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用笤帚打后娶了二姨介绍的女孩,现在我感谢她们

暖情角落 2025-02-26 08:41:38

苦难中的成长和家庭背景

如果没有经历过贫困,恐怕很难理解那种对每一口食物的珍惜。

我叫闫成明,今年52岁,出生在北方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

小时候的日子并不宽裕,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我是老三。

母亲总是忙前忙后,父亲则努力干农活。

虽然日子苦,但我从未想过离开这片土地。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户人家,大家靠种地维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村里的长辈大多未曾受过教育,只有村支书和会计念过几天私塾。

父母虽没有文化,但母亲稍微强一些,会写家里人的名字。

我们家所在的山东丘陵地带常年干旱,农业收成全靠老天赏赐。

小时候,断粮是常有的事,那时我们吃地瓜、土豆多到反胃。

一切在‘78年单干包产到户后有所好转,村里的人干活劲头十足,温饱问题解决了。

住在三间土坯房,一间还用来存粮,全家七口人挤在一铺炕上。

冬天挤在一起取暖,夏天却热得要命。

记得有次起夜时踩到躺在地上的父亲,还以为踩到什么,吓得叫醒全家。

那时,我总想着大姐早点嫁人,好为家里省点口粮,也让炕上能挤出点地方。

中专毕业后的教学生活

大姐在21岁时嫁给了隔壁村的张木匠,二姐和三姐随后也各自成家。

她们的婚事减少了家中负担,但我的奋斗才刚开始。

我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初中时总是班级的前几名。

虽然老师劝我考高中再去读大学,但家庭经济负担太大,父母身体也不好。

我在考虑之后,选择了考中专,这样能提前就业,减轻家里负担。

1978年考中专时,我选择了一个稳妥的专业——中师。

村里很缺老师,考上中专对我不是难事。

拿到录取通知书后,父母喜极而泣,那一刻我明白父母盼望子女有出息的心态。

那年,我是村里第一个考上中专的“大学生”,父母摆酒席庆祝。

中专毕业后,我成了一名乡村教师,回到家乡隔壁村任教。

虽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但如今这份体面的工作较为稳定,每月都有收入。

于是给我介绍对象的人接踵而至。

那些人介绍的对象或是在体制内上班,或是外貌出众,但我心中始终放不下在中专时的那段恋情。

我们因为距离问题分手,我也因此迟迟不肯再次谈婚论嫁。

不情愿的婚事与母亲的坚持

25岁那年,二姨来我家,想把二姨夫的侄女介绍给我。

那女孩初中肄业,现在家帮父母干活,姑姑说她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

我碍于面子去见了她,那次见面没什么话题,半小时内没说超过十句。

回家后,我告诉母亲,我没看上这女孩。

母亲却很中意这个女孩,那天母亲拿着笤帚满院子追打我,让我同意这桩婚事。

母亲固执的态度让我无奈,再加上三个姐姐也同声支持母亲,我最终妥协。

十个月后,在家人的操办下,我和这个女孩结婚了。

婚后,我们之间没什么共同话题,她干她的家务,我改我的作业,每天说话不超过二十句。

我一度想提出离婚,但看到年幼的孩子,最终没有这么做。

当年的不情愿如今的感激

妻子虽是农家妇女,但她贤惠能干,做得一手好菜,家务活从不让我插手,对待公婆如亲生父母。

几年前,母亲瘫痪在炕窝吃窝拉,都是妻子伺候,母亲身上没有一点褥疮。

妻子的细心和坚韧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有点羞愧。

后来,村里人都夸我运气好,娶了个好媳妇。

我开始意识到:她就是那个“有趣的灵魂”,美与丑真的不在表面,而在内心。

这样的善良和真诚,才是不可多得的宝藏,也正应了那句“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我从未对母亲和二姨表达过感激,但内心却深深感谢她们当初的固执。

这段经历让我明白,很多看似不合适的事情,其实有其内在的道理。

人生画卷在岁月的勾勒下渐渐清晰,无论是苦难还是幸福,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子女的成长,也少不了家人持之以恒的扶持和爱。

希望每一个读者在回顾自己的人生时,能感受到那些看似平常的细节和片段背后的深意。

也许那恰恰是幸福和感激的真正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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