对我也是真心不错。听秀娟这么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天上飘起了小雨。我赶紧把红薯担子扛起来:"我得赶紧去赶集,这红薯淋了雨可就不好卖了。"

秀娟突然拉住我的袖子:"姐夫,你...你有空常回来看看吧。爹娘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们很想你。"

我看着她恳求的眼神,心里一软,点了点头:"有机会我会去的。"

雨越下越大,我匆匆赶往集市。走了没多远,回头看时,秀娟还站在原地,在雨中望着我的背影。那一刻,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放不下秀梅,可是今天见到秀娟,才发现自己的心好像起了些变化。秀娟那温柔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五年前初见秀梅时的感觉。

可是,我和秀梅好歹是明媒正娶,现在秀梅在台湾虽然过得不好,但毕竟还活着。我要是对秀娟有了别的心思,这让她父母怎么想?让村里人怎么看?

卖完红薯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些事。天已经完全黑了,村口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我家的屋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烟火气。娶秀梅时种下的那两棵桂花树,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只是再也闻不到她爱的桂花香。

我站在院子里,点了支烟,想着这些年的种种。忽然想起秀娟说的那些话,又想起她站在雨中的背影。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惦记着我,却从来没说出口。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会不会很对不起秀梅?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的雨还在下,打在瓦片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我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秀娟今天说的那些话。她说,让我常回去看看。可是我该回去吗?

这样的夜晚,不知道秀梅在台湾过得怎么样?那个抛弃了她的台商,现在是不是正和他的原配妻子相拥而眠?而秀娟,她又在想些什么?

我摸上自己的脸,发现不知不觉已经湿了。这个秋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天亮后,我又要挑着红薯去赶集,日子还得一天天地过下去。可是以后的路,我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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