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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陈淑媛出生在福建安溪县东溪乡的一个传统的闽南洋楼里,其祖父是缅甸归侨,父亲是一名国民党军官,家中条件较好。
陈淑媛还是孩童时,便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才华,聪明好学,还经常出口成章。十岁时,便能吟出一首绝句。陈淑媛的文采给家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受当时社会环境的影响,陈淑媛早已不同于传统的妇女,她接受过新思想的教育,阅读了大量进步书籍,向往革命,充满正义感。
对于父亲纳妾的行为能够直言不讳地表达不满和批评。在目睹了外国殖民者欺辱底层民众的暴行后,她又用手中的笔做武器,不断创作并发表了大量诗文,揭露这些人道貌岸然的虚伪面目。陈淑媛认为,女人也能参加战斗,能在残酷的环境中坚持战斗。
随父亲来到厦门后,陈淑媛进入慈勤女中读书。期间,她创作的散文《我的故乡》,经老师推荐后,成功刊登在《厦门日报》上发表。自此,受到鼓励的陈淑媛,开始了写作,并先后发表了大量作品。
1933年,陈淑媛参与创刊的《火星》遭到国民党反动派围剿,陈淑媛的父亲为了保命,将女儿关进了家中不准出入。后在母亲和大哥的帮助下,陈淑媛毅然离家出走,走上了一条与父亲决裂的道路,只身一人来到了上海。
在上海期间,陈淑媛受到左翼作家的影响,她将自己的感情通过手中的笔表达出来,写下了大量揭露社会黑暗、宣传解放妇女和向往光明的文章。她一度担任上海《女子月刊》的编辑、主编。
1934年,陈淑媛意外结识了沈醉。当时,沈醉假借湖南湘光通讯社记者的身份在上海开展活动,化名陈仓。
两人因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沈醉对陈淑媛一见钟情,而陈淑媛也认为沈醉文质彬彬、很有文采。两人很快便陷入了热恋。
不过,沈醉和陈淑媛的婚事遭到了沈母和戴笠的强烈反对,这让沈醉十分痛苦纠结。一天,沈醉在一次行动中受伤,左眼差点失明。陈淑媛得知后,亲自来到他身边照顾。就这样,两人生活在了一起。
一年后,陈淑媛为沈醉生下了一个儿子。尽管已经如此亲密,但他们都没有向对方坦白自己的身份。沈醉只知道陈淑媛的笔名陈白冰,而陈淑媛也只知道陈仓,并不知道眼前的爱人是国民党特务。
抗日战争爆发后,全国抗日救亡运动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大量爱国青年纷纷奔赴革命圣地延安。陈淑媛动员沈醉跟自己一起去延安参加革命。
这时,沈醉才向她坦白了自己是国民党特务的身份,不过他并没有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陈淑媛虽然受到了打击,但她依然坚定了自己要去延安的决心。
于是,在趁着沈醉外出的时候,陈淑媛忍痛留下儿子离开了上海,踏上了前往延安的道路。19岁的陈淑媛随中共上海地下党领导的抗日救亡演剧第五队奔赴延安,这也是从沦陷区来到延安的第一个文艺团体。1937年10月,陈淑媛一行人抵达延安,她也改名为莫耶,开始了自己的战斗生涯。
莫耶是中国古代《搜神记》中的宝剑名莫邪,她专门给自己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此后一生,她便以笔为枪,写下了一篇篇革命文章,激励了无数爱国青年。
莫耶离开上海后,沈醉四处寻找她的身影,幸运的是,沈醉通过在武汉《新华日报》上刊载的“寻人启事”与远在延安的莫耶成功取得了联系。两人开始有了通信往来。
然而,沈醉的姐夫得知此事后,严厉批评并禁止沈醉与莫耶继续往来。最终,两人彻底决裂,不再通信,更不再相见。遗憾的是,莫耶至死也不知道自己曾经的爱人真实名字是沈醉。
与沈醉彻底断了联系后,莫耶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了创作中。延安自由开放的环境、平等和谐的人际关系和清廉高效的政府职能,对莫耶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在这样自由的环境中,她在创作方面的灵感源源不断。
1938年夏,在鲁艺文学系学习的莫耶创作了歌词《歌颂延安》,后改名《延安颂》,由郑律成谱曲后成为了一首红色歌曲。
《延安颂》首演便是在延安礼堂为毛主席等中央领导演出,演出结束后,《延安颂》这首歌受到了毛主席等人的高度赞赏。此后,这首歌成为了一首抗日爱国战歌,传遍了整个中华大地乃至海外,莫耶也因此名声大噪。
大批热血青年也深受鼓舞,前往延安加入到抗日救国的行列中。《延安颂》这首歌至今仍然深受人民群众热爱,听来叫人热血沸腾。
这一年冬天,莫耶跟随120师开赴华北前线,行军作战。莫耶的口袋里始终装着一个笔记本,每天用来写日记,搜集素材。根据笔记本中的内容,先后创作出了大量作品、歌曲,在军中产生了巨大的宣传、鼓动作用。
跟随120师在前线参加战斗期间,莫耶率领剧社的同志们一起创作、打磨剧本,她还承担起了演出服装的缝制,有时候人手不够时,她还要上台表演。
在战争进行到最艰难的时候,莫耶也从未失去过信心。相反,她的革命热情始终饱满高涨。经常连夜创作剧本,第二天就开始安排指导排练。
1941年,暴露文学的风潮在延安兴起,在这一背景下,莫耶创作出了《丽萍的烦恼》一文。一经发表便争得人们竞相传阅,然而,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争议的声音。
1944年春,为了保护莫耶,她被调到了晋绥军区政治部《战斗报》担任编辑、记者。这一时期,莫耶积极深入前线搜集素材,写出了大量战地通讯和新闻。
在回忆起莫耶的工作场景时,方唯若(莫耶的丈夫)说道:
“莫耶是个新闻、言论、诗歌、散文、戏剧样样都能写的多面手,哪里需要就冲向哪里。她居住的那孔矮小的土窑洞经常灯光彻夜不熄,而白天她照常工作,照常和同志们一起参加活动、开荒种地、背粮背炭。”
在120师参加革命工作期间,莫耶与宣传干事方唯若相识相恋,成为了一对恋人。方唯若其实是李克农的堂外甥,不过,对于丈夫的这个身份,莫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才知道的。
方唯若是在李克农的影响下,逐渐走上了革命道路的。帮助编写过党的宣传资料,参加过不少抗日活动。他以“路耶”作笔名,创作并发表了不少作品小有名气。
共同的革命理想和事业让两人走到了一起。全国快要解放前,莫耶和方唯若才向组织递交了结婚申请报告。然而,由于莫耶的家庭和社会关系复杂,加之她之前发表过有争议的文章,因此,收到两人的结婚申请报告后,机关单位也不敢轻易审批。
最终,这份报告被送到了贺龙的手中。贺老总看过后,说道“莫耶是我们120师出色的女作家”。就这样,两人终于结了婚。
新中国成立后,莫耶先后担任《甘肃日报》副总编辑、甘肃省文联副主席,享受正厅级待遇。
1986年5月7日,莫耶在兰州病逝。或许从作家王洪甲的挽联中,我们能够看到莫耶的一生:
“延安初颂见风华其奈雪压霜欺坎坷未竟班昭志;文苑几番腾浊浪纵使心灵笔健委屈难抒道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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