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小姑子掉包后当了状元夫人,她的女儿执意当妾室后被折磨疯了

明心阁 2024-07-08 18:21:16

我的女儿爱慕虚荣,为了嫁给年过五旬的县太爷。

不仅抛弃贫穷的青梅竹马。

还把我推下山崖,我当场毙命。

为我收尸的却是我的侄女。

可后来,我的侄女与竹马结婚后,竹马高中榜眼。

她提出要与已和竹马结婚的堂妹换回身份。

这时我才知道,从一出生,我的女儿就和小姑子的女儿调换了。

重生回来,我不仅要把这个恶魔送回地狱。

还要带上我的孩子,过好以后的每一天。

1

“娘!娘,你在发什么呆?我说我不喜欢这个夫子,这个老头子太严厉了。你快给我换一个呀!”

再次从混沌的黑暗中清醒过来后,我发现我回到了“女儿”江媛媛十岁的时候。

她正闹着让我换掉我辛苦打点关系为她找来的夫子。

我和夫君江尚志膝下只得了这个女儿,我从小就对她十分上心。

即使时下对女儿家掌握的学问要求不高,但我一直认为在这个社会,习得诗书礼乐,对女儿家未来的生活能起到帮助。

因着我娘家经商,我的嫁妆虽然多,但大多数都花在了给江媛媛提供优渥的物质生活,以及打点人脉请各类拔尖的师父来授课。

但是江媛媛仿佛不像我的孩子一样,耽于玩乐,爱慕虚荣,不服管教,还总爱逃学。

我记得,前世江媛媛到了及笈时,执意与邻家青梅竹马的书生顾乔松解除婚约,嫁给县太爷当第八房小妾。

我作为母亲,执意反对。

江媛媛便把我骗到山崖上,将我推下去。我当场殒命。

没想到我竟成了一缕游魂,目睹了前世我死后发生的事。

江媛媛回来后对着江尚志大哭一场,说我在游玩时不慎坠崖,崖底深深,难寻尸骨,劝父亲不要费心再找了。

江尚志只想着侵吞我留下的财产,就也同意了。此后他心安理得地拿着我的遗产花天酒地,纳了娇妻美妾,还通过贿赂县太爷升了官。

当江且惠得知我的死讯后,看到江尚志和江尚彤置之不理的作为,她便独自一人在崖底寻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夜里寻回了我的尸骨。

真是可悲可叹。

小姑子家是普通农户,条件拮据,对江且惠更是苛待。

我看不过眼,便借口江媛媛不爱念书,我就让小姑子的女儿江且惠来陪她。

江媛媛觉得一个人吃饭孤单,我也就顺势让江且惠留下来一起用餐。

我平时虽对江且惠多有照顾,但也不过是顺手的事。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江且惠是个心性纯善的孩子,对我的照拂,一直心存感激。

因着江媛媛小时候落水,被江与怀爷爷所救。

如今江媛媛因为想攀高枝,悔了和江与怀的婚约,这传出去,会被邻里乡亲戳一辈子脊梁骨。

江尚志不想担上悔婚的骂名,就和小姑子江尚彤商量,将江且惠替嫁过去。

江尚彤向来苛待江且惠,缺吃少穿不说,还动辄打骂,自然不关心她嫁的夫婿如何,听哥哥这么一说,也就欣然应允。

但没想到,与江且惠成婚后,顾乔松竟高中了榜眼。

江媛媛闹上门来,叫嚷着原本要嫁给顾乔松的应该是江尚志的女儿,她要把身份换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的孩子刚出生,就被江尚志和江尚彤调换了身份。

当初我的孩儿比江尚彤的孩儿出生只晚了半日,江尚彤为了让自己女儿过上更好的生活,竟然向哥哥提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江尚志竟然也同意了。

这个男人真是贱,自己的女儿不在乎,竟然甘愿养别人的女儿。

我其实一直知道江尚志轻视女儿,觉得终归是别人家的人。

但碍于家中开支大多要仰仗我,所以一直不敢表露。

即使当时得知真相的我已是一缕游魂,可仍旧被气得两眼一黑。

2

再睁眼时,看到的正是江媛媛要我换夫子时,溢满不悦的脸。

想到上一世她推我下悬崖时,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庞,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浑身发寒。

她等了半晌,看我不做声,以为我不同意,又使出了老招式:开始哭。

以前的我对她如珠似宝般呵护,对她的要求十有八九都会答应,再好的夫子也是换了又换。

可这次,我冷下脸来:“你要是不想学,也可以去玩。”

江媛媛听到我说“可以去玩”,瞬间止住了哭声,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我:“真的吗?”

她眼珠转了转,又说:“留下夫子,是要每个月给月例的,娘你不如让他离开,把夫子的月例拨给我当零花钱好了。”

我看着她这副贪得无厌的模样,心中越发沉闷:“梁夫子是我花了不少人情和金钱才请来的,学问很好。不可说辞退就辞退。

你不学,就让且惠继续学。”

江媛媛一听,不满地嘟起了嘴。

但看到我今日过于冷肃的神情,还是没敢再闹下去,悻悻地走开了。

上一世,我精心栽培的树苗还是长得七扭八歪,让我十分心寒。

重来一世,我便不再管她了,毕竟本性难移。

来到书房前,透过窗棂,看到江且惠在认认真真地练字。

夫子看一旁监督,脸上尽是赞许的神情,连连颔首。

我心上不禁泛起一阵温柔和愧疚。

这才是我亲生的女儿。

如此温柔乖巧、刻苦耐劳。

以前我一直以为小姑子江尚彤是因为偏爱自己的两个儿子,所以忽视女儿。

现在才知道,原来她那般做派,根本就是因为江且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疏雨,你在这里啊。”身后江尚志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一看,江尚志脸上带着些许谄媚的笑,正向我走来。

我知悉他这般模样,他这是又想要钱去花天酒地了。

因着我爹娘看他是县衙文书,觉得还算个官身,把我许配给他时,陪嫁了不少东西。

婚后,江尚志那点月例不够他的胃口,所以总是经常要我掏钱给他。

但现在还不是揭穿这一家丑恶嘴脸的时候,我受过的苦,他们要加倍奉还。

我尽力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假装为难地说:“夫君,这个月铺子的生意赔了,手头上能用的银子不多了,还得留着做本钱。

江尚志一听,面色不悦起来。

他眼神飘忽着看见窗里正在上课的夫子,眼前一亮:“疏雨,要不你把夫子遣走,这样就可以把月例银子留下来了。”

我心中暗骂道,江尚志,你真是狼心狗肺。为了自己的吃喝玩乐,竟然连亲女儿在艰苦生活中的些许出路也要夺去。

我声音冷了下来:“夫子是我去求县太爷出面请来的。

这才来没多久,你就要把人家遣走。

县太爷问起来,你又当如何交待?”

江尚志愣了一下,仿佛才想起来这回事似的,不敢再纠缠,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我借着让江且惠读书的事情,留她在家中多宿了几日。

没想到小姑子江尚彤就找来了。

3

“嫂子诶!我是来接且惠回家的。

她在这边躲着享了几天福气,也该知足了。

总要回家照顾弟弟去的。”

江尚彤两手空空,一见我,就大着嗓门嚷开了。

想起她平时对江且惠的苛待,我咬牙切齿。

江尚彤夫家并不富裕,平时农务繁多。

他们夫妻简直把江且惠当最低等的奴婢对待,不仅要她照顾一家人生活起居,还要帮着干农活。

江且惠被养得瘦瘦黑黑的,看着比白白净净的江媛媛小了两三岁。

莫说不是亲女儿了,就连平常的亲侄女,都不该如此对待的。

这家人简直是蛇蝎心肠。

我淡淡道:“尚彤,你的两个儿子也长大了,是该帮家中做些活计了。

男孩子总娇惯,以后会长歪。

媛媛最近总是闹着要有个伴,且惠就在我家多留几天吧。”

江尚彤怏怏笑道:“嫂子,不然这样,你先借我些钱…我请个帮工。”

江尚彤常来我家打秋风,银子总是有借无回。

以往我总觉得亲戚关系这般亲近,她家又贫困些,总是不吝资助。

可如今,我见识到了眼前这人不堪的真面目,自然不肯再给。

我皱眉为难道:“尚彤,媛媛最近闹着要买很多新的玩意儿,夫君的应酬我也还要准备银两。

铺子这个月又赔钱了,我也拿不出多的银两借给你了。”

闻言,江尚彤原本充满希冀的脸垮了下来,但是听说大部分是要给江媛媛的生活支出,也不再多说什么,悻悻离去。

我则出了门,好好地逛了一天集市,把以前舍不得买、舍不得吃的东西都买了一份。

我买了很多足金描银线的簪钗,把有些硬的旧衣服都换成了舒适的烟云锦。

前世,我为了供养江尚志和江媛媛,总是对自己的吃穿用度精打细算,没想到最后还是便宜了别有居心的人。

我买完东西回家的路上,看到有几个村民围在一起,看江媛媛和一位青年争执。

这个青年叫江与怀,住的地方和我家仅一巷之隔。

他自小父母双亡,跟着姑姑姑父生活。

江与怀一直在坚持念书,准备参加科举考试。平时还要兼顾下地务农。

是以江与怀虽然长得芝兰玉树,相貌俊美,但是读书花费巨大,他衣裳上总是有许多补丁和泥点子。

此刻江媛媛神情嫌弃,对着江与怀大声道:“江与怀,你臭死了,离我远点!不要妄想我会嫁给你!

就算你爷爷对我有恩又怎么样?

你家那么穷,连我一块手帕都买不起。

难道以后还要我和你一起穿破衣服、干农活吗?”

江与怀神情有些受伤:“不是的,媛媛。

我并无挟恩图报的意思。

你若是不愿,那我便择日上门向伯父伯母说明,退还订婚信物。”

江与怀在乡邻中的口碑很不错,眼下遭到江媛媛的嫌弃与奚落更是激起了众人的愤慨。

一个大娘对江媛媛说:“媛媛,你平时顽劣就算了。

与怀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孩子。

况且他的爷爷当年可是在你落水时救过你的命的。

你怎能如此嫌贫爱富呢?”

江媛媛翻了个白眼:“李家婶子,你少管闲事。”

面对江媛媛如此恶劣的态度,其他围观的邻里也都开始纷纷指责起江媛媛来。

江媛媛不满地回嘴,江与怀从中劝解,场面一时人声鼎沸,嘈杂不已。

4

我走过去大声安抚道:“乡亲们,大家请静一静,先听我说几句。”

众人看我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

江媛媛趁机躲在我身后,不满地嘟着嘴。

我向众人施了一礼:“是妾教女无方,做出这等贻笑大方的事来,妾回去定会好好责罚。

与怀爷爷的恩情,我家定不会辜负。

媛媛配不上这样的好孩子。

妾的侄女江且惠知书达理,温柔聪慧。

妾会和家中人商量,促成这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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