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家婚俗，新婚之夜媳妇要陪公公，婆婆趁机灌醉我，醒来我看到公公脖子抓痕，难不成……
“姐妹，千万别嫁到那个村！听说新娘第一晚要跟公公……”
微信一则消息看得我心里一颤，忍不住问老公：“你们村有这种习俗？”
他笑着说：“早就没有了，别信这些瞎话。”
新婚那天，我被公公抱进新房，他的手劲出奇地大，呼吸粗重得让人不自在。
晚上婆婆拿来一杯酒，说是婚俗必须喝下，我迷迷糊糊地喝了，没多久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醒来，身体酸痛得不像自己的，婆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真不知道节制，这一晚上喊得……”
我从门缝瞥了一眼公公，他面色微红，脖子和胳膊上，都有明显抓痕。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昨天晚上，到底是谁？
01.
我把结婚照发到朋友圈，收获了不少点赞和祝福。
其中一条评论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怎么嫁到那个村子去了？他那里新娘第一晚要陪公公。】
看到这句话，我立刻觉得心情被搅得一团糟。
今天是我和张知远交往三年来的婚礼，结果还遇上这种事。
紧接着，那人又发了一句：【姐妹，别嫁！说真的，听劝啊！】
什么情况？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居然有人在这节骨眼上添堵！
我气得编辑了几段话准备怼回去，没想到被化妆师看见了。
她瞥了一眼手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封建迷信。」
「现在的网友真能胡编，哪儿来的瞎话，你别理这种人！」
我认真检查了那人的账号，是个小号，什么内容都没有，头像还是系统默认的。
删掉好友和评论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这是我的私人微信号，除了同事和亲戚，几乎没人知道。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加上的？我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楼下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张知远来接亲了。
张知远刚下车，亲戚们就开始起哄，让公公抱我进门。
他说，这是村里的习俗。
新娘进门不能脚踩地，要由公公抱进去，寓意着新娘子不带走娘家的财运。
老公还解释说，这是为我好。
其实，我也听说过类似的风俗，只不过我家那边是由兄弟背新娘，还要换鞋，象征着「换邪」。
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张知远曾给我看过他爸妈的照片。
当时我还打趣：「你爸挺帅啊！皮肤白，一米八的身高，怎么看都不像种地的，比现在好多小鲜肉都耐看。可惜，你一点都没遗传到。」
如今近距离看到公公，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英俊。
一进门，亲戚们立刻围上来闹着要红包。
公公抱着我被挤得差点摔倒，我吓得惊呼，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别怕，大家就是闹着玩。」
他低声安慰我。
我轻轻答了声「嗯」，心里暗自祈祷这一段赶快结束，实在太让人尴尬了。
亲戚们仍在起哄，堵在门口不让进。
公公紧紧抱着我，他常年干农活，身上肌肉分明，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这种近距离让我很不自在。
老公见状赶紧去拿红包。
趁机，我偷瞄了一眼公公。
大概是抱我费了力气，他的脸有些泛红，呼吸也不太均匀。
我们目光相遇，他迅速移开视线，而我则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礼服。
公公怕我掉下去，把胳膊收得更紧，身体也贴得更近了。
耳边是公公逐渐紊乱的呼吸声，心跳也清晰得能听见。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有些刺鼻，不知是什么牌子。
亲戚的吵闹声、鞭炮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乱糟糟的。
那个网友的话，像根刺一样扎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张知远才二十二岁，而公公却只有三十九。
虽然觉得被公公抱进门很荒谬，但既然事先答应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早知道会有这一幕，真该减减肥。
从车到二楼婚房的路并不短，一路抱上去实在够累人的。
我一边想着会不会给公婆留下坏印象，一边试图忽略当前的尴尬。
到了婚房，公公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动作小心翼翼。
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窗户洒进来，映在他脸上。
他的一头短发很利落，额头还渗着一颗汗珠。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空气有点沉默。
我不自在地开口：「爸，辛苦你了。」
他微微笑了笑，松开了领带，脸上因为出汗显得有些热。
「以后大家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他转头说：「你热吗？要不要开空调？遥控器好像在床头柜上。」
说完，他俯身去找东西。
他的动作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腿，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心里想着老公快点上楼来就好了。
02.
晚上，亲戚们开始闹洞房。
「老张家，赶紧给儿子压压床，保一生顺遂平安！」
「是啊，你身体好，压一压，新娘子三年抱俩！」
「压床」是什么意思？
我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向张知远。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解释：「就是长辈在床上滚一滚，寓意驱邪。」
「这也太迷信了。」
「我们小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虽然不信，但亲戚们热闹起哄，婆婆也催促：「赶紧滚一滚，不然大家闹起来没完，霜霜累了，早点让他们休息。」
公公原本还在推辞，最后无奈上了床。
他从这头滚到那头，亲戚们看着被子的起伏笑成一团。
接着，大家又聊起了当年的事。
我这才知道，公公年轻时因为某些事成为村里热议的焦点，不少人至今还羡慕婆婆嫁得好。
亲戚看到公公脸红了，忍不住打趣：「滚个床就害羞成这样，以前可怎么办啊！」
「就是，老表哥，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吧……」
公公不耐烦地打断众人，催促他们回家。
「好了，好了，这么晚了，小两口也该休息了！」
他越是催，大家就笑得越欢。
「表哥，我看你比新郎还着急啊！」
「我急什么，我是为你们着急！晚上开车不安全！」
闹洞房的喧嚣终于结束，我松了一口气。
凌晨三点就起来化妆，还要应付亲戚，结个婚真是身心俱疲。
婆婆临走时，拿着一瓶酒上楼，不知道低声对老公嘱咐了些什么。
老公点点头，表示明白。
婆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关上门。
我心里有点怪怪的。
亲戚们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意味。
尤其是那句「公公比新郎还着急」，他急什么？
网友的留言忽然浮现在脑海，我盯着老公，用试探的口吻问：「你们村还有什么习俗是没告诉我的？」
老公笑着递来两杯酒，眼神里似乎藏着点情意。
「喝交杯酒吧，老婆。你嫁过来，我们全家都很高兴，以后爸妈会把你当亲闺女一样疼爱。咱俩早日生个大胖小子，才算不负期望。」
我忍不住打趣：「儿子重要，女儿就不行？」
他赶忙圆场：「都好，都好！」
酒劲特别大，一杯下肚，我的脑袋开始发晕。
这不正常，我平时很能喝，从没一杯倒过。
或许是今天太累了，早起化妆又长途跋涉，身体撑不住了。
老公抚摸着我的头：「不早了，咱们睡吧。」
我的眼前已经开始重影，连他的脸都模糊不清。
在昏沉的意识中，我问了句：「你们村里以前……是不是有新娘第一夜给公公的风俗？」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飘渺：「说是处女体内有阴气，得让长辈帮忙破除，才能生福气娃……」
他沉默了几秒，随后笑出声：「你都听谁胡说的？现在早就没有这些陋习了。」
昨晚，老公折腾到大半夜，我一觉睡到早上九点才醒。
「知远……」
迷迷糊糊地摸向身边，发现他不在，可能已经去上班了。
回想起昨晚的甜蜜，我忍不住笑着滚到他睡过的地方。
但枕头上传来一股陌生的烟味，让我的大脑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
张知远不抽烟，那这枕头上的烟味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仔细回想，味道很熟悉……不正是昨天公公抱我时闻到的那种烟味吗？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我的后背冒出了冷汗，心跳乱了一拍。
回忆起昨晚压床时，公公确实在床上滚过。
一定是因为这样，才让烟味残留在枕头上。
想着想着，我自嘲地笑了一声，暗骂自己真是爱胡思乱想。
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人遵循那些荒唐的旧习俗吗？
下楼时，我听到婆婆的声音：「昨晚的动静我都听见了，真会折腾……」
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我是个内敛的人，昨晚或许是酒精作祟，再加上老公的纠缠，才有些放肆。
第一天进门就被婆婆听见，简直太丢人了。
我犹豫着停在楼梯上，不太敢继续往下走。
03.
婆婆朝我招手：「霜霜，下来吃饭吧！知远去上班了。」
公公瞥了婆婆一眼，随后她换上了热情的笑脸，忙着帮我端菜盛面，什么都不让我动手。
「谢谢妈。」
婆婆递过一盘榨菜：「这榨菜好吃，来，尝尝。」
公公伸手将盘子推到我面前，手臂上露出几道指甲抓痕，脖子上也红红的，像是没休息好。
不知怎么的，我全身一阵发麻，昨晚的零星片段浮现在脑海里。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公公注意到了，赶紧拉下袖口遮住手臂。
他低声解释：「昨晚那些亲戚闹得太过了，我们这儿的婚俗就这样，别介意啊。」
婆婆也笑着附和：「是啊，你那几个嫂子闹得太疯了，为了抢红包，把你爸的手都抓破了。」
听到这些，我松了口气，顺着她的话说道：「闹洞房嘛，我们那边也有，挺正常的。」
婆婆接着说：「你大嫂家离得远，昨晚你爸开车送他们回去了，一个来回，早上五点才到家呢。」
原来如此。
心里压着的疑虑似乎被解释通了，我舒了一口气。
自己真是疯了，因为网友的一句话，就对公公乱猜疑。
我诚恳地说了一句：「爸，昨晚辛苦了。」
婆婆看着我和公公，笑得很慈祥：「一家人，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吃完饭，我到车里拿东西。
太阳晒得车内有些闷热，我顺手降下窗户，无意中发现，油箱竟是满的。
公公家没有车，昨晚送客人，他用的肯定是这辆车。
我记得去大嫂家的路程很远，一个来回，油箱少说也得空一半。
难道他早上回来后又去加油了？
脑海中浮现出枕头上的烟味，以及昨晚的持久力，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车的轨迹回放功能。
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我愣住了。
这辆车昨晚根本没有移动过。
怎么回事？
公公昨晚根本没开车出去？
那他为什么要撒谎？
我脑海中浮现出他脖子上的红痕，挥之不去。
本来打算等张知远回来问问清楚，可他却留言说今晚加班，回不来。
让我早点休息。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头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刚要入睡，忽然感觉床一沉，身后有人躺了下来。
粗壮有力的手从背后抱住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一股熟悉的烟味涌入鼻腔。
我心里一惊，试探着问：「老公？」
没有回应。
「知远，是你吗？」
我彻底清醒了，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可对方不但没有回答，反而动作更加粗暴，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
慌乱中，我摸到了墙上的灯开关，拼命按下去。
啪嗒一声，开关按下，却没有灯亮。
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疑惑：难道这个时候停电了？
还没来得及抱怨村子里的电力建设差劲，便感觉头一阵晕眩。
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低血糖又犯了。
最近忙着结婚的事，每天早出晚归，昨晚又没睡好，加上换了新环境，饮食不适应，身体终于扛不住了。
没过多久，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04.
再次醒来时，发现老公守在床边，满脸紧张的神色。
见我睁开眼，他又惊又喜：「老婆，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在医院。
头还是很疼，昏沉沉的，让我有些发怔。
老公解释道：「昨晚你突然低血糖犯了，我和爸一起送你到医院来了。」
昨晚？公公？
我猛然清醒过来，抬头看到门口的公公，正认真听医生叮嘱。
他仔细询问了低血糖患者的生活注意事项，甚至比老公还要上心。
医生误以为他是我亲爸，还夸我嫁得好，说我是个有福气的人。
想起昨晚的种种，我沉默片刻，调整了一下姿势，看向老公：「你不是加班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岳说我新婚之喜，替我加班，让我回家陪你。」
老岳，他的同事。
老岳是个话不多的细皮嫩肉小白脸，我见过几次，印象挺深。
昨天婚宴上他也来了，不过人太多，我们没说上话。
我淡淡应了一声。
老公帮我倒水，路过时，我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烟味。
虽然平时我最讨厌烟味，甚至让他戒了烟，但此刻这烟味，却让我莫名安心。
「爽爽，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公公走过来，轻声问道。
见我靠在床头，他拿起旁边的枕头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他的手臂不小心蹭到了我的耳垂，那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我猛地一激灵，下意识地拉开了些距离。
公公满脸担忧：「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下午我看你脸色不好，下次要是不舒服，可得早点告诉我和你妈。」
我强挤出一个笑容应和，虽然态度礼貌，但内心始终有些距离感。
毕竟，他们是我刚刚嫁过来的长辈，要让我像对自己爸妈那样无话不说，还需要时间适应。
低血糖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很快便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车子经过一家水果店，公公突然记起医生的嘱咐，特意下车去买水果。
我坐在车里，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副驾驶上的老公，时不时扫向车的油表。
脑海里又浮现出结婚那天送亲戚的事，几次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婚礼那天来了那么多亲戚，或许他们借用了别人的车送人也说不定。
我没有任何证据，贸然开口只怕老公觉得我小气。
难道连他爸都不能动车吗？
如果老公因此特意叮嘱公婆不要随意用我的东西，他们会怎么看我？
刚嫁过来，我不能因为一个网友的话，就让公婆觉得我不好相处。
权衡再三，我决定不问。
但很快，我便发现自己忍不住了。
05.
微信上，那天被我删掉的网友「月月」又加了我。
她还发来一句话：【小心你的公公，我说的习俗是真的。】
我气得同意好友请求，准备狠狠骂她一顿，但还没开口，她就发来一条信息：【结婚那天晚上，你公公为什么骗你说去送客了？】
我心头一紧，删掉了骂人的话，重新编辑了一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们家的事？】
她发了一连串村里类似风俗的新闻，内容让我头皮发麻，甚至有些反胃。
月月：【现在信我了吗？】
我没有回复。
不远处，公公提着水果袋，一步步朝车子走过来，短袖下健硕的身材清晰可见。
我移开视线，看向坐在副驾上的老公，回想这两晚的异常，心里越发不安。
「我们结婚那天，爸是开什么车送大嫂的？」
老公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如常：「就咱这辆啊，大嫂家离得远，天黑了她可能没认出来。」
我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轨迹记录分明显示，车子当天晚上根本没动过！
我忍不住开口：「你不是戒烟了吗？最近是不是又抽了？」
老公立刻摆手：「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戒了！」
他笑得越认真，我心里的寒意就越浓……
车门咚的一声关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
公公坐上驾驶座，扭头看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关切：「霜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低头从塑料袋里拿出水果递过来，脖子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吃点甜的会舒服些。」
看着他强壮的手臂上隐约可见的划痕，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些让我不安的画面。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好。」
我强忍不适，心乱如麻，不知道到底是低血糖引起的不舒服，还是对这个村子奇怪习俗的本能抗拒。
老公在一旁打趣：「你看吧，我爸对你比对我还好，他真的疼你。」
公公笑着启动车子，接过话茬：「你这小子，说的不是废话吗？我肯定比你更疼霜霜。」
一路上，他们聊得轻松自然，还时不时从后视镜看我。
而我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手心紧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月月的对话：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不说话了？】
【跟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月月仿佛消失了一样，这半个月都没有回复。
因为低血糖，我去了医院，公婆对我的照顾变得无微不至。
家务不让我碰，想吃什么马上就有。
晚上，他们还会特意查资料，生怕我照顾不好自己。
如果不是月月那段话，我或许会庆幸嫁入这样一个家庭。
有疼我的公婆，日子过得舒心安逸。
可现在，我心里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影。
每次和公公相处，他往我碗里夹菜时，我都会下意识地觉得他另有目的。
这种感觉让我无法平静，连心态都调整不过来。
06.
晚上，我买了一个能充电的小夜灯，装在了卧室。
老公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怎么用上夜灯了？」
「哦，这里不是经常停电吗？起夜方便。」
我随口敷衍，他也没多在意：「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抱着我，满脸宠溺，笑着说道：「这个月工资全交了，我表现不错吧？」
「好，你最好。」
从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很温柔，尤其是对我。
看着他情深意切的样子，我却心不在焉，脑子冷静得可怕，控制不住将他和某些细节做比较。
没多久，他就累得睡着了，而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变得浑身乏力，吃饭时甚至呕吐不止。
婆婆见状，忙帮我顺着后背，关切地问：「霜霜，这是不是有了？」
公公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满脸惊喜地问：「真的有了？」
婆婆笑着摆摆手：「我只是猜的，瞧把你急的！」
「这可是大喜事！」公公的语气异常激动。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应该是结婚那几天的事情。
可当时我和老公几乎没有亲密接触……
医生确认怀孕后，我问了具体的时间，正好是结婚那几天。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让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公婆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张罗着通知亲戚。
婆婆感慨：「一次就有了，真厉害！」
公公则满脸骄傲地接话：「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
话音刚落，他突然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赶忙迎上来帮我拿东西。
他的热情让周围人羡慕不已。
有人笑着夸：「霜霜这儿媳妇真有福气，公公疼，婆婆宠。」
我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应付着，心里却一片乱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盯着公公的后脑勺。
他一路哼着小曲，开车时神情轻松，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这是当爷爷的正常反应吗？
到家后，公公一大早去菜市场买了好多肉，还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
婆婆感叹：「你爸快十年没下过厨了，这次是沾你的光。」
老公因为手忙脚乱被赶出了厨房，鼻尖沾了点黑灰，像个小孩似的撅着嘴：「妈，我失宠了！爸对霜霜比对我还好！」
他滑稽的模样让我笑了出来，可一想到公公的异常表现，笑容又瞬间僵住了。
公公越是对我好，我心里就越不安，总忍不住胡思乱想。
黄昏时分，炊烟袅袅，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其乐融融。
看着眼前的温馨场景，我不禁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月月，我现在一定觉得幸福无比。
可是，她的警告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让我每次看到公公都倍感压抑。
月月到底是谁？
她跟我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
更重要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难道，真的是公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