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当乡村医生,出诊路上被人叫去治猪,结果被她家女儿相中

名著茶话会 2024-08-26 06:59:09

87年,我从县里的卫校毕业,在家里开了一个小诊所,当起了村上的乡村医生。

我们那样的农村山区,当时还很是缺医少药,乡亲们的医疗保障水平很低下,有了什么病,小病基本靠自己挨,要不就是找赤脚医生看看吃点药。

我这样的卫校毕业生,虽然在大家眼里有点乳臭未干的味道,但好歹也算是正规的科班生。再加上乡亲们的选择也确实不多,于是也有不少机会给大家诊治。

慢慢地,我也就在地方上打出了一定的名气,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会来找我看病。有的人行走不便,就会打发家人过来请我出诊。

因为是山区农村,离我们村最近的公路还有五六里路不说,路面也是砂石路坎坷不平。只要有人过来叫我,我就骑着家里的那辆二八杠出发。

一般情况下,我基本都不会收什么出诊费。但农村人就是那么实在,只要是请你出诊的,总要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一些东西好好招待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很快适应了这份工作,尽管收入并不高,但在地方的社会地位还是不错的。

说是虚荣心作祟也好,说是救死扶伤的大医精神也罢,一年多时间里,我也自认为自己算得上一个合格的乡村医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最初对这份事业的热情逐渐平复下去。

每天都是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有人来看病时,就热情体贴地给人诊治,没有人来的时候,就抱着书坐在书桌前看书,自我感觉倒也挺满足的。

时间来到88年的秋天,刚刚过去的盛夏,我算是忙得不可开交。

当时农村人的饮食习惯都不大好,每年的夏天都会出现大面积的痢疾,我们当地也一样。

考虑到乡亲们那些不良的卫生习惯,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农闲了,自己要在村里办一份黑板报,为老乡们介绍一下饮食卫生,以期尽可能减少痢疾的发生。

时间刚刚过了处暑节气,天气还是照旧炎热,中午吃过饭之后,我就在凉床上睡午觉,突然被一个中年人叫醒。

我并不认识他,中年人自称安叔,是六星坑村的人,说自己的老母亲病了,请我出诊去帮老人家看看。

六星坑离我们家大概有七八里路,也就是过了公路之后,还要朝山冲里走两里多,虽然我也是土生土长的人,去六星坑的机会却屈指可数。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有人来请,也由不得我有任何的迟疑。稍微问了一下病人的情况,收拾收拾药箱,骑着单车就朝六星坑出发。

安叔一溜烟地跟在我的单车后面跑,我这才恍然明白,人家是走路来的呢,虽然单车也走不快,但总比两条腿要快不少。

于是,我也只好停下来,让安叔坐在我的后座上,看他应该是没有怎么出过山的人,还反复交代他要坐好扶稳。

安叔也不客气,笨拙地爬上单车后座,伸出手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使得我浑身有点不自在,但也无计可施,只好骑着单车继续前进。

因为是山路,加上还要搭着安叔这个大个子,我在路上走得并不快,几乎花了一个小时才到了六星坑。

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有个呻吟的声音传来,我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还能大声呻吟的病人,基本都不会太棘手。

果然,我进屋没来及落座就直接去卧室给老人家看病,很快就确定老人是得了秋后痢。

所谓的秋后痢,其实也就是痢疾,只不过因为发生在秋天而已。因为那时候天气还是比较炎热,老人家抵抗力原本就不好,得了这个病还是比较麻烦的。

安叔告诉我,他母亲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看着老人家虚弱的呻吟声,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我便建议输点液调节一下电解质。

安叔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老人家打上点滴,很快就有了一定的变化,说自己感到舒服多了,过了一阵甚至就沉沉睡了过去。

因为病人是个老人,为了安全起见,打上点滴后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留在安叔家里做起了“陪护”。而安叔的家人则忙前忙后,无非就是希望好好招待一下我。

立秋之后就昼短夜长,如今已经过了处暑,等到老人家打完针,天色已经开始黑了,我赶紧收拾东西要回家,甚至连安叔家里坐好的饭菜都没吃了。

骑着单车出了安叔家,沿着六星坑那条小路朝家里敢,崎岖的山路完全不能阻挡我回家的脚步。刚刚走到六星坑村口,突然被一个大婶拦住:

小医生,你是在安叔家里看病的医生吧,刚好你在这里,能不能帮个忙去我家看看?

尽管我很赶时间,但人家家里有病人,我自然不能推脱,下了单车跟着大婶朝她家走去,随口问她家里什么人病了。

大婶却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我家的母猪下崽,应该是天气热有点难产,天色这么黑了,一时间也找不到兽医,刚好看到你,就请你帮把手。

我一听这话,当场就石化无语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名医也不是大医院的一生,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卫校毕业的医生啊。这一年多来在我们地方也算是颇有点名气了,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让我去给母猪接生?

心里这么想着,脚下就慢慢停了下来,反正犯病的是头猪,就算这样离开也没有道德压力。

大婶看出了我的打算,一边伸手扯着我的衣服,一边说道:你连人都能治,难不成治不了猪么?

再说了,给人治病还有风险,给猪治病可没有那个压力。我话说在这里,就算我家的母猪今晚死了,那也不怪你,刚好还能请你吃顿猪肉。

我更加无语了,但人家大婶的话说的这么好听,我面子薄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走,只好反复和她确认自己不会治猪,但还是跟着她回了家。

到了大婶家里,迎面走出来一个年轻姑娘,就着黄昏时的光线一看,不由得令我眼前一亮:真是山窝窝里出凤凰,想不到六星坑这样的偏远村子,竟然还有这样的大美女。

虽然心里对眼前的美女在赞叹,但医生的道德约束,让我不至于流露出什么猪哥表情来,稍微显得拘谨地跟着大婶进了猪圈。

大婶给我介绍着母猪的情况,我虽然不懂兽医,却也赶鸭子上架地顺着大婶介绍的情况思考起来。

天气这么热,猪圈里的空气更加闷,母猪下崽自然也需要消耗更多的体力,如今或许是体力不济才难产吧。

我吞吞吐吐地和大婶说了自己的理解,大婶拍着手大声说道:我不是说嘛,你连人都能治,治头母猪更不在话下。我看你说的很在理,那你看该怎么办?

既然大婶这个主人也同意,我依旧是按照自己得思路考虑:那就给它补充点能量呗。

这时候,大婶一直站在旁边不吭声的女儿也说话了:那就麻烦您想个法子吧,我们家全靠这头母猪下崽,长大后卖掉换钱给弟弟交学费呢。

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我便给母猪喂了几支葡萄糖,又拿了点酒精在母猪脖子耳朵旁到处擦了几遍,还让大婶拿出老蒲扇给它扇风。

慢慢地,母猪的情况还真稳定了许多,连续生下了十二只小猪,我这才想起要回家的事来。

事情办好了,大婶母女显得很兴奋,大婶一把手拉住我说:耽搁了你几个小时,反正都天黑了,干脆吃顿饭再走,到时候我再让我男人送你。

看了看天色,刚好肚子里确实咕咕叫了,于是便半推半就坐了下来吃饭。

大婶母女俩在厨房忙活,没多久,门口又响起脚步声,一个扛锄头的中年男人回来了,我马上就明白,这就是大婶家的当家人。

三几个小菜端上桌,男人倒不怎么说话,看得出来,家里应该一直是大婶当家的。

我们四个人就坐下吃了起来,边吃边聊就知道了,男人叫平叔,我就顺着叫平婶了。

很快吃完了饭,又喝了碗茶,平婶这才让平叔送我回家。可平叔喝了点酒,每走一步都要打个晃,我唯恐他在路上摔倒就麻烦了,直接拒绝他送我,骑着单车就要走。

平婶的女儿阿英追了出来说:黄医生,还是我送你吧,山里的路我比你熟,我送你到公路那里就回来。

反正晚上也骑不了单车,我只能推着走,阿英静静地在我前面带路。

大家都是年轻人,一开始不熟悉,也就说点客套话,慢慢地熟悉起来,说的话也就相对深刻一点,不知不觉中,我们就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了。

当然,我相对还是一个比较含蓄的人,倒不至于就这么冒昧地表示什么。

到了公路上,阿英也主动和我告别,我则稍微开了个小玩笑:让你这个姑娘家晚上一个人回家,我是不是还得送你回去?

阿英稍微嗔了我几句,然后就和我告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升起几许失落来。

大概过了那么两三天,平婶竟然又来了我的诊所,一进门就笑呵呵地对我说:小医生,你的胆子还得大一点,那天不就救了我的母猪和猪仔么?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哑然失笑。对我而言,尽管救了她家的猪仔,可那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我和平婶打了个招呼,便开玩笑地说道:既然你家的母猪和猪仔没事了,您今天来又有什么事呢?

平婶继续笑着对我说:那天的事可真的很感谢,原本想让我家丫头来和你道个谢的,可她脸皮薄不敢来,就只好我自己来了。

说着说着,平婶突然问我有没有找对象。我有点尴尬地说道:你别看我这诊所业务还算不错,可真赚不了几个钱,哪里有钱找对象啊,现在的姑娘家都挺现实的,谁能瞧得上我呢?

平婶却很正经地对我说:我今天来就是给你做介绍的,你看我家英丫头怎么样?如果你看得上,我就把她许配给你。

尽管我脸都红了,但脑子里不由得就浮现出阿英那张俏脸,还有那天晚上送我回来,黑暗中她那窈窕的身材,不由得很是神往。

平婶看了看了我的表情,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笑呵呵地说道:要是你们成了,那你可得叫我丈母娘啦……

就那样,我和阿英真的开始交往起来,随着交往的频繁,彼此也熟悉了,颇有点相见恨晚之感。

90年,我热热闹闹把阿英娶回了家。婚后的她也没闲着,先后给我生下一儿一女。

还在我的辅导下学会了基础的护理知识,然后又去卫校培训了两年。夫妻俩一起打理着自己的诊所,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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