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搬家后,父亲花3块钱买下原房东腌菜缸,十年后我们以此发家

忆丹娱娱 2024-05-09 05:38:05

注:本文为虚构小说内容

自打我记事以来,我们一家四口的生活就很拮据,父亲在一家国营工厂里做普通工人,工资微薄,而母亲则是一名家庭主妇,操持着我们破旧的小家。

在1982年我们还租住在城中村里一间狭小阴暗的出租屋内,房子只有区区25平米,屋子里既没空调,也没独立卫生间,就连基本的生活设施也显得很陈旧,父亲因为顾忌到我和弟弟越来越大,觉得一家人挤在一起稍有不便,所以准备搬家。

在搬家的时候倒是很方便,因为屋里的生活用品只用搬最基本的几样:一张破旧的双人木板床,一个年代久远的电视机,和一个生了锈的小油灶。

除了这些之外,家里最值钱恐怕就只有母亲用来腌制咸菜的那口陈年大缸了,它是一口朴实无华的旧陶缸,被原房东搁弃在这里,我们这就拿来己用,缸口早已磕磕碰碰布满裂纹,看上去也有了些年头。

但不知为何母亲对这口腌菜缸格外爱惜。她从未轻易让它受到丝毫损坏,搬家时硬是想将其带走,每当泡制出一缸新鲜的咸菜,她的神情看上去就会无比欣慰。

那天一大早,我们就开始忙着收拾大件家具。

“喏,把这张木板床抬起来!当心别把腿撞了。”

“电视机的显像管可别摔坏了,要慢慢把它托稳。”

忙前忙后了一上午,母亲突然想起了什么:“糟了,我们还忘了把那口缸也给搬出来!”

“你是说那只腌咸菜的旧缸吗?要不是房东懒早就该扔掉了吧,这东西旧的实在太不像样了。”一旁的父亲直摇头。

母亲却充满坚持:“怎么能乱扔呢?这缸好端端的,我用的顺手得很,我们一家人都靠它吃过不少年咸菜呢!我说什么也要把它带上。”

父亲见她如此执着,只好作罢。

这时旧房东也姗姗而来讨租了,原本我们欠他二个月租金,但看到正搬家的我们一贫如洗的样子,似乎也生起了几分怜悯之意。

“其实这房子并不值多少租金。”他说,“你们现在看起来也不容易,要拉扯两个这么小的孩子,我算你们一个半月好了。”

听到房东的主动让价,父亲的眼睛一亮,当即伸手就与他紧紧握了一下:“太谢谢您了!您的肚量真是大!”

当父亲情绪亢奋之际,我见缝插针说起了那口旧缸的事:“不过我们家里还有一口特别重要的老缸子,不知能否也一并留下?”

父亲见状,也随即跟进道:“是啊,我太太有一门世代相传的腌菜手艺,那缸她就是看对了眼。”

房东听了,端详了一番那口破破烂烂的缸,估计也没怎么在心里留意。他随口说道:“哦,那玩意儿的话就随便你们带走吧,不过太重了,可得自己来把它搬到新家去,收你三块钱意思意思好了。”

听到这母亲非常开心,赶忙去屋里喊我帮忙抬一下那口缸,当时我还一脸不情愿,觉得这破缸真是累赘。

于是在我们的齐心协力下,那只沉甸甸的大缸被费力地从屋里搬了出来,等全部家当都装车时,父亲特意提醒搬运工人,就是为了让他们格外小心这口大缸的安全。

等我们到了新家将所有行李都卸下,已是黄昏时分了,我们忙活卸货,直到将所有杂物全都抬进空房里,然后陆续收拾整理了起来。

入住新家的第一晚,我们全家围坐在那口庞然大物前,有说有笑。

“这缸也见证了我们一家的乔迁。”母亲笑着说,“说不定它以后要经历了几代人的洗礼,将来我们的子孙后代也还能继续腌菜用它呢。”

父亲也抚摸着那缸的缝隙,轻轻说道:“是啊,这缸还能陪伴了我们很多年。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靠着你这手艺,我们就能靠它发家致富哩!”

听到父亲这话,我们都禁不住哄堂大笑起来,可谁也没料到,父亲这番随口说出来的语重心长,竟也一语成谶了呢?

记得小时候,我和弟弟总是趴在餐桌前,迫不及待地想品尝母亲新腌的这一缸子咸菜。只要舀一小勺送入口中,就足以让整个口腔被那浓郁的香气填满。入口之后,酸甜口感先在舌尖绽放开来,而隐隐的麻辣味道又在喉间徐徐回荡。

“太好吃了!妈,你是怎么腌制出这么棒的咸菜的?”

我们两个孩子总是发出阵阵惊叹。

母亲总是会打趣地说:“呆小子们,别老是流口水了。这可是我祖传的独门秘方,不能告诉你们哦!”

父亲在一旁也会附和道:“对啊,你们这两个多嘴孩子要是把你妈的秘方学会了,说不定城里所有人都知道了,等长大后还是让你妈给你们腌吧,你们只管好好学习就行!”

说完,父亲会幸福地舀一大勺咸菜,搭配米饭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满足地点点头。

母亲腌制的咸菜不仅我们自己家爱吃,就连街坊邻居也无不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有些邻居甚至会专程上门讨要一些。

有一次,一位邻居婆婆上门讨要咸菜,还怀疑我母亲是不是偷偷往里面添加了什么料呢。

“春花啊,你这腌菜太香了!我怎么就是腌不出你这种味道呢?你可得告诉我,到底添加了什么秘制佐料?”那位老人半开玩笑地说。

母亲含蓄一笑道:“没什么秘方,就是按祖传腌制技术腌的。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因为腌菜缸用的久了,香气也浓郁了吧。”

那位老人婆婆听了会心一笑,觉得母亲说得有理。

就这样在我们一家人艰难的日子里,母亲腌制的咸菜成了我们的美味佳肴,每当买不起新鲜蔬菜时,她这一缸子香浓的咸菜都能让我们满足,虽然清贫一家人也其乐融融。

然而半年后,命运突然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父亲所在的工厂被并购重组,为了裁员增效,他竟然被无情地遣散了!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父亲满面愁容地捧着一份薄薄的遣散文件走进门来。

“怎么回事啊?你今天不是应该去上班的吗?”母亲见他这副落魄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父亲无奈地将遣散文件甩在桌上,叹了口长气说道:

“工厂被重组了,新老板要裁员削资,把我这种老员工全都给辞掉了,就连这几个月的工资,他们也是一分不给,只赔了这点可怜的遣散费而已。”

我们一家四口当即沉浸在无边的恐慌与绝望之中,原本作为顶梁柱的父亲收入也断了,家里一下子丧失了经济来源,我们的日子本来就入不敷出,这下子恐怕连咸菜都吃不上了。

一时间,父亲整日愁眉苦脸,母亲也止不住潸潸泪下,作为家中两个孩子,我和弟弟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父母能找到新的出路。

然而就在家里走投无路、万分绝望之际,母亲的腌菜竟然成了我们摆脱困境的最大机缘。

“这口缸,我们当年可是砸了3块钱买来的,现在换点现钱总比什么都没有强!”父亲焦头烂额地说。

“那怎么行?这么多年了,这口缸可是陪着我们这家一路到这的,3块钱能换什么东西,你怎么能轻易就把它卖了呢?”母亲连忙阻止他。

看到我们夫妻俩就要为了一口旧缸翻脸,我赶忙出口相劝。

“爸妈,您们可都别生气了。我有一个主意,说不定可以借助这口旧缸,让我们重新找到一条出路。”

父母一怔,连忙问我有何高见。

我缓缓道来:“我和弟弟都喜欢母亲腌的咸菜,就算没有新鲜蔬菜也感觉满足,我想既然大家如此喜欢妈妈腌制的咸菜,不如干脆以此为生呢?我们何不尝试着把腌制好的咸菜拿到市场上卖?”

母亲一听大吃一惊:“这能行得通么?我就是做的合你们胃口而已,咸菜会有多少人买,薄本生意也赚不来多少钱啊......”

我连忙继续解释道:“妈,您可别小看了自己的手艺。您做的咸菜味道棒极了,比任何店里卖的都要好吃百倍,只要您肯拿出去卖,我相信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儿子说得有理啊。”

父亲突然开口附和道:“咱们现在走投无路了,不如就试一试这条路。反正我们连一分钱都快没有了,至于颜面什么的,就暂且不去想它了。”

见父亲也这么说,母亲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腌制了几罐子美味的咸菜。这些咸菜一旦出锅,浓郁的香气便充满了整个小房子,让我们忍不住垂涎欲滴,父亲帮她在附近的街市上租了一个小摊位,然后将腌菜端出去摆摊叫卖。

刚开始确实没什么人光顾,可是熟悉我们的街坊邻居见我们一家人在摆摊,就都纷纷上前品尝,他们吃后无不啧啧称奇,连连叫好。有的甚至急切地要预订明天的货品。

“真是太好吃了,简直比我们吃了几十年的那家店卖的都要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摆摊的生意竟然一点点兴起了,慢慢地光凭着母亲手工腌制的那一口香醇可口的咸菜,竟然为我们赚到了可观的收入。

看到这一点点收入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我的内心也越来越激动,有那么几天,甚至连我都得帮父母过来招呼生意,还得请街坊邻居来帮忙打包。

父亲看准了这个商机,决定大干一场,于是我们撤掉了那个小摊位,租下了一家小门面店铺,正式开始做咸菜生意。

母亲每天从早到晚待在腌菜间忙个不停,腌制着自己独门的醇香咸菜。而我和年幼的弟弟则负责在店门口吆喝揽客,好多人看到我们两个小孩子喊的脸蛋涨红的模样,都忍俊不禁。

没过多久,我们这家小小的咸菜店便传遍了整个街坊,吸引了众多食客的目光,看到生意起步如此顺利,我们全家人的信心都被彻底燃起。于是我们开始逐步扩大经营规模。

我们先是从街头摊位搬到了一间小门面店铺,专门做咸菜生意。母亲的腌制间被我们打扫利落,并引入一些基本的操作设备,以提高生产能力。

腌制的过程虽然看似普通,但讲究的细节却很多。母亲总是反复叮嘱我,必须严格遵照她那套经过几代人不断摸索而成的制作工艺。

从蔬菜的选料、切割手法,到腌渍时加入辅料的顺序比例,每一个环节都至关重要,稍有疏忽就会影响到最终的口感。

“记住,要多下一点火候,才能让咸菜的味道在缸中慢慢好生熟化。”母亲一边在缸中绞拌材料,一边娓娓道来。

看着腌制间里散发出阵阵香气,我就知道,又一批上乘的咸菜即将诞生。每每这时,我就止不住激动万分。

经过一番辛苦制作,新鲜出缸的咸菜装罐之后,就会立即被我们运到门口店铺里的货架上陈列销售。不消片刻,那扑鼻的香气便会吸引周边的食客们纷至沓来。

“赶紧给我来一大罐子,我已经等不及要品尝这美味了!”

一罐罐咸菜就这样被顾客们抢购一空。我们根本无暇歇息,得不断补货才能满足大家的需求。有时候,母亲还得在腌制间加班加点连夜赶制,以确保第二天的供应量足够。

很快我们小店便声名鹊起。成批的食客蜂拥而至,甚至还有许多从郊区或周边城市专程赶来一尝芳踪的。有胃口好的大老板,甚至当场狠狠包下几十罐咸菜。

“这滋味真是太棒了,醇香扑鼻,让我根本停不下来!阿姨,这些罐头都给我打包,改天再来取!”他们对我母亲由衷赞叹。

看着顾客们疯抢般购买咸菜时的神情,我就知道,靠母亲祖传手艺腌制出的这些咸菜,绝对是最上乘的美味!

就在这股喧嚣热潮中,我们小小的咸菜店生意渐入佳境。短短几个月间,就已经取得了可观的盈利。本来一家老小还在为温饱而忧心如焚时,现在收入竟然已经远远高于父亲从前在工厂的薪水了。

有了这笔钱,我们重新开始过上了殷实的生活。虽然吃穿用度比不上现在的富人阶层,但至少生活已经不那么拮据了。母亲终于可以买上自己向往已久的新衣裳,我和弟弟也能放开肚皮吃饱喝足了。

于是我开始着手规划公司的连锁扩张,我们先后在市内各地开设了十几家直营咸菜店,并开发出标准化的咸菜生产线。同时我也做起了咸菜批发,将产品销往外地乃至外省市。

最高峰时期,我们每月生产的咸菜就高达数十万罐之多!产品更是远销全国各地,并积累了大批爱好者。就连一些地道的农家乐,都慕名而来采购我们的咸菜。

就这样曾经只是母亲的一门小手艺,竟也让我们全家发家致富了,十年后我们既有了丰厚的积蓄,更积累了无数财富的智慧和经验。

每每想到这一切,我心中就会油然而生一股对母亲的感激。正是她那一门手艺,拯救了我们全家于水深火热之中,如果当初母亲没有这一手过人的腌菜手艺,我们该怎么走出那段最困顿的日子呢?

注:本文为虚构小说内容,人名地名均为创作需要,请理性观看,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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