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穿越爽文——《我靠吃瓜系统装神棍(九零)》

冰冰推书 2025-04-01 11:23:51

顾溪草穿了,穿成九十年代偷渡到香港的一个孤女。

开局身无分银,即将被扫地出门。

唯一的金手指还是吃瓜系统!

顾溪草:莫慌,看我来一下骚操作。

九十年代的香江,纸醉金迷,经济腾飞,下到贩夫走卒,上到达官贵人,无人不迷信风水玄学。

顾溪草横空出世,她不用算命,不用看面相,仅仅需要一个名字,就能看穿你的过去现在过来。

“周小姐,你年幼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这不是孤寡命,这说明你这辈子注定有大成就,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中国。”

留学回国的周女士顿悟,抛开感情,打拼事业,商界一颗紫微星冉冉升起。

“吴先生,坏消息,你老婆跟你好兄弟是一伙的,两人还想要你的命,好消息是你前妻跟闺女心里还有你。”

律圈大佬变了脸色,马不停蹄离婚,登门求前妻复合,不惜送上亿万家产,香江众人无不吃惊。

连环杀人凶手屡屡作案,香江市民胆战心惊,无人敢午夜出门。

警署上头下达死命令,务必要在三日内捉到真凶。

林沙展却在次日早上将凶手捉拿归案,面对记者采访,他表示:能捉到凶手,全靠顾大师算得准!

一时,顾溪草名声大振,成为香江首屈一指的神算!

无数报纸头条刊登她的事迹,无数达官贵人只求一个联系电话!

顾溪草:一开始,我真的只是想挣一分房租钱。

试读:

·

“你知道?!”

许学武忍不住开口:“你咩人啊,这么巴闭。”

“好说,一个算命佬而已。”顾溪草笑眯眯地看向许学武,“这位小弟弟,是要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帮你说出来?”

周秀芳等人顿时愣住,吃惊地眼神来回在顾溪草跟许学武中间来回。

“说,说什么啊,你别冤枉好人啊!”

许学武毕竟不过才十来岁,心性哪里有那么稳得住,见顾溪草那眼神好似看穿一切,便不免心虚了。

“是吗?”

顾溪草道:“这血水难道不是你在水管里动了手脚,只要事先将鸡血倒入管道里,水龙头一打开,血水就会流出来?鸡血跟人血还是很好分的,只要找个差佬来查下,就什么都清楚了。”

???

往水管里装鸡血,弄血水吓唬亲爹?

周秀芳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学武,这是哪里来的叉烧啊?

真不怕吓死他亲爹啊。

“你别胡说,我没有,我没做过!”

许学武被说到心虚的事,顿时脸涨得通红,手指着顾溪草:“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

许邵文也不敢相信,“大师,不能是我儿子干的吧,我那车子的刹车还坏了,这要是真上路,可就得出车祸!”

“是啊,所以他没打算让你上路,做的小动作也很明显,让你很快发现刹车不对劲。”

顾溪草说到这里,不由得眼神古怪地看向许学武。

看过坑爹的,这么坑的还真少见。

许绍文怔了怔,他的脑海里回想起那天自己下了车,许学武扑了上来,那个时候,他还以为是儿子关心自己。

现在想想,学武从不送他上班,那天怎么会在车库等着呢?

许邵文脸色越来越苍白。

王老实忍不住好奇问道:“可是他们是亲父子啊,他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父子俩难道还能有仇?”

“有。”顾溪草点点头,“许学武喜欢打电动,但偏偏一打就停不下来,甚至逃课,许先生估计那天恼怒之下,将电视、电动游戏全都砸了,他以为许学武会因此改过,却没想到许学武记恨在心,特地想出这些办法报复他老窦!”

“什么?!”王老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看向许学武,见他脸上涨得通红,满脸心虚,就意识到又被顾溪草说中了。

“就因为你爸爸砸了你的游戏,你就要这么吓他,还在刹车上动手?”

周秀芳跟父母关心很好,因此很难理解许学武怎么会这么做。

如果不是她今日亲自看见,别人跟她说,她都不会相信。

“是啊,是我吓唬他,但是是他活该,那些游戏是我好不容易买回来的,他砸了我的宝贝,我就要报复他!”

许学武气急败坏,手指着顾溪草道:“这些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

顾溪草看了眼许邵文,适才这个还算精神的男人这会子满脸苍白,整个人都仿佛一瞬间老了五岁。

“因为你爸爸砸了你的游戏,所以你就要报复他,那你差点儿害的你爸爸被人木仓杀,这事又怎么算?”

顾溪草冷冷地看着许学武。

许学武冷笑一声,“咩啊,你吓唬我啊,我老窦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木仓杀?!”

“是真的,你老窦今天去庙街想找人来驱鬼,结果正好撞到差佬抓飞仔,如果不是小顾拉住你老窦,那飞仔的木仓就会打中你老窦。”

王老实眼神带着嫌恶地看着许学武。

他的眼神扫过许学武浑身上下,“你老窦唯一的错处就是对你太好,你看看你身上穿的都是名牌,住的是别墅,还有一间专门的游戏房,他若不是对你太好,怎会把你溺爱成一副叉烧样!”

许学武脸色先是一阵白,然后又是一阵红。

他拳头紧握,额头上沁出汗水,眼睛余光瞥向许邵文,嘴唇嗫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砸坏我的游戏机的!”

“不要说了!”

许邵文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疲惫。

许学武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许邵文从未对他这么凶过。

许邵文揉了揉眼睛,看向顾溪草:“多谢顾大师,这里是我一点儿心意,你拿去,我们家里有事,我就不送你们了。”

“好说好说。”

顾溪草下意思接过许邵文从公文包里掏出的一个砖头厚的信封。

周秀芳跟王老实两人也不好对人家家事再多说什么,跟着顾溪草出去。

这里附近倒是繁华,车子不难打。

上了车,顾溪草以为周秀芳会开口问,没想到却是王老实:“小顾,你说那个许邵文父子以后会怎样啊?”

“这种事不好说。”

顾溪草闭上眼睛,养神。

“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做生子不如生块叉烧了,”周秀芳感叹道:“我看那个许先生都是很疼那个儿子了,想不到这个儿子心胸会这么狭窄,他老窦辛苦拉扯他,让他过好日子的恩情他不记得,打坏他游戏机,他就记仇了。”

“如果许生聪明,这个岁数再找个女人重新生个孩子,都来得及啊。”

王老实则是摇头叹气,脸上神色有些晦涩。

顾溪草回到家后,打开信封数了数,这里头居然足足有五千块。

她有些惊喜,那个许先生人倒是不错,“统统,许邵文后来怎样啊?我看他那个儿子不像是能改过的样子。”

吃瓜系统八卦道:“其实许邵文这些年也有个有好感的对象,是他小学同学,对方离异带了个女儿,许邵文为了儿子,就没想过要跟那小学同学在一起,现在受打击后,他会改变心意,跟那女同学结婚,那个女同学的闺女倒是很争气,读书好,也懂得感恩。”

“真的,那就好,今天我看那个许学武,真是一肚子火。”

周秀芳感叹的话,顾溪草何尝不赞同。

只记仇不记恩,用圣人标准要求父母,要最低标准要求自己,这样的孩子真是不如叉烧,叉烧至少还可以吃。

吃瓜系统沉默了一瞬后,突然道:“有瓜,要不要听?”

“要要要,快说。”顾溪草一下来劲了,把钱收起来,吃着蛋挞问道。

系统道:“你今天抢走那白大师的客户,对方已经知道了,打算后天来找你麻烦。”

啊??

顾溪草愣住了,手里的蛋挞顿时不香了。

吃瓜怎么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是,那白大师凭什么啊,客户有选择找谁算命的权利啊。”

顾溪草窝火地啃了一口蛋挞,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统统,你不是说不能查我的资料吗?”

“是啊,不过最近恢复了点儿,我发现吃的瓜越多我的能量恢复的越快,你做这行还真是做对了。”

系统有些激动。

那可不。

除了算命跟狗仔,哪一行能吃到那么多的瓜。

难得有个好消息,顾溪草高兴了一瞬后,想起正事,“那白大师什么的,麻烦不?”

“挺麻烦的,”吃瓜系统道:“我查到那个所谓的大师黑白通吃,手腕很狠,而且有很多瓜,比如色情交易、传播邪教还有诈骗集……”

我靠!

顾溪草呆滞了,这哪里还是什么算命大师啊,简直就是邪/教啊!

怪不得黑白通吃呢。

面对这种情况,顾溪草果断就怂了。

她选择——报警!

“诈骗集资,色情交易?”

如果不是跟他们说话的是顾溪草,林建义跟孙兆乾两人都想转身就走,一个道观哪里有可能有这么些破事。

顾溪草点头道:“对,千真万确,我还算到他们还哄骗那些信徒让自己的孩子卖/淫。”

听见这句话,林建义脸色一沉,“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如果查出来,那就是一件轰动香江的大案子,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用我下半辈子挣的钱发誓!”

顾溪草竖起三根手指,“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孙兆乾跟林建义对视一眼,孙兆乾吸了一口鸳鸯奶茶,好奇地问道:“我们可以去查,不过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算那个白大师的事。”

“这个嘛,利益冲突,他们想骗钱,偏偏叫我截胡了,”

顾溪草道:“我发现他们想害我,所以我就算了下。”

林建义:“……”

孙兆乾:“……”

如果不是他们俩都见识过顾溪草算命多准,现在真是想转身就走,有没有这么儿戏。

“行,回头我们会多在道观旁边转转,查看情况,”林建义道:“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这些小警察能做主,要查那个道观必须得有证据,还得请示上司。”

“那你们可得小心点,那个白大师黑白通吃,你们可别走漏风声。”

顾溪草提醒道。

林建义两人算是她来香江这边看到的比较像样的警察,她可不希望他们出事。

“你放心啦,我跟义哥醒目着呢。”

孙兆乾信心十足。

顾溪草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沉默一瞬。

林建义忍不住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我可交给你们了。”

顾溪草信任地看向林建义,“要是破了这么一个大案,你们也能升职了!”

道观离得不远,林建义带着孙兆乾过去溜达了一圈,就瞧见门口停着好几辆豪车。

“法拉利都有,这家道观看来真有点儿料。”孙兆乾拿着报纸,低声对林建义说道。

林建义嗯了一声,才要说话,就瞧见里面走出个男人过来。

他撞了下孙兆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心点儿说话。”

“知道了。”孙兆乾随手卷起报纸,插到后面口袋里。

男人已经走了过来,眼神扫过两人身上的警装,“两位阿sir,你们在这里看什么?”

“没有,看见这边几辆车停在这里有一阵子了,这边不让停车的。”林建义随手找了个借口,拿出罚单跟笔做势要贴罚单。

那男人神色显然松懈了下来,露出个笑容,掏出一包烟递给林建义,“阿sir,你们高抬贵手啦,这几辆车等会儿很快就走了,我们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林建义接过烟的时候下意识的捏了捏,发觉手感不对,面上不动声色,“那就最好了,这条路又不宽阔,这几辆车堵在这里,市民会投诉的。你们赶紧让人开走。”

“知道了。”那男人表现的很是老实,林建义冲孙兆乾扬了扬下巴,带着他离开。

男人一直在背后注视他们,直到他们离开这条街,才回到里面去。

几个客人正满脸笑容地走出来,“白大师,您不用送啦,回头还得麻烦您帮我们物色几个好货色。”

“好说,好说。”白大师微微颔首,立定了,等几个客人走了,才看向徒弟,“怎么回事,那两个差佬来干嘛的?”

“开罚单的,”徒弟低声道:“我给他们送了点儿好处,不过,我看他们好似不懂规矩。”

“估计是新来的,回头我打电话跟差馆那边说说,开罚单没什么,就怕他们初出牛犊不怕虎,乱来。”

白大师手背在身后,摇头道。

拿着鱼蛋,站在街角,林建义瞧着那几辆车一辆辆开走,眼睛微微眯起。

孙兆乾喝着柠檬茶,低声道:“点啊?看出什么来了?”

“没什么,不过刚才出来那几个人看着有些眼生,不像是旺角这边的有钱人。”林建义嚼着鱼蛋,说道。

孙兆乾乐了,“义哥,不是我们这边的有什么特别的。”

林建义道:“话不能这么说,一般有钱人去道观无非就是祈福保平安,这个道观又不算是很出名,有钱人特地跑来这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

林建义觉得这件事真没这么简单。

他有心回去再观察,但又怕打草惊蛇,只好巡街后同孙兆乾一同回差馆,另一个目的也是想回差馆查查这几年有没有跟那道观有所牵扯的案件。

谁知道,两人才回到警局。

周sir就找上门,“林建义,你们下午去庙街道观那边做咩啊?”

林建义跟孙兆乾对视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林建义笑道:“周哥,有人投诉几辆车堵路,我们过去看下而已,不是这样都不行吧?”

“那个道观有来头的,不用你们操心,你们要是真闲的没事,不如去福利院当义工。”

周sir白了他一眼,“以后那边你们别插手!”

“知道了。”林建义点点头。

下了班。

林建义直接找上顾溪草,说了今天的结果。

“周哥这个人在差馆也有靠山,这件事只怕没这么好办。”

顾溪草不是很惊讶,97回归前,香江警局黑警横行,那个道观能干出这么多坏事,但却一直没人举报,肯定是上面有遮阳伞。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顾溪草摸摸下巴,说道。

“你?”林建义眼睛微睁,“小顾,你可别乱来,你算的再准,也不过是一个人,人家道观里好几个徒弟呢!”

“林哥,你在讲什么啊?”

顾溪草无语道:“你不会以为我会蠢到单枪匹马找上道观,跟人家单挑吧。”

林建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明天下午你们过来巡逻的时候记得躲起来,等我喊报警的时候你们再出来。”

顾溪草心里早就有了个计划。

与此同时。

道观那边,白大师叫了自己的徒弟,“庙街那边那个算命的细楼女不太懂事,明天你带几个人去给她教教规矩。”

徒弟陈兴旺答应了下来,“师傅,我看那个小妹妹都挺漂亮的,要不……”

他脸上笑容带着几分猥琐,搓了搓手。

白大师笑了:“如果实在不懂事,就便宜你了,不过,可别在街头把事闹大。”

“您放心,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办嘛?”

陈兴旺顿时高兴了,“对了,师父,陈生他们要的几个转运珠过几天就送到了,是澳门那边送过来的,一个二个都水灵得很……”

日头暴晒。

大晌午,即便是游客也都三三两两地躲在冰室里喝冰饮。

王老实打着蒲扇,光着膀子坐在旁边,顾溪草在看着今天的报纸,报纸头条是林家长子林谦时归港,那张照片虽然是黑白的,还带着墨镜,但看得出那个林谦时模样估计不错。

新闻上还介绍了下林家的情况,作为香江首富,林家的家庭情况还算简单,不过两个儿子同父异母,前妻跟现任的娘家又都有势力。

因此,报纸上议论林谦时的归港,只怕会在林家引起一阵争夺继承人的腥风血雨。

“叩叩!”

有人猛地敲了几下桌子。

顾溪草听见动静,抬起头,对面是几个穿得吊儿郎当的男人。

打头的那个眼神猥琐地把顾溪草从头扫到脚。

“小妹妹,我要算命啊。”

陈兴旺摘下墨镜,晃着说道。

王老实不动声色坐起身,笑道:“这位大哥,她一个细楼囡会算什么命,不如这样,我帮你算吧,我还比她便宜呢,只要十块钱。”

陈兴旺看了王老实一眼,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关你咩事啊,你条友收声啦,我们就是要来找小妹妹算命的。”

“算命可以,先给钱再算。”

顾溪草心道可算来了,这帮王八羔子再不来,自己都要没耐性了。

“可以,188是吧,但是算不准我们可要砸了你的摊子!”

陈兴旺甩出两百,他的手指都要戳到顾溪草脸上了。

顾溪草往后躲了躲,瞧了眼桌上的钱,找了零钱出来,拉开椅子往后坐,眼神扫过街角,跟林建义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点了下头。

“行,你叫什么名字。”

“孙福。”陈兴旺坐了下来,几个小弟站在他身后。

周围路过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让开,陈兴旺抖腿,咀嚼着口香糖:“怎样,算出什么来了,要不要加上我的生辰八字啊。”

“那倒不用。”

顾溪草道,她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孙福,你自小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陈兴旺一怔,眼神露出狐疑神色,他左右看看师兄弟们,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把自己给出卖了。

“你乱说什么,我有父有母,怎会是父母双亡!”瞧见师兄弟神色没有异常,陈兴旺压下心里的思绪,扭过头冲顾溪草发火道。

王老实暗道糟糕。

他就知道这群人是来找麻烦的,赶紧过来:“孙生别生气,细楼囡不懂事,乱说话,小顾,我都说你算的不准,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王叔,我算的可准了,我不但算的出他父母双亡,还算得出他六亲无靠,长大后靠做坏事,投靠白先成发家,不过呢,他当着白先成的面老实,背地里却挖墙脚,想甩了白先成单干,是不是啊,孙福?”

顾溪草笑眯眯。

陈兴旺脑子里嗡地一下,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慌张。

背着白大师挖墙角这事,陈兴旺压根没敢让人知道,他现在还只是偷偷接触几个大客户而已,就这点儿事他还做得胆战心惊,生怕叫师兄弟跟白大师知道。

这个女人怎会知道?

“你放屁,我根本不是这种人,”

陈兴旺恼羞成怒,直接掀开顾溪草的桌子,嘭地一声,桌子砸在地上,把路人吓得尖叫着散开。

陈兴旺指着顾溪草:“亏你还说自己算得准呢,你连我名字是假的都不知道!”

顾溪草往后退了退,“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过是想配合你而已,陈兴旺,这个是你的名字,对吧?”

师兄弟们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一眼。

大家脸上神色都有些错愕。

虽说他们是道观,但其实不过是打着羊头卖狗肉,没一个是真信道的,就连白大师糊弄信徒的那些手段,这些徒弟也都门清。

所谓算得准,不过是事先打听清楚人家的消息,至于什么灵符,那就更容易了,拿些镇痛药包在灵符里面,就算病的要死了,吃几颗镇痛药下去也能管用一会儿。

因为平日里看多了这种糊弄信徒的事,这些人压根不信鬼神,更不信什么算命。

但偏偏顾溪草却把陈兴旺的名字都算出来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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