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想过,那些在缅北赌场中光彩照人的女荷官,她们背后隐藏着怎样的人生?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耳边不断回荡着女人们的哭泣和求饶声。
我目睹了隔壁的女子被一群男人剥光、侵犯和侮辱。
我知道,如果我不服从,下一个受折磨的就会是我。
第二天,三个男人带着邪恶的笑容闯入房间,将我束缚在床上,摆出他们想要的姿势,他们的手随意地侵犯我……
01
在这栋楼里,鞭打声和惨叫声从未停歇。
下班时,我路过惩罚室,看到几个男人压在我姐妹的身上,肆意玩弄。
她满脸泪痕,双眼充血,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向我伸出一双血迹斑斑的手。我投以同情的目光。
“别多管闲事!快走!”老大的亲信推搡着我,催促我离开。
我畏缩地走进老大的房间,胆怯地看着他。
他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巴掌,恶狠狠地拽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别以为我给你一点小纵容,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然后,他将我按在墙上,粗暴地侵犯我,他的气息在我耳边燥热地掠过。
我麻木地闭上了眼睛,接受了他的凌辱,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
我叫赵丽丽,一个直播公司的普通主播。
那天,王经理告诉我们,公司要奖励大家这段时间的辛苦,组织去巴厘岛团建。
公司包下豪华飞机,飞机上名酒美食应有尽有,大家在飞机上开派对,不亦乐乎。
飞机突然降落,我们以为到了巴厘岛,却发现这里荒无人烟,根本不像巴厘岛那样热闹。
“飞机出了点问题,别急,待会儿大巴接我们去住的地方休息一晚,然后隔日启程。”王经理满脸笑意地安抚我们。
我们上了大巴,王经理坐在最前排,和大巴车上一个持枪的男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聊得火热。
经理解释说,这是公司为我们请的保镖,因为这里军阀混战,不太安全。
我警觉地看着周围,其他人似乎并未发现异常,还在欢声笑语。
大巴车行驶在荒郊野岭,穿过一个个持枪守卫的关卡,那些人熟络地和经理打招呼。
我的心总是感觉不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终于,似乎到达了目的地,我看着车后的铁门重重地被关上,守门的人一圈又一圈地将铁链缠绕在门上。
我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好,我可能出不去了,这地方像极了新闻里的缅北诈骗园区。
车停稳了,几个面相凶恶的男人走向大巴车,王经理笑得开了花对着他们略带炫耀:“新货到了,这批可不赖。”
我的同事们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妙,躁动起来,四处乱窜。
“砰!”的一声枪响,鲜血从其中一人的胸口流出,没几秒他就倒在了地上,大家吓得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诶呀,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吓着这些小姑娘怎么办?”
一个男人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连笑意,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和凶神恶煞的持枪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些人见到他后,态度变得毕恭毕敬。
我确认了,自己肯定是被骗到缅北的诈骗园区了。
而我所在的公司,自始至终都是为这个诈骗园区“供人”的公司。
他们在国内披着正规公司的皮招募员工,再以团建的形式把大家运往境外,收走护照,逼迫大家参与诈骗。
02
一个同事死后,大家都被吓住,不敢轻举妄动。
“韩经理,新货我给您带来了,您看看品质。”王经理一脸谄媚地凑到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面前。
他口中的韩经理扫视了我们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捆现金,丢给王经理:“不错,赏你的。”
紧接着,我们被分成了男女两队,分别被带去了不一样的地方。
我看过不少缅北诈骗的故事和新闻,深知来了以后就很难逃脱,所以只能乖乖就范。
毕竟他们都有枪,而且在缅北没有法律的束缚,这些人异常狠毒,抛尸都像在家吃泡面一样简单,何况是杀个人。
韩经理亲自带着我们上了楼,来到一个造型十分精美的门前,这扇门和残破冷淡的大楼格格不入。
推门而入,一个个光鲜亮丽,身材姣好的美女坐在赌桌前,面带微笑地朝着摄像头发牌。
“听说过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吗?那将是你的新工作。”韩经理带着和蔼的笑容,向我们一一介绍。
他承诺,只要我们服从安排,努力工作,就能享受到定期的购物和奢侈品,不会亏待我们。
随后,他带领我们走向宿舍,一路上的惨叫声让我不寒而栗。
在一扇铁门前,我目睹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无力地趴在地上,几个男人正对她施暴。
突然,一只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吓得浑身颤抖。
“这么血腥的场面,别看了。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韩经理搂住我,轻声在我耳边说。
我看着他那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隐藏的禽兽,点了点头,内心充满了恐惧。
韩经理的斯文背后,隐藏着狠毒,每个微笑都似藏刀。
就这样,我开始了美女荷官的生活。
我的工作是在赌桌前录制发牌视频,每天六小时,相对轻松。
他们将我们的视频放在游戏小程序上,吸引玩家上钩,后续的诈骗我们无需参与。
你以为是美女荷官在和你聊天,实际上,网络背后是一群粗俗的男人。
这就是诈骗,尽管我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为了生存,我还是得继续。
我见过太多不服从的姐妹被毒打折磨,最终只有两种结局:屈服或死亡。
园区外的玉米地为何如此茂盛?那是无数“猪仔”滋养的土地。
这些恶魔有无数残忍的手段让你加入他们,否则,玉米地就是你的归宿。
在缅北这个欲望横流的地方,女人难免成为高层的玩物,尤其是我们这些美女荷官,无人能幸免。
因为我乖巧、相貌出众且业绩好,韩经理对我颇为偏爱。
不久,他直接叫我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察觉到我的不安,假意安慰,实则强迫我屈服,还美其名曰是我愿意的。
他温柔地询问我的意愿,身体却透露着强迫,他虚伪的样子让我恶心,但我不敢反抗。
我亲眼见过反抗他的女生被他无情射杀。
韩经理平日里是个笑面虎,但大家都知道,他是这里最可怕、最阴狠的人。
他压在我身上,随意留下痕迹,双手探入我的身体,将我抵在沙发上,气息在我耳边徘徊。
我被他压在身下,满脸潮红,全身颤抖,难以自制地呻吟。
事后,他满意地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臀部:“真乖。”
他给了我一捆钱,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我强忍泪水,不让屈辱的表情显露,以免惹他不悦。
从此,我成了他的专属,唯一的好消息是,其他人不敢觊觎我,我也有了些许自由。
03
这天,园区又来了新人,听说是一批程序员。
无一例外,他们也是被骗来的,身上满是毒打的痕迹。
我在楼上抽烟,同情地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园区对男女的手段有所不同。
男人不听话,直接棍棒伺候,不行就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丢进玉米地。
女人不听话,先来软的,软的不行才来硬的,硬的还没用,就有更恶毒的招式等着她们。
在缅北,女人的价值远大于男人。
除了当美女荷官和出卖身体,还能生孩子,甚至因为女性皮肤细腻,那些变态的皮肤收藏者还会剥下女人的皮来画画。
这里没有人性,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在他们眼里,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是价值,不榨干最后一丝不罢休。
新来的程序员小何,我偷偷观察了他很久,他很聪明,很快就获得了韩经理的赏识。
但他总是想着逃跑。
“别傻了,你逃不出去的。”这天我看他试图爬墙,赶紧把他拉了回来。
他用坚毅的眼神看着我,说他一定会出去的。
我轻笑一声,毕竟我见过太多逃跑失败被抓回来的“猪仔”,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地凄惨。
后来,我和他变得熟络,他一遍遍和我说着自己的出逃计划,我被他动摇了。
我怎么会不想逃呢,我做梦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我怎么逃呢?
小何终于要行动了,临走时,他紧握我的手,目光坚定:“跟我一起走吧!”
我递给他偷来的门禁卡,轻轻摇头:“你先走,逃回去,再想办法救我。”
我知道,一个人逃跑总比两个人容易,我心中仍存着一线希望,也许他能逃出生天,也许他能回来救我。
小何逃跑的那晚,园区外的玉米地枪声四起,我被韩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他的心腹小弟带着我穿过惩罚室,惨叫声不绝于耳,让我脊背发凉。
韩经理的办公室门一关,一个巴掌突然扇来,我脸上火辣辣地痛,额头磕到桌子,鲜血直流。
“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让你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他的眼神里满是怒火。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偷门禁卡的事被发现了。
我的头发被扯得生疼,伤口更加剧痛。
他把我逼到墙角,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发泄着他的愤怒。
皮带狠狠抽打在我的皮肤上,不久就布满了血痕。
我咬着嘴唇,泪水滑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发泄完后,韩经理叫来两个马仔,他们用针刺入我的指甲。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嚎叫。
结束后,我被扔在阴暗的房间里,衣不蔽体,寒冷和疼痛深入骨髓。
小弟送来毛毯和药,眼神复杂,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我知道,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小何可能已经遭遇不测,我的手指受伤,再也无法发牌。
第二天,三个男人闯入我的房间,眼神猥琐。
“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现在老大不要你了,轮到我们了。”他们狞笑着逼近。
我被摔在床上,力量悬殊,无法抵抗。
他们肆意侵犯我,我感到绝望。
几天后,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男人侵犯过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蜷缩在潮湿的房间里,抱紧自己,准备迎接死亡。
一天,韩经理来到我的房间,眼神悲悯。
我最害怕他这种眼神,每次这样,就意味着有人要死了。
他还没靠近,我就开始发抖。
韩经理摸着我的头,手滑到我的脖子上:“好好修养,过几天,你就没这么舒服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