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2024年即将结束,在这里我想给大家总结三个重要现象,然后前瞻一下明年这三个重要现象将走向何方。
第一,科技方面,今年科技最重要的一个亮点依然是AI,也就是人工智能。
第二,在人工智能和芯片技术有关的企业方面,今年有两家企业非常有亮点,一家是OpenAI,另一家是英伟达。
第三,政治领域方面,我会谈到特朗普重新当选与“特马”组合。
虽然我们不知道未来“特马组合”的具体走向,但这个组合可以说是商业集权和科技集权的结合。而且跟前面提到的科技革命息息相关,并且都体现了一些深层结构的问题。
长话短说,下面我们直接开始今天的分析。
01
首先是人工智能方面。
人工智能最早出现于1956年,经过若干年发展后得以进入到我们的生活,并在2024年迎来了一个新发展阶段。
在过去几年时间里面,2021年显然是欧美投资界一个投资高峰,但如果仅看欧洲的情况,那这个高峰应该是2024年。
不过,虽然人工智能创业公司在不断增长,但其实际投资金额却在下降,这侧面显示出2024年人工智能其实没能实现质的突破。
当然,现在没有质的突破不等于以后不会有质的突破,因为这实则是人工智能发展道路上所面临的一个技术台阶,只不过这个台阶比较长而已。
根据我们的研判,2030年到2035年可能是人工智能发展达到顶峰的时候。
因此,人工智能在深层结构上依然是今年占据人们视线,乃至已经跨越到人们整个生活领域里的一个科技现象。
02
其次,技术公司方面。
大家知道,英伟达近年来如日中天,无论是芯片制造还是其他方面,都可以说是今年众多企业中的佼佼者,至于它明年走向如何,还要看两个方面。
第一,英伟达自身的创新精神和未来的潜力。
第二,地缘战略冲突对它影响几何。
至于OpenAI方面,它做出的人工智能产品虽然经历过了几次迭代升级,但今年它跟人工智能技术面临的问题一样,即属于缓慢的上升期,并没有发生质的突破。
但必须强调的是,正如前面我提到的一样,AI如今缓慢上升式、台阶式发展,恰恰是为下一步的冲顶,或者下一步的登峰造极在奠定基础。
所以,明年2025年AI技术是否会有一个质的突破,令我们非常关注。
03
接下来再讲讲政治领域方面。
特朗普时隔四年即将重新执政,如今又加上马斯克,美国今年出现了“商业集权”加“技术集权”的新现象,这从深层结构角度来看,这显然是技术革命所带来的。
我此前曾提出过“四力”理论,其中最深层次的是科技力,它会影响经济,进而导致财富分配不公等现象,这些溢出效应会依次扩散到社会场、情绪场以及舆论场,最终引发冲突。
而冲突亦有内外之分,社会矛盾、社会革命等属于内部冲突,地缘战略、贸易战,甚至有可能引发的军事战争则属于外部冲突。
必须指出一点,无论是特朗普再次当选,还是马斯克首次登场,与特朗普的商业集权进行无缝对接式结合,这些现象其实并非AI时代的产物,而是折射了近几十年技术革命所带来的全球化的深层次的矛盾,以及由此导致的西方国家内部贫富不均,以及外部世界包括贸易冲突在内的一系列秩序失衡问题。
值得注意的是,科技革命1.0,或者说前人工智能时代,其实已经引发了许多内部矛盾和外部冲突,引发了西方国家内部民意的茫然、焦虑和骚动,由此出现了民粹,并奠定了民粹主义的社会基础,进而催生了极端意识形态和政治人物。这也就是特朗普、特朗普现象、特朗普主义乃至特朗普化的基础所在。
然而,人工智能时代现在已经到来,尽管2024年似乎没有出现过巨大突破性的进展,但这也许会为未来更大的突破性进展打下基础。
回顾过去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历史,科技革命如日中天之时,恰恰是它建设力和破坏力兼而有之的时刻。
因此,如果科技革命2.0版本来临,也就是人工智能一飞冲天的时刻,如果到时西方国家内部仍不加掌控,可以预见的是,未来西方世界民意的茫然、焦虑和骚动,以及民粹主义、极端意识形态还有政治人物的上升,将会是更大概率的事件。
所以,未来的二三十年乃至三四十年,必将是充满动荡。
以上就是我对2024年的简单梳理,那么在2024年即将结束,特朗普2.0版本即将登场之际。
近期,我们可以发现特朗普私下里相当活跃,与一些欧洲国家领导人互动频繁,比如匈牙利总理欧尔班、意大利总理梅洛尼、法国民族阵线的领导人勒庞、德国选项党的领导人艾利斯·魏德尔等等。
至于与普京是否进行过互动,目前尚不清楚,至少公开媒体尚未报道。
我们知道,保守其实就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关门主义,而关门主义首先来自于人的一种恐惧、焦虑、茫然和骚动,这就是我上文所说的保守民意会诞生民粹,民粹又会催生极端的意识形态与政治家。
从这意义上讲,特朗普跟这些人的化学成分都是相同的。
我一直在强调,特朗普的价值观细思极恐,而他的化学成分又与所谓的欧洲内部右翼政治人物大致相同,尽管在对华政策和一些细节问题上,这些国家其实各不相同。
比如欧尔班,尽管被视为右翼,却与中国关系良好,再如梅洛尼,她是右翼,但也是一位实用主义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名机会主义者。
中国之前有高层曾表示,更倾向于与欧洲右翼打交道,而不喜欢与欧洲左翼打交道,其实就是因为欧洲右翼有务实的一面。
当然,他们也有价值观细思极恐的一面,但左翼也有过于追求执着的价值观,以致弃实际利益而不顾,甚至毁实际利益于一旦的情况。
虽然勒庞、魏德尔并不在台上,但她们的支持率正在法德两国迅速上升,且她们的政治理念、政治解决方案、主张,其实会令人更加细思极恐。同时,她们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跟特朗普之间化学成分相同,或者说心、魂相通。
以上就是我最近观察到的一个现象,而随着2025年特朗普的上台,这些现象一定还会继续发展。
当然,我还是强调,他们的对华政策并未见得是铁板一块,比如欧尔班和勒庞,尽管与特朗普之间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在对华政策上可能完全不是同一类人。
可以这么说,全世界的保守强人,他们的化学成分其实是相似的,而保守强人的出现其实反映出这个世界的深层结构出现了问题。
正如我们常说的“乱世出英雄”,而特朗普不过是另一个“英雄”。
那么明年会如何发展?
2025年即将来临,我们肯定非常关心许多表层的现象,例如俄乌战争、中东危机,尤其是特朗普上台后对华政策、对盟友的政策,以及其内部的磨合情况,也就是我所说的“三心二意”等等,对此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继续关注“邱震海”公众号,我会及时进行梳理。
与此同时,在世界的深层结构上,也就是我上文提到的三个现象将会继续发展。
尽管背后的底层逻辑各不相同,但特朗普和马斯克的出现,并非仅仅因为AI2.0时代到来,而是因为前AI时代导致的矛盾催生出了特朗普和马斯克。
如果说,2025年出现新的拐点的话,那么未来西方国家的国内和国际政治,还可能出现更加错综复杂情况,而这也是今年跨年思想演讲的重要内容之一。
坦率地讲,这个时代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挑战,也是我们这一代人幸与不幸。但我个人认为,大动荡时代反而是更壮丽的时代,虽然我们每个人在其中的生活和生存会如同游泳一般更加艰难。
但正是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不仅需要掌握生存的技能,还需要具备深入的观察、梳理和思考能力,这样才能使你实现降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