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的远房侄女突然发来成人小电影链接，她发错了。
她说，“我只是想随便约个人看小电影，你要有空，咱俩一起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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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发错了，你快把聊天记录删掉。被我妈看到就死定了。”侄女菲菲在电话里着急的恳求。
就在刚才，我们正微信聊天，她突然甩过来一个链接。我好奇点开一看，是一位戴面具的丰腴女孩正在跳脱衣舞，裙子很短，领口很大，动作挑逗，抬着腿正在手撕丝袜。刺啦，刺啦，体态撩人。
我呆愣住了，没想到会是是一部成人片，主角身材还很像菲菲！
菲菲从小就是美人胚子，逢年过节总能遇见来找她告白和送礼物的人。她学过舞蹈，身材窈窕，双腿又细又长，夏天出门回头率惊人。
关键是，前几年有一次她屋里热水器坏了，就从阳台翻到紧挨着的我卧室洗澡，还直接就睡着在我的浴缸里了。
我回家后一推开浴室门就看到她挺立的酥胸，雪白柔软，直挺挺伫立着。
“好，我删。”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想到那次浴室的事心慌意乱，鼻血不争气的喷涌而出，只能先处理鼻血。
在卫生间洗鼻子的时候，我忍不住猜测，那部电影，她到底是要发给谁？
“你那边怎么了，我听到有水声？”
“没事，就是这两天辣子吃多流鼻血了。”
菲菲停顿了一会，又矫揉造作的说，“嗐，你什么时候换了空白头像，害我搞错人。”
“你本来是要发给谁啊。交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啊，我刚上大学才两周能认识什么男朋友，我就，发给一个男网友。”
“颜菲菲，你出息了。”我不能理解，一向文静内敛的女孩，怎么开学两周就变得这么多，还要给陌生男网友发成人片，甚至也许还想做更过分的事？
“先不说了，你快把聊天记录删掉，别想偷偷告我状！”颜菲菲可能猜到我会说她，就立马先挂了电话。
我愤愤的想，就应该像小时候那样狠狠打她屁股才长记性。
点开她发给我的视频链接准备删掉，却意外又点了打开，面具女孩继续跳着脱衣舞，刺啦，丝袜被彻底撕烂。
我脸红心跳退出去，删什么删，小电影是无辜的，我一个单身老光棍，正需要它。
没想到，菲菲晚上来出租屋找我了。
“李大强，你手机给我看下，别想偷偷藏着给我妈告状。”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从我手里抢手机。
我莫名有点心虚，把手机抓在身后，“都说已经删了，还不相信。”
“不信，给我看看！”菲菲扑过来抱着我，从背后拿我手机。我感觉到胸口一阵柔软在蹭来蹭去，只觉浑身僵硬，手机就被她抢了过去。
“就知道你没删，大骗子！”她拿起我的手机直接点开，面具女孩还在继续跳舞，矫揉造作的喘息声格外清晰。确认了一下内容，她直接点了删除，还不忘把我的浏览记录给删了。
想找回去都不知道该去哪找，我只能暗暗咬牙，却不敢出声，这会说啥都有点尴尬。
“颜菲菲，这么晚，你不回宿舍来我这干嘛？”我只能转移话题。
“明天没课，我今晚住你这。”菲菲自顾自放下背包，去找拖鞋换上。
我叫李大强，在B市上班。菲菲她爸是我远房表哥，我们是邻居。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也跟我亲近。
我的卧室和她的卧室阳台都连着，她经常翻过来找我玩。
菲菲大学考到这里后，他爸还给我打电话，要我照看着点她。
“你还是回学校吧，我这就一张床。”因为没什么物欲，我只租了很小一个房间，里边只有一床一桌。
“挤一挤不就行了，咱俩以前不总这样睡。怎么，现在跟我生分了，嫌弃我？”菲菲笑着斜了我一眼，眼神带钩子。
我确定，这个表情绝对不是她该对我做的。
“颜菲菲，别闹了，你都长大了。”我有些窘迫又被菲菲的奔放惊到了，怎么几年不见变化这么大，大学里现在环境这么差了？
“李大强，我说认真的。你还没有过女朋友吧。”菲菲看出我的不自在，反客为主，坐在床边态度认真。
我看着自己瘸了的右腿，把头扭到一边不出声。
七年前，我出了车祸，瘸了一条腿。
在学校，没人愿意跟瘸子谈恋爱，毕业后更现实，所以我还是单身。
菲菲看懂了我的沉默，对我说，“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原来一直太乖了，什么都不懂，现在上学都被人笑话。我就想着看个小电影学一下，网上有个男的说能教我，那个电影就是他让我找的，我找到了就想转发给他一起看，没想到发你这了。 这人真不靠谱，本来都约好今晚一起看电影学习的，他却不搭理我了。”菲菲一脸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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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颜菲菲，这种事你怎么能随便找人探索！不应该是和自己爱的人，那啥吗？”
我真的无法理解她的行为，现在大学里这么随便吗，在网上随便找个人就能做？没有过杏生活是要被判刑还是怎么的？
“你网速真是慢，不知道现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这样嘛，没几个是雏。第一次算什么，只要安全措施做好，怎么开心怎么玩呗。”
我觉得自己真落伍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说，你第一次还在不在？”菲菲好奇的问。
我撇过头，耳朵发红，不想回答。
她又挤过来跟我坐一起直愣愣盯着我看，我不得不满脸通红的回答，“在。”
“那你想要的时候怎么办，就没想过找个人泄泄火？”菲菲认真追问。
“想是肯定想过，就是，哪有人会喜欢一个瘸子。”我有些沮丧。
“那你有没有偷偷看着小电影那个过？”她眨巴着眼睛继续追问。
想到菲菲刚才发给我的链接，耳根又烧起来。
“看过几次。但是看到那些男人双腿完整，我就自卑的立不起来。”
憋在心里许久的隐秘终于可以表露出来了，我干脆都说了出来。
“有一次住酒店，救了一个偷钱被打的女人，她说要给我按摩，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还有点隐隐的期待，想着终于可以尝尝女人的滋味。我还想反正一直没碰过女人，她要是愿意跟我，就跟她一起过也不是不行。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脱下裤子，她看见我萎缩的小腿和残缺畸形的下边，就跑了。”
“为啥会跑呀？”菲菲凑近我，粉嘟嘟的嘴唇看着格外诱人。
“估计是吓到了。车祸那次，其实，也殃及到了下边，医生做了很多次修复手术但也还是不美观，颜色丑陋，又长得坑坑洼洼，再加上我自己也不太会，又不愿意看电影，憋了十几年，现在下边青筋暴起，越来越丑，像个怪物，肯定不会有人喜欢。”我烦闷至极，点了一颗烟。
“哇，你这个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给我看看呗？”菲菲兴奋异常，抱着我的胳膊眼神放光。
“颜菲菲，你瞎说什么玩意？”我把烟熄灭，有些生气。
“没瞎说，我又不是外人，你给我看看怎么了？再说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菲菲嘟嘟囔囔不开心。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再说那会还不是你偷看。”我转身去倒水。
菲菲突然从背后拽下我外裤，趁我转过身生气之前，迅速把自己上衣脱了。
两个硕大圆润的白色小山包被紧紧包裹，中间有一条神秘的缝隙，一直往下延伸到圆润的肚脐，两条笔直细长的腿紧紧包裹在牛仔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