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上门家教,遭单身女主人羞辱,没多久,她后悔都来不及

迷城小鱼儿 2024-01-17 10:18:29

我给一个离异的40岁女人当家教,第一次上门时,她才知道我是日本人,来中国留学。

而我听她介绍自己是正科级事业编岗位后,半天都没弄明白,什么是“正科级”和“事业编”。

她目光冷傲地说:

“事业编高人一等,靠国家养着,永远不担心失业。”

我同样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在我们日本,如果国家养着你,意味着你要承担太多责任和风险,所以很多人都不愿吃财政饭。

有一次,她的同事兼情人来家里,碰上我在讲课,竟然叫我“日本鬼子”。

我心里气愤极了,但是我比中国人还能忍。

这份家教的薪水很高,我想挣下去,好养着我的中国女朋友。

女朋友比我大15岁,也40岁了,双腿残疾。

我对女友很好,细心照顾她吃饭穿衣,甚至洗澡上厕所我都亲力亲为。

1.

2022年8月,东京机场,父亲送别时警告我:

“小健,你不听我劝阻,一意孤行要去中国留学,那么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你要自力更生。”

我认为自己没错,我痴迷中医,要学习正宗的中医,当然要来中国。

但父亲觉得西医才有用,我不听他劝告,他也只好随我意了,不过他还警告我说:

“在中国,挣钱很难,跟人交际更要处处小心。”

起初我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愉快地飞到中国,进入大学报道后,我赶紧先在网上找兼职,毕竟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没着落。

这时我才发现很困难,网上有太多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找兼职,而且要求的薪水很低。

而我的中文还不太熟练,期望的薪水也高,根本没有合适的工作。

忽然我看到一则“求尺八上门家教”的信息,就一下子来了兴趣。

尺八是一种在日本很流行的乐器,形状像箫,吹奏起来很好听。

我从小就学这个,算是唯一的课余爱好,目前能吹很多古曲。

于是马上跟这个发信息的人联系。

对方说,她叫芳琴,只要我吹奏水平好,一小时酬劳给我300块。

这算很高的待遇了,我欣然去她家应聘。

到了芳琴家门口,才发现这是高档别墅区。按了门铃,一开门,发现女主人是个肤白貌美的少妇。

她淡淡的表示欢迎,我也鞠躬回应,并向她握手说:

“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芳琴一惊:“听你口音,不像中国人。”

我说自己来自日本,她眼中先闪过一丝惊喜,然后脸一红。

这被我觉察到了,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脸红,就先跟着她进了屋。

室内是典雅的中式装修风格,但整个别墅没见别人,看来芳琴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我先拿出自己的尺八,当着她的面,吹奏了几支经典曲目。从芳琴脸上满意的笑容看出,自己被聘用了。

正式确定前,芳琴面对着我,再次脸红,嘴里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是一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我“啊”了一声,表示同情,也不方便细问下去,因为这是起码的礼貌。

但她随后的话,令我震惊不已。

“听说你们日本……很开放,希望你以后上门教我乐器时,能保持礼貌。”

一瞬间,我真是又气又笑。

来中国这些天,我明显感受到中国和日本之间的误解。

很多中国人了解日本,只是从网上一些电影,得出我们“很开放”的印象。

实际上,日本人很保守,对芳琴这种离异独居女士,不仅不会“开放”,还会尊重和保护她们。

反倒是我上门讲了几次课后,发现芳琴才是开放的女人,而且是那种遮遮掩掩的开放。

2.

首先能从她的婚姻上,看出她非常开放。

芳琴说她结婚很晚,32岁时,才和一个少校军官结婚。

而她之所以选择军人,原因居然是,他们一年四季很少回家,可以让她和婚前一样自由,没人管。

但丈夫不这么想,丈夫原本计划结完婚就生小孩,条件成熟了,再把芳琴调到部队驻地,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可是芳琴根本不想生孩子。

“一旦有了小孩,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芳琴说。

她所谓“自己的生活”,就是追求一些很文艺的东西。

芳琴每年都要去一些小众地方旅游,学过绘画、舞蹈,现在找我做家教,也是前不久刚喜欢上尺八。

芳琴说,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而这种生活,在我们日本,就是不负责任。

女人就应该做好家务,在家相夫教子,生孩子更是她们天生的责任。

其次,她的私生活比较开放。

这个我比较意外,因为前几次上门教她学尺八,她学得很认真,对古典音乐了解的也比较多。

我一度以为她是个文雅传统的女人。

可是有个叫国强的男人,常来她家,被我撞见好几次。

国强身材健壮,面相粗鲁,和芳琴站在一起,就像野兽和美女。

据芳琴介绍,国强是她同事,单位保卫科的干事。

我奇怪的是,芳琴对国强的态度很矛盾。

每次国强刚来,芳琴站在门口半推半就,似乎不欢迎他来家里。

但国强根本不在乎,胳膊一推,就强行进门了,然后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换鞋,倒水喝茶。

而有时候国强见我来教课了,就起身要走,芳琴却埋怨说:

“才坐这么一会儿就走?”

明显是想他留下来。

我对女人不懂,对中国女人更是摸不清楚她们在想什么。

直到有一次,国强说:“这个小日本鬼子在这,不方便。”

他并没小声说,显然是不在乎我听见。

对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当时恨不得跟国强决斗一番。

但我们日本人能隐忍,这里是我学生的家里,不能乱了规矩。

而芳琴悄悄安稳国强说:“他只教一个小时就走,你去书房等会儿。”

如果说,国强让我愤怒,那么,芳琴让我感到屈辱。

我本以为,我上门当家教老师,和芳琴是平等的师生关系。

但从她的态度来看,她请我教音乐,只是当成一种生活消遣,就像对待一只宠物狗一样。

我把这些情绪压抑在心底,逐渐生出报复的念头。

当年我们日本出兵侵略中国,现在我要效仿历史,我要让芳琴和国强这对中国男女付出惨重代价。

我忍辱还有一个目的,是挣到芳琴高额的家教报酬,好养活文静。

3.

文静是我刚来中国时认识的一个残疾女人,年龄和芳琴一样,也是40岁。

那天我们大学开展公益活动,去福利院帮助一些残疾人群体。

我在一众残疾人中,一眼发现了文静。

因为她面容柔和,笑容恬淡,如果放在日本,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形象。

可惜她双腿瘫痪,坐在轮椅上。

我被她的漂亮和坚强感动了,于是主动上前慰问。

交谈中得知,她因为残疾,单身至今未婚,让我又对她多了一份同情。

当天公益活动结束后,我们学校领导声称,对残疾人的帮助将长期进行,那些在公益活动中表现优秀的学生,学校会给予荣誉和物质奖励。

这令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利用帮助残疾人,为自己获取名声和利益,也好尽快在中国站稳脚跟。

文静,正是可以利用的对象,而且,我是日本人,还能搭配文静制造一段中日友谊的佳话。

说不定可以一举名利双收。

于是我积极在文静面前表现,对她无微不至地关心问候,并希望和她成为好朋友。

文静很快对我这个彬彬有礼的日本学生产生了好感,从刚开始的防备,到每天给我发信息聊天。

有一天,我和文静聊了很久,我忽然问她:

“可以做我女朋友吗?这样我会更好的照顾你。”

我这么说,除了觉得文静性格确实温婉,是个好女人,另外的原因,是我一个人在中国,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会感到孤独。

我甚至觉得,双腿残疾的文静,正是我需要的。

当然,我内心深处的这些念头,不敢对文静说,只是说想照顾她。

文静很久后回复:

这么重要的表白,我要你当面对我说,我现在正独自摇着轮椅在公园转悠。

我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于是立刻穿上衣服出门,去公园找她。

夜晚冷清的公园里,坐在轮椅上的文静,看到我匆匆赶来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你会一直这么关心我吗?”她眼神天真地问。

我做出一个诚恳的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

然后,文静有些撒娇地说:

“你有什么话,当面对我说吧,我不喜欢冷冰冰的文字短信。”

我趁势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双手,温柔地说:

“文静,你做我的女友吧,我会把你当做亲人来照顾。”

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你不嫌弃我比你大十几岁,还是双腿残疾吗?”

我摇摇头,虽然我心里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是为了能得到学校的荣誉和奖励,我还是无比肯定地回答她:

“我们日本人,并不在乎这些外部条件,我们看重的是善良的内心。”

文静听后,激动地深处双臂,将我一把抱住。

紧接着,她说出了令我一时慌乱的话:

“现在福利院的大门已经关了,我回不去了。”

我知道她这是暗示,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还没准备好。

但我不能违背了她的意愿,只能硬着头皮说:

“那我在附近找个酒店,先住一晚上吧。”

文静娇羞地小声说:“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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