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从小失去了父亲,家中只有一位双目失明的老母相依为命。阿龙虽家境贫寒,却心地善良,常年上山采药,养活母亲。为了医治母亲的眼疾,他数年来走遍了村子周围的山峦,盼望有朝一日能够找到治愈母亲的良药。
这一天,阿龙像往常一样背着竹篓,拿着草刀,进了村后的深山。山间风清气爽,鸟鸣阵阵,阿龙踏过陡峭的山路,走进了一片幽深的林子。忽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低沉的哀鸣声。阿龙循声而去,发现草丛中躺着一只白色的狐狸,奄奄一息,似乎受了重伤。那狐狸皮毛光洁,双眸充满灵性,看到阿龙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恳求。“可怜的小家伙,你受伤了。”阿龙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狐狸的头顶,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为它敷上伤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包扎。狐狸似乎明白阿龙是在救它,渐渐安静下来,任由他治疗。阿龙不忍白狐死去,便决定暂时带它回家照料,待它伤势痊愈后再放生。
当夜,阿龙将白狐安置在自家柴房,用一些草药熬成汤药喂它,并小心守护。白狐很快恢复了一些精神,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几日之后,白狐的伤渐渐好转,能自由行动。阿龙便将它带回山中,亲自送它回到了森林边缘。他轻轻抚摸着白狐的头,道:“你本是山野之灵,理应自由自在,今日我送你归山,希望你早日康复,再不受伤害。”白狐似乎听懂了阿龙的话,绕着他轻轻打转,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去。
当晚,阿龙疲惫不堪,早早便入睡。不料在梦中,突然看见白狐化作一位白衣女子,长发如墨,眉眼如画。她轻声对阿龙道:“恩公,你的善心我已铭记于心,然今夜我来,不为感恩,乃为警示。你须小心你家中的盲母,她将对你不利。”
阿龙惊愕不已,急忙问道:“我母亲双目失明,如何会害我?”白衣女子神色凝重,继续说道:“你的母亲虽是盲人,但她眼中所见,心中所思,皆与凡人不同。她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单纯善良,你务必要留心,切莫大意。”话毕,白狐化作一缕白光,消失在梦境之中。
阿龙从梦中惊醒,心中久久难以平静。他转头望向母亲的房间,隐约感到一股寒意。虽说梦境虚幻难测,但白狐曾是他救命之恩的灵兽,所言岂能全然无视?他心中充满疑惑,忍不住开始回想这些年来与母亲的点滴相处。
自幼以来,母亲虽双目失明,但她对村中事务的了解和判断似乎比常人还要敏锐。她总能准确预知天气变化,甚至阿龙每次上山采药回来,她都能分毫不差地猜到他带回的药材。虽然阿龙从未怀疑过母亲,但梦中的话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一切。
几天后,阿龙决定暂时将这件事放在心中,不动声色地继续照顾母亲。然而,他开始注意到母亲的一些举动渐渐变得诡异。每到深夜,阿龙躺在床上,似乎能听见母亲房中传来细微的低语声,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可是,每当他试图走近倾听,那声音便戛然而止,房间中只剩下母亲安静的呼吸声。
阿龙的心中渐渐升起一种无法解释的不安,仿佛有一股阴影笼罩着他的家。他决定不再等下去,打算试探一下母亲,看看梦中的警告是否属实。这一夜,月光如水,洒满了整个小屋。阿龙悄悄起身,走到母亲房前。他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灯火昏暗,母亲正坐在床上,似乎已经醒来。她面朝着阿龙的方向,虽然双目无神,却仿佛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龙儿,你为何深夜不睡?”母亲声音温柔,却让阿龙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阿龙心中一紧,勉强笑道:“母亲,我只是有些失眠,来看看你是否安睡。”母亲微微一笑,点点头:“我无事,只是有时梦中总觉得似有人来访。”她的声音平静无波,但那双空洞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阿龙的方向,像是能看穿一切。
几日后,阿龙偶然间听闻村里一位老者提到,当年母亲的双目并非生来失明,而是因一次山中的意外受了惊吓,才导致双目失明。那次意外发生在一个深夜,村中许多人曾亲眼见到母亲回家时,浑身泥泞,言辞混乱。而那时,正是山中传言妖狐作乱的时期。
想到这里,阿龙心中的疑虑更深,他终于决定探个究竟。一天深夜,阿龙装作熟睡,悄悄起身来到母亲的房门外,透过门缝窥探。只见母亲竟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在进行某种古怪的仪式。她的双目虽盲,但似乎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阿龙心中大骇,正欲后退,不料脚下一滑,发出了声响。母亲猛然转头,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你果然是来窥探的。”母亲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阴冷,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变化,面容逐渐扭曲,双目中射出寒光。阿龙心中大惊,连忙转身逃出房间。
正当此时,白狐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化作那位白衣女子,她手中捧着一卷符咒,口中念动,白光四起,将那怪物困在了房中。白狐女子转头对阿龙道:“此物并非你母亲,而是百年前的邪灵,附体于她。多年来,它借你母亲之身行恶。”
阿龙膝跪在地,泪如泉涌,心中百感交集。他哽咽道:“那我母亲……她还在吗?我自小与她相依为命,怎会是被邪灵附身?”白衣女子眼神柔和,却带着几分无奈。她轻叹一声,道:“你母亲确实是真心待你,然而多年前那次她误入深山,便被这邪灵趁虚而入。邪灵利用她的躯体行恶,但她的魂魄一直被囚禁在体内,无法与世沟通。”
阿龙听闻此言,心如刀割,眼中泛起悲痛:“那我母亲还有救吗?她一生清苦,我不能眼睁睁看她被这邪物所害。”白衣女子沉默片刻,终于说道:“你的孝心感天动地,然而要救回你母亲的魂魄,却需你做出极大的牺牲。”她顿了顿,面露凝重之色,“这邪灵缠附多年,已与她的身体融合。要想将其完全驱逐,必须以至阳之物压制它,而你需献上自己的精血与灵魂,助你母亲破此厄难。”
阿龙闻言,虽心中震惊,却毫不犹豫。他一生的希望便是救母亲脱离痛苦,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他决然道:“只要能救我母亲,我愿献出一切。”白衣女子点头,抬手一挥,一道光芒闪现,周围似有风云卷动,空气中隐隐传来古老的咒语声。她取出一柄精致的匕首,递给阿龙:“这是灵狐之刃,拥有斩断邪灵之力。你需用此刀刺入自己的胸口,流出的血滴落在你母亲的额头,方能破除封印。”
阿龙接过匕首,手中微微发颤。他看了一眼依旧盘坐在床上的“母亲”,那张熟悉的面孔早已被邪灵的狰狞取代,仿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虽然心中万般不舍,但为了真正的母亲,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匕首。就在刀刃即将刺入阿龙胸口的瞬间,母亲体内的邪灵似乎感知到了危险,猛然发出尖利的嘶吼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扭曲挣扎,四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黑气冲击而出,想要阻止阿龙的动作。
白衣女子口中快速念咒,双手结印,将邪灵困住。阿龙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将匕首狠狠刺入自己的胸口。瞬间,鲜血如红莲般绽放,滴落在母亲的额头上。那一滴血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瞬间将母亲体内的邪气点燃,邪灵发出凄厉的尖啸,黑气迅速被白光吞噬。“母亲!”阿龙嘶声喊道,满身鲜血,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此时,白衣女子轻轻挥动衣袖,白光如涟漪般扩散开来,瞬间将屋内的邪气彻底净化。床上的母亲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平静,苍老的脸庞也不再狰狞扭曲。她睁开眼睛,仿佛从长久的梦魇中苏醒过来。“龙儿……”母亲轻声呼唤着,双目虽然仍旧无神,但却带着一种久违的温柔。她的手颤抖着摸索前方,似乎在寻找阿龙的身影。
阿龙勉强睁开双眼,望着床上的母亲,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意。他的身体已被鲜血染透,生命的气息正迅速流逝。母亲终于摸到了阿龙的手,她的脸上涌起泪水,颤声说道:“我感到你在……龙儿,是我害了你……”
阿龙摇摇头,虚弱地说道:“不,母亲,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让你……重获自由……”话音未落,阿龙的身体便如断线的风筝般倒了下去,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白衣女子缓缓走到阿龙身旁,手中捧着一片金色的符文。她轻声念诵,符文化作一缕淡淡的金光,缓缓融入阿龙的身体中。片刻之后,阿龙的呼吸渐渐平稳,血迹不再继续流淌,生命的气息似乎在慢慢恢复。
“他以至诚至孝感动了天地,命中未尽,天道允他重生。”白衣女子低声说道,然后将目光转向阿龙的母亲,“他虽承受了巨大痛苦,但终得重生。你儿之孝,已感天动地。”母亲泪流满面,双手紧握阿龙的手,仿佛生怕再失去他一般。数日后,阿龙终于苏醒,他睁开眼时,母亲已守在床边。她虽仍旧失明,但眼中充满了慈爱与感激。阿龙挣扎着坐起,母子二人紧紧相拥,心中再无任何隔阂与阴霾。
从此之后,阿龙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渐渐恢复平静。白衣女子也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但阿龙知道,这一切都是白狐的恩情,他将此事深藏心底,誓言一生善待世间生灵。
狐?挖心?为啥你一说这个就想起封神榜中狐要比干的七窍玲珑心?这个可不能闹着玩。你没考虑过梦中的东西不是真的?比如我梦中竟然张口就要买十万的股票[抠鼻],哎吆我了个去,做梦的时候人真的容易失去判断力。张口就买十万的股票,我去,醒来之后,见识了自己的贪婪,所以清仓了。如曾经一样,考试之前卸载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