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身孕为婆婆完葬礼,丈夫却在陪他的小青梅拍婚纱照,我彻底心灰意冷后,他跪下来求我

忘忧读物 2024-08-22 10: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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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让重度贫血的婆婆给他的小青梅输血,结果婆婆输完血后高烧不退。

当我把她送到医院时,已经为时已晚。

婆婆吊着一口气对我说

“妈老了,该走了,如果妈的血能让你和孩子健健康康的…妈就知足了…”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老公骗了婆婆,说是为我输血。

后来老公消失了,

我怀着身孕独自操办完了婆婆的葬礼。

几天后,我刷到小青梅的朋友圈,发现老公在陪她拍婚纱照。

那一刻,我彻底心灰意冷,在朋友圈底下评论

“祝你们百年好合。”

……

“你们是怎么当的家属!老人有重度贫血怎么还能让她抽那么多血!哎…我们只能尽力了。”

医生皱着眉头,抬头不理解的看着我,叹了口气,继续说。

“但…还是建议家属可以提前把后事准备起来了。”

医生的话在我的脑海中回响,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片,割裂着我的神经。

心脏似乎被一双大手不断地锤击,疼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让我无法呼吸。

周围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空气变得压抑不堪。

当我刚回到家就看到婆婆倒在客厅地板上。

她面色苍白的可怕,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体还异常的烫。

叫120肯定是来不及了,我拼尽全力将婆婆背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她搀扶进了车内。

我顾不得其他了,怀着身孕连闯了几十个红灯把婆婆送到了医院。

送到医院时,医生看到婆婆的样子当场脸色就变了,直接送去了抢救。

医生说婆婆被过度抽血导致的,可是婆婆重度贫血不是什么秘密。

我看了婆婆最后的一条通话记录,是陆翊川。

我无力的倚靠在医院冰冷的墙面上,给陆翊川打去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可无一例外都没接。

肚子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搐。

终于抢救室的灯暗了。

医生看着我说了句抱歉…

那一刻,我整个人天旋地转,我不敢相信。

婆婆被推了出来。

或许是回光返照,婆婆用力睁开了眼睛,颤抖的举起手拉住我。

她的手凉得像一块儿冰一样。

看见她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

她举起手擦拭掉我的眼泪,气若游丝。

“好姑娘…不要…哭…

以后你和翊川好好的,好好的…

妈老了,该走了,如果妈的血能让你和孩子健健康康的…妈就知足了…”

婆婆竭力睁着混浊的双眼,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手背。

她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最终还是缓缓闭上了双眼,牵着我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

“妈!”

我浑身颤抖着绝望的呼唤着婆婆,可这一次婆婆再也没有醒来过。

我不理解为什么婆婆的意思是为了我和孩子输得血。

可我无暇顾及了,肚子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紧紧抓着病床边不敢松手。

意识逐渐混沌,我只听见护士疾呼的声音。

再醒来时,睁眼一片白,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女士,你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要注意心情波动不要过大。”

护士小姐给我换了个吊瓶开口道,说完就出去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喉咙有些干涩,想够桌上的水却怎么也够不到。

打开手机,发现给陆翊川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消息。

我拿起枕边的手机,凝视了那个号码很久。

电话拨通了。

响了大概七八声,电话接通了。

可是那头传来的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好认,是宋雅宁。

那一刻我整个人如坠冰窟,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残忍地掐灭。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住的颤抖。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只留下嘟嘟的提示音。

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两边顺着太阳穴落到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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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后,联系了一家殡仪馆。

陆翊川的电话打不通,给公司那边打电话他人也不在,说是出差去了。

这种拙劣的谎言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父母死后把公司交给了我,那个时候我一心扑在陆翊川身上,决定做一个家庭主妇,把公司交给了陆翊川打理

他现在是陆总,连谈合同都不用本人去,怎么还会有出差这一说呢。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早该看清这个人的。

他似乎觉得我从来不会怀疑他,不过确实在这件事情之前,我一直很信任他。

可我没想到他会和婆婆说是我怀孕需要她输血。

那他…到底是为了谁呢?

一个能让他不惜让自己重度贫血的亲妈献血的人。

在我脑海里逐渐出现了一个答案。

大雪纷飞的寒冬,我一个人怀着孕独自操办婆婆的葬礼。

雪花的飘落声在寂静的寒冬里显得尤为清晰。

葬礼上,我没有哭泣,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因为在那一刻,我的内心已经被无尽的冷漠和失望所填满。

在场的宾客无一不在指指点点。

“真造孽呀,亲妈的葬礼,儿子没到现场,反而是儿媳妇儿在操办。”

“我看呀,是那个姓陆的有钱了就不认自己亲妈了,他也不想想小的时候他家条件多艰苦,他妈是怎么把他一点点养到那么大的”

“真是连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摊上这么个儿子也是倒霉!”

“他媳妇儿还怀着孕呢,张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听说呀,是外面有人了!”

外人的闲言碎语不断闯进我的耳朵里,可是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婆婆苍白的脸。

我看着婆婆的遗像,那是她年轻时的一张照片,笑容温暖,眼神慈祥。

我无法想象,那样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最后竟然会因为自己儿子的欺骗而离开这个世界。

婆婆一直把我当亲女儿看待,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先紧着我来。

在我眼里,她甚至和我妈没有两样。

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葬礼过后,我独自站在白雪皑皑的墓地旁,手中紧握着那个装着婆婆骨灰的盒子,空气里弥漫着无尽的凄凉与孤独。

寒风凛冽,吹得我的脸颊犹如刀割。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泪水还是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隔着厚厚的大衣,我摸了一下腹中的孩子。

说句实话,心里不纠结是假的,无论如何,他都是一条生命。

直到我处理完婆婆的所有后事,身心俱疲的回到家。

打开朋友圈第一条看到的就是宋雅宁。

她穿着婚纱,很漂亮,笑得很甜蜜。

旁边站着陆翊川一身西装,右手牵着宋雅宁。

他们站在一片草坪上,后面是大片的雪山。

配文“在心里我已经嫁过你一回。”

看定位是在南诏。

抬头看着婆婆的黑白遗照,又低头看着他们色彩艳丽的婚纱照。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评论了一句“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手机从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试图站起来,但身体的疲惫让我几乎无法动弹。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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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开始有晕厥的感觉,终于在倒下之前拨通了120。

我躺在病床上,不用想也知道我现在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身边依旧空无一人。

这些年为了陆翊川,我和身边所有朋友都断了来往。

我苦涩的笑了一下,现在想想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也是我活该。

在医院的这两天,足够我想开一切了。

我和陆翊川在高中认识。

他爸开了家厂子,结果因为违建导致工厂起火,点燃了易爆物质,发生了大规模爆炸。

家产赔完了不说,他爸还被判了无期。

至此他们家就一贫如洗,众叛亲离。

全靠陆翊川他妈一个人打好几份零工撑下去。

我和他认识也是因为他妈。

那会儿他妈妈在路上做地推,结果因为高温天加上营养不良中暑了,倒在路边。

我恰好路过带着她去了医院。

陆翊川几乎是冲进了病房,整个人大汗淋漓。

他对我千恩万谢就差点给我跪在了地上。

午后阳光打在他俊秀的脸颊上打出侧影,汗水从脸颊滴落洇在洗得发白的校服上。

后来他请我吃了顿饭,是一家挺不错的饭店。

点了挺多菜,他却不吃,只看着我吃,问他只说吃过了。

我可以看出来,这顿饭不便宜应该花了挺多钱。

后来陆翊川的妈妈要了我的联系方式,经常给我带点自己做的甜品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这样的往来之间我和陆翊川越来越熟络,慢慢的互生情愫。

后来大四毕业那年,我父母在国外旅行,飞机失事。

是他像一盏灯一样照亮了我灰暗的时光。

他有个发小或者说叫青梅,也就是宋雅宁。

本来两家关系很好可是陆翊川的父亲出事之后,他家就翻脸不认人了,宋雅宁也就离陆翊川敬而远之了。

所以陆翊川他妈并不喜欢宋雅宁,三令五申不让陆翊川和她家接触。

所以我只听陆翊川提起过,真正见面是在我们结婚的一年后。

也就是宋雅宁出现后,我和陆翊川之间逐渐有了间隙。

他开始隐瞒,撒谎,他仗着我对他的爱一直发展到现在的肆无忌惮。

在这个漫长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思绪纷飞。

我回想起了和陆翊川的点点滴滴,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现在的相恨。

我试图找到那个让一切美好崩塌的转折点,是因为宋雅宁吗?

我想了想,或许不止是她。

我在医院并没有呆多久,因为今天是个黄道吉日,我要带着婆婆的骨灰落葬。

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情绪并不稳定,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太安生。

刚到家拿上骨灰盒要出发去墓地时,陆翊川和宋雅宁出现在了家门口。

宋雅宁的表情一脸骄傲。

陆翊川护在宋雅宁面前,似乎生怕我对宋雅宁做什么。

“江云岚,你发的那条评论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因为那条评论雅宁难过了多久。

你能不能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她只是朋友!

好了,我不想和你多说,快点删了。

还有你去把妈叫出来,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陆翊川居高临下的命令着我,仿佛我发的那条评论伤害到了宋雅宁一样。

可当我看向宋雅宁时,她高傲的像一只孔雀一样。

“你找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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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陆翊川。

难道他是有了悔过之心想和妈道歉吗?还是啥他相信了妈的死讯?

“雅宁这次旅完游回来状态不好,让妈再给她输一点血。

结果她死活不接电话,导致雅宁感冒了!

我就不理解,让她输点血怎么和要她命一样的!

医生说了,这次得输两倍的血量”

听到陆翊川说出这样的话,我整个人气的发抖。

“陆翊川!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妈有重度贫血啊!你怎么…能让她输血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甚至没有了力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别打同情牌了,雅宁情况比较紧急,也不是让妈一直输血,偶尔几次没事的。

你快点让她出来吧,再耽误下去雅宁可能会引起发烧!

哦对了,你记得和她说是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血!”

陆翊川不耐烦的说道。

我一想起妈临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就难受。

“陆翊川,你为什么要拿我和孩子骗妈啊!你这样做丧良心啊!”

看着眼前明明如此熟悉的爱人,如今却陌生的让我感到害怕。

“翊川哥,林姨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还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都怪我不好,咳咳!我亲自去和林姨道歉!”

宋雅宁柔弱的开口,止不住咳嗽了两声。

陆翊川心疼的眉头紧皱,轻拍着宋雅宁的背,眼里充满了柔情。

那个眼神,我有多久没看到过了。

“不用道歉,雅宁,当年和你没有关系,妈不会怪你的,她一定会帮你输血的。”他柔声对宋雅宁说道。

说完抬头恶狠狠的瞪着我。

“江云岚,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你不让妈出来给雅宁输血,你怎么那么恶毒啊?

你知不知道雅宁体质很弱,她发烧很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啊。

你怎么能因为自己对她的偏见害她啊,还要教唆妈一起!

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你明明是个蛇蝎心肠的小人。”

陆翊川说得是那么正义凛然,字字句句在讨伐我。

我的心里又一次为婆婆感到惋惜。

婆婆有重度贫血都是因为那时家里过苦日子。

当时家里穷没钱,陆翊川还在上学,她怕陆翊川在长身体吃不饱,把好的都给了陆翊川。

自己天天干苦力活,顿顿白饭泡水熬出来的。

心里也为自己感到不公。

这么多年的陪伴还有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比不过青梅的出现。

再多的争辩也没有了意义。

我抱紧了手中的骨灰盒,婆婆该入土为安了。

我绕开他们径直往门外走。

没想到陆翊川一把拉住了我,

“你想去哪儿?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让妈出来,我们就离婚!”

他似乎笃定我不会和他离婚。

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站到他面前指着他

“陆翊川,你清醒一点,妈重度贫血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吗?

你现在有什么脸在这里让妈给她输血啊?”

陆翊川愣了一下之后或许是想到他妈得重度贫血的原因,神色缓和了些。

宋雅宁见状突然开始剧烈咳嗽,陆翊川整个人都慌了。

她这一咳就停不下来了,脸都红了。

“翊川哥,这边好像放了我过敏的花粉,我现在好难受啊,快让云岚姐拿走,我要死了…”

宋雅宁泪眼汪汪的看着陆翊川

陆翊川本来缓和的神色一下子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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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岚,你想死是吗?

雅宁对花粉过敏你故意在家里放花粉!你是想害死她啊!快交出来!”

我皱了皱眉看着突然开始疯狂咳嗽的宋雅宁,这么拙劣的苦肉计或许也就陆翊川会相信了吧。

“我没有!”

我抱着骨灰盒转身朝外走。

宋雅宁一把拖住了我,“云岚姐,事情解决之前你别想走!快把花粉拿出来,再把林姨交出来,我没时间了…”

别人相信她身体不好,我可不信,我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

“你怀里抱的盒子是不是就装了花粉!”

她扑了上来,用力抢走我手里的骨灰盒,哪还有一点虚弱的样子。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了狠毒和得意。

我突然感觉脚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骨灰盒被宋雅宁抢了过去。

我躺在地上斜靠着墙面,小腹传来剧烈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滑落。

我感觉身下渗出了鲜血。

宋雅宁打开骨灰盒,“果然!就是花粉!咳咳咳!翊川哥,云岚姐想害死我啊,呜呜呜!”

陆翊川脸色阴沉的好像能滴出墨汁,拿着骨灰盒走到我面前,“江云岚,你好恶毒啊!”

我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反驳了,剧烈的疼痛使我窒息。

“翊川哥,云岚姐没说话是承认了吗?

我早该去死的,云岚姐一定是因为我和你出去不高兴了,呜呜呜,对不起,我该死…”

宋雅宁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陆翊川安抚着他,看向我的表情更加失望。

“云岚,我是不是平常太惯着你了,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今天我就让你涨涨教训,你知道雅宁花粉过敏窒息有多难受吗,我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

他把骨灰盒放到我面前的那一刹那我意识到了不对,忍着痛哀嚎出声。

“不要啊…这是妈的骨灰…”

陆翊川冷哼了一声,“又想骗人!”

宋雅宁抓住我的手,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陆翊川把骨灰泼到我脸上,然后宋雅宁把手摁在了我脸上。

剧烈的粉尘窒息感让我整个人生不如死。

下身剧烈的疼痛感仍然持续。

我直接昏死了过去,好在昏死之前,我打的110来了。

领头的还是熟人,我昔日的好友段怀安。

那一刻,我在想他们看到我如今狼狈不堪的样子、是不是会嘲笑我曾为了陆翊川和他们断绝关系。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在医院醒来,旁边站着陆翊川、宋雅宁、护士和段怀安带队的两个警察。

陆翊川神色不太好看。

感受到肚子明显的变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流产了。

“江女士的家属是怎么回事?这个月她已经住过两次院了。

本来亲人去世对于她的心理打击就已经很大,胎象本来就不稳了,怎么还能让她收到剧烈撞击啊!”

护士小姐也忍不住了,对着陆翊川说道。

陆翊川愣住了,“什么…什么亲人去世?谁去世了?”

护士懵了,低头看了一眼陆翊川签的名字,身份是我的配偶,

“没错啊,你不是江女士的老公吗?

你母亲一周前因为重度贫血后输血去世了。”

陆翊川整个人身形晃动了一下,

“不可能…不可能…”

段警官看向陆翊川和宋雅宁的眼神不太友好,

“是真的,这是老太太的销户证明。”段怀安把一张纸递到了陆翊川面前。

“7月28日,因重度贫血于医院抢救无效不幸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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