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剧《漫长的季节》为什么这么轰动?首先观众应是被范伟、秦昊、陈明昊组成的桦林“铁三角”所吸引,这哥仨幽默感十足,戏份太精彩了。
这部剧虽然是悬疑剧,但真正震撼观众的还是时代的变迁和小人物的境遇。三位主角中,龚彪飞上天了,马德胜脑梗,他俩的老婆一个离了一个病死了,都没有子女,而王响儿子死了,老婆伤心地自尽了。
范伟、秦昊、陈明昊领衔主演《漫长的季节》
网剧《漫长的季节》
剧中的时光仿佛停留在东北的秋季,阳光灿烂,一片金色,庄稼茁壮,花朵烂漫,还有一群积极乐观幽默的东北人。
但随着剧情的深入,观众充分感受到了阳光下的阴暗和罪恶。花季少女和女大学生饱受摧残和伤害,福利院出来的孤儿用暴力生存,他们用复仇制造了延续十八年的悬疑案,毁灭了他人也毁灭了自己。
《漫长的季节》:火车穿越田野
对这部剧,饰演龚彪的秦昊说:“悬疑是外套,命运是内核”。
一切从一起碎尸案开始
多年前,范伟饰演的王响是桦钢厂的火车司机,秦昊饰演的龚彪是桦钢厂办的干事,陈明昊饰演的马德胜是桦林市公安局刑警支队长,是一起碎尸案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当年的王响
当年的龚彪
当年的马德胜
桦钢退休女工孙贵兰在垃圾箱里捡到包裹的尸块,刑警队长马德胜赶到现场,桦钢火车司机王响去看热闹。在需要桦钢人上前时,桦钢保卫科长邢建春把王响推了出来,王响晕血被送上救护车,桦钢厂办的龚彪护送王响,被王响的表妹、桦钢医院护士黄丽茹吸引住了。
龚彪盯住了黄丽茹
黄丽茹回应龚彪
1997、1998年间的王响在工厂是大师傅,在家吃饭都跟老婆耍威风,可他晕血呕吐,住院怕打针。厂长宋玉坤去医院看望他,拉上护士黄丽茹一起合影。王响格外珍惜荣誉,把厂长看他的《桦钢报》挂在了墙上。
在医院的合影
王响把《桦钢报》挂在墙上
那时国营企业不景气,职工面临下岗的危机。厂长宋玉坤在会上说减员分流上名单,铁饭碗该砸碎了。职工们不知道的是,厂长宋玉坤与港商卢总沆瀣一气,掏空了企业。
港商卢总与桦钢宋厂长沆瀣一气
王响的儿子王阳高考落榜,老婆罗美素催促王响给厂长送礼,让王阳进厂。王响晚上拿着家里两瓶陈年五粮液给厂长宋玉坤送礼,却看到宋玉坤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进行肢体运动。王响跑出来,衣衫不整的宋玉坤追出来,问王响有什么事没有,并要王响保密。王响把五粮液塞给宋玉坤,说自己没事。
宋玉坤衣衫不整地追上王响
桦钢过磅房的女工为下岗的事,围住了厂办主任,刑警队长马德胜带人维持秩序。厂办主任态度傲慢,女工李巧云暴打了他。回到办公室的厂办主任扬言要收拾李巧云,要龚彪把下岗名单锁起来。
李巧云暴打了厂办主任
龚彪禁不住看了名单,发现上面有王响,就到王响家报信。王响问龚彪怎么办,龚彪说得有比较高的荣誉才能保证不下岗,并提出要王响给他介绍黄丽茹。王响为了争取荣誉,去找刑警队长马德胜,要参与破获碎尸案,马德胜让王响在桦钢帮助他。
龚彪告诉王响下岗的消息
王响是劳模,爱厂如家。桦钢保卫科长邢建春一伙倒卖设备,被王响阻止了。邢建春报复王响,把给王响送饭的王阳引到财务室,然后抓住王阳,栽赃王响盗窃。为了儿子王阳,王响无奈答应与邢建春同流合污。
邢建春当年栽赃王阳
之后,王响去找厂长宋玉坤,请他安排王阳进厂。可宋玉坤变脸了,对那晚上的事也不认账。王响气愤地从宋玉坤办公室出来,遇到了来找人的表妹黄丽茹,当他看到黄丽茹走进宋玉坤办公室后,明白了那晚上与宋玉坤在一起的是黄丽茹。
王阳到桦林卫生职业学院找同学,对来报到的女大学生沈墨一见钟情。沈墨为了赚学费,到维多利亚国际娱乐广场弹钢琴,王响也去维多利亚当了服务生。
《漫长的季节》里的王响
来报到的大学生沈墨
王阳紧追沈墨,在雨天给军训的沈墨打伞。王阳很浪漫,晚上带沈墨看桦钢彩色的焰火,告诉沈墨处理废气烧到一氧化碳时是蓝色的,烧到铜离子时是绿色的。
王阳为沈墨打伞遮雨
王阳让沈墨看桦钢的焰火
瓶子里呈现出的彩色世界
在桦运专线铁路上,王阳对沈墨说自己想当诗人,当场朗诵了自己写的诗:“打个响指吧。他说,我们打个共鸣的响指。遥远的事物将被震碎,面前的人们此时尚不知情......”
王阳朗诵自己写的诗
沈墨的大爷沈栋梁和大娘从松河来看她了,沈栋梁是松河纺织二厂工会的司机。大爷大娘与沈墨一起吃饭,沈墨的表情非常不自在,似乎隐藏着什么。
后来沈栋梁给沈墨买裙子,对沈墨动手动脚,让人看出沈栋梁与沈墨的关系不正常。原来沈墨父母因事故双亡,她是沈栋梁抚养长大的,而沈栋梁对自己的侄女下手了。
沈墨的大爷沈栋梁
沈墨在维多利亚被客人海哥欺辱后,海哥驾车被一群骑摩托的小伙子围住,一个聋哑哥痛打了海哥。原来这个小伙子是沈墨的弟弟傅卫军,他原先和沈墨一起在大爷沈栋梁家,大娘嫌弃他聋哑,把他送给桦林的一个人家,取名傅卫军。后来那家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把傅卫军送到了福利院。
沈墨的弟弟傅卫军
傅卫军和福利院的伙伴隋东走向社会后,傅卫军蜕变为打架斗狠的凶徒,隋东因为小偷小摸进了公安局,与到公安局的王响打了个照面。沈墨上大学到桦林与沈墨团聚后,傅卫军与隋东开了一家录像厅,王阳到录像厅与傅卫军等人相熟了。
在维多利亚,桦钢女工李巧云在强颜欢笑地陪酒。李巧云家里有四个老人要抚养,并且老人还有病。她为了生活,晚上到维多利亚兼职陪酒,喝不动了把酒吐在毛巾上。客人发现后不满意,唱歌的殷红放下麦克,给李巧云解围,拿起一瓶酒就灌进去。
李巧云在维多利亚陪酒
殷红为李巧云救场
沈墨在维多利亚引起港商卢总的注意,他给沈墨送花,让沈墨赚到三百元小费,沈墨拒绝了他。而殷红陪卢总喝酒后,轻易地委身于卢总。李巧云对对儿子撒谎说在厂里加班,为哄儿子睡觉,在电话里唱起了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
殷红委身于港商卢总
李巧云对儿子撒谎说在厂里加班
碎尸案的尸块不断被找到,发现了沈墨的书包、饭卡和她有四条指关节横纹的小手指,与沈墨交往的王阳成为嫌疑人。王响发现王阳用过的钢厂防护服上有血痕,他在录像厅找到王阳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十七日晚走桦运专线。
王响厉声质问儿子王阳
王响把王阳绑起来,关在家里。王响老婆罗美素心疼儿子,给王阳松绑,王阳趁机跑了出去。王响回家后大怒,预料王阳要走,他给刑警队长马德胜打传呼没有回音,于是去找龚彪帮忙,让龚彪晚上和他一起去抓人。
王响撬开桦钢保卫科的柜子,拿走了一根电棍,打着手电向桦运专线走去。这边龚彪装备妥当正要出门,黄丽茹来找他了。龚彪喜出望外,黄丽茹扑了上去,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耽误了龚彪与王响会合。
黄丽茹给龚彪吹眼睛
龚彪和黄丽茹在一起
那边王响在铁路上跟踪到一个人,她是没死的沈墨。王响不小心跌倒了,电棍落入沈墨手中,沈墨电晕了王响。龚彪完事起身出门,遇到了狼狈回来的王响,很显然王响没找到王阳,还叮嘱龚彪:“王阳的事对谁都别说”。
沈墨用电棍电晕王响
桦钢开大会,职工们都关心下岗名单是否公布。人们预祝龚彪高升,龚彪告诉大家:他和黄丽茹要领证结婚了,请大家去喝喜酒。可人们说宋玉坤与黄丽茹勾搭,黄丽茹怀孕了,宋玉坤的老婆闹到医院,龚彪成为接锅侠。
龚彪不知道自己被绿了
黄丽茹来到会场后台,龚彪听到黄丽茹告诉宋玉坤:孩子不能要了,她要结婚了。会议开始,龚彪给宋玉坤倒水不止,大声质问宋玉坤,抡起暖壶上砸过去,被保卫科的人拖出去殴打。王响求保卫科长邢建春放过龚彪,并问龚彪到底怎么回事。
龚彪质问宋玉坤
厂长宋玉坤当场宣布下岗人员名单,把龚彪放了上去,没有王响。王响走向台,骂宋玉坤是杂碎,一拳打过去,喊了一声“机务段的人”,他们跳上台怒打宋玉坤。黄丽茹当场流产了,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大会一团糟,市纪委的人来了,宣布宋玉坤侵吞国有资产,打击报复职工,把宋玉坤带走了。
王响上台怒打宋玉坤
黄丽茹当场流产
市纪委人员带走了宋玉坤
王响坐在舞台上,刑警队长马德胜走了进来。王响说:“出警挺快,要拘我啊”。马德胜告诉王响:“王阳找到了”。在小凉河边,王响面对王阳的尸体,失声地喊着:“起来,在这躺着干啥,愿意睡回家睡去,听话!”
王响面对死去的儿子王阳
罪恶导致了复仇
碎尸案的源头在女大学生沈墨身上,与她相关的人有沈墨的大爷沈栋梁,还有与桦钢做生意的卢总、维多利亚小姐殷红等人。
《漫长的季节》中的沈墨
沈墨考入桦林卫生职业学院,与弟弟团圆,在维多利亚弹琴赚钱,意图摆脱沈栋梁的控制。沈栋梁不肯善罢甘休,带着大娘追到桦林,继续紧逼沈墨,并对爱慕沈墨的王阳说你够不着她。
沈栋梁殴打沈墨
不屈服的沈墨激怒了沈栋梁,他凶狠地用皮带抽打沈墨,要沈墨永远跟他在一起。沈墨让弟弟傅卫军和隋东找到大爷的儿子沈辉,弄断了沈辉的胳膊。
傅卫军弄断了沈栋梁儿子沈辉的胳膊
沈栋梁和老婆急忙地要回松河管儿子,沈墨来对沈栋梁说:“胳膊断了就是外伤好养,不过再有下一次,就不一定伤哪了。好好和大娘回去养病,别再回来了”。沈栋梁掐着沈墨的脖子说:“你早晚死我手里,我说到做到”。
沈栋梁对沈墨发出死亡威胁
后来,学校招贴出了沈墨的不雅照,并有举报信说沈墨个人生活不检点,在校外夜总会进行三陪活动,陪酒陪睡收取不正当收入,曾在校内男女关系混乱,这肯定是沈栋梁干的。沈墨在学校无地自容,维多利亚的小姐殷红来请她喝酒,就此让沈墨坠入另一个深渊。
沈墨的不雅照被张贴到学校
沈墨和殷红出来喝酒
殷红是个苦孩子,她妈妈做煎粉养活她,为省钱买私人的液化气罐,结果气罐爆炸,她妈妈严重受伤,没钱治病喝农药死了。殷红打零工、做煎粉,在按摩店干过,跟聋哑人学会了手语,她觉得在维多利亚做是最轻松的活。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像我妈那样被没钱逼死。
唱歌的殷红
殷红在维多利亚拼命地喝酒,从车上下来呕吐,沈墨照顾她,把她带到录像厅休息。殷红在那里与傅卫军用手语交流,傅卫军对殷红有好感。他到维多利亚找殷红,可殷红对傅卫军说:“你挺好看的,但你除了好看也没啥了。好好开你的录像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殷红说出自己对傅卫军的印象
殷红委身于港商卢总后,沉浸在富贵的生活中。卢总看中了沈墨,要殷红约沈墨来玩。为了钱,殷红出卖了沈墨,在沈墨的酒里下了药。沈墨昏睡不醒,卢总趁机带走沈墨,玷污了她。
殷红给沈墨下药了
王阳闻讯去找卢总算账,被打了出来。在录像厅,傅伟东也被仇家重伤了,隋东脸烫伤送医院了。王阳对沈墨说:“咱们仨应该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吧”。沈墨面沉如水地说:“倒霉的应该是他们”。
沈墨说倒霉的应该是他们
沈墨要复仇,她把卢总约出来带到录像厅。卢总压住沈墨要发泄兽欲,沈墨拿麻药针扎卢总未中,王阳轮钢管没打倒卢总,卢总跑出录像厅开车要跑,车胎已被傅卫军扎泄气了。傅卫军、王阳一起按住了卢总,沈墨狠狠把麻药针扎进卢总的脖子,卢总挣扎不动了。
他们三人合力制服了卢总
卢总被绑在厕所,他答应给他们八十万的汇票。他们商议把钱取出来离开这里,王阳和傅卫军去取钱未果。沈墨再次给卢总打麻药针,卢总挣扎,头磕出血死了。傅卫军烧了卢总的车,与王阳把卢总的尸体拖到桦钢,王阳把卢总尸体踢进炼钢炉热融了。
王阳把卢总的尸体踢进炼钢炉
殷红来到录像厅,对沈墨说听见她给卢总打电话了,并问沈墨卢总给她多少钱。沈墨说八十万,殷红说你发这笔财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沈墨拿着汇票对殷红说:“你不是想变成我吗,拿走这个,你就变成我了”。殷红不客气地接过汇票,转身要走,沈墨一铁锹打倒她,并连续挥锹打死了殷红。
沈墨把汇票给殷红
沈墨挥锹打死了殷红
傅卫军回来,看到沈墨脸上的血迹。沈墨告诉他:“殷红没了,她现在是我了,别再找王阳了,他可以好好活着”。随后,沈墨狠心地用铁锹剁下自己的小手指。空地里摆着装殷红尸块的袋子,傅卫军往水里抛尸。
沈墨狠心砍下自己的小手指
傅卫军扔在垃圾箱里的尸块被桦钢退休女工孙贵兰捡到,徐姐冷面馆下水道和河边也发现了尸块。沈墨的小手指和她的书包、饭卡等物品陆续被发现,造成了沈墨被分尸的假象。
桦钢退休职工孙贵兰捡到尸块
刑警队长马德胜查出给沈墨拍裸照写举报信的是沈栋梁,痛打了禽兽不如的沈栋梁。沈墨和傅卫军出走,傅卫军取钱被抓,留言让她和王阳走。
马德胜痛打沈栋梁
傅卫军被抓
王响到桦运专线找王阳,被沈墨电倒。沈墨与王阳会合,王阳不愿走,说由他担罪,让沈墨回去上学。沈墨说她回不去了,她杀了殷红,人们以为的她是殷红。
王阳不愿和沈墨一起走
王响家给儿子王阳办丧事,王响要把王阳的遗像挂到朝阳的地方,他老婆罗美素把王阳的遗像放进柜子里,对王响说:“不摆照片,以后我死了也别摆”。罗美素举止怪异,做菜放了两次盐。王响送走客人回到家,发现一个屋门紧锁着,他砸开玻璃打开门,罗美素用儿子缠过的多彩毛线上吊自尽了。
王响又失去了老婆罗美素
马德胜告诉王响王阳是自杀,王响不信,他想知道王响是谁杀的,抱怨马德胜没有回他的传呼。市公安局长让马德胜检讨打人的事,马德胜执意要再度查案,愤而脱下警服不干了。案件由刑警李群继续审理并结案,傅卫军入狱。因沈墨死无对证,沈栋梁没有受到严惩。
马德胜脱下警服不干了
十八年后
2016年,桦钢早黄了,王响变成了出租车司机,龚彪跟他换班开车,精神抖擞的王阳熬成了白发老头,儿子王阳给他买的毛衣不下身,与养子王北相依为命。老年的王响前列腺有毛病,在玉米地里停车上厕所。
老出租车司机王响
龚彪由一个风华正茂的桦工大毕业生,变成了黑皮肤、大肚腩、酒糟鼻的油腻男和碎嘴子话痨,常年劳累得了糖尿病,打上了胰岛素。他媳妇黄丽茹在家营业,给人美容割双眼皮。
龚彪发展成油腻男
王响和龚彪都有暧昧的女伴,王响颇受开按摩店的李巧云青睐,龚彪没事就去找药店的小露。
李巧云给王响按摩
小露与龚涛在一起
一天,龚彪买了辆出租车,正对人吹嘘,他姐夫王响马上看出这辆车是事故车,泡过水,发动机大修过,行驶时烧机油了,变速箱也不利索。龚彪正懊恼着,交警给他打电话了,说他的车撞人了。
王响为妹夫龚彪诊断车况
原来龚彪的车牌被人套用了,套牌车还撞人了,交警因此把龚彪的车扣下了。为了早日要回车,龚彪和王响在修车厂找到了肇事车,一个司机开车猛冲出去,王响随即风驰电掣般地追上,在玉米地里地拦住了车,可司机趁机开车跑了。
两辆车在田野里追逐
王响发现被撞的人很熟悉,可能是他当年遭遇并杀害他儿子王阳的人,可这人没有报案,还从医院走了。
药店的小露发现买治伤药的人,告诉了龚彪。王响让小露与这人联系,他和王响跟在后面,小露随即触高压电箱倒地,被送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
小露出事了
面对复杂的情况,王响带着龚彪去找前刑警队长马德胜,昔日的刑警支队长马德胜老伴得癌症没了,他变成了舞姿飞扬的老拉丁舞男,对照《教父》中的马兰.白龙度,自诩为白龙德兰胜。
拉丁舞高手马德胜
王响、龚彪和马德胜组成了“铁三角”,追查有了专业化味道。通过马德胜昔日手下、现交警崔国栋的提示,他们开始寻找假车牌的倒卖者,抓到了原桦钢厂保卫科长邢建春。
“铁三角”逮住了邢建春
叫邢三的邢建春早没了当年的威风,依然常年穿一件大衣,以倒卖车牌为生。老哥仨抓住邢建春时,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挂着一个尿袋。原来邢建春得了尿毒症,一周透析三次,生活境况可想而知。
邢建春说他得了尿毒症
按照邢建春提供的线索,他们找到了肇事司机,但这个司机什么也不说,他们把司机送到了交警队。马德胜感到王响另有目的,两人就当年王阳的死因吵了起来。马德胜又去了解案件的相关人,告诉王响傅卫军已死在狱中。
他们找到了肇事司机沈辉
马德胜发现沈栋梁出现在交警队,崔国栋告诉他肇事司机叫沈辉。老哥仨马上赶到到火葬场,获知取走傅卫军骨灰的正是沈栋梁。
老哥仨了解到沈栋梁领走了傅伟军的骨灰
马德胜找另一早年的部下,已是公安分局局长的李群帮忙,要调当年的卷宗被拒绝。李群回分局后迅速布置重启案件,发现傅卫军和内蒙砂场的殷红有通信往来。
“铁三角”擅自跟踪沈栋梁,王响走进沈栋梁家,发现沈栋梁老伴的氧气管被拔掉,沈栋梁死在卫生间。马德胜因此受到李群的训斥,他心灰意冷地告诉王响和龚彪:“各回各家吧”。
王响发现沈栋梁老伴的氧气被拔了
沈栋梁死在卫生间
“铁三角”的戏剧人生
在案件水落石出之际,老哥仨的命运又发生了颠覆性的转折。王响到花店买花送给李巧云,在花店遇到一位买花的老师,他建议王响和他买一样的11朵玫瑰2朵百合,寓意是一心一意、百年好合。王响说他还要表达一点歉意,这位老师要他多加勿忘我。
随后,王响让老师上了他的出租车,得知他们的目的地一样。路上,老师打电话叫巧云,王响知道那是李巧云。老师说李巧云退休了,准备关了按摩店,和他一起去旅游。李巧云在路边等着,王响继续搭载他们。在车上,王响和李巧云交流,他祝福李巧云,拜托老师对李巧云好点,并把花送给了李巧云。
王响与李巧云交流
李巧云的眼睛湿润了
龚彪媳妇黄丽茹在家给人割双眼皮出事了,龚彪不得不卖了车给媳妇平事。他安慰媳妇,再度描绘自己的鸽子生意和财务自由梦。黄丽茹对他说:“我真羡慕你,能一直活在在梦里。彪子,咱俩离了吧。”
黄丽茹和郝哥合伙开美容院,对郝哥非常亲热。龚彪回家放了养的鸽子,约黄丽茹回家,对黄丽茹说最后一顿饭,他要净身出户,和黄丽茹离婚。
黄丽茹说:“觉得你自己挺伟大呗”。龚彪答道:“那必须的,九十年代大学生吗,别的啥啥不行,气质这块必须拿捏啊”。离别时,龚彪送黄丽茹一个店名“如梦”。
龚彪面对黄丽茹和她的合伙人郝哥
龚彪与黄丽茹吃最后一顿饭
晚上,失意的王响、龚彪、马德胜在KTV狂歌劲舞。王响说:“人生苦短,就像彪子说的那样,人生就是一场梦。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能说几句心里话的人也就二三,恰好两位知己朋友就在我的身边,人生足矣。”
王响与龚彪、马德胜相聚在KTV
随后,王响唱起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让服务生放起最刺激的舞曲,说“请桦林舞王马龙德兰胜闪亮登场。”马德胜跳起了拉丁舞,龚彪跳起了迪斯科,王响两手拿着麦克舞起来,三人闹腾了一整夜。
王响唱起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三人狂热地跳舞
王响对龚彪说:“我年轻的时候贼不信命,我越老越发现我错了,咱的命都给定下来了。”龚彪反问道:“谁安排的,咱的命就活该是这命呗,我咋不服呢”。
王响对龚彪说命运
早晨龚彪去买早点,发语音问王响他们起来没有。在KTV,王响要买单,伸手拍马德胜,要他起来,马德胜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他脑梗住院了。
马德胜倒在沙发上
龚彪开着车,唱着《水手》:“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车上广播播送着彩票开奖的消息,龚彪拿出彩票对奖,一辆标有“郝哥货运”的大卡车横开过来,龚彪的车被撞得飞起来,龚彪笑着腾空了,去了另一个世界.....
龚彪唱着《水手》
龚彪的车被撞飞
龚彪笑着腾空了
警方在汇总案情——小露在医院醒了,证实撞她的人是女性。撞人的司机不是沈辉,是沈栋梁。他们分析殷红可能是沈墨,那沈栋梁为什么取走傅卫军的骨灰,沈栋梁和沈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警方开会汇总案情
这时,马德胜在王响的搀扶下来到公安局,给大家讲了一个古代捕快与和尚的故事,从沈栋梁当年性侵、控制沈墨的事,确定沈栋梁认为沈墨没有死,一直在追查沈墨,终于从傅卫军和殷红的通信中发现了沈墨的踪影。
马德胜确认沈墨没死
沈栋梁要致沈墨于死地,开车撞了沈墨,而沈墨反杀了沈栋梁,拿走了傅卫军的骨灰。李群想到在医院的沈栋梁老伴有危险,马上派干警去医院。
与此同时,中年的沈墨出现在沈栋梁老伴即她大娘的病床前,告诉大娘是大爷写信叫她回来的,倾述了她的仇恨,然后给大娘换了一袋点滴药物,下楼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警方调取了监控录像,发现沈墨上了王响的出租车。
沈墨出现在大娘的病床前
王响开车上了桦运专线,对她说没想到你是沈墨。王响问沈墨两件事:“王阳到底杀没杀过人?”沈墨说:“王阳从来没杀过人”。王响又问:“你们为什么要杀王阳?”
王响质问沈墨
沈墨不说,王响要开车撞向桥墩。沈墨终于说出了王阳当时不跟她走,她绝望地跳河,王阳为救她而死的真相。说话间,王响的车翻滚起来,倒扣在地上。王响踹开车窗爬出去,把沈墨拖出了着火的出租车。警察赶到了,沈墨向警方如实供述了犯罪事实。
王响把沈墨拖出出租车
沈墨供述了犯罪事实
2017年,王响的养子王北要到北京去上学了,他担心安了心血管支架的王响。李巧云拿着一个本子问王响:“这是阳儿的吧?”王北翻开本子,念起了王阳的诗《漫长的》:“打个响指吧,他说,我们打个共鸣的响指,遥远的事物将被震碎,面前的人们尚不知情......”
王响读王阳的诗《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