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内审时发现一名地下党,戴笠出面担保:不可能!结果如何?

晋朝古韵中 2025-01-16 14:09:39

1949年4月末,刘少奇抵京后紧握一青年才俊之手,赞道:“我于北方局书记及新四军政务时,常闻你情报之重,真乃一人抵三师!”

李时雨是获刘少奇赞誉的战士,他多年潜伏敌营,为隐蔽战线立下大功,最艰险时曾在戴笠身边工作而未被发现。

经过精心挑选,脱颖而出的精英人才被视为得力干将,他们在团队中发挥着关键作用,以出色的能力和高效的执行力推动任务的顺利完成。

李时雨出身大地主家庭,生活无忧。1926年,在齐齐哈尔第一中学求学时,他偶遇地下党员林枫,自此踏上学习马列主义的道路。

九一八事变后,市委组织部邀他赴东北军作内线,因其家庭背景难引猜疑,且他与张学良公馆警卫室主任张学孟少年同窗,有旧交情可利用。

李时雨自此展现出了其不可或缺的价值。

东北军调蚌埠后,李时雨转至天津任职,身份为日伪天津高级法院检察官。

他任法院书记长时,接到组织通知,要求协助营救地下工作者冯骥。

冯骥于天津沦陷前已被囚,拯救此类干部需尽早。虽有权力,但直接下令释人必遭敌疑。

李时雨趁机取出了冯骥的全部卷宗,寻得隐蔽之处,将其全部焚毁。

书记官发现冯骥案件卷宗失踪,即刻告知李时雨。李时雨批评后推测:“或许日军轰炸时已损毁,时下物品丢失亦属常见。”

书记官不愿承担丢失卷宗之责,随即答应依据李时雨的“指引”来回答问题。

李时雨以“检查牢房”为由巡视狱中,寻至冯骥单间,告知其卷宗失踪,仅被疑。嘱其开庭时翻案,称遭诬陷打架。冯骥依计辩护,终获无罪释放。

李时雨在救援被困同志的同时,传递大量情报给组织,因其行事周密细致,身份从未被怀疑。时局多变,他时刻准备随机应变。

1939年,汪精卫勾结日本帝国主义之际,李时雨再次发挥关键作用。

汪精卫欲建伪政权,筹备“国民党六大”。李时雨获悉即报组织,经数日考量,组织决定派其参会,以搜集更多情报。

伪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后决定成立北方党务办事处,任李时雨为天津党部执行委常委。李时雨凭卓越社交能力获陈公博信任,得以向组织传递更多情报。

“十里洋场”时期为李时雨最艰险岁月,自1941年起,他凭身份与敌周旋,获大量情报。1942年1月任伪保安司令部军法处长后,他日日向陈公博递送重要文件。

他潜伏多年,掌握汪伪诸多罪行。难能可贵的是,他借陈公博的“奉公守法”避同流合污,并巧用其言维护治安,确保了当地百姓的安全。

他当时权势颇大,上海流氓头子黄金荣亦欲结交。李时雨则顺势而为,努力从这些人物中获取更多情报。

众人皆致力于抗日,然而李时雨早已察觉,局势难以迅速逆转。

抗战结束后,上海由国民党接管,周佛海凭蒋介石信任任上海行动总队总指挥,他任命李时雨为军法处副处长。国民党内战意图显露,李时雨提供的情报助共军屡获胜利。

在搜集情报时,他顺带营救了抗日英雄杨靖宇的胞弟杨树田。

过去几年虽惊险却顺利,李时雨意识到更大危险将至。1945年10月起,军统特务头子戴笠全国肃奸,为保护自己,李时雨需暂退情报战线。

但他未做个人选择,全心全意等待组织安排。他专注于此,未偏离这一路径,确保个人行动与组织计划保持一致。

此时,律师朋友余祥琴出现,劝李时雨:“你可跟随我。”

李时雨知晓余祥琴为军统上海沪郊指挥站负责人,认为跟随她可获更多情报,渗透敌人情报核心,未来或有大作为。

李时雨思考时间有限,他迅速点头表示了同意。

在军统度过的艰难时光里,历经重重考验与磨难,岁月虽煎熬,但意志坚定,始终保持清醒与坚韧,度过了一段极为不易的岁月。

情报工作者常处高度紧张状态,此次他唯有将所有期望置于余祥琴一人之上。

李时雨协助余祥琴审讯汉奸、逮捕相关人后,能力显现。余祥琴因旧交之情,推选他为第二站第二组上校组长,李时雨由此进入军统内部。

起初,李时雨工作态度不佳,仅偶尔翻阅文件,与那些竭力展现自我的特务相比,形成了明显反差。

余祥琴察觉异样,遂询问李时雨遭遇困境的地点。

李时雨表示,他在此方面缺乏经验,以往专注于刑事案件的处理。

余祥琴作为军统内部重要人物担保,李时雨得以接触多位特务头目,并能查阅上海各站机密文件。

感知危急,李时雨即刻整理所知材料,秘密送回组织,这些情报对拯救众多共产党人的生命起到了关键作用。

他传回的情报含军统“黑名单”、“跟踪名单”及“暗杀名单”,李时雨誓救未脱险者,如锋利尖刀,直刺戴笠核心。

戴笠性格多疑,军统多次行动失败使他警觉。为找出潜伏者,他长时间进行观察,企图揪出内奸。

被戴笠怀疑者鲜少幸免,军统无孔不入源于戴笠凶狠细心。他对潜在异己持“宁错杀不放过”态度,确保无一漏网。

与戴笠交往的日子里,我每日皆需维持高速心跳,时刻保持警觉。

在“上海办事处周年纪念会”上,戴笠面色凝重地审视众心腹,突兀发问:“李时雨何在?”

李时雨闻言心震,面对狡猾的戴笠,暴露风险极高,但他仍毅然起身,冷静回应:“是我。”

空气静默数秒,戴笠道:“我知你名,余祥琴亦有提及,这些年你为党国贡献颇多。”

李时雨微笑着回应:“那都得益于戴先生的出色领导。”

言罢,李时雨身冒冷汗,随即平复情绪,暗感庆幸。这对他是利好:戴笠当众赞赏,使军统高层视其为亲信,日后工作将更顺利。

军统中不乏精明之人,常相互猜疑。大特务沈维翰曾借李时雨亲属的共产党嫌疑案大做文章,加之军统刺杀任务频现纰漏,他更觉事有蹊跷。

戴笠赴北平部署时,他发电报请求批准,先行拘押李时雨。

戴笠回电称:李时雨曾成功潜入敌营,表现卓越,我深知其情况,故不可对其进行逮捕。

尽管沈维翰确有“正确感知”,鉴于戴笠已亲自表态,他遂不再继续争辩。

后来,相关历史细节得以披露。

戴笠惯例,闻人疑有问题,必追查到底。李时雨若被疑,亦难逃其严密调查。

戴笠于北平收沈维翰电报后,即刻询问警备司令部稽查处督察长李国章。幸而李国章同为中共地下工作者,他为李时雨说了诸多好言。

戴笠因北平事务繁忙,未深入调查,得李国章、余祥琴等人担保后,他放心回电,亲自确保李时雨安全。

李时雨深知,戴笠行事难测,对个人的调查绝不会轻易收尾,一切皆属未知。

1946年3月戴笠飞机失事后未归,军统内部争斗加剧。随后,部分军统特务决定对李时雨采取行动,自相残杀现象愈演愈烈。

中共地下党员获悉军统内的消息后,迅速报告给东北民主联军政治部副主任陶铸,要求其立即采取措施,将李时雨转移至安全地带。

李时雨老家在东北,因此他回东北有充分理由。

为让流程合理,他赴南京找王抚洲,获取工作和护照。但就在启程前夕,不幸被军统特务捕获。

敌人严刑拷打他两日未果,他始终未承认。特务无奈将其送至军统控制的法院,法院编造罪名,判处他七年六个月有期徒刑。

1949年2月,李时雨获救出狱,组织闻讯后迅速与他取得联系。

8个月后,李时雨以地下工作者代表身份登上天安门城楼,望着欢呼民众,终得开怀大笑,多年努力终获最终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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