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中途,我提前回了家。
只为了把妻子捉奸在床。
我在保安室查监控,发现平常温婉的老婆穿着大胆。
每天晚上性感出行,给我的理由是做头发。
每天都去做头发,是个人都会怀疑。
她难不成把我当傻子。
直到我亲眼看见她把老实男人带回家。
1
晚上十点,我从出租车下来,愁眉不展。
往六楼的某楼层亮起的灯瞥了眼。
我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保安室。
值班的保安小李看到我来了,赶紧起身打招呼。
“张哥,你不是出差嘛,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快坐。”
小李拉了张椅子进来,给我倒了杯茶。
温水捧在手心,我的心却凉到谷底。
“说来话长,这次我找你,是想让你调出这几天我出差的监控。”
小李动作一滞,“就这事?”
我颔首。
这在小李看来或许不算事,他微笑,“小事一桩,你等一下。”
坐回原来的位置,用电脑开始操作。
我喝了一口水,走到他身后,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小李和我的关系不错,这也是他答应得这么痛快的原因。
调转附近监控的同时,小李没忘记问,“哥,你这是丢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我怀疑你嫂子……”
剩下的话,我还没说完,小李惊呼,“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一阵好笑,“你看到了?”
“嫂子人漂亮不说,心肠还好,没少照顾附近的老人和帮看一下孩子,不可能是那种人。”
小李信誓旦旦,就差拍着胸脯保证。
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心想,他懂个屁。
要是没怀疑,我做这些是为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妻子越来越不对劲。
衣服穿的少,还穿的大胆。
更离谱的是这些天总是深夜出门。
每当问起来的时候,总说是出去做头发。
我就不理解了,这做头发需要打扮得这么精致,还每天做一次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不怀疑都难。
明面上没说什么,实则该做的没少做。
试过查看她的手机,手机没法解锁。
也偷偷开车跟踪,很快被甩开了。
原本以为是老婆发现了,试探后发现没有这回事。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怕误会了她,我这段时间该干嘛干嘛。
时间长了,我发现家里多了一些东西。
枕头下方的白头发。
可是我和妻子头发都是黑的。
床底下的黑色拖鞋。
我最讨厌这个颜色,妻子喜欢粉色。
浴袍有古龙香水的气味。
我和妻子从不用这款香水。
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或者有了答案却不敢多想。
最终,选择用证据说话。
在公司和家里,都说了我要出差五天。
实际上第三天就把事情做完,提前杀回家来找保安调监控。
思索间,我就听到保安怪叫了一声,“张哥,找到了!”
我急忙抬头去看,里面的内容让我火冒三丈。
监控显示我刚出差不到两天,我的妻子挽着一个男人从宝马上下来。
平日在家素面朝天的妻子,如今浓妆艳抹,穿着火辣,尽显性感身材。
而那个男人,长相普通,气质儒雅,看着是个老实人。
二人直奔我的家门。
我悄咪咪地打开家门。
映入眼帘的是凌乱摆放的高跟鞋和男士皮鞋。
还有乱七八糟丢了一件的裙子,和落下的一件西装裤子。
卧室的门虚掩着,隐约传来了男欢女爱之声。
我血气上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猛然推门进去。
“奸夫yin妇,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啊啊啊!”
“别,啊啊啊!”
正玩得酣畅淋漓的二人大惊失色,尖叫连连。
2
我闯进去后,看到男的穿着我的睡衣朝着床上的妻子急色地扑过去。
妻子脸上还露出魅惑的笑容。
可那是在没看到我时。
看到我后,正面对着我的妻子顷刻间大惊失色。
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把白花花一片的身体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高声喊着,“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说话的同时,赶紧给男的使眼色。
我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起。
只见男的背对着我,听到妻子的话,仰头哈哈一笑。
“嫂子,你真调皮,什么时候了又玩这招,狼来了的次数多了,就没人信了,谁不知道我那个好大哥出差了?”
男的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不发一言。
纵使内心如火山喷发,大脑和身体却冷静得犹如一汪湖水。
我看着妻子听完这话,全身抖如筛糠。
她使眼色失败,索性白眼一翻,一下子昏过去。
我心底冷笑,晕得真是及时。
想归想,锐利如刀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李婉说得没错,我回来了。”
男的背影一僵,显然听出他的声音。
我危险地眯起眼睛,要看看他要怎么应对。
哪知,短暂的僵直后,男的转过身。
再看到我的那刻,露出一个和以往无二的憨厚笑容。
“刘大哥。”男的强颜欢笑喊我。
双手局促得不知道放在哪里,双腿打颤。
注意到这点,我似笑非笑,“牛老二,你和我妻子干嘛呢?”
在监控看到他和我妻子出双入对,举止亲密那刻,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一个是在我开公司时,同甘苦共患难过的兄弟。
一个是和我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从未吵过架红过脸。
最看重的两个人,居然摸到一起给我戴绿帽子。
简直,不知羞耻!
我咬着后槽牙,眼神发狠地等着他。
面对我的问话,牛老二眼神东躲西闪。
伸手摸摸鼻子,很是尴尬,“大哥,你回来的正好,嫂子搬重物扭到腰,我正给她做按摩呢,你回来了,就用不上我了,我先走……唔!”
想跑?
没那么容易!
看出他想溜之大吉,我假装没听到,卷起袖子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打。
牛老二一下子被我给打趴在了地上。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明知故问。
“真的,我给嫂子按摩呢。”
牛老二倒地不起,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含糊不清的重复了一遍。
无视他故作镇定的神情,我抄起一个花瓶,眼看就要往他身上砸。
眼看奸夫就要丧命,妻子不再装昏过去,连滚带爬下来摔了一跤。
“老公,这都是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膝盖磕在结实的地板上,妻子顾不得疼,一个劲地往我这边爬。
换做以往,我肯定心疼得不行。
可此刻,统统化为一声冷笑。
牛老二赶紧附和,“嫂子说的是,何况,我都录下来了,大哥也不想我把这些发出去让人误会吧?”
此话一出,妻子懵逼了。
我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妻子推了推牛老二,“你什么意思?”
“嫂子,我这是怕大哥多想,留个证据。”牛老二拍开她的手,挤眉弄眼。
妻子脸色变幻几秒,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哭得梨花带雨地望着我,“老公,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怀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罢,猛然朝着墙壁用力撞去。
3
我一看这哪行,松了手。
“哐啷”一声,手里的花瓶跌落。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花瓶在牛老二敞开的双腿间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