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沉淀着二十年的红酒,丝绸衬衫裹住熟透的蜜桃曲线,松开的第二颗纽扣淌出琥珀色斜阳。
黑曜石耳坠垂在檀香缭绕的颈间,鱼尾裙摆割裂夜色时,露出被岁月打磨成玉器的腰线。
羊绒大衣滑落肩头的刹那,玛瑙手镯撞响四十支烛光,眼尾褶皱里藏着未熄灭的野火。
珍珠母贝钢笔勾勒的唇线游走合同边缘,真丝衬衫第三颗纽扣泄露了藏了三十八年的葡萄酒窖。
天鹅绒手套抚过青铜雕像时,钻石表盘映出眼角的流星尾迹,高跟鞋跟碾碎了三支玫瑰的倒影。
雪茄烟雾缠绕祖母绿扳指的午夜,她解开盘了十五年的发髻,乌木梳齿间坠下整个热带雨林的潮声。
羊皮档案袋封存着她锁骨间的航海图,珊瑚红指甲划过财务报表时,掀起了深蓝色套裙下的赤道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