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深秋，美国密苏里州某生物实验室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当研究员打开编号X-237的冷冻柜，三具保存完好的猴子标本眼眶爆凸、四肢扭曲的形态，竟与万里之外越南胡志明市畸形儿康复中心里那些没有眼皮的孩子惊人相似。
这个尘封四十年的铁柜，藏着改写越战史的血色密码。
历史纵深时间倒回1961年8月，五角大楼牧工行动绝密文件划定了越南南部16万平方公里的橙剂喷洒区。美军C-123运输机如同死神般掠过丛林，7800万升含有二噁英的橙剂浸透大地。这种比砒霜毒900倍的化合物，在越南母亲体内埋下了定时炸弹。
2009年解密的空军作战日志显示，美军曾在岘港基地建立特殊实验室。被秘密编号为Project Alpha-Omega的档案记载：1968-1971年间，科研人员对300只恒河猴进行二噁英暴露实验。
显微镜下，第7号染色体出现相同的基因断裂点——这正是后来在越南畸形儿体内发现的TRIM32变异基因。
触目惊心的现实在胡志明市郊的和平村，23岁的阮氏梅抱着四肢如枯枝的女儿接受我们采访。她的小腿骨以诡异角度外翻，与实验室照片中猴子折断的前肢如出一辙。美军说这是上帝的惩罚，她抚摸孩子没有眼睑覆盖的赤红眼球，可为什么上帝只惩罚喝过雨水的人？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2012年的基因图谱揭示：橙剂暴露者的TRIM32基因突变率高达普通人群的170倍。
更惊人的是，在岘港污染区捕获的猕猴群体中，这个数据达到惊人的300倍。自然界的残酷对照实验证实，二噁英能够穿透物种壁垒改写生命密码。
血色循环2018年，五角大楼首次承认存在橙剂相关健康影响，却拒绝越南受害者赔偿诉讼。颇具讽刺的是，当年实验室猴子后代如今成了制药公司的活体金矿——携带TRIM32变异的猴群正被批量用于帕金森药物试验，每只售价高达6万美元。
在岘港机场旁的净化工地，美军工程队穿着全封闭防护服挖掘毒土。五十米开外的水沟边，越南儿童正赤脚捕捉青蛙。监测仪显示，这里二噁英浓度仍是安全值的365倍。
历史仿佛陷入诡异的莫比乌斯环：半个世纪前种下的恶果，仍在持续收割新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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