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霞姐,你儿子左胳膊上有块燕子胎记吗?”
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颤颤巍巍,像压着千斤重担。贵州遵义的冬夜,寒风吹得窗子吱吱响,52岁的梁月霞愣在沙发上,手里的饺子掉了一地。她喘着粗气,低声问:“你……你咋知道的?”
“因为我有。”男人顿了顿,声音哽咽,“我可能是你儿子。”
25年的苦寻,梁月霞的心猛地跳起来,像被雷劈中。她眼泪刷地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挂了。她盯着黑屏的手机,整个人傻了——这会是真的吗?
【01】
1991年10月,梁月霞30岁,住在贵州遵义一个老旧小区。她和丈夫魏建勋是普通工人,日子清苦但幸福。那年10月8日是她生日,3岁的儿子小宝奶声奶气地抱着她腿喊:“妈妈,蛋糕!”那小脸笑得像朵花,梁月霞心里暖得化不开。
可谁想到,这竟是母子俩最后的温馨时光。那天中午,小宝姥爷出去买菜,家里只剩小宝一个人玩积木。梁月霞在厂里加班,魏建勋跑去修车,没人看孩子。下午姥爷回来,小宝不见了,积木散了一地,门半开着。
“宝啊!你去哪了?”姥爷喊得嗓子哑了,邻居们帮忙找遍了小区,可哪还有小宝的影子。梁月霞接到电话赶回家,腿软得站不住。她发了疯似的满街跑,嗓子喊哑了,眼泪流干了,可儿子就像人间蒸发。
警察来了,说可能是人贩子干的。1991年,拐卖儿童在贵州农村太常见,偏远山区交通不便,监控几乎没有,小宝一丢,就像针掉进海里。梁月霞抱着小宝的毛衣,哭得昏过去:“我的宝啊,你在哪……”
【02】
从那天起,梁月霞和魏建勋的日子变了天。为了找小宝,他们辞了工作,把攒下的800块钱全拿出来,满中国跑。1992年,警方抓到一个拐卖团伙,头目交代:“有个三岁男孩,卖到福建安溪了。”
“安溪!”梁月霞一听,眼睛都亮了。她和魏建勋第二天就坐火车南下,挤在硬座车厢,颠了30多个小时才到。到了安溪,人生地不熟,福建话听不懂,村民见他们是外乡人,个个躲得远远的。
“你们见过我儿子吗?他三岁,胳膊上有燕子胎记!”梁月霞拿着小宝的照片挨家问,眼泪汪汪。可没人搭理,有的还怀疑他们是骗子,轰他们走。钱花光了,两口子睡过桥洞,吃过剩饭,最后连乞讨都试过。
半年后,一点线索没找到,他们只能灰头土脸回去。魏建勋借钱开了个修车铺,梁月霞给人洗衣服,两人咬牙攒钱,就为再去找小宝。可日子越过越苦,魏建勋夜里常盯着小宝的照片发呆,嘴里念叨:“宝啊,爸对不起你……”
梁月霞劝他:“咱们还有希望,别放弃。”可她不知道,丈夫的心早就裂开了。
【03】
2006年春节,魏建勋撑不住了。小宝丢了15年,他整夜失眠,满脑子都是儿子被拐走那天。他开始犯糊涂,半夜爬起来喊:“小宝回来了!”可一伸手,啥也没有。梁月霞带他去看医生,才知道他得了重度抑郁症。
大年初三早上,梁月霞下楼做饭,喊了几声没人应。她上楼一看,阳台门开着,魏建勋躺在一楼的水泥地上,血流了一摊。她扑下去,哭得撕心裂肺:“你咋这么傻啊!咱儿子还没找到!”
收拾遗物时,她找到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我想小宝,我想一家团圆……”梁月霞攥着纸条,跪在屋里哭了一天一夜。丈夫没了,可她咬牙站了起来:“建勋,我得替你把宝找回来。”
从那以后,她一个人扛起了寻子路。关了修车铺,靠给人打零工过活,一有钱就跑外地找线索。她学会上网,在寻亲网站发帖子,走遍大半个中国,嗓子喊哑了,腿跑肿了,可从没想过停下。
【04】
2016年春节,梁月霞窝在出租屋,盯着墙上的日历发呆。25年了,小宝要是活着,也该28岁了。她煮了几个饺子,刚吃一口,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男人声音低沉:“梁阿姨,你是不是在找儿子?我叫周浩,可能是我。”
梁月霞心跳得像擂鼓,这种电话她接过无数次,每次都是空欢喜。她稳住情绪,问:“你身上有啥记号?”
“左胳膊有块燕子胎记,屁股上还有一块像星星的。”男人说完,发来一张照片。梁月霞打开一看,眼泪刷地下来——那胎记,她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宝儿,是你吗?”她颤抖着回拨,可电话占线。她发了信息约见面,DNA结果很快出来,99.99%亲缘关系,她儿子真的找到了!
可惊喜还没消化,周浩一句话让她愣住了:“妈,其实我四年前就加你QQ了。”梁月霞脑子一懵:“啥?四年前?”周浩苦笑:“我怕认错,没敢说。可我一直在看你发的消息……”
就在这时,周浩脸色一变,低声说:“妈,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知道是谁拐的我。”
【05】
梁月霞瞪大了眼,手里的手机差点滑下去。“你知道谁拐的你?”她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树叶,盯着周浩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周浩低头抠着手,低声说:“嗯,我小时候听养父母说过点啥,后来自己查了点线索。”
2016年3月,贵州遵义一家小旅馆里,母子俩面对面坐着。屋里灯光昏黄,桌上放着两杯凉透的茶,空气里满是紧张和期待。梁月霞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翻江倒海:“宝儿,你说,四年前咋没认我?”
周浩抬起头,眼圈红了:“妈,我不敢。那时候我在网上看到你的帖子,觉得像,可你写我胳膊胎记在右边,我的是左边。我怕认错了让你失望,就没敢说。只加了你QQ,想多看看你……”
梁月霞愣住了。她回忆起2012年发的寻亲帖,25年的奔波,记忆早就模糊了,胎记位置写错也不奇怪。她眼泪刷地下来:“傻孩子,你咋不早说啊!我找你找得心都碎了!”
周浩咬着唇,低声说:“我怕。可这几年看你发的消息,我总觉得你就是我妈。去年我攒钱做了DNA,才敢打给你。”
【06】
母子俩抱头痛哭,25年的思念全化成泪水淌下来。梁月霞摸着周浩的胳膊,那块燕子胎记像烙在她心上。她哽咽着问:“宝儿,这些年你咋过的?谁把你拐走的?”
周浩擦了把脸,声音低沉:“我记事起就在福建安溪一个村里,养父母是卖茶叶的。他们对我挺好,可我五六岁时听见他们吵架,养父骂养母‘当初不该买这小子’。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那你咋找到我的?”梁月霞追问。
“我长大后问过养母,她说我是1991年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2000块钱,”周浩攥紧拳头,“她还说人贩子是个贵州男人,姓罗。我去年回安溪查了查,找到个老邻居,他认出那人叫罗大贵。”
“罗大贵?”梁月霞脑子嗡的一声。她猛地想起,1991年小区里有个卖水果的罗大贵,常来串门,跟她家挺熟。儿子丢那天,他还来过,说是送苹果。她眼泪止不住:“这王八蛋!我饶不了他!”
周浩拉住她:“妈,别急。我查到他还在贵州,开了个小卖部。我没敢找他,怕打草惊蛇。”
【07】
梁月霞气得浑身发抖。25年,她走遍大半个中国,丈夫死了,自己熬白了头,竟是熟人下的手!她咬牙说:“宝儿,带我去找他,我要问问他为啥害我一家!”
周浩点头,母子俩第二天就回了遵义。罗大贵的小卖部在城郊,破旧的门面,门口堆着啤酒箱。周浩指着店里一个矮胖男人:“妈,就是他。”
梁月霞推门进去,罗大贵正低头算账。他抬头一看,愣了:“哟,月霞,好久不见啊!”那笑脸跟25年前一模一样。
“你还敢笑?”梁月霞冲上去,一把揪住他衣领,“我儿子是你拐的吧!你说啊!”
罗大贵脸色一变,推开她:“你疯了?我啥时候拐你儿子了?”
“你少装蒜!”周浩上前,冷声说,“我养父母说了,1991年你卖了个三岁男孩到安溪。我身上胎记你也知道吧?”
罗大贵眼神闪躲,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没证据别瞎嚷!”可他额头上的汗珠出卖了他。梁月霞气得抄起旁边的啤酒瓶:“你不说,我砸死你!”
【08】
混乱中,周浩拦住梁月霞:“妈,冷静!咱报警,让警察收拾他!”罗大贵想跑,被周浩一把按住。警察很快赶到,小卖部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审讯室里,罗大贵起初死不认账,可警方调出1992年那个人贩子团伙的档案,里面有他的名字。他终于崩了,低声交代:“是我干的。那年我欠了一屁股赌债,看你家小宝可爱,就动了歪心思……”
“就为钱,你毁了我一家!”梁月霞隔着玻璃瞪着他,眼泪混着恨意。罗大贵低头不敢看:“我错了,可孩子卖了,我也后悔……”
2020年,罗大贵被判15年,拐卖儿童罪加上25年的逃避,罪有应得。梁月霞和周浩走出法院,阳光刺眼,她却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她拉着周浩的手:“宝儿,你爸没等到这天,可妈替他看到了。”
周浩抱住她:“妈,咱以后好好过日子。”25年的苦难画上句号,可那失去的岁月,谁也补不回来。
【结语】
梁月霞找回了儿子,可25年的伤疤还在疼。人贩子毁了多少家啊?你说,这世上还有多少母亲在等?你见过这样的故事吗?评论里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