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夜里听到妻子与男人在房里说话,藏起女儿躲过一劫

凭什么说我比你强 2025-01-16 09:42:22

屠户夜闻妻语,藏女避劫显玄机

在那江南水乡的一处小镇,名叫云隐镇,镇上有个远近闻名的屠户,名叫赵铁柱。

赵铁柱生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但为人却憨厚老实,每日里杀猪宰羊,手艺高超,镇上的百姓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离不开他这一手好本事。

赵铁柱的媳妇,唤作李翠花,长得如花似玉,性格温婉,夫妻二人育有一女,名唤赵灵儿,生得聪明伶俐,模样可人。

这日,赵铁柱如往常一般,天不亮便起了身,到镇外的杀猪场忙活起来。

待得日落西山,他挑着满满当当的肉担子,哼着小曲儿往家走。

刚进门,就见媳妇李翠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

“当家的,辛苦了,快吃些热乎的。”李翠花温柔地说道。

赵铁柱接过面碗,呼噜呼噜几下吃个精光,抹抹嘴笑道:“还是俺媳妇心疼俺。”

二人吃过饭,洗漱一番,便早早歇息了。

赵铁柱睡得正香,忽地被一阵细碎的声音吵醒。

他眯缝着眼,竖起耳朵一听,竟是媳妇李翠花在房里与人低语。

赵铁柱心中一惊,这大半夜的,媳妇在和谁说话?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悄悄摸到房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瞧。

这一瞧不要紧,差点儿没把他魂儿吓飞!

只见李翠花正坐在床边,与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高帽的男人说话。

那男人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模样,只觉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赵铁柱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莫不是撞邪了?

他刚要推门进去,却见那男人突然伸出手,朝李翠花抓去。

李翠花非但不躲,反而脸上露出痴迷之色。

赵铁柱吓得倒退几步,险些摔倒。

他稳住心神,悄悄回到床上,心里盘算着对策。

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自己一个粗人,贸然进去恐怕不是对手。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把女儿赵灵儿藏起来,再做打算。

赵铁柱轻手轻脚地来到女儿房间,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灵儿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爹,咋了?”

赵铁柱压低声音道:“灵儿,听话,爹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别出声。”

灵儿虽不明所以,但见爹爹神色紧张,也不敢多问,乖乖跟着赵铁柱出了门。

赵铁柱将灵儿带到后院的地窖里,那里藏着他平日里备用的杀猪刀和一些干粮。

他嘱咐灵儿:“灵儿,你就躲在这儿,别出声,等爹回来接你。”

灵儿点点头,赵铁柱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地窖的掩蔽情况,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房里,他故意弄出些声响,好让屋里的人知道自己醒了。

果然,那黑袍男人闻声而动,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房中。

赵铁柱壮着胆子推开门,只见李翠花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

他上前推了推李翠花,问道:“翠花,你这是咋了?”

李翠花仿佛从梦中惊醒,看到赵铁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当家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刚才有个人进来和我说话,我控制不住自己,啥都听他的。”

赵铁柱一听,心里更确定了几分,这事儿绝不简单。

他安慰了李翠花几句,让她先睡下,自己则坐在门口,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那黑袍男人。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赵铁柱早早起了床,到镇上的道观里求见观主。

这观主姓张,人称张天师,是个有道行的高人。

赵铁柱将昨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天师。

张天师听后,捋了捋胡须,沉吟道:“此事必有蹊跷,那黑袍男人定是妖孽无疑。

但贫道需亲眼见过才能断定。”

赵铁柱忙道:“那今晚还请天师到俺家走一趟。”

张天师点头答应,并让赵铁柱准备些黑狗血、糯米和符咒。

赵铁柱一听这些东西,心里便有数了,看来这事儿不简单。

他回到家中,依言准备妥当,只待夜幕降临。

到了晚上,赵铁柱一家三口照常吃饭歇息。

他特意让李翠花睡在外屋,自己则躲在暗处,手里紧紧攥着那把锋利的杀猪刀。

张天师则隐身于院中,静观其变。

夜深人静之时,那黑袍男人果然如约而至。

他悄无声息地飘进屋里,伸手朝李翠花抓去。

就在这时,张天师大喝一声:“妖孽,休得猖狂!”

黑袍男人闻声一愣,身形一顿。

赵铁柱见状,抄起杀猪刀便冲了上去,一刀劈向那黑袍男人的后背。

黑袍男人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刀,但肩头的黑袍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漆黑的皮肤。

张天师趁机抛出一张符咒,符咒在空中化作一道金光,直直射向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惨叫一声,身上冒起一股黑烟,身形逐渐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黑烟中,竟缓缓走出一个身影,竟是赵铁柱失踪多年的弟弟赵石柱!

赵铁柱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杀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声喊道:“石柱?

是你吗?

你咋变成这样了?”

赵石柱面容扭曲,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哥,是我。

我当年外出闯荡,不慎落入妖道之手,被炼成了妖奴。

这些年,我一直被迫为他们做事,昨晚那人便是我的主人。

我本不想害你和嫂子,但身不由己啊!”

张天师闻言,长叹一声:“原来如此,这妖道真是可恶至极。

但贫道既然遇到了,便不会坐视不管。”

说着,张天师从袖中取出一颗金丹,递给赵石柱:“此丹可助你暂时压制体内妖气,但要想彻底解脱,还需找到那妖道的老巢,将其铲除。”

赵石柱接过金丹,一口吞下。

只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瞬间便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的妖气也被压制了下去。

他跪在张天师面前,感激涕零:“多谢天师救命之恩。”

张天师扶起赵石柱,道:“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出发,去找那妖道的老巢。”

赵铁柱见状,也忙道:“俺也跟你们去,俺要亲手宰了那妖道,为俺弟弟报仇!”

张天师点头答应,三人随即踏上了寻找妖道老巢的征途。

这一路山高水远,危机四伏,但他们心中却充满了希望。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且说这妖道的老巢隐藏在一片深山老林之中,四周布满了机关陷阱。

张天师凭借高深的道法,一路破关斩将,终于来到了妖道的面前。

那妖道生得面目狰狞,手持一柄黑漆漆的法杖,见到张天师等人,哈哈大笑:“就凭你们也想铲除我?

真是自不量力!”

张天师面色凝重,却不退缩:“妖道,你的恶行天理难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着,张天师挥动手中的拂尘,与妖道战在一起。

赵铁柱和赵石柱也各自抄起家伙,与妖道手下的小妖们斗得难解难分。

一时间,山林间刀光剑影,法术纷飞,好不热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那张天师与妖道斗得难解难分,一时间山林间风声呼啸,法术的光芒映照着四周,如同白昼一般。

赵铁柱和赵石柱也是不含糊,手中的杀猪刀舞得密不透风,将那些个小妖砍得七零八落。

“天师,这妖道着实厉害,咱们得想个法子!”赵铁柱一边砍杀着眼前的小妖,一边抽空朝张天师大喊道。

张天师闻言,心中也是焦急。

这妖道修为深厚,自己虽然不惧,但要想短时间内将其拿下,却也并非易事。

就在这时,他瞥见了赵石柱,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石柱,你过来!”张天师朝着赵石柱喊道。

赵石柱闻言,忙从战斗中脱身而出,来到张天师身边。

张天师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赵石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哥,我去了!”赵石柱朝着赵铁柱喊道。

赵铁柱一愣,不知道这俩人在说啥,但见赵石柱朝着妖道冲了过去,心中也是一紧。

只见赵石柱冲到妖道面前,突然停下脚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那妖道见状,哈哈大笑:“你这是在搞啥名堂?

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赵石柱却不理会他,继续念诵着咒语。

突然,他身形一晃,竟化作了一道黑影,朝着妖道扑了过去。

妖道大惊失色,忙挥动手中的法杖抵挡。

就在这时,张天师抓住机会,手中的拂尘一甩,一道金光朝着妖道射去。

妖道躲闪不及,被金光正中胸口,顿觉一股剧痛袭来,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赵铁柱见状,也是精神大振,手中的杀猪刀一挥,朝着妖道砍去。

妖道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哪里躲得过这一刀,只觉脖子一凉,一颗大好头颅便滚落在地。

那些个小妖见状,吓得四散而逃。

张天师却不放过他们,挥动拂尘,一道道金光射出,将那些小妖一一斩杀。

战斗结束后,赵铁柱和赵石柱来到张天师身边,三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

“多谢天师救命之恩!”赵铁柱朝着张天师跪拜道。

赵石柱也是感激涕零:“若不是天师,我这辈子恐怕都要做那妖道的奴仆了。”

张天师扶起二人,道:“这都是你们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如今既然已过,便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三人收拾一番,便下山回了云隐镇。

赵铁柱一家团聚,自是喜不自胜。

他们设宴款待了张天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席间,赵铁柱问道:“天师,那妖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何如此厉害?”

张天师捋了捋胡须,道:“那妖道原是百年前的一个道士,因修炼邪功被正道所不容,便逃到这深山老林中,自立为王。

他利用这里的天地灵气,修炼妖法,企图长生不老。

却不料今日栽在了咱们手里。”

赵铁柱闻言,也是感慨万分:“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邪恶之人,幸亏有天师在,否则咱们云隐镇恐怕也要遭殃了。”

张天师微微一笑,道:“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你们能够度过此劫,也是你们命中注定的福缘。

不过,今后还是要多加小心,以防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赵铁柱点头答应,心中却是暗自庆幸。

他想着,等过些日子,得给张天师送上一份厚礼,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铁柱一家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赵石柱经过此次劫难,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每日里只是默默地帮着赵铁柱打理杀猪场的生意。

赵铁柱知道,弟弟心中还有阴影,便也不强求他。

而赵灵儿,经过此次事件,更是变得懂事了许多。

她每日里除了帮着家里做家务,便是跟着张天师学习一些简单的道法。

张天师见她聪明伶俐,便也乐意教她。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这天,赵铁柱正在杀猪场忙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屋子一看,只见几个穿着华丽的人正和自己的媳妇李翠花争吵。

“你们这是干啥?

咋跟俺媳妇吵起来了?”赵铁柱不悦地问道。

那些人见状,忙停止了争吵,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道:“我们是镇上钱员外家的下人,我们家老爷看上了你家这处宅子,想要买下来,让你们搬走。”

赵铁柱一听,顿时火了:“你们这是欺负俺家没人咋的?

这宅子是俺家的祖业,凭啥卖给你们?”

那领头的人冷笑一声:“哼,你以为你是谁?

我们家老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识相的,就赶紧搬走,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赵铁柱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上前理论,却见张天师从远处走了过来。

“天师,你来得正好,给俺评评理!”赵铁柱朝着张天师喊道。

张天师闻言,来到近前,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看赵铁柱,心中便已明白了七八分。

他朝着那领头的人道:“你们钱员外想要这宅子,可以好好商量,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那领头的人见张天师出面,态度也缓和了一些:“天师,您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向来是说话算话的。

只要他们愿意搬走,价钱好商量。”

张天师点了点头,转向赵铁柱道:“铁柱,这宅子虽然重要,但性命更重要。

那钱员外势力庞大,你们斗不过他。

不如趁此机会,将宅子卖给他,另寻一处安身之所吧。”

赵铁柱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张天师说得在理。

他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天师都这么说了,俺就卖了这宅子吧。”

那领头的人闻言,喜笑颜开:“好好好,这就对了。

咱们这就去办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房。”

赵铁柱一家就这样搬离了祖宅,在镇外的一处偏僻之地另起了新房。

虽然新房不如祖宅宽敞,但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却也心满意足了。

而那钱员外,虽然得到了宅子,但自从住进去之后,便怪事连连。

先是家中仆人莫名失踪,后是钱员外自己也得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起不来。

他请遍了镇上的名医,却始终不见好转。

钱员外心中害怕,便想起了张天师。

他忙命人抬着自己去求见张天师,请求张天师救救自己。

张天师来到钱员外家中,看了一眼那宅子,心中便已明白了几分。

他叹了口气,道:“你这是自作孽啊!

那宅子原本就是凶宅,被你强行买下,能不遭报应吗?”

钱员外闻言,吓得脸色煞白:“天师,救救我啊!

我不想死啊!”

张天师摇了摇头,道:“如今已是回天乏术了。

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法子,或许能减轻你的痛苦。”

钱员外忙道:“快请天师指点迷津!”

张天师低声说了几句,钱员外听后,连连点头。

他按照张天师的吩咐,将宅子中的金银财宝全都散给了镇上的穷人,又将那些失踪的仆人一一安葬。

做完这些后,他的病情果然有所好转。

经历了这次事件后,钱员外也学乖了许多,不再仗势欺人,而是开始热心做起了善事。

而赵铁柱一家,也在张天师的帮助下,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故事讲到这里,也就算是讲完了。

咱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话一点都不假。

所以啊,咱们做人还是要多行善事,少做恶事,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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