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云哭得更厉害了。

她在听到松赞桑吉那句话的时候就想起了一切。

想起了与松赞桑吉相处的十三年，以及卓玛出现后他对自己的冷淡。

也想到了卓玛的解释。

她知道自己之前是误会了——误会了松赞桑吉和卓玛的关系。

但是……

程念云哭过，发泄过，也听到了松赞桑吉的悔过和爱意。

但或许是被他伤得太狠了，就算现在解除了误会，她还是有些难受。

好像被挤压到极致的海绵，正在缓慢地回弹——可无论怎么恢复，也不能变成原来的模样。

程念云的心绪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松赞桑吉仿佛感觉到了她的为难。

低头为她轻柔擦去眼泪，轻声说：“你不用着急原谅我或者回答我……”

他语气淡淡，内容却重似千钧：“我已经在佛前许诺，会永远爱你，护你——无路你是否原谅我。”

第26章

这话一出，程念云的心一颤。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松赞桑吉，还带着莹润泪光的眼眸写满了震惊。

程念云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松赞桑吉口中说出来的。

而且……

程念云看向松赞桑吉，看到了对上了他的眼眸。

那双向来淡漠冰冷的眼眸正温柔地看向她，眸中除了满满的爱意，就是万分的坚定。

这份认真提醒着程念云——松赞桑吉是认真的。

可……

程念云的心实在是被伤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