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每次跟我亲热后,回到家都要洗两三次,她嫌我恶心,却很爱给我弟弟当舔狗

筑梦文学 2024-06-24 09:01:57

我哭着哀求妈妈带我回去,她却愤怒地踹开我,骂我是坏种,就该去死。

可是妈妈你作为安全专家明知这危房即将倒塌,你还把我扔在这。

后来,我真的如你的所愿,死了。

1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本能朝远去的身影伸出手,无意识地喃喃。

「妈妈,救我……」

可我妈听见我的求救不仅没停下,反而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

连个眼神都没肯施舍给我。

月光照在我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疼痛,比身下蜿蜒流血的伤口还要疼。

今年的冬天真冷啊。

这是我死前最后的记忆。

再睁眼时,我已经成了一缕灵魂。

我的尸体还张着嘴,手依旧保持着求救的姿势,身下鲜血不断漫延。

下一刻,灵魂不受控制地飘到妈妈身边。

此时,我妈妈正坐在弟弟的床边,满脸担忧地祈祷。

「泽安,不要吓妈妈,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妈妈已经替你教训那个畜生了。」

爸爸满脸暴怒,一拳砸在桌上:「小小年纪心思这么歹毒,对自己弟弟都能下手!等那个畜生回来老子非要打死他!」

这个字都仿佛心脏上寸寸凌迟,疼得我喘不过气。

爸爸,我已经死了,死在了妈妈的冷漠中。

这次,就不麻烦你动手了。

许泽安醒来时,虚弱地拉着妈妈的手,满脸担忧。

「妈妈,哥哥呢?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模型才让哥哥生气,都是我的错。」

他此时虚弱的表情配上几滴眼泪,成功让我妈心疼不已。

我妈紧紧抱住他,轻声安慰:

「不怪你,傻孩子。都是那个坏种心思歹毒,平时就嫉妒你,这次竟然丧心病狂到推你下楼!

「医生说你左腿至少要修养一个月,我可怜的泽安……

「我教训他的时候还装得要死要活,一根木头能有多重?我怎么会生出这个贱种!

「不行!我现在就让他滚过来给你道歉!」

越说越气的我妈直接掏出手机拨打我电话。

电话通的那一瞬间,我心尖一颤。

我尸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许司寒!赶紧给我滚回来给你弟弟道歉!伺候你弟弟出院,你……」

「林专家,这是你儿子吗?我们在危房发现您儿子的尸体,初步断定已经去世三个小时。」

电话里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显得尤为清晰。

我死死地盯着我妈的脸,不肯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但我妈脸色倏地沉下来,拔高音量吼道:

「他竟然还骚扰你们一起骗我!这个畜生!不用管他,以后我没有这个儿子,他最好死在外面,永远也别回来!」

我妈的话像海啸一样朝我涌来,我脑袋嗡的一下,灼热的心一点点冷却下来。

让我早就已经停止的心脏,止不住泛起绵密的疼痛。

我以为我妈再憎恨我,但生死面前,怎么也会对我露出一丝丝在乎。

终究是我想多了。

她不爱我这个事实,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所以,她才会将我打到浑身是血,所有她才会视我的求救于不见……

我妈脸色难看地将手机扔到床上,依旧黑着脸数落着怒骂我恶心,下贱。

听着这些刺耳难堪的词,我只觉得很痛苦。

比死还要痛。

我想逃,可我的灵魂被死死地困在了妈妈身边,也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着她羞辱我。

许泽安缓缓掏出一个平安符,笑道:

「妈妈,不生气了,过两天是你生日,这是我提前在寺庙给你求来的平安符,保佑妈妈平平安安。」

我妈感动地将平安符紧紧攥在手心,激动地亲了亲许泽安脸颊,不知想到什么,眼眸一冷。

「那个畜生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许泽安垂下头,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我飘在旁边看着,心底既愤怒又无力。

那明明是我跪了两百多台阶,才求到的平安符,此时却成了许泽安的。

许泽安永远都是这样。

从小到大,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用尽手段让全家人厌恶我。

而爸爸妈妈也总是无条件地信任他。

即使此时我活过来,站在我妈面前告诉她这个平安符是我求来的,她也不会相信。

我已经习惯了。

2

许泽安故意滚下楼梯时,我正攥着准备送妈妈的平安符站在楼梯上,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恶人。

我妈面目狰狞地冲过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摁着我脑袋往墙上撞。

「畜生!你竟然歹毒到要害死你弟弟!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我本能地想解释,可妈妈没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

她抡起旁边的椅子,狠狠砸在我后背。

我踉跄地摔在地上,为她求来的平安符也掉在地上。

我努力抬起头,红着眼对妈妈解释:「我没有妈妈,是他自己……」

但我的解释没有得到妈妈丝毫的宽容,反而彻底激怒了她。

她像拽一条死狗一般,将浑身是血的我拖出家门。

我痛苦地睁开双眼,和许泽安的视线对上。

他冲我无声地张了张嘴。

我读懂了,他说的是「活该。」

只因为一个平安符,他就不惜陷害我。

但我更没想到,身为安全专家的妈妈,竟然绝情地将我扔进危房。

摇摇欲坠的房梁发出吱吱声,我顾不上疼痛的身体,害怕地爬到她脚边,紧紧拽着她裤脚,哭着哀求她。

「妈妈,我错了。你带我回去吧,妈妈……」

但她满脸憎恨的抬起脚,尖细的鞋跟儿一下一下砸在我胸口。

疼得我不得不松开她,再次喷出一大口血。

「你不是想害死你弟弟吗?今天就给我在这里待着!长长记性!」

她明明最清楚危房的危险。

我痛苦地趴在地上,眼泪迷糊了视线,颤抖地问出自己心中多年的疑惑。

「为什么妈妈?难道我不是你孩子吗……」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为什么不肯爱我一点点?

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可回应我的只有她绝情的背影。

「泽安!」

一道熟悉,充满担忧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房间门猛然被人推开,一个我最熟悉的小姑娘跑进来,泪眼摩挲地扑到许泽安怀里。

宁婉婉,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喜欢的人。

「泽安,你没事吧?我听说了,许司寒那个混蛋竟然想害死你!」

「没有婉婉,你和他是好朋友,应该最了解他,他不是故意的,我都能理解。」

看着他一副受了委屈却不敢说的模样,我愤怒地攥紧拳头。

「谁跟这个混蛋是好朋友?」一向对我温柔的宁婉婉此时满脸厌恶,「要不是为了从他嘴里多知道一些你的事情,我这么可能和那种垃圾接触?」

「他和我说话我都嫌恶心,每次碰到我,我都要回家洗两三遍澡才可以。」

听着这些话,我脸上血色尽褪,身体不禁晃了晃。

明明是她说过喜欢我的,还说我是最好的人……

原来都是假的。

她和爸妈妈一样,心里只有许泽安。

我一度像个小丑一样,可笑地认为她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所以,不管她让我做什么,我都尽全力满足她。

只想抓住仅存的温暖。

到头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许泽安和宁婉婉两人娇羞地手拉着手。

我妈笑容满面地给他们两个人准备甜点。

没有任何人在乎,那个死在危房里的我。

3

只因为许泽安一句「想出去散散心」。

妈妈忙前忙后地为他收拾东西。

爸爸更是直接背起他,不舍得他走一步路。

最后还是在许泽安的撒娇下,爸爸才让他坐了轮椅,宁婉婉在后面推着他。

几人说说笑笑,夕阳的余晖洒在几人身上,看着异常温馨。

只有我,孤魂野鬼一般地飘在几人身后。

路过一家宠物店时,许泽安看中了橱窗里的一只小萨摩耶。

「妈妈,我可不可以养它?」

许司寒可怜地扯了扯妈妈的衣角。

妈妈迟疑了一下,微微皱眉,但还是进去和店主付钱了。

我无力地闭上眼,努力压下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妈妈有鼻炎。

这么多年,我们家不仅不养任何宠物,甚至爸爸连烟都不能抽。

想来也挺可笑。

有一年,我路上遇到一只小流浪狗,怕它活不过那个冬天,就偷偷带回家。

许泽安向妈妈告状后,妈妈气得直接扇了我一巴掌,怒斥我是不是想让她死。

我连连道歉解释后只能将小狗放到一个救助站。

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我妈抱着小狗放进许泽安怀里,捂着鼻子连连打喷嚏,却还是笑着摸了摸许泽的头。

「听说喜欢小动物的人都善良,我们泽安就是最善良的孩子。」

我不由得冷笑一声。

到家后,小狗需要放置一个空房间。

在许泽安的暗示下,爸妈毫不犹豫地冲进我房间。

将我房间所有东西扔了出来,一边扔一边骂:

「那个畜生还敢和我们闹脾气,现在都不回来!没必要给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留房间。」

我爸点了点头,随手将他小时候送给我的泥塑扔进垃圾桶。

「摆一群垃圾,等他回来就让他住进地下室,省得碍我们眼。」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垃圾桶里碎成两半的泥塑,心底仿佛有什么彻底碎了。

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礼物。

我珍爱得不行。

原来他都忘了。

我的爸爸妈妈,此时满心欢喜地商量着怎么惩罚我才能让许泽安更开心。

客厅里,许泽安抱着小狗,和宁婉婉靠在一起。

两个人看着不断被爸妈扔出来的垃圾,笑得合不拢嘴。

宁婉婉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许司寒原来是一个收藏破烂的,怪不得我曾经把狗贴的膏药顺手贴在他胳膊上,他就开心得不行,还说我是对他最好的人,蠢货。」

我瞳孔一缩,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周遭一切事物仿佛都没了声音。

当初,我和许泽安打架,爸妈把我揍了一顿后,不顾外面还在下着雨将我扔出门。

我顶着浑身伤,漫无目的地走在街边,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碰见了宁婉婉。

她撑着一把伞,将膏药贴在我伤口上,甚至说我可以和她做朋友。

当时,她就像一束光,冲破了我黑暗的人生。

虽然大多数时候,我们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许泽安。

可我私心地认为,宁婉婉对我是不一样的。

这就够了。

可原来,最初的善意也是假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眉眼间尽是凄凉和无助。

我爸收拾好后,将我所有的行李全部扔进地下室。

爸爸眼里仿佛淬了毒一样,仿佛恨不得我碎尸万段。

「等那个畜生回来,我就好好在地下室里让他长长教训!」

看着黑暗潮湿的地下室,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埋藏在心里的恐惧,再一次紧紧将我包裹。

这里对我来说就是地狱。

小时候,每次和许泽安发生冲突。

许泽安只要落下几滴眼泪,似有似无的诬陷几句,爸爸妈妈便认定是我欺负他,我是个坏孩子,将我拎进地下室就打。

「像你这种爱嫉妒的孩子就该打!」

我哭着求告诉爸爸不是我的错,可我越是说,爸爸越认为我撒谎,下手越来越重。

妈妈只是在远处冷漠地看着。

如果碰上妈妈不开心时,她也会拿着各种工具,不由分说地在我身上发泄。

在许泽安的挑拨下,我仿佛默契地成为了两个人怒火的发泄源。

打完我后,他们还会将我关在地下室一天一夜,直到我饿着肚子朝许泽安道歉,他们才会放我出来。

这间地下室里,充满了我十多年里无数的哭喊和抽打。

后来,我学乖了。

许泽安即使故意激怒我,我也默默承受,再也不敢发反抗。

他就更加肆无忌惮:「哥哥,只要我在这个家里一天,你就别想好过!」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没过过好日子,甚至还死了。

4

妈妈生日这天,许泽安正好入围围棋比赛。

我妈特意宴请了所有好朋友和同事在五星酒店吃饭。

吃饭过程中,她毫不吝啬地夸奖许泽安聪明懂事,说这是上天送给她的宝贝。

突然,不知道谁提到了我,我妈眉眼间一闪而过的厌恶。

「提那个小畜生干什么,影响心情。

「你们不知道,那个小畜生为了争宠甚至把他弟弟推下楼!

「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这种白眼儿狼!

「等他成年我们就立刻和他断绝关系!他乐意死哪儿就死哪儿去,我们只要泽安一个孩子就够了!」

原本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带过,偏偏我妈不顾场合地毫不顾忌辱骂我。

温馨的气氛在此时显得异常尴尬。

朋友们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自然,可能他们谁也没想到我家会是这种情况。

直到有人笑着转移话题,气氛才再次升温。

我妈为了展现徐许泽安的优秀,主动让他和宁婉婉一起站起来表演。

两人羞涩地站起身,相识一眼,配合地朗诵了一首文言文。

随着鼓掌声,我妈脸上的笑容藏不住,殷勤地给许泽安夹菜。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用力踹开。

笑声戛然而止。

气冲冲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对我一直关心爱护的林老师。

她冷着脸,一把掀翻桌上的菜布,随着盘子摔碎的声音,四周不由得发出尖叫声。

我妈脸色阴沉:「林老师,你这是干什么?!」

林老师双眼猩红地瞪着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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