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我们结婚纪念日这天和初恋在家里偷情。
我疼爱的女儿也哭闹着要初恋当他爸爸……
我心灰意冷签下离婚协议。
一年后,我再婚了。
妻子带着女儿来求我回去。
我冷漠对她们母女说:“江植才是你们的丈夫和爸爸。”
而我早就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1.
“离婚吧。”我拿着签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妻子唐韵跟前。
女儿唐晴晴在一旁看动画,还是她最喜欢的小猪佩奇。
“妈妈,孟叔叔什么时候带我去抓娃娃?”唐晴晴突然望向唐韵问。
唐韵眼底的情绪闪了一下,瞬间就恢复如初。
她沉默了一下,最终在签字栏写上自己的名字。
我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刚刚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在那问我,
“开白色那辆吧。”
那辆宾利是她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拖着行李箱,摇头微笑着说道:“算了,今天是江植的生日,你还是带着晴晴赶紧过去吧!”
“咱们都已经离婚了,从今以后再无关系,别因为我而影响到你们一家三口的和睦!”
女儿唐晴晴有些不耐烦了,摇着唐韵的手说道:“妈妈,江叔叔什么时候来接我?”
“他答应我,今天会带我去抓娃娃的!”
唐韵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头也不会离开了唐家。
出了唐家大门,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再也不用假意讨好唐韵了。
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到头来,感动了自己之外,谁也感动不了。
我抬头看天,万里无云。
昨天是我和唐韵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特意提前下班,买了她最爱的鲜花和礼物,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却听到客厅传来暧昧的声音。
推开客厅门的那一刻,我震惊地呆立当场。
我的妻子唐韵正和她的白月光江植在沙发上热情拥吻。
手上的鲜花应声落地。
我的心也一样,落在地上摔成无数片。
"慕沉,你听我解释......"唐韵发现后慌乱地推开江植,结结巴巴地对我说。
“解释什么?就差脱衣服了。”
我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甚至忘记了我应该愤怒。
毕竟这是对妻子出轨的第一反应。
我很早就知道唐韵有一个白月光。
但始终并未谋面。
没想到第一次和情敌相见会是这样的场面。
刚坐进车里,女儿的幼儿园班主任就打来电话,说唐晴晴在幼儿园打架。
我心烦意乱地赶到幼儿园,老师告诉我,晴晴无故打伤了其他小朋友。
我蹲下身,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晴晴,打人是不对的,快给小朋友道个歉。"
没想到女儿倔强地昂起头,大声说:"慕沉,你没资格教育我!你不配做我爸爸,我要江植叔叔当我爸爸!"
我皱着眉,语气强硬让她道歉。
可她任性喊着:“我不要你,你不是我爸爸,你只会吃软饭,我要江叔叔……”
晴晴的话如一把利刃,狠狠剜进我的心窝。
原来,在我的老婆和女儿心中,那个叫江植的男人的地位远远超过我这个丈夫和父亲。
我强忍怒意,果断地掏出手机,给唐韵打了电话:"晴晴在幼儿园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唐晴晴在旁边大声嚷着:“你不配做我爸爸,我要江叔叔,你让江叔叔来。”
我不再多话,心中苦涩难言。
幼儿园老师在一旁尴尬笑着。
回家后我签署了离婚协议,她们已经把我伤的体无完肤。
既然所梦非愿,那就成全你们吧。
2.
我是豪门慕氏集团的落魄少爷。
自从父亲破产去世,我就沦落到孑然一身的地步。
家里的一切被债主拿走,他们还将我赶出门。
就在我被债主赶出家门的那天,唐氏集团的大小姐唐韵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一身名媛打扮,仿佛自带柔光滤镜。
而我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再见面时,她来我打工的餐馆吃饭。
为了生存,我在城中村租了间小屋,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打工。
每天洗盘子到深夜,直到双手枯槁。
她每次都点两份炒饭,店里面最便宜的餐。
我刚开始以为这是她的怪癖,山珍海味吃多了,准备换换口味。
就像是有些富二代从来没有坐过公交车和地铁那样,只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结果,她每晚都会准时的出现在这家餐馆。
后来甚至,成了跟我一样的打工仔。
不过,我是为了生存,她是为了体验生活。
在餐馆打了半年工后,我终于决定离职。
就在我收拾好行囊准备告别的时候,唐韵突然出现,拦住了我。
"慕沉,你要辞职?"她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
"嗯,想去试试别的工作。"我随口敷衍道。
唐韵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她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在这里不好吗?老板对你不好?"
我摇摇头,心想堂堂唐氏集团的大小姐,怎么这么八卦?
"慕沉,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一下子懵了。
我曾一度以为是她跟我开玩笑。
笑着拒绝她后,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小声嘀咕:"我是认真的。"
我依旧拒绝了她。
接下来的日子,唐韵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攻势。
餐馆里、大街上,甚至租房楼下,都能看见她的身影。
住在隔壁的王大妈经常八卦地问:"小慕,那个开豪车的姑娘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烦不胜烦,却又无可奈何。
一个月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一辆失控的货车冲向人行道,眼看就要撞到我,是唐韵一把将我推开,自己的手臂却被划伤。
望着她手臂上的伤口,我内心最后一丝倔强也烟消云散了。
这份真诚让我自动收回保护自己的盔甲。
主动陷入她温柔陷阱当中。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唐韵爱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脸。
原来,我和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
在江植不在的日子里,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影子,一个替身。
3.
当我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唐韵心中白月光的替身时,内心酸楚万分。
但婚姻的烙印已然印下,我不甘心就此放手。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付出百倍的真心,就能唤醒唐韵对我的爱。
我努力尝试成为好丈夫的角色:周到体贴,嘘寒问暖。
当唐韵告诉我她怀孕时,我欣喜若狂。
我满心期待着一个可爱的孩子降临,期盼着我们三口之家的美满生活。
然而,唐韵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江植却回国了。
那一刻起,我才幡然醒悟:无论我如何殚精竭虑,唐韵的心已牢牢系在江植身上。
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女儿唐晴晴呱呱坠地,本该是举家欢庆的日子。
可我的辛苦付出,却从未换来唐韵一个真心的笑容。
相反,除了孩子,她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唐晴晴从小就格外亲近江植,将他视为"干爹",处处粘着他。
可在我面前,女儿却爱搭不理。
我本以为这是因为我管教太严,却不料温柔纵容的"江植干爹"才是她的心头好。
血浓于水,我对这对母女的感情寄予厚望。
然而,最终等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我这个"有其名无其实"的丈夫和父亲,已成了她们眼中无足轻重的意外。
那一刻,我明白,我和唐韵之间,已经再无可能。
这段荒唐的婚姻,是时候画上句点了。
我彻底放下她们母子,再爱下去就不礼貌了。
4.
离婚后,我彻底告别了唐家,告别了那对薄情寡义的母女俩。
我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晃荡,辗转多座城市,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安身立命之处。
一年后,我在一个满是鲜花的城市再婚了。
我的妻子是当地的有钱人家的女儿。
她很温柔,善解人意,虽然不如唐韵有个性。
婚后,我们收养了一个男孩,取名慕南。
那孩子被人贩子拐来的,始终找不到家人,年纪与唐晴晴相仿。
他的经历让我们心疼不已,毅然决定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刚来我家时,慕南还有些拘谨。
但很快,在我和何皖皖的呵护下,他展露出了活泼好动的天性。
家中每天都充满了他的欢声笑语。
何皖皖笑盈盈地说:"瞧咱儿子多可爱,整天蹦蹦跳跳的,这孩子有活力极了。"
我揉揉慕南的小脑袋,语带宠溺:"我儿子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不像某些人家的孩子,整天娇生惯养的。"
说到这里,我的脸色微微一沉。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女儿晴晴的身影。
不知道她如今在唐韵的溺爱下,是否还安好?
何皖皖察觉到我的心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宽慰道:"阿沉,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握住她的手,感激地一笑。
是啊,残缺的家庭有了新的希望,我们怎能再被过去绊住脚步呢?
“爸爸,快来,这个关卡我过不了!”慕南拿着平板抱着我的腿喊着。
这一声爸爸,在唐晴晴哪里,是奢侈的。
她总是学她妈妈喊我的名字。
“好啊,我们一起通关。”我抱起慕南就往沙发走。
通关后他大声喊着:“我爱你!爸爸!”
我和何皖皖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5.
何皖皖和小慕南治愈了我的心伤。
离开唐韵母女的这五年时间,我不再像从前那样迷失自我、患得患失。
在何皖皖的鼓励下,我重拾昔日雄心,一头扎进商海搏击。
如今的我,已然是商界颇有名气的顾总。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再不复从前落魄潦倒的窘状。
出席各种高端商务活动、慈善晚宴,都能让人感受到我焕发的自信。
合作伙伴王总曾打趣道:"顾总最近春风得意啊,看来是遇到了贤内助。"
我笑而不语。
何皖皖对我的意义,岂是旁人能道得清的?
工作之余,我也格外注重抽出时间来,亲自参与小慕南的成长。
教他骑自行车、带他露营……在这个孩子身上,我倾注了所有的父爱。
曾经,我为唐韵母女倾尽所有,最终落得个不知感恩的下场。
如今,在何皖皖和儿子的陪伴下,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家庭温暖。
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不是青春年少,而是成熟有为。
这些年来,我就是最好的例证。
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唐韵母女有什么交集了。
谁料到,不久前儿子学校举办亲子活动,我们又在人群中偶遇了。
她们似乎没什么变化。
而我,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慕沉了。
面对曾经的妻女,我很坦然。
礼貌寒暄几句,便带着儿子离开了。
有人说,再次相遇是为了更好的告别。
我想,或许老天就是想让她们看看,没了她们,慕沉照样能展翅高飞吧。
6.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兜兜转转还是要遇到。
我接到了儿子慕南的班主任电话,说教室的电视机被慕南打坏了,要我速去一趟。
我匆忙赶到学校,看到班主任李老师正在教室外等我。
"顾先生,情况是这样的,"李老师叹气道,"今天中午,教室的电视机屏幕莫名其妙被砸碎了,新来的同学指证是慕南干的。"
我心中一紧。
儿子生性活泼,却从不是个爱惹事的孩子。
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破坏公物的。
来到教室,我看到慕南正低头垂泪。
"爸爸,我真的没干,他们在诬陷我!"
我蹲下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
"别害怕,有爸爸在呢。我们一起去找李老师问个清楚。"
正当我带着儿子走向办公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