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这一形象，既构成了一种审美的言辞，也构成了一种社会的言辞，但并非全部的“明星”都能体现出这两种言辞的一致性，有的“明星”则与大众的审美观、社会的思想观念背道而驰，具有很强的颠覆性、革命性，比如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张国荣的一组“明星”形象。

80年代，张国荣以一种充满了年轻活力的方式，在影片中，他不再是那个天真的、桀骜不驯的年轻人，而是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尝试着突破服装和男女之间的界限。

“性别越界”指的是性别的转变与超越，九十年代的张国荣，在香港从未出现过的性别躯体、舞台形象与影片人物的多种极端中，展示并重写了身体的真实面貌，拒绝了主流思想的构建与讨论，挑战了多元化的可能，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张国荣凭借着这些从未在荧屏/戏台上呈现的男女角色，开启了一个新的男女角色，以女性化、多变为特色的表演风格，打破了香港大众文化一成不变的传统，为多元化的男女角色提供了真实的代言人。

20世纪90年代，特别是90年代末，张国荣开始了一系列的服装创作，他尝试着突破服装与男女之间的界限，把男女当成衣服，在服装与服装之间进行着转换与转换，在这种不断变化与变化的行为中，他表现出了一种超越身份与身份的特立独行，张国荣觉得一个人要有一种“雌雄同体”的感觉，让他可以在《霸王别姬》里把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

一九九三年，张国荣主演了陈凯歌执导的电影《霸王别姬》，在这部电影中，他扮演了一个清朝时期的大明星程蝶衣，以他那妖娆的容貌，曼妙的身材，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张国荣是一位著名的京剧旦，在他的脸上，既有男女之分，又有男女之分，他对爱情的执着，再配上一双忧伤的眼睛，让程蝶衣成了张笔下最著名的一个人物。

张国荣的表演经历了香港三个十年的发展历程，他的成名历程与世界末年的香港交相辉映，他的去世标志著香港大众文化的衰落，而张国荣则是一位具有浓厚文化意蕴的名人，他的去世也是一位名人，目睹了香港文化的起起伏伏，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

20个世纪80年代，他是香港歌坛最具活力与生命力的代表人物；在90年代，他发现自己的主声更加有个性，在影视、戏剧中超越界限的表现，再一次将他与酷儿、性文化联系在一起。

进入新时代后，他把香港的思想从危机中拉了出来，也把那些一直延续至今的梦幻回忆带回了现实。对于许多缅怀张国荣的人来说，他的表演并不只是一段曲折的星光之路，经历了数次的蜕变，才终于破茧成蝶，更是一个可以随时间流逝而与时俱进的文化学习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