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养大的养父半夜喝了补药后将目光看向了我.......

奇创故事会 2024-07-18 15:03:11

半夜起床上厕所时,我看到他在厨房里煮东西。

我问他,他说是给我妈的补药。

可是第二天,他死了,旁边放着一个空碗。

1

我叫李弥,今天是个普通的日子。

但昨夜,我亲眼看着我的继父王栓喝下了一碗补药,中毒而亡。

第二天早上我打120叫救护车,医生判断是中毒,随即打电话报警。

当然,我作为第一嫌疑人,很快就被警察带走,现在坐在这冷冰冰的审讯室里。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桌子对面坐着的是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女的姓吴,男的姓张。

时间紧迫,吴警官开门见山的问我:“是不是你投的毒?”

我也没想着隐瞒,毕竟毒药是他自己喝的,我也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今天我本应该和往常一样,等我妈醒过来以后给她穿衣,带她上厕所,做好早饭,等着王栓起床一起吃。

现在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回去,我还要照顾她,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

吴警官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冷却的茶水,杯口还残留着淡淡的热气。

她轻轻敲了敲桌面,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们再次重申,这是一起严重的投毒案件。”吴警官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审讯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沉重,吴警官和张警官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无奈。

他们已经反复询问了我很多次,但始终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我始终回答不知道,不清楚。

目前也没有任何新的证据来证明是我做的。

吴警官站起身,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疲惫,她走到我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李弥,你要想清楚,如果之后我们找到其他证据证明是你投的毒,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比现在轻了。”

我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但我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找到的。

张警官合上了记录本,他的目光依然锐利,但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逼问:“我们会继续保持调查,如果你有任何新的线索或者信息,请随时联系我们。”

吴警官转身走向门口,打开了审讯室的门,看向我:“你可以离开了,但请不要离开本市,我们会随时联系你。”

我缓缓站起身,走出审讯室,穿过长长的走廊,心安理得的回了家,继续照顾偏瘫神志不清的母亲。

几天后,警察又来找我了。

我再次被带进了那间熟悉的审讯室。门“咔嚓”一声关闭,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我坐在冷硬的椅子上,对面依旧是那两位警察,吴警官和张警官。

吴警官这次的态度明显比上次要强硬,她的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审视和怀疑。

张警官则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看穿我的灵魂。

“李弥,”吴警官的声音冷硬而直接,“我们发现你曾在社交软件上多次表达对王栓的不满,甚至诅咒他怎么还不去死。这是事实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那不过是我随口发泄的文字,没想到竟成了他们眼中的证据。

“那些话,只是我一时情绪的发泄,”我回答得尽量平静,“我并没有真的想要他死。”

明明以前说过那么多次,都没有人听,这次人死了,就有人听了。

吴警官没有被我的话所动摇,她继续追问:“经我们调查,你在社交软件上提到王栓要害死你母亲,在她喝的补药里下毒。这个事属实吗?”

我感到一阵震惊,但很快我摇了摇头:“我之前误会了王叔叔,他家以前开过药店,比我懂。我只是在网上随便查了一下药性就怀疑他,才在网上吐槽。王叔叔后来和我解释清楚了,是我误会他了。这件事姐姐哥哥还有我舅舅他们都知道。”

张警官用笔在桌上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所以你真的不知道王栓给你母亲喝的补药有毒?”

我点了点头,语气坚定:“的确不知道。”

“那你也不恨王栓?”

我沉默半晌,看着他们的眼睛说:“不恨。”

毕竟,人都死了。

2

我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温柔善良,哪怕别人欺负她,她都能以德报怨,只可惜,她从未遇到过良人。

我的亲生父亲是个妈宝暴力男,奶奶活着的时候和他一起欺负我妈,奶奶死后,爸爸把所有错都怪在我妈头上,轻则辱骂重则动手,小时候我和母亲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而我被打的理由是因为我是个女孩。

我亲爸叫李诚,是个机械厂里的工人,那时候厂里效益不错,工资也高,我妈和他同在一个厂,是有名的老实人,她把工资全都交给我爸,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除了我被打的时候会护着我。

家里的条件其实不错,除了我爸经常打人以外,这生活还算可以,我妈忍忍就能过下去了,为了我,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可我不想被打呀,我也不想妈妈被打,但是没人听。

这种看似平凡其实扭曲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17岁,高考结束后的不久。

2009年的春天,我爸去厂里换班的时候,下坡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人没了,因为是在上班的时间发生的意外,厂里还赔了一大笔钱。

幸运的是我爸死后留下来一笔钱,哪怕母亲不去上班,也足够我读完大学了,毕竟厂里工资高,但是很累人,不幸的是,我妈被王栓看上了。

王栓是厂里的主任,第二任妻子死了以后再也没有结婚,直到我妈成了寡妇。

刚开始我妈不同意,想好好抚养我长大,看着我成家立业,但是周围的人都劝她,一个女人带孩子很辛苦的,找个人帮忙也不错,而且老王人很好的,你们在一起日子肯定越过越好的。

我信了,我妈也信了,毕竟王栓在外面的风评真的很不错,我也想我妈有个伴。

可是这个家庭和睦的美梦在看到王栓动手打他的女儿,姐姐王芳的时候,就碎了,他不是一个好人吗?为什么姐姐和哥哥做了一样的事,挨打挨骂的永远是姐姐呢?

刚开始我还会站出来打圆场,后面王芳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哥哥王华就站在旁边看着,那一刻,我好像明白这个家的相处模式了,后面我也闭上了嘴,也看着。

渐渐的,我发现王栓并没有像当初给我妈承诺的那样拿出钱供我上学,依旧让我妈出去上班,钱不够让她多打一份工。

得知我妈又多打了一份工,我心里很难受。

我问母亲之前的厂里赔的那笔钱去哪的时候,母亲抱歉的看着我:“你王叔叔说这笔钱给你以后留着当嫁妆,怕你现在乱花钱,钱就先放他那了。”

我心疼我妈的同时还在学习之余去做兼职,帮忙减轻负担,这时候也没有多想。

后面王栓越来越过分,家里的所有开支都让我妈承担,我妈下班回来依旧要做饭给他吃,伺候他。

我质问王栓的时候,我妈把我拉到一边解释,说王栓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而且只是做做家务,也算不得什么。

王栓大了我妈二十岁。

我毕竟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上学的费用依旧是我妈独自承担。我不解,那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在一起呢,我妈解释:“你王叔叔人很好的,处处都在为你考虑,还帮你存嫁妆钱。”

我看着面前的母亲,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我一直以为母亲善良是好事,可是她善良到有些愚蠢,就像曾经面对我的父亲一样。

当然我不是因为这种事想杀了王栓,他不值得。

3

2012年夏,我母亲因劳累过度倒下了。

专家给她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并很快进行了手术。

王栓拿出了手术需要的钱,亲戚们都对他赞不绝口,纷纷夸他是个好男人。

只有我知道,那个钱是我的嫁妆钱,不过好歹是为了救我母亲,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手术那天,我和王栓守在手术室门口,我忧心忡忡。

母亲被推出来的时候,身上插满了管子,头发也剃光了,很是让人心疼。

当时我的心全都挂在母亲身上,没有注意到王栓眼里的算计。

当我以为这一切结束了,却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母亲醒过来以后偏瘫了,医生遗憾的告诉我们说我母亲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请求王栓找护工,王栓拒绝了,他说:“现在你妈这样了,之后还要用到一大笔钱,你先休学,等到你妈好些再去读书。”

亲戚也纷纷站在他那边,仿佛这个时候我再提出去上学是极为不孝,家里的钱能省点是一点,可是我们有钱去请护工啊,为什么他不拿出来。

最终我妥协了,不过我更加沉默了,别人看到以为是我觉得委屈不满,让我别把不满写在脸上,多听王栓的话,说我年纪还小,不懂大人的辛苦,说我妈都这样了,王栓还不放弃她就已经很不错了,女孩子读那么多的书没有用。

所以,我说什么呢,所有的这些苦到底怎么用言语来表达?

自从我妈倒下以后,家里的活就被王栓丢给了我,我一边照顾母亲,还要一边伺候王栓,我有时候恍惚的想,母亲以前也过这样的生活吗,为什么不离开呢?

但是王栓在人前装出一副任劳任怨慈祥和蔼的好爸爸模样,人一走就原形毕露,我只能上网去咒骂他,发泄心中的不满。

后来,他和我说,他以前是开药店的,对中药也懂一些,知道几个方子可以帮助我妈好的快一些。

那时候的我已经被这压抑的环境折磨的快疯了,我答应了他,但也没有相信他。

王栓暴露了他的真面目,我妈放在他手里的钱花的差不多了,他也打算摆脱我妈这个累赘,想要用补药把我妈补死。

我只能偷偷把补药换成其他对我妈不造成任何伤害的药,补药我自己喝了。

没过多久,他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正好需要喝补药,于是他也喝了起来。

再之后,他就死了,他死的那晚,我看到王栓倒下的时候,他还想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慢慢走过去,轻轻用我妈的拐棍把手机拨到了一边,然后眼睁睁的看他断了气。

随后,我回到了母亲身边,在她身旁躺下,那晚,我睡的格外安稳。

4

审讯室内,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无意识的抠着,尽量保持着一种从容的姿态。

"李弥,"吴警官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响,"我们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指控你,你可以走了。"

张警官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似乎想做最后的尝试。但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砰”地一声关闭,我走出了审讯室。

我知道那些警察在后面看着我,但我没有回头,只是坚定地向前走去。

不过一星期后,警察找上了王芳。

因为除了王栓自己喝的补药以外,王芳也经常买保健品给王栓,补药加保健品,吃多了会死人的。

王芳坐在审讯室里,她的脸上带着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她面前的两位警察,吴警官和张警官,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锐利。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都是爸爸让我买的," 王芳的声音颤抖,她手中的纸巾已经被泪水浸湿,"他说身体不舒服,吃了这些有效果,

张警官的脸色阴沉,他的声音低沉:"李弥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到底谁知道?"

吴警官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张警官冷静,然后转向王芳,她声音柔和:"你父亲精通药理,而你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应该也懂一些吧?"

王芳低下头,她的头发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是的,我亲生母亲去世后,先是去了外婆家,后面爸爸娶了郑阿姨才把我接回来,爸爸说女孩学这些没有用,从来没有教过我,只教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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