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荒诞的前半生:和一个嫖客结了两次婚

大华八扯 2022-10-15 23:01:55

口述/小梅

文章/大华

“喂,你到底出门没有,赶快过来派出所一趟……”

电话那头是余男焦躁的声音,他竟然恬不知羞地打电话让我去接他,只因嫖娼被警察叔叔们抓了个现行,如今正拘着呢。

我已记不清这种行景发生多少次了,第一次强忍羞忿去接他的时候,我便声色俱厉地警告过他,这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往后再发生的话,休来指望我会接他。

他也曾多少回跪在我的跟前,赌身立誓的保证,绝无下例。

然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换来的是余男有恃无恐的情欲放纵。

要不是看着女儿渐渐长大,想竭力给她一个完整的原生家庭,我许小梅又何苦负屈受辱至今呢!

真个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半点不假。

我甚至一度猜疑,余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否则以我的姿色和风月解语,不难满足他的。

此时我恨不能万剐凌迟了他,他却长脸似的,不断给我打来电话。

不听万事皆休,听了,不免使我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我冲他唾骂道:

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好意思不停地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呵呵,做梦吧你,我说过别再指望我去接你……吃屎吧你

言讫,我愤然挂断电话,他再打,我再挂,如此四五次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关机。

原本那天夜里,做了道他最爱吃的肚包鸡,有意给他补补身子,并借此机会与他触膝长谈,规划家庭的未来。

不曾料到,他竟在外眠花宿柳,追欢寻乐。

一想到他和风月女子云雨的画面,我便大觉倒胃作呕,一团邪气闷在胸口顺不过劲,差点没背厥过去。

少时,冷静下来,我倚门迎风,自怨自艾起来,又是忏恨又是懊悔。

想当初,五年前明明知道余男并非是个有担当的丈夫,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直到去年,架不住他百般哄唆,我又是个耳软心活的女人,终是看在女儿的面上,答应了和他复婚,没曾想他仍旧死性不改,毫无底线。

彼时,我真真觉得自己就是这天底下最愚木,最活该的女人,没有之一!

我和余男上大学时,共读一所学校,同年级不同院系,与他交识在一场联谊会上。

昔年,余男虽说没有帅逼潘安的俊貌,倒也生得眉目清秀,犹有三分飘逸。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人群中一眼,还是较为夺目的。

当然我亦是长得不俗,虽无十分美丽,却也有些许昭君之色,犹为妖娆身材,直教燕妒莺惭。

加之,余男诙谐幽默,虽是油腔滑调的言辞,却总能使我欢心好一阵子。

一个月后,在他甜衣炮弹的猛攻之下,我芳心暗许,与他走在了一起。

恋爱期间,他对我百依百随,宠爱有加,因此我对他更是情思不倦。

渐渐地我打定主意,非他不嫁。我二人整日里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像一对燕尔新婚的青春夫妻一般。

我以为这是:

月落花阴夜漏长,相逢疑似梦高唐。

的浪漫…

故我大学毕业后毫无踟蹰地随他南下广州,安身立命。有种爱情,叫做夫唱妇随,我为此而感到幸福。

余男家在佛山,根基殷实。

在佛山他们家有两栋五层高楼,用以收租;一户独院老宅,自住;另有一门店,经营港式茶餐厅。

在广州安顿妥当后,也就差不多一个礼拜后,余男便携我径往佛山,拜谒他的父母。

去之前,我是有所担虑的,毕竟我和余男两家有着门第之差,他的父母未必同意我两的事。

我来自四川一农村,家中姊妹弟兄五人,我居中,父母又是老实厚诚的农民,一辈子没见过世面。

果然不出所料,方一进门,不待我作礼完,余男的母亲就像审视嫌疑犯一般,仔细打量着我,随即乜斜着眼,满脸嫌弃,冷哼一声,自顾自地往里屋去了。

那一刻,我从所未有地感到羞惭、置身无地,恨不能即刻飞也似的离开。而他的父亲也不过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便一语不发地尾随着他的老伴一径屋里去了。

虽然家庭不甚富裕,可长这么大以来,也从未被人当着面如此轻慢、低看一等。

人穷志不穷,我也是很有气节的女子。

自打见到他母亲态度的那一刻起,我便觉得我和余男没有未来,纵使我爱他。

可是我深知婚姻并非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

既然他家容不下我,我又何苦硬挤进去来。

回到广州后,我语重心沉地和余男提出了分手,不及他答应与否,我执拗地去拾掇行囊,随后头也不回地连夜离开了那间出租公寓。

余男哪里割舍得掉,他追了出门,使用起惯常的招数,百般央求,千般讨哄,又是卖着凄凄惨惨的模样,又是拍脯保证,许我一世美好。

他连连承诺,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说服他的父母接纳并待我好。

我见他如此情真意切,况我对他感情不菲,于是嘴上虽不说,心下却早已松动。

就这样,我和余男重归于好。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数,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求不得。

合当有事发生。

没过多久我便怀孕了。

可我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并不像余男那般惊喜若狂,抱起我旋转,他说要和我结婚,隔日就去领证。

他似乎因此更有底气说服父母接纳我这位农村儿媳。

可是呢,他父母固执地像块顽石,不仅双双立眉竖目地斥责了余男,还命他赶紧打掉我腹中的胎儿。

至于我,他们则懒怠问候,连看一眼都显得多余。

不过接下来余男的反应,让我很是欣慰。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今后仅有的一次,见到余男伟岸凛凛的一面。

只见他霍然起身,义愤填膺地冲他父母高声囔叫道:

休想!此生我非小梅不娶,如果你们仍要阻拦,我可以很笃定地告诉你们,这辈子我宁可孤独到老,打一辈子的光棍汉,并且我也不会回到这个家了。

说完,牵住我的手,拂袖而去。

也正是这一次的担当,这一次的杀伐决断,才有了我和余男的第一次结婚。

或许对于只有独生子的余男父母而言,失去儿子比接纳我,更为痛苦吧。毕竟两害相较取其轻,这个道理他的父母还是懂得。

就这样,他的父母极为勉强地默认了我这个儿媳妇。

不管他们是有多么不情愿认下我这个儿媳,然而我原是这样盘算的,既然嫁了他家,我理应尽全晚辈的孝道,唯公婆是尊,做好儿媳的本分,保不齐哪天感动了他们,从心底彻底接纳了我呢。

可我想得还是太过天真了些……

那天,我满怀憧憬地嫁给了余男,并且随他一道返回佛山生活,而他业已开始帮衬家里的生意。

怀胎十月时间,他的父母不曾有一次的关心,仿佛我腹中的孩子与他们并无血缘关系似的。

好,我不去计较。每天腆着半大的肚子还要曲意逢迎他们,无不谨言慎行,生怕哪里疏忽,惹恼了二老,又该挨数落了。终日过得不可谓不是提心吊胆…

生完女儿,坐月子期间,也近乎是我自己照管自己。余男忙着店里的生意,偶尔抽身过来照看一眼。

女儿满月后,留我一人在家照顾孩子,又要拾掇家务,又要服侍公婆,从早忙到晚,暂刻未敢松懈。夜里宽衣歇息时,腰间时常作痛,好生难受。

即便我这般我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里外操持着这个家,仍然不入公婆“法眼”。

稍有不称意的地方,二老便是连番奚落,严重时,恶语相加。

那段时间于我而言,黑暗至极,我几乎患上抑郁症。我很想负气出走,可是为了余男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我低服容忍住,不作争吵。

然而令我心冷半截的是,夜里跟余男诉苦时,欲求些许宽慰,不曾想他却嫌我矫情,小事大作,教我只管一昧地忍让就是,说完倒头大睡。

稍稍说得多了,他便耐不住烦,甚至拿眼瞪我,凶我没完没了没分寸。

好,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提一字,所有的委屈,独自吞忍,欣慰的是宝贝女儿一天天健康成长。

也打这时候起,我和余男渐疏渐远,处于同床异梦的状态,鲜有情感交流,更谈不上过夫妻生活了。

对了,其实这时期,我就应该猜疑余男要么外面有人了,要么开启了他的嫖娼生涯。

只不过彼时哪里有剩余的精力,去操心这事,就连想到都是件奢望的事。

女儿周岁刚过,余男的父母就整天吵囔着催我们生二胎,生个孙子续香火。

是的,他们之所以对我如此脸酸心硬,大抵有头胎不是孙子的嫌疑。

可我并不想着急生,我太明白只身带娃的心酸了,况且女儿才满一岁,倘若二胎又是个女儿,我简直不敢去想公婆将会如何轻待我了。

于是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百般苦劝二老,等女儿上幼儿园后,我才好腾出时间生养孩子。

可是公婆哪里肯听,黑张包公的脸,却无包公的理,破口就是骂,骂我只图自己享受,不顾父母天年承欢……

余男又在一旁附和,劝我趁着年轻早生为妙,这事须听父母之命。

实在架不住一大家子人对我的“口诛笔伐”,只好依从。

可是生娃这事,正如我前文所题,不该来的苦求不得,大半年过去,我的肚子仍然风平浪静。

这下,更是落了口柄在公婆那里,稍有不顺心,对我不是骂就是辱,哪哪俱看不顺眼。犹为婆婆,所用虎狼之词,不堪入耳,歪声邪气道:

乡下的母牛不下崽,都是要被人拿去卖的。

可有的人就是占着窝,不下蛋,没羞没臊的,还好意思赖在我们家里,呸……

婊子都比她强。

天底下竟有如此狠毒的婆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天,我卧在床上哭成了泪人儿,委屈巴巴,恨不能一头撞死白了去。可是余男见了,也不过冷哼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一径出门去了。

公婆的刻薄,余男的冷淡,我的精神再也撑不住了,近乎就要崩溃之际,我提出了离婚。这个家怕是不会有我片寸容身之地…

余男先是一愣,假惺惺地挽留,好言劝了一阵,可当听我说,不离婚那么搬出去和公婆分家住时,他沉默了。

只因他父母曾说过,分家就别想分得一文财产。

沉吟半晌,余男短暂权衡过后,选择了财产,然后起身离开……

月移花影,人间凄凉。那夜我的心仿佛置于冰窖之中,寒冷非常。

翌日,我带着不足两周岁的女儿,十万现金,其余当初结婚送的五金首饰等家当一概留下,卷铺盖离开了余家。

为了生存兼并照顾女儿,我应聘在一家服装店上班,一人看店卖衣服。

店里虽然寥落无趣,倒也清净无嚣,无时无刻陪伴在女儿身边,恰好可以抚慰我的心伤,我想时间才是这世上治疗情伤最好的药物吧!

我的老板也是个离异的中年妇女,见我一人带娃,深知有多不易,于是好心帮我介绍过几位小有成就的单身男士,却都被我一一婉言推却。

男人不是女人的必需品,而孩子才是!

以前我是为了爱而嫁,现如今心如死灰,再难吹起一丝涟漪,又何谈眷恋,情思早不知为何物了。

红尘一梦,万境归空。

老板见我如此固执,也就不再相强了,只是劝我想开点儿,余生且长。

约莫过去一年半。

我近乎从失败婚姻的伤痛中走了出来,也就是在这个窗口期,我遇上了林聪,一个小我三岁的男人,生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对我又是殷勤百般。

相处一段时间后,情感亲昵。

一天夜里,月华如水,花影满地,林聪向我表白了。

他说愿意和我一并抚养我的女儿,正如亲生一般对待。

我很感动,可是我依旧拒绝了。一来我对爱情不敢奢许,二来林聪正值韶华胜极之年,又无婚史,我不想耽误了他,坏了他的名声。

然而林聪并未就此放弃,反倒愈挫愈勇,加大了追求的热度,旦夕陪伴,寒温不离。可以只为博我一笑,而倾尽所有……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饶你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经不住长情地告白。

于是乎,我默认了。

我想,只要他对我和女儿好,其他都不重要了,人这一生,不正是为了追求幸福而努力活着吗?

可这天底下的事,岂能事事尽如人意!

起初林聪无微不至的关爱,委实渐渐打开了我封尘已久的心门,我已对他业已情生爱慕。

我和女儿的事,他都巨细无遗的搁放心里,每每妥帖处理,无不温暖心扉。

就在我自为他是余生枕边人时,大约在一起二十天后…

晚夕间,我正给女儿梳洗,忽然女儿奶气奶声地埋怨道:

妈妈,以后能不能让叔叔亲我嘴时,小力一点,他的胡子刺挠的很疼。

闻言,我若焦雷轰顶一般,魂魄离身,呆若木鸡。

半晌才回了神,原来如此……

林聪趁我不在跟前,单独带女儿出去玩时,居然作出这等粗鄙龌龊之事。

不闻则万事皆休,但闻,不禁使我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心中又是何等的绞痛,像有一把尖刀,不住地捅刺。

你可以欺我,但绝不能伤我女儿!!!

心痛到极致,我一下子“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抱着女儿哀恸不已,呜呜咽咽:

欣欣,是妈妈对不住你……妈妈…没用,没有好好的保护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瞬间似那断线之珠一般,滚落在地……

女儿不知所以然,看见我哭,心疼的不住宽慰我,见我仍是哭泣不止,竟也跟着一并嚎啕大哭起来……

翌日,我便请来二哥带人将林聪一顿血揍,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经此一事,我断然再不敢轻信男人,唯有避之无及。

于我而言,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命,只要她好,虽死无憾,又有甚情思可恋,又有何孤独可惧。

我的生活里从此没有了男人,然一切事情都变得美好而舒心。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展眼又过去一年有余…

去年的一天夜里,我正讲故事哄女儿睡觉,余男突然联系了我。

电话那头,他满是懊悔,语气有些凄恻地支吾说道:

小梅,我妈病了,肝癌晚期,医生说老人家怕是没几天活了。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是想看一眼你和欣欣。

闻言,我只是短暂的惊愕了一下。

我对这位前婆婆,哪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凡听到她的名,脑袋里登时浮现出那些年她对我的刻薄与寡恩。

更可恨的是,离婚后,这位婆婆竟然百般干涉余男给我母女二人的生活费用,一路消减苛扣,直至最后分毫不予,害得我母女二人吃了多少冤苦。

虽有这般切齿之恨,但毕竟老人家已是弥留之际,人死为大,我终是摒弃前嫌,翌日东方渐白,慨然带上女儿赶往医院探望。

方进门,抬眼睃见我的前婆婆犹如枯骨槁木一般,光秃个脑袋,一丝没了两气,病床上残喘微微。

这一刻,所有的怨恨恩仇,一应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因为人在生死面前,那些又算的了什么呢?黄土一抔,今世已绝。

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我向他家人点头示礼后,小心牵着女儿的手往床前靠近,婆婆见了,原本悒怏葳蕤的神色,登时焕发出一缕生气,朝我们吃力地挤出丝丝笑容。

女儿只一见,这似人笑却比鬼泣还渗人的模样时,唬得连忙回身抱住我的大腿,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我则不断抚慰解劝道:

欣欣,她是你的奶妈咧,现在生病了,我们是不是要去照顾她。来,听话,去叫声奶奶,她会很开心的,病就能好了呢。

女儿自幼与我最亲,也最是听我的话语,见我说了,踟蹰片刻后,扭身上前小声喊了:奶奶。

这不叫则已,方一出声,前婆婆旋即老泪垂眶,哽咽应了声:欸,好孙女。

话音未落,即用颤颤巍巍的手,缓怠从枕头底部摸出一封红包,却再也抬不起来,只好让余男代劳,示意递给欣欣。

看到这一幕,我心下潮起一抹酸楚,强忍住没泪流。

这是四年多以来,欣欣头一回收到她奶奶的红包!

真真是人之将死,其行也善。

随后,前婆婆含糊不清地,悠悠对我说道:

小梅啊,以前都是做妈的不对,我知道让你委屈了,请你别往心里去。我啊,时日不多了,已别无他求,唯有一愿,那就是求你和余男复婚……

说到这里,前婆婆颤胸顿气,不住咳嗽,一副悲怜十分的模样,我实在不忍,连忙握住她的手:

好,妈,我答应你,和余男复婚。您就安心养病吧。

其实我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且安抚住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吧,并非真要和余男复婚。

一语方落,前婆婆便安详地合上了眼,约两个小时后,萧然长逝。

葬礼办完,我便带着女儿离开。

没曾想,这涎皮赖脸的余男却对我软磨硬泡,说是我在他母亲临终前答应要和他复婚的,不许食言。

又煽情说,自打和我离婚后,这几年无不是挂碍着我们母女二人,纵然有人给他介绍了几个对象,都不曾有过动心,因为放不下我和女儿,云云此类的虚话……

我只冷哼一声,并不言语。他的这些小伎俩,我早已看透看烂。

不过随后我想,欣欣眼见年纪越来越大,凭我一己之力很难给予她更好的生活以及教育资源,对孩子是不公平的。

所以我半推半就,不过有个前提,必须把他名下的一套大房过户在我名下,否则一切免谈。吃一堑长一智,我可不想再来一回净身出户。

这守财奴好一阵思想挣扎,最后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就这样我们复婚了,我退掉房租带着女回来居住,并帮衬余男理会店里的生意。

复婚不久,疫情爆发,餐饮业直转急下,入不敷出,别无他法,只好关门歇业,再作别议。

生意停摆后,余男便有了大把闲情,整日游手好闲,还交了些狐朋狗友,每天夜里出去胡吃海喝,时常黑更半夜的,醉熏踉跄地摸至房中,把孩子惊醒哭闹。

后来又和那不三不四的浮浪子弟在外寻花问柳,被抓数次现行,关了多少回了都,就是一个十足的嫖客。

为此我和余男吵过几次,甚至以离婚要挟,他都不知悔改,置若罔闻,每每前脚答应后脚就犯。

我担心这样下去,婚姻岌岌可危。

所以那天夜里,我原本预备换个温和的方式,精心做了他最爱吃的肚包鸡,想借此机会与他心平气和地沟通,为了孩子身心健康的成长,为了家庭的和睦温馨,其他的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他不再胡作非为。

却未曾想又被抓了……

毫无疑问,我受够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等他后半夜回来,我和他剑拔弩张的大吵一架,他还怪我没去派出所接他,让他枉拘了数个小时。

吵完,随即我提出了离婚。

一听“离婚”,余男暴跳如雷,大叉步上前,一个大耳掴子扇得我眼冒金星,并辱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婊子养的,还真以为老子稀罕你不成?要离婚是吧,现在立刻马上赶紧给我一个人滚蛋…女儿房子留下

你休想,房子、女儿都是我的。滚的应该是你……

未及说完,余男这畜生扑身上来拽住我的头发,揪倒带翻,并疯也似的踹我打我。

照这样打下去,非死即残不可。我揪住时机,趁他不妨,忙起身夺门而逃。

好在楼层并不高,很快跑到街上,人见我披发跣足,脸面淌血,忙来切问。

我借一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很快警察把余男带走。

家暴铁证面前,不容狡辩,余男见我伤情严重,担心坐牢,便遵从警察教诲,向我道歉请求谅解。

我谅解个屁,想我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可以,必须离婚并且附带三个条件,房子,五十万生活费,女儿抚养权,三者缺一不可。

他们家在佛山也算是有脸面的人,因为打老婆而坐牢,以后再想做生意就没那么容易了。

余男自知理亏,只好妥协,三个条件全部答应。当着警察的面,白纸黑字的把协议签了,我这才一刻不待地着忙离去……

最后的最后我终于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真心对待你,也不是你自己的付出就会有所回报。我的婚姻很失败,一个这样的人无数次的折磨我,我自己有时都想笑啊!

结语:⼥⼈⼀定要知道,婚姻是两⼈对彼此照顾⼀世的承诺,它是细细碎碎的⽣活,是两个⼈相伴终⽣的约定。婚姻和爱情不同,它要的是长长久久的⽣活,所以⼀定要耐住性⼦,找⼀个适合⾃⼰的⼈来⼀起⽣活,千万不要因为没有爱情就随便找个⼈嫁了,凑合那是对⾃⼰最⼤的不负责任。

(文章内容与图片无关,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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