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曹慧茹 王豪 梁婷 胡银银
编辑/刘汨 宋建华
15岁的男生唐海，染着黄色头发，身形壮实。低头走在路上，他时常感觉后背发沉，好像压了块石头。只有和别人一起住，他才能睡个囫囵觉。半夜惊醒，唐海手心里都是汗。
他问好友，是不是张露找我来了？
9月份，15岁的神木女孩张露离家未归，两个月后她的尸体被发现。随后传出消息，张露被6名未成年人要求卖淫后，遭殴打致死，并被肢解掩埋。警方告知家属，传言基本属实，目前嫌疑人已经到案。
唐海也是嫌疑人之一，事发后，他的惶恐在社交平台显露无疑。他在网络空间更新5张自拍照，配着“再见”二字。有人问他：“你干什么去？”他答，“死去呀”。
在小城神木，年轻人的社交圈子互有交叉，许多人既认识张露，也认识6名嫌疑人。同龄人对嫌犯们的评价不佳，打架、偷盗，甚至介绍女孩陪酒，但他们还是无法想象，张露会死于这几人之手。
▷张露与母亲的聊天记录
“跟他们在一起自在”
王超最后一次看到“干妹妹”张露，是在今年8月底，几个朋友一起在KTV唱歌。到了晚上，他和朋友送张露回家。
走在幽深的巷子里，王超感觉张露不开心，她故意把步子放慢，跟在两人身后，也不说话。
离家还有一段路时，张露突然让他们先回去。王超心里放不下，没走几步就折返回来。他看见，张露没有继续往前走，双手抱膝蹲在了地上。
这不是王超第一次看到张露脆弱的一面。他说，张露的左臂上有许多自残后留下的伤疤。王超能感觉到，张露内心阴郁的一面，但他说不清症结到底在哪里。
张露和王超是在网上聊天时认识的，认识第二天就约着一起去山上赶庙会。此后，他们关系一直亲密，张露还曾把衣服送给王超穿。
母亲李云曾干涉过张露的社交圈子，她要求王超删除女儿的联系方式。但这样的管束并未奏效，张露甚至曾和女网友通宵上网未归，导致母亲报警寻人。
翻出母女的聊天记录，内容大多是李云在催女儿早点回家，有时急了，连续发上5、6条语音，声调逐渐变高。
“我跟你爸爸受苦也不容易，你们好好念书，以后挣工资……”
“不听大人话，你到时候就知道为啥说你了。如果觉得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可以沟通……”
母亲的劝解没起什么作用，张露还是在结交“社会上的朋友”，这当中也包括几名后来导致她遇害的嫌疑人。
其中一名嫌疑人赵伟很早就联系过王超，说想认识张露，对她有好感。王超警告赵伟，不要打自己“干妹妹”的主意。王超不清楚他最后通过怎样的方式，和张露成为朋友。
哥哥张琦曾跟着妹妹去过一次朋友聚会。一家KTV里，几个男孩边抽烟，边在烟雾里撕心裂肺唱着情歌，女孩们歪在沙发上聊天。张露好像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也不唱歌，就是坐在那里。
没人能说清，为什么张露会喜欢结交这些看上去不太“规矩”的朋友。在学校，同学们评价她内向、存在感不强。
曾有同学问过张露：“你和社会上的人在一起开心吗？”
张露过了一会儿回答，“起码自在”。
“都是死过的人”
“都是死过的人，都是被别人拿刀钉过的人”，说起“张露案”中的两名嫌犯朱宇和张文文，神木当地青年田阳如此评价。
初中没读几天，田阳就辍学了，他形容自己是那种混社会的人，自称“在神木混没有我调查不到的事儿，想不想而已”。
今年4月份，嫌疑人朱宇曾离家出走，他的母亲在网上发过多条寻人启事，拿着照片在学校见人就问，他们也曾找田阳帮忙。
田阳最后只打听出来，朱宇应该是和社会上一个“混得很厉害的人”在一起。尽管如此，朱宇的父母还是请他吃了顿饭。席间，朱宇的母亲哭了，不停地说儿子以前多么乖，初一考过几次好成绩拿回家。后来不知为何就变了，喝酒、打架、一声不吭离家出走。
相比之下，提起另一名女性嫌疑人张文文的家庭关系，田阳更加咋舌。据他说，曾看到张文文拿着水果刀，架在她母亲脖子上要钱。“吓得我拔腿就跑，不敢管啊。”
田阳最后一次见到张文文是在今年三月份。当时，张文文正在一所初中里打群架。她站在打人者的后方，并没有直接动手，嘴里叼着烟，低头看手机，穿着黑马甲、粉色吊带、黑皮裤。
另一名神木当地青年李庆，既认识张文文也认识张露，他对两个女孩的印象都不错。他和张文文通过一款交友APP结识，后来约去划船，觉得这女孩很温柔，说话细声细语的。而在李庆手头拮据的时候，张露曾借过他钱，李庆对此一直很感激。
张露遇害的消息传来，李庆问身边的人，几个嫌疑人现在被关在哪里，“我想去打他们一顿”。
▷嫌犯之一张文文在朋友圈的照片
“来，陪哥喝酒”
当初，王超拒绝把张露介绍给赵伟，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赵伟找他借钱一直没还，由此对这人印象不佳。王超不知道的是，赵伟在学校里就是如此。
赵伟是案件中年纪最大的嫌疑人，17岁，9月份刚刚辍学。一名同学回忆，有一次，2790元的班费交到当时任卫生委员的赵伟手中。赵伟豪气地请班里10多个男生吃饭喝酒，花了500块，剩下的钱也不知去向。最后，是赵伟的家长出面，把钱还了回来。
另一位同学回忆，赵伟曾经故意把袖子撸起来，露出小臂上触肢向四处伸展的蜘蛛图案。“当场就有人用纸给他擦掉了，根本不是纹身，画的”。
赵伟曾称，对张露有好感，但他想认识的女孩，却不止张露一人。
多位认识赵伟的人称，他经常扮演着介绍女孩陪酒的“中介角色”，允诺陪酒一次200元，“出台”费用更高。赵伟告诉女孩，“只要喝酒，不想喝酒就少喝点，这个来钱可快了”。
今年5月份，王超随口向赵伟提了句想找钱花。当晚9点多，赵伟提出要见老板，王超没多想，带着一个辍学待业的女网友去了。
那是一家烧烤店的包间，刚进门，刺鼻的烟味、嘈杂的交谈声、酒杯相撞声扑面而来，十几个纹着大花臂的男生围坐在一起，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
桌子外侧的一个男孩主动拉赵伟坐下，“来，陪哥喝酒”。王超本想拉着女网友坐在自己旁边，“你，过来坐！”但一个男孩指着女孩，语气不容商量。
“我还偷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要拉我带的女孩进场子，搞点迷药喂她，太恶心了”。王超自此便和赵伟断绝了来往。
据媒体报道，张露案中另一位女性嫌疑人杨静，在今年7月曾报警，称自己被几个男孩强奸后逼迫卖淫，因为反抗不从，还被他们殴打。
民警回复媒体称，杨静的这起案件已经到了检察院，“认定不构成强奸”，但他没有透露更多信息，也没有回应“被迫卖淫”的说法。
▷案发后，几人曾在别处因盗窃被抓
“好想死”
半年前，哥哥张琦从QQ动态里注意到了妹妹情绪的变化，“不是我没有阳光，只是我的阳光被扼杀了。我不爱世界，不想有什么。”张琦曾问过妹妹怎么了，得到的回答却是“不用你管”。
没有人能说清，在遇害前，张露和几名嫌疑人有怎样的相处过程。但在嫌疑人张文文的朋友圈里，多少还是能窥见出这个“圈子”里平日的状态，在张文文所发的照片里，背景多是网吧、KTV和宾馆的房间。
“生活是自己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她的最后一张照片里，画着浓重的眼线，抿嘴坐在床上，用白色的床单裹住身体，披下来的长发被拢在一侧，另一侧隐隐露出一条黑色的肩带。
和张露一起长大的好友吴珊回忆，9月22日上午，平时很少联系的张文文突然给自己发来微信，“在吗”？
没有得到回复，张文文又问吴珊，“出来不？”因为平时关系一般，又听说张文文是“混社会的”，吴珊就一直没有回复她。
第二天下午1点，吴珊和张露见过面，她想不起来张露那时有何异常之处，“玩手机，聊聊天，也不像有啥事的样子。”
两人一起待了约一小时，张露说，自己要去东山见一个人，是女生。她让吴珊等她回来，再一起逛逛。
那之后，吴珊给张露发了很多条信息，再也没有收到过回复。
直到张露遇害的消息传来，吴珊看到一份网传的嫌疑人名单，才把前后的事联系起来，“想起来有点后怕，要是那天我搭理张文文了，后果不可想象。”
早在10月初，神木当地初中生郑颖就听到了传言，好友唐海参与了一起杀人案。据郑颖说，事后唐海也向自己坦白了这件事情。
据郑颖转述唐海的说法，9月23日下午，杨静打电话喊唐海去神木市东山路附近的一处居民区玩，那是杨静男朋友家租的房子。
到了二楼卧室，唐海发现，朱宇、张露等人都在。随后，杨静让唐海陪他去超市买吃的，还买了一瓶酒。
“之后大家就把张露灌醉了，脱光衣服。朱宇说，在场的都要用皮带、拳脚打张露，否则就是她的下场，我不敢不听”。唐海告诉郑颖，几人先把张露带去卖淫，张露不配合，导致他们很生气。张露被殴打时，还有人站在她的胸口上踩了几下。
几小时的殴打后，5个人去了另一间卧室，打牌、睡觉。第二天，他们发现张露已经死亡，又打电话让赵伟赶紧骑电动车过来。将尸体肢解后，几个嫌犯把遗体埋在附近的一处墙角。
张露遇害一个多月后，10月30日，唐海在社交网络上发了一张自己光着膀子的照片，配文是“好想死”。杨静留言劝他：“可不敢，想想还有我陪你。”唐海以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结束了对话。
郑颖后来把唐海讲的作案经过告诉了一位朋友，朋友随即报案。郑颖听说，案发后，6名嫌疑人逃到了30公里外赵伟的老家，他们在那里盗窃烟酒被抓，最后靠赔钱了事。另有接近警方的人士，也证实了这一说法。
但此后，又有包括唐海在内的3名嫌犯在延安因盗窃被抓，这次落网后，他们供出了在神木犯下的命案。
这几头小恶魔👿不斩尽杀绝，日后长大必有大患，不要拿未成年保护法当盾牌！
我感觉长大以后肯定还是会继续犯罪的，还不如在监狱好好改造三十年，出来后年纪大了，就折腾不动了。
建议修改未成年保护法，降低死刑年龄
典型的逼良为娼。第一次不接客、几个人lunjian；到这一步一般的女孩子都会破罐子破摔了！再不行就毒打、天天打；过一段时间有9成的女孩都会屈服！从此很难出来、真的很难！这种团伙作案就应该连坐家人、当事人墙壁、家人坐牢！性质太恶劣了！
快快毙了吧！留着后患无穷。
假如我是孩子父亲，我先把婚离了，把所有财产转移给亲人，拿一部分钱到缅北去安排好生活，稍稍的回去杀掉主犯全家。能跑就跑，不能跑也没啥抱怨的
女的也不是个好人 神经病 整天勾搭不三不四的人 总有一天 阴沟里翻船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朋友圈的重要性！
郑颖后来把唐海讲的作案经过告诉了一位朋友，朋友随即报案。郑颖听说，案发后，6名嫌疑人逃到了30公里外赵伟的老家，他们在那里盗窃烟酒被抓，最后靠赔钱了事。另有接近警方的人士，也证实了这一说法。
7月份杨静报警被这几名犯罪嫌疑人暴力胁迫卖淫，竟然不了了之？如果7月份严查了，还会发生后来的悲剧么？
穿着露肚脐的小短袖，划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浓妆，手里拿着个苹果手机，整天就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拍的视频上热门，高消费，没文化，还好吃懒做，结局可想而知，最后不是陪酒就是卖肉了
自爱吧，男女都一样，别在被媒体骗了，要知道混娱乐圈的没有几个干净的，它们宣传的口号只是为了以后的洗白
压抑。一路走好，可怜的小姑娘
与家庭教育有很大关系，可以说是父母扼杀了他们在尤其那个女孩子，父母从小没去仔细教育，养不教父之过。父母的现在就是孩子的将来
这些人应该去死
就我觉着吧未成年人，打架什么的都还有挽救的希望，可杀人尤其是杀人后还肢解，这得是有多残忍？这样的人不可能还会还有挽救的希望了吧！！
在你虐待一只小动物时，只要听到它的哀嚎声也难免产生恻隐之心，何况虐杀一个人！这帮畜生简直凶残至极！
自作自受 这些个小辣鸡也赶紧死刑吧
神木，这两字还是早几年印入脑际的，大概是与政治生态不佳有关。我想说的是，如此成规模的未成年人堕落，即是那里大环境的一个缩影！
说白了是当地治安混乱，造成诱惑力过大，夜场严查试试有一个未成年直接重罚！初中生，太可怕了
敢肢解死者，就证明这一帮人的思维已走上万劫不复的恶魔👿之路
现在想死，装什么可怜，你打死人的时候问过人家想不想死吗？建议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减刑
神木，大货车司机的地狱！哪个跑神木拉煤的司机走到神木不如履薄冰胆战心惊呢？劣根性！
说实话，本来该同情的事情，我却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是不是我没救了？
年纪轻轻，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杀
犯下重罪，该杀就杀，别有那么多虚伪的人权主义
法不容情该杀
最讨厌这种小逼崽子，
不一定按年龄定刑，而应该按算不算人定刑
这群人就应该判死刑，假装后悔，是想减刑吧。还有，也别说什么未成年人不未成年人了，这群人比谁都老道毒辣
死刑吧，小小年纪比成年人还凶残，以后只会更凶残，留着也是祸害，先关押到年满成年在执行死刑不就符合法律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扯淡，下来看，怎么民事赔偿和刑事处罚怎么处理了，不会又是因未成年人给免除责任了吧？
我只想知道这几个杀千刀的怎么判刑的？他们还是一群孩子，教育完？放了？？我忘记哪一个国家的一个案例，我很欣赏，不够死刑的年龄，关到成年在执行死刑，
14周岁负完全刑事能力吧，尤其是这么恶劣的强迫卖淫杀人碎尸案不存在轻判吧，支持重判！
所以说，我这个穷人还是不要结婚生孩子了，不结婚一个人受苦，结婚两个人一起受苦，生了孩子三个人一起受苦。
死了真的便宜了这种杂碎了，不是我阴暗，这种杂碎基本上不会改的
毙了吧，别拿未成年法挡箭牌，就因为有未成年法，他们才肆无忌惮，认为犯事了很快就能出来，而且还能当以后吹嘘的本钱
这女的也活该，这是实话，父母不是没有苦口婆心劝说
一群人渣！！！国家应该出台这样法律，不能纵容这些人未成年的人渣！！！必须死刑！！！！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这里已经变成罪恶之城了，建议从当地公检法系统内部开始，对整个地区严查严打。
不杀对不起受害人，平不了民愤。如果轻判，他们只会窃喜，出来后造起恶来更肆无忌惮，完全不可能有忏悔的心思。从犯都应该无期徒刑，15年以内不能减刑，
死者其实生活也够乱的。
案发后害怕想死是认真的吗？我不相信连肢解都敢做，案发后又接着作案的人会时候害怕想死。除了加害者的父母，受害者的父母教育也有很大的问题
每个人都经历过童年所以谁不知道童年的那些事儿？有的人童年幸福美好有的人早经世事无常有的人平平淡淡。但是有些人即使遇到了生活的困难，内心仍然是充满希望与努力。而这个死者，她唯一做的事就是无视家人对自己的关爱，并把自己往深渊里推，下场终究还是要自己承担。
打死还分尸，分尸是什么概念，这不是一时冲动能做出来的
明明知道他们是在干犯罪的事情，你们踢皮球说没有证据，这下好了，别你们从容的无法无天了，可是你未成年的爹他们不给你们争气啊。
十多岁的时候，谁还没有做错事，那时候以为朋友多很吊，现在快30岁了，特么谁还记得你！要是把当初的时光用在正途上老子现在也不用天天加班到9点
脱光了吊起来殴打5个小时。。这几个字究竟能有多大的信息
可见当地有多乱！更可怕的是联想到全国有多少县城，这是个例还是比较普遍的都没法预料
我类个去，年纪轻轻就活的这么精彩，我特么都30了都没去过酒吧
活着的该死，死了的也不冤
都枪毙了吧那些男的，留着干嘛，这样的人你还望着他能改？
未成年人凶残的手段比成年人更甚！希望严判这种未成年人。
虽然不合理，但不得不说连座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管理与惩罚方式。
年龄还小，还是杀了以绝后患吧
如果我是受害者家属这几个人不判死刑就由我自己来判他们死刑！大家一块玩完！
持续关注，等待判决，希望法律不会让善良的人失望。
主观恶意，首选死刑。一辈子关在监狱里劳作也可以。
那几个畜生是该死， 不过 女孩子 应该自爱一点， 远离那些小混混， 明明知道那些小混混只会干一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是 还要和别人玩在一起， 处对象， 找个老实人不好吗
哪个学校都有几个小太妹，小流氓，不知道自爱
神木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现以全国知名
这个只是未成年人犯罪的事吗？涉黑了吧
支持死刑，他们出来还好会搞大案件的！为了你们的母亲、老婆、女儿或者其他女性亲属，一起要求他们判死刑，要不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们的亲人！
每次看到这种东西都能体会到鲁迅先生的呐喊:学医是救不了中国人的！
我觉得未成年犯罪真的应该弄个株连九族。这样当父母的才不会说孩子还小不懂事。
未成年保护法应该是保护未成年人免受伤害，而不是保护未成年人犯罪！
看完觉得这是这女孩自愿的，没啥好同情！就是父母真的可怜，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次运气不好把自己搞进去了。
阶级早已固化 有些人 且大部分人 你给他机会 他都不上去
慢慢来～慢慢査～抓个几十人没有问题～
都是自己作死做的，谁也拉不回来，只到自己付出代价也许才会觉悟，只可惜这个代价太高昂了，连觉悟的机会都没有，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有时候命运不仅仅是迷信～～
像这情况以前不是发生过吗？也上新闻了
未成年年保护法可以万年不变吗？食古不化。现代科技信息交流那么发达，8/10岁孩子懂的并理解的比以前20岁的年轻人还要多，法律还跟得上时代吗，
没有几个好东西，包括死的那个女孩。不好好学习，跟小混混混在一起，早晚出事
年轻不懂事吗？怎么感觉像看了一编恐怖小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青少年保护法真的应该修改，犯罪的人无论他几岁犯罪了就是犯罪了
只是未成年人在参与吗？真的没有成年人吗？没有一个产业链条吗？
15岁已经懂很多东西了，应该死刑。
全国各地该严打了 这几年事太多了
神木！很牛逼的地方啊，总是有大新闻
想了一下我们种的粮食还要喂给这种人吃，凭什么？
真尼玛恶心的不良少年，全部枪毙OK吗？
人家是未成年，所以枪毙时要低调一点
快点去跳楼，快点去死，这些人不死我睡的不香。
现在的小屁孩都下手那么黑？妈的.吓死我了
赵伟那种人可以当班干部？老师瞎啦？
既然嫌犯想死，就满足它的愿望吧……
我们村一个比我年长4岁的家伙，上小学就很坏！初二就辍学在县城混，结果2011年替朋友打架出气失手砍死了人！终身监禁！
洗地软文而已!杀人肢解，还能洗成不良少年之间的相互伤害吗？犯罪嫌疑人还想死，那就赶紧枪毙吧！
枪毙太便宜了他们，应该一辈子劳教，赚的钱供给遇害人家属。
提案未成年人保护发的那位专家，他的孩子是不是也这样子，为了免除法律制裁，所以想到这个办法的。
二十多年除了小型昆虫 我就杀过鱼 还是因为哺乳期 怎么下的去手 还是太小无知者无畏 但是我们也是从小时候过来的
这么小就这么狠了，太可怕了！
子不教，父之过。16.17就这样，直接枪毙。神木这个地方老出新鲜事
起初很震惊，恨不得他们全被判死立即执行，只是越想越觉得难受，王阳明说过，无善无恶心之体，是非善恶本就是后天教育 环境培养的，而他们一群未成年人，本该处于受教育的阶段，到底是怎样的环境 怎样的教育，让他们在这个年纪已经成为一群逼良为娼 杀人分尸的魔鬼？这仅仅是个例吗？会不会还有更多还未变成却已经在往他们这条路上走的孩子呢？如何拯救他们……
教育的责任在谁？义务教育据说具有强制性。没有修剪的花木就是缺乏惩戒！
是我的话 我就等他们做牢出来把他们全部捉起来 然后让他们俩个俩个关在一个房间里 然后给他们一把刀一个电磁炉 一瓶油一包盐 然后说 关你们俩个月不想饿死自己想办法 两个月后能活着就放你们走 然后让其他4个人看
还不是贪钱去陪酒，边缘人的生活就是糜烂加堕落
活着危害将会更大，因为这类人的圈子就是如此。
活该，自己浪，怪谁？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